159. 激情靠愛情獲得
小芭正端端正正地坐着，到底是做過體型鍛鍊的女孩，坐在那裡的姿勢也挺挺的，顯出頸項的筆直，僅這一個坐姿就讓她與衆不同了。
秦宇飛打心裡歡喜着這個女孩，因爲歡喜，一時競找不出話說了。
小芭似看出了面前這個男人的尷尬，先開口搭訕說：“先生是倒哪行生意的?”
秦宇飛沒想到小芭問了這樣一個問題，愣了一下說:”跨國公司吧。”
“那可真是有錢的主啊!難怪尹妹不斷地向我介紹您的信息呢，說說看，您到底有多少錢?”小芭直白地問。
這個問題又把秦宇飛問愣了，原以爲她是一個含蓄文靜的女孩，卻原來也是棉裡藏針的傢伙，秦宇飛對她的好感攸然不見了。
秦宇飛便坦然地說：“你要多少錢我就給多少錢。”
小芭說：“我跟男人上牀是以秒計算的，一秒鐘就要兩百塊，這個價碼是很高的，你知道這是爲什麼嗎?”
秦宇飛默然不語。
小芭說：“因爲我有男朋友，他是一名警察，而且我也不缺錢花。”
“那你爲什麼還要接觸別的男人呢?”秦宇飛忍不住問。
“好玩呀，刺激呀，新鮮呀，激情呀!搞藝術的人不怕沒錢，就怕沒有激情，一沒有激情，她在舞臺上也就沒戲了，而我的激情靠愛情獲得。”小芭直言不諱地說。
秦宇飛接過她的話說：“我懂你的意思了，你不僅僅玩錢還要玩感情。”
“對我來說，感情是第一位的，錢這東西只有在感情的基礎上纔有價值。”小芭說。
秦宇飛笑了一下，未再說什麼，這時他像是忽然發現了什麼似的說：“我們不能這樣空談吧，來點茶和咖啡什麼的，坐了半天，把這事忘了。也怪這裡的服務小姐，她們應該主動問我們喝點什麼。”
小芭說：“這就是21世紀的特色，由客人主動喊小姐，而不是小姐主動去問客人喝什麼茶。客人在這裡可以一坐半天，什麼茶水都不喝，小姐也不來攆你，這叫聚人氣。”
秦宇飛感慨道：‘如今消費的方式真是五花八門了。”說罷就喊不遠處的小姐送茶，秦宇飛要了一壺苦丁茶，而小芭要了巴拿馬咖啡。
兩人邊喝飲料邊繼續談話。
秦宇飛這才細細打量小芭，發現這真是個標緻的女孩，不用化妝修飾就已經很漂亮了，再修飾一下會更加容光煥發。便想，她以什麼來計算自己的價值都是不過分的。
小芭看着秦宇飛不停地用眼睛打量自己，就說：“不用看，我的全身都是真實的，只有虎牙上這枚鑽石是鑲上去的，爲的是給人一種閃亮的微笑。”小芭說着，一齜牙將鑽石摳了下來，掂在手心遞給秦宇飛看。
秦宇飛看看說：“你陪完我以後，可以買十幾枚這麼大的鑽石。”
小芭眼睛一亮說：“那我一定跟你擦出感情的火花。”說着又把鑽石鑲在虎牙上。
秦宇飛說：“你這枚虎牙長得很俏，像鞏俐似的，笑起來特別俏媚。”
小芭把秦宇飛的話打斷說：“我可不願意像她，她已經老了。我只像我自己，一個跳芭蕾舞的小芭。”
“你都演過什麼劇目呢?”秦宇飛對小芭的演藝生涯發生了興趣。
小芭想了想說：“演過很多劇目，什麼《胡桃夾子》、《天鵝湖》，不過我都不是A角，只能演B角，那位A角還沒有我跳得好呢，但她的男朋友很有錢，給我們芭蕾舞團拉了不少贊助，所以A角總讓她霸着，只有一次她生病了，導演讓我出場，想不到效果出奇地好，觀衆掌聲雷動，把A角氣得跟我打了起來。她丈夫還要撤回贊助費，導演嚇得再也不敢讓我演了。我經常發恨，等我有了經濟實力一定很好地演一場A角。”
秦宇飛說：“沒問題，我贊助你。”
“真的?”小芭驚奇地睜大眼睛。
秦宇飛一拍桌子說：“這有什麼了不起的，讓你出
演個主角易如反掌，你明天去問問導演，他要多少錢，要多少我給多少!”秦宇飛的英雄豪氣全上來了，他的眼睛閃爍着不甘示弱的光。
小芭興奮得一下子靠過來說：“何老闆，你要真讓我演了A角，我就會愛上你了，你可以隨時召喚我，我免費提供服務。”
秦宇飛說：“你的牀上功夫怎麼樣，和在舞臺上一樣嗎?”
小芭說：“我要是不好，我那位警察早就離開我了，你要知道警察可不是好對付的，特別是男警察。”
秦宇飛故意打岔說：“警察不都是男的嗎?”
小芭正兒八經地說：“你真是孤陋寡聞，現在女警察滿大街都是。”
秦宇飛忽然一笑說：“你真以爲我那麼呆嗎?連女警察都不認識。”
小芭這才發現自己進了秦宇飛的話套了，便媚笑着說：“有錢的男人可真壞。”
秦宇飛說：“我們什麼時候進入狀態?“
小芭想了想說：“是不是我們進入狀態後您就贊助我演A角呢?”
秦宇飛迷着眼睛說：“這要看你的功夫怎麼樣，能否讓我一試不忘。”
小芭得意地說：“我現在讚美自己沒用，那要到了牀上才能論高下。不過我的男朋友曾說過我很棒。”
秦宇飛說：“不就那個警察嗎?以後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最好別提他，要知道感情這個東西是很自私的。你如果總是提他，小心我陽委啊!一旦我陽?萎不舉，你再有功夫也顯示不出來了，因爲牀上戲是要兩個人去演的。”
小芭笑了一下說：“男人比女人還喜歡吃醋，這真沒有辦法。”
秦宇飛說：“因爲我在乎你，所以我就吃醋。”說罷，將嗓音壓低說：“現在跟我走怎麼樣?”
“行啊!”小芭一揚眉毛，站起身來。
秦宇飛買了單，讓小芭坐進勞斯萊斯，駕車駛向自己的住地。
到了賓館，秦宇飛先讓小芭洗澡。
不一會兒，小芭披着浴巾出來了，像一隻溼漉漉的小天鵝。
秦宇飛在沙發上坐着，看到小芭忽然生出了別樣的想法，他想讓小芭光裸着身子給他跳個舞。於是，就說：“你能把浴巾拿下來好嗎?”
小芭說：“你想看我的裸體?”
秦宇飛一笑說：“你真聰明，我一點你就透了。”
“可我們事先講好的項目裡沒有這一項啊?”小芭故意拿着腔調說。
“沒有不要緊，我們可以把這個項目添上。我出錢認賬就是了。”秦宇飛說着也把上衣脫掉了，露出黑森森的胸毛。
小芭毫不退讓地說：“在牀上裸露和不在牀上裸露價錢是不一樣的，在牀上裸露應該應份，不在牀上裸露是藝術，價錢更昂貴一些。”
“你要多少，現在就開個價，沒問題。”秦宇飛無所謂地拍拍胸脯。
小芭說：“你看着給，反正比牀上的價錢要高。”
秦宇飛站起身，從衣櫥裡摸出一疊錢，有半尺厚，往茶几上一擲說：“告訴你吧，我除了錢以外，什麼都沒有了。”
小芭看着那摞錢，立刻眉飛色舞起來說：“何老闆，有句話你應該比我清楚，有了錢就有了一切，沒有錢就喪失一切。”
秦宇飛仰臉一笑說：“言之有理呀，我現在擁有了一切，是因爲錢的作用，如果僅憑我個人，是沒有什麼魅力可言的。”
小芭認真地看了一眼秦宇飛說：“何老闆入戲真快，如果做演員，一定是個A角。”
秦宇飛說：“你的嘴都抹了蜜了。好了，現在我要看你裸體跳一曲芭蕾舞，我想知道光身子的小天鵝是否比披着羽毛的天鵝還美。”
小芭立刻將浴巾脫下，通體閃着光澤的青春肌膚在秦宇飛的眼前一晃，他男性的蠻力忽然躍躍欲試起來，不由想撲上去享受一番如狼似虎的感覺。可小芭在他面前不動聲色地跳動着，兩條美麗的長腿在地面上劃出各種節奏，就像符號，任他眼花繚亂目不暇接。秦宇飛只
好又將身子坐穩了，認真地看着小芭的裸體芭蕾。
秦宇飛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讓一個女演員爲自己表演裸體舞蹈。以前他所領略的女人裸體都是在牀上，在一個無人面對的兩人世界，那種裸露純粹是一種動物性，沒有美感，只有渲泄的慾望，而眼下這樣的裸露是有美感的是藝術的，他想起曾經在雜誌上看過的一幅名畫《泉》，是一個歐洲人畫的，一位裸體的少女肩上扛了一個水罐，秦宇飛感覺那少女的裸體美得出奇，以後他面對每一個女人光裸的身體時都沒有這樣的美感。如今看着小芭光裸着身子跳舞，秦宇飛忽然明白了正是因爲那個罐子才使少女的裸體美麗起來，因爲她在不該裸露的時候裸露了。
小芭只顧自己跳舞，沒在意秦宇飛的表情。她想那一摞錢的價值是要一曲相當水平的舞蹈匹配的，沒有相當的水平跳出來，自己便不配那摞錢。可惜的是沒有芭蕾舞鞋，她不能跳芭蕾，最拿手的招數不能表現，她只好在動作上變換花樣，這會兒她將自己的肚臍撅起來送到秦宇飛面前。她發現，秦宇飛正眯着眼睛，如醉如癡地欣賞着她的裸體。
秦宇飛聚精會神地欣賞着小芭，他的心隱隱起伏着，這麼美麗的女孩，不久的將來就要從自己的身上把病毒接走，再不久的將來病毒將使她體無完膚，而她居然不知不覺，像當初自己的不知不覺一樣，很可能還會對着那堆錢財感恩戴德，惟獨不明白錢買不來生命，當她明白了這一切時，生命離開這個地球的日子也就到了。想到這兒，秦宇飛感覺隨着生命結束的臨近，他的內心生出了一種罪孽感，可他又無法擺脫它的糾纏。內心便深深矛盾着，使自己的情緒出現了不穩定。他站了起來，拿起那摞錢。
小芭立刻停止了跳舞，看着被秦宇飛拿起來的那摞錢說：“你改變主意了麼?”
秦宇飛說：“男子漢大丈夫一言即出，駟馬難追。”說着，將錢一張一張往小芭的身上貼，嘴上不停地喃喃道，“女人爲什麼都這麼喜歡錢呢?就不能喜歡點別的嗎?”
小芭的身上有些汗水，錢貼上去便粘住了，片刻，又掉了下來，一張一張的滿屋滿地都是。
小芭只好貓下身子揀錢，一張一張揀起來，拿在手上碼好。
秦宇飛將小芭手裡碼好的錢啪一下又打在地上說：“你急什麼，沒人要，都是你的!它不是什麼好東西，是世上最骯髒的物質，你早晚要被它害死，你懂嗎?”
小芭吃驚地看着秦宇飛，不知眼前這位闊綽的先生怎麼了，爲什麼要如此發神經，便忍不住說：“您不是也喜歡錢嗎?您不喜歡錢爲什麼會有這麼多錢呢?”
秦宇飛仰臉狂妄地一笑說：“是錢自己投奔我來的，不是我尋找來的。”
小芭譏笑道：“錢真的有腿嗎?爲什麼偏偏找你，而不找我呢?”
秦宇飛接話說：“因爲你找它呀，你越急着找它，它越不想見你。這叫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可眼下錢還是到我身邊來了，你看這遍地的錢，像是給我鋪的地毯。”小芭說。
“那是因爲你遇上了我，遇上了一個不拿錢當回事的老闆。”秦宇飛的情緒穩定下來了。
小芭說：“這該算是我的福氣吧?”
秦宇飛想了想，未搭話。他看着光裸身子的小芭將錢一張一張揀起來，每彎一下腰，屁股就朝上撅一下，露出一片神秘的禁地。他內心的慾望又升騰起來了。
待小芭將錢揀完，一張一張碼好，秦宇飛在一旁說：“裝你包裡吧，都歸你了。”
小芭感激地看了秦宇飛一眼，將碼好的錢裝進自己的手包裡。
秦宇飛看着她說：“我說話算數吧?”
小芭說：“算數。”
秦宇飛接着問：“下一個節目是什麼?”
小芭反問：“你說呢?”
秦宇飛不懷好意地一笑說：“進入實質性的野戰吧。”
小芭一下子笑起來，說：“何老闆的黑話還不少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