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安推開第二道木門,一陣香風飄過,身段豐腴的女子,直接撲在了他身上。
壞了!
執金吾的王八蛋,太明白男人想要什麼了!
年少不知少婦好,錯把蘿莉當成寶。
年少不知軟飯香,錯把青春倒插秧。
那美婦人,眉目含情,櫻脣輕啓,“小官人,你可一定要還奴家一個清白啊!他們這些狗官,屁大的本事沒有,就知道欺負我一個寡婦!”
寡婦門前是非多,古人誠不欺我!
門內還有一位官差,手執龍雀刀,冷哼道:“這毒婦害人不淺,你小子莫要被他色迷心竅!”
艹,真當我是名偵探周懷安?
這執金吾的考覈,當真是一科比一柯南!
“可有卷宗?”
周懷安感覺胸膛處,一雙纖纖玉手,不斷滑動,撩撥着心絃。
“小官人,奴家這就將卷宗給你拿來,你且莫要心急哦~”
說話間,美婦人收回了玉手,扭着盈盈一握的小腰走向案臺。
寬大的羅裙,也遮擋不住那圓潤豐滿的蜜桃。
果然是成熟多汁,有夠潤!
趁着美婦去拿卷宗,周懷安打量着一旁的官差,小聲道:“兄臺,你們這角色扮演不錯啊!沒想到執金吾的考覈還挺認真!”
有劇本殺那味了,大傢伙入戲都挺深啊!
那官差皺眉道:“我是京兆尹的快手陳三快!咦,你不是燕王世子麼!我們姬捕頭誇過你好多次呢!”
快手?你是極速版?有沒有抖音!
周懷安心中吐槽,卻清楚捕與快的區別。
捕役,捕拿盜匪之官役也。
快手,動手擒賊之官役也。
因爲二者只能差不多,後世將他們合併爲“捕快”。
周懷安皺眉道:“莫非,這是你們最近發生的案子?”
陳三快趕緊點頭,他還好奇執金吾爲何要帶他這個小快手過來,原來是找來了名偵探周懷安!
“不錯!這案子已經拖了三日!”
陳三快面露難色道:“這麼拖下去,我們捕頭也會受到大人責罵!”
“小官人~奴家將卷宗給你拿來啦!”
美婦人火熱的酮體,恨不得直接貼在周懷安懷中。
品如,你好燒啊!
周懷安翻閱卷宗,案件復原如下:
美婦人名爲張曉茹,家住上京城附近的黃石村。
丈夫以耕種爲生,夫妻兩感情不錯。
每日張曉茹都會將做好的飯菜,送給田間耕作的丈夫。
兩天前,丈夫照例吃完了飯菜,不到半個時辰便中毒身亡。
送飯的張曉茹就成了犯罪嫌疑人,直接被京兆府尹逮捕。
張曉茹極力反對,按照這種情況,衙門的做法是直接用刑,你不承認也要承認,能夠大大提高破案率。
可張曉茹已有身孕,這纔沒有被陳熙用刑。
金烏府聽到這宗案子感覺十分有趣,便直接拿來交給周懷安處理。
媽的,合着又把我當工具人了!
燕王世子吐槽一句,隨後問向成熟的品如,“你送飯的過程中,可曾去過其他地方?”
這是很關鍵的問題,一旦品如去了別處,就有下毒的契機。
“奴家纔沒有!奴家等不及跟丈夫相見,還特地爲他燉了魚湯呢!”
張曉茹說罷,美目流轉,不斷看向陳三快,示意其爲自己作證。
“世子,此女所言不錯,姬捕頭也問過同樣的問題。此女只在中途的樹林休息過。”
周懷安點頭,笑道:“綜合你們兩人所說,還有卷宗上的內容,我可以確定一點,品如,哦不,曉茹沒有作案動機。”
此言一出,張曉茹投來感激的目光,一雙卡姿蘭大眼睛不斷放電,恨不得用肉償來報答周懷安。
“世子!飯菜可是此女親手所做,送給了死者!試問還有其他人麼!”
陳三快很不理解,直言道:“卑職以爲,只要用刑,肯定能讓此女承認罪行!”
粗鄙!
這麼嬌滴滴的美人,你都不會心痛麼!
周懷安心中吐槽,隨後說出了根據:“如果是你殺人,會傻到在田間這種空曠,容易被發現屍體的地方麼?”
此言一出,陳三快木然。
“一個合格的兇手,肯定希望屍體越晚被發現越好!這樣仵作的作用,便會變小,屍體留下的線索也會逐漸消失。”
周懷安直言道:“所以我說,品如沒有殺人的動機。”
“奴家叫曉茹~莫非品如姑娘是大人的相好?”
張曉茹一邊發燒,一邊摻住周懷安的胳膊,讓其感受到月匈月甫的柔軟。
嗯!這觸感,很棒!
“不錯,品如是我的知己,可自古紅顏多薄命!”
周懷安45度擡頭仰望天空,不讓眼淚流下,“如果你對她的故事有興趣,今晚來我房間,我會爲你一一講述!”
饒是張曉茹有意出賣色相,讓周懷安爲其洗刷嫌疑,也聽不得這般大膽的話。
“大……大人,你好討厭!”
“大人的當然大!”
周懷安對品如點到即止,可不能忘記這是考覈。
“現在即便是明白品如沒有作案動機,可罪犯還是沒有抓到!”
“陳快手,可否告知你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周懷安肯定不能親臨現場,他的所有判斷,除了卷宗外,就要來自陳三快和張曉茹的描述。
“奇怪的地方?沒有!”
粗鄙的快手,搖了搖頭,“最奇怪的地方,就是世子你說她沒有殺人動機!”
張曉茹氣得胸口發顫,不斷抖動,倒是讓周懷安一飽眼福。
“你一個無能快手,除了對老孃用刑,你還有什麼能耐!”
“一看你那模樣,就不守婦道,肯定在外面勾漢子!”
“你放屁,污衊老孃的名聲!”
“你這婦人,遲早騎木驢!”
眼見兩人撕逼,周懷安趕緊開口阻攔,“張曉茹,事關你的清白,仔細想想,有沒有什麼讓你難受的地方!”
難受?
張曉茹冷哼道:“夏天風大,加上荊花盛開,有花瓣落在飯菜上,讓奴家很是厭煩!”
“奴家有了身孕,想偷偷嘗一口魚湯嘛!結果落下了花瓣,人家就不想喝了!”
荊花?
媽的,原來兇手是他!
周懷安深如幽潭的雙眸,看向張曉茹,後者有些緊張,不知這位好色的大人,是否會說出不利於她的話!
“本官已經知道兇手了。”
此言一出,陳三快來了精神,顧不得被張曉茹險些抓花的臉,湊上前去問道:“世子!您快說啊!頭兒已經爲了這案子,頭疼了許久!”
周懷安笑道:“殺人的不是張曉茹,而是那片荊樹林!”
張曉茹:“???”
陳三快:“???”
周懷安有些頭疼,有些常識,對於大夏人而言,簡直是天書奇談!
總不能告訴他們,魚蝦類含有的大量濃度的稱五氧化砷,與維生素C產生化學反應,生成有毒的三價砷,就是人們常說的砒霜!
“額,荊芥反驢肉,無鱗魚。凡是服用中草藥有荊芥者,前後五天不能食魚。”
周懷安見兩人還是一臉懵逼,不滿道:“回頭找頭豬,餵它有荊花的魚湯,就知真假!以後這等常識,告知百姓,莫要引發這種悲劇!”
陳三快點頭哈腰,這宗案子解決,總算能輕鬆不少!
張曉茹則美目流轉,俯身拜謝,胸口的雪膩,看得周懷安直呼好女乃!
“大人!有空就來黃石村,喝杯水酒哦!奴家的丈夫,死的好冤枉啊!以後人家一個寡婦,肯定萬事難呢!”
你好燒啊!
張曉茹便要起身離開。
“且慢!”
周懷安擡手,叫住了二人。
“世子,我要趕快把這事告訴姬捕頭!讓她安心啊,您有口信讓我帶過去?”
小夥子,你查案不行,察言觀色倒是挺在行!
周懷安笑着看向張曉茹,“丈夫死於非命,你沒有半分傷心,反倒是無所謂啊!”
“有沒有另一種可能!殺人的不是你,但卻是一個男人!”
“你們在荊樹林幽會,他趁你不備,將荊花放在魚湯裡,再讓你丈夫服用!”
陳三快不解道:“世子,倘若如此,那姦夫豈不是會連他的姘頭都一併害了?估計就是這張曉茹腦子不好,一切都是巧合!”
你們京兆府的人,都這麼着急收工麼?
周懷安搖頭道:“已經兩日,兇手寄希望於官府,能發現荊花觸發魚湯中毒的真相!可惜……(你們太笨,壓根發現不了)!”
“如我所料不錯,兇手按奈不住,定會向官府稟報,荊花中毒的事!”
話音剛落,就看到張曉茹面如土色,整個人差點跌倒在地。
失去了剛纔調侃周懷安的鎮定自若!
“你……你怎麼會知道!”
“我猜的而已!”
周懷安纔不會告訴少婦,你裙子那裡,有明顯的石楠花味兒!
誰特麼種地還順便來一發,你在逗我?
張曉茹這才委屈落淚,“我只是尋求刺激,大牛他每日就知道勞作,都不碰人家!這纔給了別人可趁之機,可我真沒有毒害大牛的意思啊,嗚嗚嗚!”
周懷安擺了擺手,“剩下的就交給陳快手了!本世子還要繼續參加考覈,慢走不送!”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周懷安感慨萬千,那臀部的質感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