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哼,法律上不管怎麼判,我至少還是小雨的父親。大不了我不要老婆,要孩子總可以了吧?”沈浩哲正說着就準備朝着小雨走了過去。
凌燕秋見狀連忙攔了下來擋在了沈浩哲的面前,眼眶中噙着的眼淚順勢流淌了下來,情緒完本沒有辦法控制,整個人都幾乎陷入了奔潰的狀態。
“不可以……小雨就是我的全部,你不能帶走她!”
凌燕秋有些哀嚎着,好像對於小雨的戀戀不捨大於任何的東西。
這個男人不僅是無恥,而且手段還ting毒的。要不是因爲小雨在場,寒心真的想分分鐘廢了這個傢伙,讓他以後再也當不了男人。
“我告訴你們,不管離不離婚,凌燕秋都是我的女人,小雨都是我的女兒。臭小子,我跟你說,今天這五百萬凌燕秋要是拿不出來,你也得拿出來。要不然的話,哼,我也只能帶小雨走了。而且,我保證即便是我帶走了小雨也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沈浩哲的威脅是那麼的囂張而肆無忌憚。凌燕秋的神色似乎有些慌張,整個人一下子就沒有了主張,只是靜靜的一直攔在了小雨的面前不讓沈浩哲帶走小雨。
這麼多年以來凌燕秋一直都和小雨相依爲命,小雨一直都是自己的精神原動力,如果不是因爲小雨或許自己早就支撐不下去了。
面對沈浩哲的威脅,寒心好像一點點慌張的意思都沒有。他的嘴角微微的上揚,滿臉的輕浮,“要錢呢,肯定是沒有。除了錢之外,如果想要解決問題,你覺得要怎麼做你才滿意?”
沈浩哲之前根本就沒有把寒心放在眼裡,因爲看上去就是一個連毛都沒有長全的黃毛小子,充其量最多也就是一個小白臉,可是沒有想到這小子口氣還ting囂張的樣子,這讓沈浩哲頓時有些不爽。
“臭小子,沒錢的話,拿你身上的零件來換也可以。剁手還是跺腳你自己選吧!”
從國外回來在京都混跡了一段時間沈浩哲結識了一幫傢伙,自以爲是道上混過幾天的,所以比較的猖狂。
寒心有些無奈的苦笑着,這個社會就是太多的豬鼻子插蔥裝大象的傢伙,他似乎根本就沒有把這個沈浩哲放在眼裡,嘴角一咧,不由的開起了沈浩哲的玩笑,“五百萬還有一條胳膊你覺得哪個更值錢一點?”
沈浩哲的眉頭微微的皺着,好像有些不耐煩了。他纔沒有心思跟一個臭小子多廢話呢。
“小子,別浪費時間了。我的耐心可是很有限的。你最好識趣一點,在道上我可是認識不少兄弟的,你要是不答應我的條件,你信不信,我讓你連今天這個家門都出不去?”
尼瑪,小爺這是被人給威脅麼?
寒心不由的一陣好笑。自己一直都是給別人帶來威脅和恐懼的人,沒有想到現在居然有人敢威脅自己。如果讓他知道了自己是草原孤鷹的頭兒,一個特種兵王出身的超級殺手他會不會嚇的瞬間尿褲子?一想到這兒寒心嘴角便浮現出了一抹笑意。
“寒先生,要不然就把錢給他吧?錢沒了以後還能再掙,你是我的恩人,我們家的事情不能把你給扯進來。今天本來是想請你來一起熱鬧熱鬧的,沒曾想居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凌燕秋滿臉的愧疚好像很對不起寒心的樣子。
看着凌燕秋一臉的擔憂,寒心知道她的心思,她是想用錢息事寧人,儘管數額有些大,不過對於現在凌燕秋而言也不過是酒店幾個月的營業額而已,所以雖然有些心疼,只要能夠換得一時的平靜,她也會不惜一切代價的。
凌燕秋正準備掏出自己包包內的一張銀/行卡朝着沈浩哲走去,剛走了沒兩步卻一下子被寒心給攔了下來,“這樣的人貪得無厭,你這五百萬這次給了他,我想下次他用完了還會來找你的。這是一個很大的窟窿,和無底洞一樣深,你有那麼多的錢讓他要麼?”
寒心的語氣生硬,臉色凝重。凌燕秋細細一想寒心所說的話頓時覺得還是ting有道理的。沈浩哲早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個沈浩哲,他今天能費盡心機的找到這兒來,然後這麼喪心病狂的逼自己掏錢給他,就說明他的目的不純。
狼子野心,豈是一個區區五百萬就能滿足的?
“這……”凌燕秋瞬間愣在了一邊,沒有再吱聲。
寒心將她拉扯在了自己的身後,眼神怒視着沈浩哲,有些義正言辭的說道:“沈浩哲,本來我就是作爲凌燕秋的朋友來吃頓飯,別人家的家事我素來不想管,不過你欺人太甚,我這種人最看不過的就是男人欺負女人,所以今天這件事情我是管定了。”
“你混的很牛掰是麼?怎麼樣,敢不敢砍我一個試試?”寒心輕哼了一聲,滿臉的輕蔑,好像根本就沒有把沈浩哲這個傢伙放在眼裡。
像沈浩哲這樣的不入流的小角色,以爲自己在道上混跡了兩天得瑟的不行,其實連個臭蟲都不如,只要自己想要碾死,都是彈指一揮間的事兒,他還真好意思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在市面上認識幾個人,往往就會讓人的某種自信心極度的膨脹,總覺得自己是天底下第一牛掰的人物,只要自己一個電話就會有好幾車的兄弟過來幫自己撐場面。可是往往這樣的人,就是混的最不好的。
“特麼的,你小子是想找死是麼?我跟你說不要挑戰老子的底線,要不然我真敢砍你一條胳膊下來讓你成一殘廢!”
沈浩哲滿臉的兇狠,一副要打要殺的樣子,氣焰非常的囂張。正說着就從腰間掏出了一把砍刀,透露着點點寒光嚇的凌燕秋不由的拼命的衝出來擋在了寒心的面前。
“沈浩哲你別亂來,你要的錢我給你就是了!”
“哼,晚了!老子先廢了這小子,再拿你的錢!”
沈浩哲咋呼了一聲便準備朝着寒心衝了過來。
寒心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瞧見一樣,淡淡的朝着已經被嚇的有些懵了的凌燕秋莞爾一笑,“帶着小雨先走,孩子還小,別讓她看見不該看見的場景。”
“可是你……”凌燕秋滿臉的擔憂。
“沒事,我可以搞定的,相信我!”
凌燕秋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帶着小雨躲到了離自己最近的廚房裡,偷偷的朝着廚房外張望着。
寒心這是想要一次性幫凌燕秋解決某些不必要的麻煩,省的以後留下什麼禍根。
在國外的時候凌燕秋就見識過寒心的身手,在京都廢棄工廠寒心的身手也是一覽無遺,凌燕秋對於寒心的身手沒有任何的懷疑。不過沈浩哲這個人非常的無恥,甚至是非常的陰險,寒心爲了自己得罪了這號小人肯定是要吃虧的。
“啊!我殺了你……”
沈浩哲咋呼了半天都沒把刀子砍向寒心,一看凌燕秋走了,自己的財路頓時被寒心給擋了,有些勃然大怒,竟然真的將刀砍向了寒心。
寒心一個輕鬆的躲閃,然後順勢給了這貨一拳,拳頭如同榔頭一般重重的捶打在了沈浩哲的臉上,這個傢伙的嘴角瞬間被打的開裂,流出了不少的鮮血。
沈浩哲本來還以爲自己不用真的出手就能震懾住這個毛頭小子呢,結果誰料居然搞了半天自己被打的嘴角出血了。他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鮮血,整個人都有些暴怒不已,“特麼的,你小子連老子都敢打?哼,今天老子不廢了你,我就一頭撞死在這兒!”
“別,你要死還是趕緊出去死,別在這兒給凌燕秋惹什麼晦氣!”寒心冷冷的朝着沈浩哲啐了一口,頓時滿臉的不屑。
寒心頓時身形閃爍,好像是夜空中呼嘯而過的閃電一般靈動。
“啊!”
沈浩哲還沒有看清楚寒心的身形,就突然間覺得自己手中的砍刀被人一腳踢飛,手指頭一下子被踢的發出了陣陣酥麻。
“本來今天我還不想打你,不過小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你這是自己找苦頭吃,也就怨不得我了!”
寒心頓時勃然大怒,猛的一把揪住了沈浩哲的頭髮,然後猛的幾個大嘴巴子抽打在了沈浩哲的臉上,然後猛的一個着力,將沈浩哲拎了起來,膝蓋猛擊他的小~腹,左右開gong,打的他滿地找牙。
幾個連招下去,那沈浩哲頓時被打的面目全非,剛剛還非常的囂張,可是這會兒卻求爺爺告奶奶的看上去非常的沮喪,苦苦的哀求着,“求……求你別……別打了……求你!”
沈浩哲被制服了,凌燕秋的內心那顆懸着的巨石一下子沉穩的落了地。
寒心見沈浩哲被打服了,也就沒有接着打下去。
自己的力道控制的很好,總共加起來都沒有用到三成的力道。如果在平時的話,這幾個連招下去,人早就被自己打死了。
“哼,剛纔不是很囂張麼?我聽說你要我的胳膊和腿,怎麼樣,現在還想要麼?”寒心朝着已經被自己打的不成人形了的沈浩哲一臉的不屑和鄙夷,這樣的傢伙不給他點教訓他是不會知道天高地厚這幾個字怎麼寫的。
“是我瞎了狗眼,自己不知道好歹,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把我當成一個屁給放了吧!”沈浩哲滿臉的哀求着,嘴角滿是血跡看上去非常的悽慘。
寒心看着沈浩哲這慫樣,都有些爲他感到憋屈。同樣是男人,甚至都覺得有些丟人。
“聽着,不管你是混哪兒的,不管你有多麼的牛掰,我警告你,最好以後別再來騷擾凌燕秋還有小雨,不要再打擾她平靜的生活。如果你違背了,哼,就不是打你這麼簡單了。”
寒心的目光之中充滿了騰騰的殺氣,沈浩哲的目光剛和寒心的目光遭遇就很快的低下了頭,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放……放心吧。只要你肯放了我,我以後一定滾的遠遠的,再也不敢來了!”
沈浩哲掙扎了幾下從地上緩緩的爬了起來,寒心假裝手一擡,這貨嚇的連忙跟個死狗一樣的往地上一坐,瞬間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臉,“別……別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