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不動我不動,靜觀其變這纔是一個比較好的計策。
寒心知道自己就現在的這種實力而言跟玉羅剎鬥估計是玉石俱焚的下場,誰也落不着好。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事情在寒心的身邊發生的太多,寒心不想讓這樣的事情再重演了。如果自己那麼做了,只會讓其他的別有用心的人有了可乘之機。
真的古劍自己已經讓老黑用根叔做出啦的假的仿品去替換了,相信很快就會輾轉到自己的手中。到時候蘇燦別墅裡放着的就是一些假的古劍了,就是這些人鬧騰死都每沒有任何的關係。
“行了,你留下吧,我先走了。”
寒心朝着猴子暗使了一個眼神,然後便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開車車迅速的消失了。
玉羅剎這個傢伙終於出現了,而且還是擠在了這麼一個熱鬧的時候,看來是想來攪合一下子,分一杯羹。
幾把古劍引來了如此大的軒然大波,給了寒心一網成擒的機會,同時也讓寒心非常的頭疼。
玉羅剎帶着人在安保公司的門口觀察了很久了,他覺得寒心好像故意的張開了一張大網,就等着自己往裡面鑽。寒心撒的這張彌天大網似乎想要把華夏京都內的所有的勢力一下子都給撈了。那些蠢貨一定看不出來這裡面的道道,玉羅剎敢斷言,島國過來的那些蠢貨還有別國的武裝勢力都要在這次栽一個大大的跟頭。
寒心車開的很猛,玉羅剎的車一直尾隨着跟的特別緊,寒心故意有時候開的急,有時候開的慢,讓玉羅剎非常的心虛。
“別跟的太緊,我擔心這小子隨時會發現我們。”
“知道了。”
玉羅剎的內心裡好像特別的擔心自己被寒心發現。和寒心認識不是一天兩天了,玉羅剎好像特別的能夠揣摩寒心的心思,對於他也比較的瞭解。這個傢伙特別的機靈,稍微有一點點的苗頭就會被他發現。看寒心的車開開停停,玉羅剎的心裡有些忐忑,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心裡直犯嘀咕。難道寒心這小子發現我了?
寒心沒有去別的地方,直接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安保公司,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形色匆匆的,好像忘記了交代什麼事情一樣。
“頭兒,這個小子怎麼轉了一圈又回來了?他是不是發現咱們了?”
玉羅剎的一個手下有些警惕的問着,好像隱隱的覺得這個事情有些不太對勁。玉羅剎長吁了一口氣,微微的閉上了雙目似乎在做着短暫的休整,“不太清楚。應該沒有發現咱們吧,這個小子要是知道了咱們在這兒是不論如何都不會讓咱們這麼消停的。”
寒心跟玉羅剎相識多年,玉羅剎自認爲自己很瞭解寒心,所以寒心就來了一個反其道而行之,讓玉羅剎以爲自己沒有發現他,想要故意的引誘他上鉤。
軍部對玉羅剎一直都比較的在意,寒心不想讓他被軍部抓去,不過也不想玉羅剎亂殺無辜。曾經的地獄魔神組織也是盛極一時,可惜後來完全的變質了,玉羅剎也徹底的變了。寒心感覺自己都有些不太認識他了,爲了金錢,他可以做任何的事情,完全和當年的玉羅剎不一樣了。這個傢伙八成是瘋了,跟瘋狗一樣,見人就咬。
“心哥,你咋又回來了?”猴子剛纔看到了寒心暗使的眼神,這會兒跟寒心演起了對臺戲,唱起了雙簧。
“我想問問古劍的事兒。我聽說古劍是咱們安保公司負責的,我不想讓咱們的僱主有什麼閃失。”
寒心故意將話語說的聲音有些大,玉羅剎在車裡聽的可是非常的清楚,“古劍價值連城,而且聽說其中還有一段機緣,能夠湊到這十把古劍就可以穿越時空,咱們務必謹慎些。”
猴子好像對寒心的話語有些不太贊同,“心哥,古劍咱們都送去蘇燦家裡了,還管那麼多幹嘛?酬金他已經付了,咱們大可不必勞神這些。”
“做買賣,一回生二回熟,咱們要的是熟客,還是儘量的爲顧客着想的好。”
“知道了心哥。”
猴子很恭謹的跟寒心點了點頭,然後便猥瑣寒心離開了。兩個人後來支支吾吾說的一些話玉羅剎他們就沒有聽到了,這反而讓他們更加的相信起了寒心所說的一切。
玉羅剎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覺得這件事情有些懸,如果真的是寒心所說的那樣,或許自己該去蘇燦那邊看看,不過他就擔心自己過去了會中了寒心的計謀。畢竟寒心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要不然他當年也不會做了超級兵王了。
“頭兒,現在咱們怎麼辦?”
玉羅剎的手下似乎有些不太淡定了,他不時的朝着玉羅剎看着好像在請示着什麼。
“你先去蘇燦家,我再去探探虛實。”
“好。”
當玉羅剎的手下再一回頭的時候,玉羅剎早已經沒有了人影。
“心哥,這次我可聽說有不少的組織和勢力都在覬覦古劍,我擔心他們會對蘇燦不利。你看咱們要不要派人過去?”
猴子知道玉羅剎會過來刺探虛實,所以回到了房間和寒心依然在演着戲,寒心這個傢伙如果不當殺手的話去拍戲,那絕對是一個金馬獎影帝級別的人物。
窗沿上玉羅剎一直都死死的在那呆着,耳朵貼在上面似乎聽的非常認真。寒心和猴子聲音控制的敲到好處,一點也不大,一點也不小。玉羅剎聽在耳朵眼裡可是真真的。
“誰?”
寒心跟猴子正在說着什麼的時候,突然間眼睛朝着窗沿口一看,玉羅剎一陣風一樣的迅速消失了。
寒心追了出去,早已經沒有了人影,猴子看到了這一幕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心哥啊心哥,你不去演戲可真是有些糟蹋了。”
聽到猴子這麼一說,寒心不由的嗤笑了一聲,嘴角一咧,“彼此彼此。”
“追吧!”
“追?”
猴子有些茫然,不知道寒心到底想要做什麼,“心哥,去追他做什麼?”
寒心嘴角一咧,不由的輕挑了幾下眉梢,“你不覺得老朋友相會,比其他的一些什麼事情都要重要麼?”
猴子看着寒心一臉的誠懇似乎明白了什麼。寒心跟玉羅剎可是生死弟兄,儘管後來兩個人因爲立場的不同,站在了彼此的對立點上,不過他們對於彼此還是比較的惺惺相惜的。
“嗖嗖……”
兩道黑影不斷的穿梭着,在這茫茫的川流不息的車水馬龍之間。
寒心和猴子緊追不捨,追出了數十里地,在一邊荒蕪人煙的郊區停了下來。
玉羅剎和自己是阿爾法特戰隊的戰友這已經是很多年強的事情了,不過寒心似乎對玉羅剎一直都戀戀不忘,想要將他從迷途上拉扯回來。
一個人想要變壞很容易,想要變好卻有些艱難。
猴子環顧着四周,風不斷的肆意着,周圍的野草隨着清風的晃動不斷的搖曳着身姿,猴子的視線如同蒼鷹捕獵時候那般敏銳,可是看了半天竟然一點點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動靜,“心哥,怎麼回事兒?我好像什麼都沒有看到。”
寒心嘴角一咧輕笑了一聲,自己雖然也沒有看到玉羅剎,不過內心裡卻早已經感覺到了他的氣息,寒心朝着草叢嘶吼了一聲,“兄弟,趕緊現身吧。我知道你在這裡,你的朋友來了,難道你還想要避而不見麼?”
話音伴着清風迴盪着,很快便沒有了迴音。
猴子朝着的寒心瞥了一眼,有些失去了耐心,“心哥,這小子是不是不在這兒啊?”
“不可能,他就在這裡。”寒心非常肯定的說着,目光之中充滿着某種堅定。
寒心微微的閉上了眼睛似乎都能夠嗅到玉羅剎瀰漫着的濃烈的殺氣。
“哈哈哈……幽靈,你可真是一點點都沒有變。鼻子還是那麼的靈敏,不過跟你草原孤鷹裡面的老三相比還是遜色了些。”玉羅剎似乎對於草原孤鷹的每一個成員都非常的有研究。寒心看到了玉羅剎的出現,嘴角不由的露出了些許微笑。
“兄弟,別來無恙啊。上次一別這麼久了都沒有見面,甚是想念,不知道你身上的傷……”
“呵呵,你應該知道,我們這種人是從來不進醫院的,自我療傷可有的是妙招。”玉羅剎的回答雖然有些輕描淡寫,但是話語卻非常的隨和,沒有任何一點點的偏激。
上次寒心要不是玉羅剎把紅色晶石讓給了自己,自己簡直都沒有辦法跟軍部交差,所以寒心的內心裡還是對玉羅剎比較的感激的。
玉羅剎朝着寒心和猴子瞥了一眼,眼神裡面的殺氣漸漸消退了不少,“幽靈,其實你也一直覬覦那幾把古劍是麼?”
寒心突然間聽到了玉羅剎這麼說不由的心頭一顫,“哈哈哈……羅莎兄,我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睛,難道說你剛纔已經看破了我們是在演戲?”
玉羅剎詭異的一笑,“你們覺得呢?”
猴子一陣冷汗,這個傢伙實在是太恐怖了。裝的跟真的一樣,還以爲他上當受騙了,原本上當受騙的人是自己。
一山更比一山高,這凡事都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猴子今天算是見識了,什麼叫高手。
“古劍是不是根本就不在蘇燦那邊?而是被你的人給調包了?”
玉羅剎好像什麼都知道一樣,說的可是一點都不差,寒心不得不打心眼裡佩服他,這個傢伙可比原來聰明多了。
“羅莎兄,你知道我這次看到你跟上次看到你有什麼不一樣的感受麼?我覺得你變了,不僅戰技強大,而且腦子也變得靈活了。”
玉羅剎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幽靈,你是說我以前太笨?”
“哈哈,羅莎兄,其實我纔是最笨的人,要不然也不會讓咱們之間的關係變成現在這樣了。”
寒心說起以前的事情似乎有些非常的悔恨。自己就不應該跟玉羅剎爭那個什麼狗屁超級兵王。這不過就是一虛名,做了又怎樣,不做又如何?不過都是眼前的一片浮雲罷了。過眼雲煙,一陣輕風吹過就什麼都沒有了。
玉羅剎知道寒心想要說什麼,他不想回憶過去,因爲在他看來所謂的過去不過就是如今的一種沉湎而已。過去的已經過去,就好像是一頁書,翻過去就是下一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