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晝李紫菁李橙柔三人,進入宅院後交談了會,就各自回到了自己房間之內。
李紫菁對李橙懷着芥蒂,一路無話,悶沉沉回到房間各自洗澡去了。
李紫菁反常之舉,令李橙柔感到有些困惑,平常回來時李紫菁都會和她閒聊執行任務期間所發生的事情。
現在竟然一句話都不開口了,着實有些奇怪,不過想到一定是心情不好她纔會這樣,也就沒往心裡去。
讓她靜靜過幾天就好了,畢竟李紫菁就是這種性格。
與此同時,炙晝服用了一些療傷丹藥便運轉炙字決打坐休息,雖然身心感覺很疲憊他還不能睡覺,否則身體鬆懈毒素蔓延擴散至全身就不好了。
要等也要等角杌蚣把毒素吸光才行。
就這樣過了幾天後,角杌蚣才徹底將毒素吸光,其傳輸的真元之力也把炙晝身體滋養恢復了過來。
這令炙晝很是感動同時還非常感激對方,如果不是角杌蚣的療養,他恐怕要躺上好幾個月都恢復不過來。
如果這期間出現了什麼變數,定然無力應對,只能束手待斃。
他真的要好好感謝一下角杌蚣,如果不是它的話,那兩隻入真級別妖獸,他是一隻都打不過的。
不過對方表示,它自身能量消耗了一些,請它吃一點獸丹補回來就行了,不必多謝,他倆誰跟誰啊。
如果不是因爲三色灼炎天印緣故,此時角杌蚣到現在還在飽受不適應如今時代天地環境痛苦折磨了。
像它們這種上古時期的魔界妖獸,級別較低的很難存活很久,除非級別較高,靠着修爲之力壓制住這種不適感,否則生存起來就很痛苦難受。
上古遺種,通常用一生的時間都在尋找適合自己生存的環境,哪怕級別較高可以壓制住如今時代不適應感覺。
但也會因此實力驟降,如假境一般,自身實力遠遠低於同階妖獸,這是很危險的。
級別越高的,不管是人類修煉者還是妖獸,其實力非常可怕,動輒翻江倒海、毀天滅地都不是不可能之事。
稍微出一點差池,就會萬劫不復,可不是像低階生靈對戰那樣,受些傷勢那麼簡單了,直接被其灰飛煙滅、身死道殞都不見怪。
又經過幾天的調息,炙晝睡了整整一天之後,便拿出對修煉有幫助的丹藥服下,他要趁這段閒餘時間勤加修煉才行。
如果他實力在強一點,就不會再畏懼入真級別妖獸了,也不至於敗得那麼慘,一直逃命。
然而待他修煉了數個時辰之後,卻放棄了修煉,他長嘆一口氣,感慨這修煉進度實在太慢了,完全不是元氣精髓所能相比的。
這還是服用了丹藥,光是這幾個時辰功夫纔不過煉化了一點藥力,距離完全煉化精進修爲還差得很遠了。
起碼要十天左右才能完成煉化,且不算上吃飯睡覺時間,這也太慢了些吧,完全不像元氣精髓那樣,吃進去就化爲修爲元氣吸收即可。
不行!這樣下去兩個月時間一晃而過,到時恐怕也沒精進一個層次,那多尷尬呀,在李橙柔面前感到羞愧。
現在就去攝取幾粒元氣精髓?這也不行!畢竟在狼痕傭兵團內犯事,可不太好。
從前從來沒有出現過此類事件發生,如果突然出現了有人吸取武者功力之事,定然會把矛頭轉向他頭上。
畢竟陳其是被他帶來的,修爲在極短時間內突飛猛進,不引人起疑那他們都是傻子!
雖沒確鑿證據,定然會被暗中重點關注行蹤,這是他完全不想發生的情況,任誰被重點關照窺視跟嫌疑人似的都不爽。
既然狼痕傭兵團不行,周圍也容易被發現,炙晝想到;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去往裂豹傭兵團區域獵捕。
這樣於情於理也算說得通了吧,陳其都是裂豹傭兵團的人,在那裡發生這種事情還不算正常?很合理。
想到這裡,炙晝頓時有了新的計劃,這種事情絕不能讓李紫菁李橙柔二女知道,誰都不行!否則必定招惹來無盡追殺。
他可沒信心在觀象修士手中逃掉,那種級別的高人豈會看不出他所戴的是面具?
人家一個念頭,方圓百里一草一木都能探個仔仔細細,區區這點伎倆純粹雕蟲小技。
感受過入真境界的厲害之處,炙晝想都不敢想象觀象境界到底有多麼恐怖,典籍上記載不完善,多數一筆帶過。
只有親自感受過才能真正明白其恐怖之處,就像炙晝對戰入真級別妖獸一樣。
典籍上記載,入真境界前期不是很強,到後期纔會突顯其可怕之處,這就給炙晝造就了入真初期和鍛體境十層巔峰沒什麼區別觀念。
不過就是略強一點罷了,以他能與鍛體境十層巔峰的耀哥持平實力,區區入真初期級別妖獸何足掛齒。
然而世事難料,就連鍛體境十層巔峰級別妖獸都能夠磨死的他,竟然在入真級別妖獸面前幾乎毫無招架之力。
可想而知,有些事情不能光憑藉想象估略來揣測,需親身感受纔是切實的,否則吃虧的還在後面了,令人唏噓。
有了新的計劃,炙晝也沒了繼續修煉下去的慾望,他找上了李紫菁李橙柔等人,告訴對方自己需要安靜閉關一段時間,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擾他。
最好是不要打擾,說是怕走火入魔,其實他是爲了出去給自己找的藉口罷了,怕二人起疑或尋找就麻煩了。
畢竟有些事情越少有人知道越好,涉及到攝取他人元氣精髓的事情,絕不能讓別人瞧出端倪,否則大事不妙。
他主要怕觀象修士追查下來。
聽聞之後,李紫菁李橙柔二女表示不會打攪他,另外慰問他才中毒現體虛,應當多注重身體纔是,修煉之事切勿操之過急,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
對於她們的關切,炙晝很是感動,李橙柔不說了,現在李紫菁也不像曾經那麼蠻橫了,看來這一番捨命保護,令兩人關係緩和了許多。
也不枉他爲此中毒受傷,感到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