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險惡複雜的娛樂圈行走,必不可少要有幾個在危難時刻可以跟自己患難與共的朋友。任飛初入娛樂圈,朋友並不多,除了明星藝人就是那些沒有大餐沒有小姐絕沒時間出來見你的經紀人或記者,以他們的能力而言,即便真的講義氣,此刻也幫不到任飛什麼。
擁有一個有能力又甘心賣命的人,實在太難了。
不過任飛目前,就有一個。
柱子。
江浙大佬蘇向天的得力打手,大年三十那晚被任飛以看熱鬧爲主要目的而陰差陽錯救了他一條命的那個傢伙。
任飛想到這個人,頓時眼前一亮,有了希望。大年三十那晚,臨分別的時候,柱子曾許諾給任飛,願意替他做三件事,以報答任飛的救命之恩,還催促任飛最好快點使用,因爲柱子不知道他哪天會橫死街頭。
現在被綁起來關在酒店房間的任飛,可再也不敢瀟灑的學劉德華說那句什麼“這輩子而已”的屁話,不斷在內心祈禱柱子千萬不能有事,這輩子能享用的東西,沒人會留到下輩子!
任飛在系統倉庫裡取出一部備用手機,是已經被更新換代的iphone5,手機取出之後就被放在了任飛大腿上,任飛雙手雙腳被綁,打電話十分不方便,不過由衷感激於智能手機的強大,現在並不像過去那樣打電話那般費勁。
任飛用嘴叼着一款可以當做手鐲用的超長手鐲觸控筆滑動屏幕打開手機,然後啓動語音智能機器人SIRI。對着手機說道“打電話給柱子!”,而後手機自動乖乖的向柱子撥打電話。
雖然被綁住了雙手,但是無需按號碼,輕輕說一下就可以實現目的。間接說明現如今的壞人們沒有與時代接軌啊。
“喂。”沒有多久,柱子就接聽了電話。
任飛開玩笑道:“還沒掛吧?”
柱子知道任飛不是會有心情打電話跟他調侃的主,連忙嚴肅問道:“你現在應該在澳門,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任飛沒想到他也會關注全球華語音樂榜中榜,既然被識破,此刻也無路可走,也就不再隱瞞,難爲情道:“慚愧。是出了點事,可能要麻煩你跑一趟了。”
“位置。”柱子果然是言出必行的人,得知任飛出了事,立刻準備趕去營救。
“威尼斯人度假村酒店。第39層,具體哪個房間我忘了,你上來看到門前有保鏢看守的,就是了。另外,提醒你。他們每個人都有槍,你可以選擇不來。如果你覺得你不來會感到愧疚的話,我也可以向你保證,我會安然無恙的離開澳門。只不過,沒有你的幫忙。過程會狼狽和艱難一點。”關鍵時刻,任飛的仁慈一面展現出來。他不希望把別人,尤其是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人拖下水,雖然,這個人在一定意義上也屬於自己的對手。
柱子是一個重情義的傢伙,任飛越是這樣說,柱子越覺得對不起他,救命之恩大於天,就算他這次澳門之行把性命丟了,對他而言,也無怨無悔。
柱子已經猜到任飛出了什麼事,問道:“得罪賭王了?因爲柳瀟瀟?”
任飛笑道:“你聰明的一點不像一個。”
電話那邊的柱子回道:“今晚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職業殺手。我在香港,很快就到,你先忍一忍。”
“謝了。”任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年輕的他還是不太容易接受一個人這麼大的恩情。他在問自己,如果自己換做是他,會不會這麼的義無反顧?
他可是沒系統的人啊!真是可憐……
打完電話之後,任飛將手機存進系統倉庫內,以免被人發覺,並計劃着在最多一個小時之後,開始用刀子慢慢割繩子,以便柱子救自己時能儘量的節省時間,但是爲了不被隨時可能進來的人發覺,這個動作又不能太提前。
總而言之,任飛如今活在一種煎熬中,可惜,最在意他的女人們,卻都完全不知道。
宋小美習慣了抱着小熊睡,這次跟柳瀟瀟同牀共枕,自然而然的把柳瀟瀟當成了她的小熊,纖細嫩腿搭在柳瀟瀟的身上,雙手還從柳瀟瀟背後緊緊抱着柳瀟瀟直流口水的樣子,偶爾被宋小美的小手觸及敏感部位的柳瀟瀟,總是會無可奈何的回頭望宋小美一眼,這個動作任飛也對她做過,柳瀟瀟有時候還挺煩的,因爲任飛一這樣,她就會興奮的睡不着了,如今才知道,原來被一個女人抱,纔是最痛苦的。
而宋香梅已經聽着單曲循環播放的那首《我愛的人》進入了夢鄉,在美夢中,任飛此刻正踏着七色雲彩蓋世英雄般的飛來迎娶宋香梅,宋香梅開心的在笑,卻不知道,此時此刻,任飛有多麼的狼狽。
一個小時後……
任飛計算了一下時間,預測此時柱子差不多已經到了澳門,來到酒店估計也就是十幾分鐘的事情,於是開始用刀子慢慢割繩子,誰知剛進行了沒有兩個來回,卻突然聽到房門外有異樣聲響,似乎是有人在交談,而後,房門有了動靜,有人進來了。
任飛大罵晦氣,本以爲這個夜晚會相當的風平浪靜,沒想到就在柱子將要營救自己的關鍵時刻,來人了!
任飛連忙將刀子存回系統倉庫,假裝睡着的樣子,閉上了眼睛。
房門被推開,緊接着被關上,然後,任飛聽到了高跟鞋的聲音。
是女人,是那個身材完美到爆的絕色女人!
聽聲音好像只有她一個人,任飛立刻好奇的睜開眼睛,擡起了頭。
果然。只有她一人。
絕色女人一臉媚笑的朝任飛走來,似乎剛剛衝過澡,柔順的長髮微溼,單薄的低胸裙衣着凌亂。走起路來胸口兩團比柳瀟瀟還要大的小白兔一顫一顫的,呼之欲出,加上她那國色天香的姿色,別說是和尚,就連同志估計都能被搞的轉變性取向。
這個女人太漂亮了,可惜,也太毒了。
絕色女人走了好一陣兒,才走到任飛身前。忍不住輕笑嘲諷道:“許爺讓你考慮清楚,你竟然還睡得着?”
任飛這下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瞄向她高聳的部位,只不過被綁住的他,只能仰視。看不到最誘人的一面。
這個關鍵時刻,任飛可不覺得這個大美人出現在自己面前是多麼美好的事,十分討厭她中斷了自己的計劃,不客氣揶揄道:“怎麼?服侍完你的許爺了?辛苦了一個小時,你不累的嗎?還有心情跑這來跟我聊天?”
絕色女人立刻陰起臉。上前一步,擡起手臂,一巴掌打在任飛臉上!
毫無防備也無從防備的任飛驚住了,這個女人竟然敢打他?這是他一輩子沒有過的羞辱!
絕色女人看到任飛震驚的表情哈哈大笑。她當然不是來找任飛聊天的,而是來找他報仇發泄的!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侮辱本小姐?你也配?!現在。你再告訴我,我是第幾個呀?”絕色女人風情不再,言語囂張道。
雖然她本身也是一個說話很毒的女人,但是卻接受不了除許至聖以外男人的毒舌,一個小時之前任飛那句“她是第一個嗎?”徹底讓她憤怒窩火,所以這次是特意前來打任飛以解心頭之恨的。
任飛從來沒有被人這樣侮辱過,沒想到第一次,竟然是個姿色驚豔的女人。
而他,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憤怒過。
沒有人可以打他耳光,沒有人!
“哈哈哈……”絕色女人見任飛臉色變得漲紅,玉手輕拍在毫無任何抵抗力的任飛臉上,放肆笑道:“是不是覺得被女人打很屈辱?是不是很想教訓我?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絕色女人故意拉低胸口誘惑任飛,篤定眼前的年輕男人對自己有興趣,所以藉此打擊道:“我的確不是什麼好女人,可就算我是別的男人每天換來換去的衣服,也是你穿不起的牌子,懂嗎?”
前不久剛剛被存進系統倉庫的刀子,將要被憤怒已到最高值的任飛再度取出的時候,度假村酒店第39層電梯,走出一個扎着馬尾辮一米九以上的男人。
男人身披黑色風衣,憨厚的笑着,沉重的腳步聲高大的身軀立刻引起樓層內保鏢的注意,衆人紛紛戒備,卻也與此同時渾身發抖,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壓迫感,尤其是他那張毫無理由呈現的憨厚笑容。
在第二關故意輸給任飛的打手似乎覺察到什麼,本能的向後面退了幾步,而那些自以爲聰明從來沒遇到過真正的高手卻整天趾高氣昂的二流打手卻指着柱子問道:“大個子,這一層沒有你的房間,你走錯了!”
很久沒來澳門,很久沒踏足這個對他而言有諸多美好回憶的酒店的柱子依然微笑着,大步前進,猶如一輛重型坦克,霸道的在往前開。
那位二流打手憤怒道:“你他媽是聾子,聽不懂老子說話是不是?”
說罷,竟然還自動送上門去,走到柱子身前準備教訓他,只見柱子右手輕輕用力,咔吧一聲,男子手腕斷了一般慘痛叫着,與此同時,樓道內其他幾位打手立刻意識到來者不善,紛紛準備取槍。
砰砰砰砰……
華夏國,沒有比柱子更快的槍手。
……
奢華的酒店房間內,絕色女人正站在任飛身前,彎着楊柳細腰低着身子俯在任飛身前,右手輕拍在任飛臉上進行言語打擊和侮辱。
酒店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個幾乎將門口完全佔據的高大男人憨笑道:“任飛,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