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痕左擁右抱着各種女子逐漸往城區中央方向走去,他那虎軀哪怕再雄厚也無法摟住所有人,而這些簇擁在他身邊的女子足足有數百人之多。
能有資格在他懷中的只有數人,而且個個都是極其貌美嬌柔,此時的圖痕臉上已是數不清的脣印,這把周圍那些圍觀男的看得都羨慕得要死。
當然,圖痕身後的成員也沒逃過紅粉豔偶,那些在外的女子見無法擠入人羣靠近圖痕就把目光轉向隊伍中的其他隊員。
只要是個男的便如同餓狼撲食一般,被一羣女子拽住嗲嗲親暱,現場極度混亂。
身爲鍛體境九 十層的強者,這些男子不但沒有表現出怒意,反而雙手不老實將其亂摸,把身邊懷中女子們挑逗得樂呵呵的。
隊伍之中唯一兩名女隊員對如此場景表現出極度不爽甚至咬牙切齒,看見自己心儀的男人被好多女人包圍,這簡直快把她們給慪死了。
“哼!這些賤貨簡直不要臉至極!”一名紫色髮辮女子憤恨說道。
“嗚嗚~”另一名橙色髮辮女子含淚哭腔道:“怪不得圖痕哥哥都不想碰我,原來他是要節省精力留着給這些女人。”
“哼!你哭啥哭,整天就知道哭,真是沒用。”紫色髮辮女子訓斥道。
“姐姐對不起,我也不想哭,只是我很心急,所以就急哭了,”橙色髮辮女子擦了擦眼淚,收斂了惆悵情緒。
“急?你着急什麼?”紫色髮辮女子疑惑。
“我…”橙色髮辮女子遲疑了會,嬌羞道:“姐姐我困在鍛體境九層巔峰好幾年了,吃的丹藥不計其數,我想…”
“想啥?”
“我想和圖痕哥哥雙修一次,藉此突破瓶頸晉升鍛體境十層。”
說完,橙色髮辮女子耳目赤紅,嬌羞雙手捂臉。
她芳齡才十六歲,對於男女之事很是生澀,從沒有和其他男子發生過什麼,哪怕有,頂多關係好曖昧點罷了,因她天賦較好家人不准許讓她亂來。
“你說什麼!”聞言,紫色髮辮女子當即震怒道:“你竟然想把初次給圖痕這臭男人!”
“你知道他有多少個老婆多少個妾侍嗎?你難道不想嫁入豪門了嗎?”
被自己姐姐這麼一吼,橙色髮辮女子宛如受驚地小鳥,嚇得嬌軀一顫,道:“我當然想嫁入大世家裡,不過我也很想突破呀!”
“姐姐你看我困在鍛體境九層巔峰已經好幾年了,吃了那麼多藥,如果再不突破沉澱在體內藥性化毒就可能影響生育,到時我就一輩子嫁不出去了。”
說着說着橙色髮辮女子不由溢出了淚水。
她是真的沒有辦法了,除非獲得偏門稀少的高等丹藥,否則她很難突破瓶頸。
修煉之路,越到後面越加艱難,以她一女子的身份能步入鍛體境九層巔峰已天縱之才了,多少武者困在鍛體境九層巔峰十幾年幾十年,甚至一生都不再少數。
雙修之法一直都有助於精進修爲,但這其中也是有一定限制。
兩者相等纔可共同進步,如果有一方較爲混雜,便會單方面攝取另一方的精髓,很是不平衡。
所以哪怕橙色髮辮女子真和圖痕雙修所得好處也是微乎其微,反而便宜了圖痕,這也是紫色髮辮女子強烈反對原因之一。
“我知道妹妹苦楚,但圖痕這臭男人根本不合適,如果他幾年之內沒行房事倒是可能助你突破,可他這三天兩頭的弄幾次根本對你毫無效果啊。”
“到時你很有可能被他吸光了元陰跌落境界都是常理之事。”
紫色髮辮女子勸道。
聽聞,橙色髮辮女子頓時一怔,仔細斟酌一會,她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是有多麼愚蠢,“姐姐說的是,我怎麼可以對這樣的男人有此想法呢。”
“對於突破瓶頸的事,妹妹就別擔心了,我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哪怕真沒什麼辦法,到時給你籌備婚姻也是一樣的。”紫色髮辮女子道。
橙色髮辮女子微微點頭不在說話,此時的隊伍已經到了城區中央地帶,圖痕支開了身邊的女人緩延走上高臺,朗聲道:“今天我們來分會只爲一個目的。”
此話一出,全場頓時安靜了下來,紛紛洗耳恭聽。
“不久之前,在執行一次獵殺妖獸任務時,我隊不幸遭受到妖獸羣襲擊,其中鍛體境十層厲害的妖獸不計其數。”
“在這慘烈的廝殺下,隊裡不幸犧牲了一名隊友,所以我們此次前來是爲了召集一名新的隊員,加入我們的隊伍。”
話一剛落,衆人隨之譁然。
天啊!是在公開招人嗎?這可是頂尖隊伍呀!居然不直接在高階大隊裡面挑選,跑來分駐地公然召集。
時過一盞茶,雖然廣場絕大部分武者流露出激動之色,但這隻都是些低階武者罷了,而那些高階武者卻都是直直甩頭。
他們早就對圖痕所屬頂尖支隊遇襲略有耳聞,其實還不就是整支隊伍整體實力太菜了,不然也不會死人。
圖痕是狼痕傭兵團團長梅痕的弟子,在晉升鍛體境十層不久團長便破例又開了一支頂尖隊伍,而這支隊伍由圖痕接手新任隊長。
本來以他的水平根本不足以擔任帶領頂尖支隊重任,可是隻有這樣才能讓圖痕所獲資源達到最高,讓他能儘快突破步入入真境。
武者年齡越大突破修爲概率也成倍困難,只有頂尖支隊隊長才能獲得最高修煉資源,修煉可謂爭分奪秒,也只有身爲屬性武者圖痕纔有此待遇。
傭兵團勢力大,其內部並不和諧,各種內鬥層出不窮,誰不想坐擁大部分資源在自己手上,礙於其中利害關係其他人才收斂一些。
不過收斂並不等於沒事,光看圖痕這支隊伍就知道了,其實裡面根本沒什麼強者,全部都是他自己獨自慢慢召集的人。
那些頂尖支隊高階大隊根本沒人願意納入進來。
而這些人在暗處對他則是恥笑不已,‘你不是屬性武者嗎?一個頂倆,帶着一羣混子看你怎麼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