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去兩天。劉禪派出的人手由於人生地不熟,更得不到諸葛喬那邊密探的幫助,所以信息蒐集一直都相當困難,並未去得什麼有用的東西。
但是孫桓乃是本地的地頭蛇,他的人倒是很快就打探到孫魯班的行蹤:這女人每隔兩三天就會到一處隱秘的莊院,跟朱異幽會。
劉禪心裡發笑,這孫魯班果然是水性楊花,還未跟全琮拜堂,卻已經先給他帶上一頂大大的綠帽子了。
劉禪想了想對孫桓道:“叔武兄,我身邊現在並無象趙風與歐冶常那樣的高手相助,想要教訓朱異那樣的人物,實則難矣!”
“你有何高見?”
“高見是不敢。我只是在想,若要對付的話,不如先對付孫魯班。”
孫桓點點頭道:“朱異此人心思冷靜,確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我看留待我日後跟他算賬吧。何況咱們現在首先要保證你的安全。”
於是,兩人再度開始商量起計策來。
是夜,時間剛好來到丑時(如今的背景時間凌晨1時至3時)。
城中一幢不大的院落,靜靜地佇立在城內的一角。
它那硃紅的圍牆不算太高,卻被黑夜染成了墨色,再也看不出上面的紅。
牆內的燈火依然明亮,主人顯然還未入睡。而牆外,則穩穩妥妥地停着一輛馬車,馬兒不時噴着響鼻。
屋檐懸掛的兩盞紅色燈籠,發出紅紅的光,在微風中輕輕地搖擺着。硃紅的大門吱呀一聲,被人從裡面打開。
從裡面走出一個美妙的女子,臉上顯出一絲得意、一絲滿足。這女人就是孫魯班,她剛剛在裡面跟朱異幽會完。
可能是因爲她乾的事情實在見不得光,孫魯班出後,一雙美目四下看了看,發現沒人之後,立刻鑽入馬車,吩咐馬車伕趕快回家。
時間實在太晚,街上並一個人影,只有一片雲彩遮住月亮,使得視線變暗了一些。馬車快速地行駛着,在城內的街上轉來轉去。
忽然,一個黑影猛地竄出來,孫魯班的馬車伕反應不過來,雖然立刻勒緊馬繮繩,但是仍然晚了一步。前面拉車的一匹黑馬,重重地那黑影撞飛出去。
啪地一聲,黑影墜落在一旁數米遠之外的地上,翻滾幾下之後才停下來。馬車橫杆上的燈籠的光,映照出地上的一灘血跡,讓驚詫的馬車伕嚇得目瞪口呆,他居然撞死了一個人!
馬車伕驚呼起來:“撞死人了!”
孫魯班立刻掀開車簾,然後也看到了地上的血跡。她的眉頭皺起來,讓馬車伕下車去看看情況。
那馬車伕上前一看,頓時感覺頭皮發麻頭。就見一個人直挺挺地趴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真的已經死僵的樣子。
馬車伕臉色顯得更加蒼白了,聲音顫抖地對孫魯班說道:“郡主,真的撞死人了!”
孫魯班只好親自下車,但是臉上並無出現太慌張的神色。她乃是堂堂郡主,撞死一兩個平民百姓並非什麼大罪,心裡自然也就不太害怕。
孫魯班她不願意太靠近那具屍體,血腥的味道會讓她感覺倒胃口的,就讓馬車伕將屍體翻轉過來。但是當她看過後,真的當場呆住,然後臉上顯出怒色。眼前這哪裡是什麼人,分明是個人偶!究竟是什麼人敢這樣耍弄堂堂郡主?孫魯班已經處於暴怒邊緣。
這時候,街角的陰影之中,走出六個高大威猛的男人,手裡都拿着長劍,悄無聲息的將孫尚香和馬車伕包圍起來。這些人便是劉禪的那些護衛。
孫魯班見到自己被這麼多不認識的男人包圍,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驚道:“你們是何人,想幹什麼?”
一個護衛冷冷道:“我家公子想見你。”
“我乃郡主,你們敢對我無禮?”
那護衛冷笑着走上前,說道:“怎麼不敢?”說着,忽然出手一掌將之打昏過去。
那車伕見這些人簡直是無法無天了,可是他的心裡其實更加害怕眼前這些惡徒,立刻就跪地求饒起來。
那些護衛倒是沒有將那馬車伕怎麼樣,只是脅迫他繼續駕車,將孫魯班載到他們要去的地方而已。
當孫魯班恢復意識的時候,發覺她的頭有些疼,就想要挪動一下身子,卻發現自己根本不能動。她只好睜開惺忪的雙眼,赫然發現身體已經被人牢牢捆住了!
孫魯班心裡大驚,完全搞不清楚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的。他驚慌失措地環顧四周,發現這裡是一個封閉的室內,也許是個密室,也許是個地下室,裡面的光線很是暗淡,只有一盞煤油燈發出晦暗不明的光。
孫魯班本能地掙扎和呼喊救命,但是一切都於事無補,不僅喊不到人來救她,反倒是讓劉禪和孫桓知道她已經甦醒了。
很快地,旁邊的一扇鐵門被打開,一起走進來兩個人。
一個是身着白衣的半大孩子,身材有些消瘦,但是卻有一雙極爲精神的大眼睛。他的身後則跟着一個壯漢,但是讓人驚奇的是,他的頭上居然帶着一個惡魔的面具,似乎是有意在遮掩身份。
其實這個面具人便是孫桓。他跟孫魯班自然是認識的,今天做了這樣的事情之後,如果還想繼續在東吳混,當然不能泄露了自己的身份。
劉禪看了看依然在使勁掙扎的孫魯班,笑道:“你看,堂堂東吳郡主落到今天這個地步,說出去的話,有誰會相信呢?”
孫桓點點頭,笑道:“自然無人會信的!”
孫魯班已經被孫桓頭上的面具得驚呼起來,見到兩人靠近之後,立刻就不再掙扎了。她雖然身爲郡主,但是一出生便是養尊處優,如何面對國現在這般可怕的局面,一時間根本就不知所措了,怯怯地問道:“你們究竟是何人,爲何要將我抓到此地?”
劉禪笑了笑道:“如果我說,就是因爲看你不順眼,故意將你綁來這裡玩一玩的話,你可相信?”
孫魯班先是聽得一愣,直感覺這世上再也沒有如此無聊的綁票理由了,就鼓起勇氣道:“你們可知道我的身份,竟敢綁架本郡主?”
劉禪扭頭看看孫桓,兩人口中發出一陣嘿嘿的笑聲。劉禪的臉上,更是笑成了一朵花,說道:“本公子本來還真是不敢的,因爲我的膽子本就不大。但是,我現在就是將你綁到這裡了!”
劉禪如此戲謔的回答,再度讓孫魯班瞠目結舌,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迴應,只感覺眼前這個小青年未免太無賴,簡直跟市集的流氓無賴相去不遠了。可是他顯然不可能是無賴,這從他的穿着與氣質上,完全可以看得出來。
其實,從出生到現在,由於母親步夫人備受寵幸,所以孫魯班一直都是孫權的掌上明珠。她即使後來下嫁給周循,在婆家也從未受過任何委屈。想到這些,孫魯班一雙美目中,已經是淚水滿溢,好似隱藏這無限哀怨,就差哭出來了。
孫魯班這般嬌態,看得劉禪一呆,心裡高呼真是好厲害,這女人的媚態只怕不會輸給狐狸精了,真有其母的遺傳!
孫魯班見到劉禪有些發愣,心裡一動,猜到他是爲自己的美色所誘了。其實,她一直都對自己的美色頗有自信的,對方只是個小青年,怎麼可能逃得過自己的掌心呢?
想到此處,孫魯班臉上更顯嬌態,就悄聲慢語地問劉禪道:“這位公子,你可否告知妾身,你究竟想要得到什麼?”
如此嬌媚的聲音,撩撥得劉禪心裡癢癢的,但是卻也同時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劉禪笑道:“說到錢,本公子本就不缺。”
孫魯班聽得一愣,疑惑道:“公子這般大費周章綁架我,不爲錢財,卻又是爲了何物?公子儘管說來,妾身的母親一定會爲你張羅的。”
孫桓許久沒有開口,發出一聲冷笑,道:“你這人怎麼如此愚蠢,要找錢的話,鬼才會綁票郡主呢!我們找個富戶動手,不是更加省事嗎?”
孫魯班真急了:“那你們究竟想幹什麼?”
孫桓的目光在孫魯班豐滿的身材上掃過,就邪惡地對劉禪道“楊兄,這個郡主的不僅身材好,而且還細皮嫩肉的,真是女人中的極品啊!”
劉禪立刻點頭附議,也學着孫桓的樣子看着孫魯班,目光不斷在孫魯班身上瞟來瞟去,嘴裡還不時嘿嘿的詭笑兩聲,十足像極了一個色狼!而這,乃是劉禪來到三國之後,第一次調戲婦女。
孫魯班的心立刻就涼了半截。她想不到這兩人綁架自己,已經是膽大包天,不想目的更是不純,居然還是爲色而來,真乃色膽包天之人!
想到這裡,孫魯班再度掙扎起來,叫道:“你們不能這樣,不能這樣的……”
孫桓年長,而且還是已婚的男子,調戲婦女自然比劉禪輕車熟路。他根本就不去理會孫魯班的驚叫,伸手拍拍劉禪肩膀,笑道:“楊兄,咱們可是已經說好了的,上半夜歸我,下半夜歸你!”
劉禪搖搖頭,笑道:“這樣不妥,我豈不是要吃虧?”
“那應該怎麼辦?”
劉禪故作思考狀,然後露出一個極爲淫褻的笑容,道:“不如咱們兄弟一起上,不是更爽嗎?”
孫桓當即拊掌大笑道:“如此甚好。”
說着,兩人就真如色鬼一般,邁步向孫魯班走了過去。
孫魯班見狀,當即一邊高呼救命,又一邊拼命掙扎起來。看樣子,她已經處於完全崩潰的邊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