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美的拉斯維加斯特寒心放走了信子方賴,寒心不知道剛纔在酒店裡面遇到的那個女人是不是信子方賴派來跟自己聯絡的人。
如果鳥國山口組那邊已經跟了自己的女人有麗子、美子、還有鳩田以及小村芳子,這個信子方賴寒心覺得即便她不會被自己降服,至少暫時也應該不會成爲自己的敵人。以寒心對信子方賴的瞭解,要是鳥國出現了什麼情況她應該會第一時間想辦法通知自己的。
放下了自己所有的思想的包袱,寒心美美的睡了一覺,等到自己睡醒的時候昨天就好像書被翻篇兒了一樣,過去的也就過去了。
“我去,誰啊?這麼一大早的這麼鬧騰?”寒心正在美夢之中各種沉浸着突然間被耳畔一些雜亂的聲音給討饒醒了。
“心哥,沒啥聲音啊,可能是你太累了有了幻聽了。”
“是麼?”寒心朝着老黑瞥了幾眼似乎有些質疑。
“咚咚……”嘈雜的聲音再次的響起,寒心不由的朝着老黑看了幾眼,老黑憨笑着說道,“可能是人家裝修的。管他呢,再睡會兒,反正也沒啥破事兒。”
寒心緩緩的起身把老黑的被子給掀了:“趕緊起來,一起去看看。”
“這棟樓金三爺已經賣我了,我就是來知會一聲,我現在就帶着人準備動手重新裝修了,這裡的格調我不喜歡。”一個大漢朝着一個老頭兒囂張的說着,手還在老頭兒的臉上輕輕的拍打了幾下。
寒心和老黑有些茫然的對視了一眼,這老頭兒該不會就是三合會留下來看門的吧?昨天晚上沒有看到他,估計他那會兒已經睡覺了。
聽這大漢的意思是這棟樓原來是金世強的,現在賣給他了,那麼三合會又是怎麼回事兒?昨天晚上小五還說這棟樓是三合會的呢。
沒想到一大早就遇到了這麼扯的事情,簡直無語。看來這金世強是玩了什麼點子,又把三合會的人給陰了,寒心不由的嗤笑了一聲。商場上這樣的事情多了去了,坑蒙拐騙偷,江湖人好像都會這些伎倆,正所謂無商不奸。
寒心本不想管別人的閒事兒,畢竟這裡不是自己的地盤兒。如果自己的爺爺還活着的話,應該跟這老頭兒差不多年紀,寒心就是看不慣老人家被人這麼欺負,所以心裡頓時有些不爽。況且這三合會跟自己也算是有合作的關係,如果說自己不出手豈不是很沒面子。
“心哥,你幹嘛?”老黑看到寒心準備上前插手這件事情不由的有些擔心。
寒心朝着老黑看了一眼道:“幫忙啊,要不然你以爲我能幹嘛去?”
老黑被寒心這麼一說頓時沒有了聲音,只得尾隨在了寒心的身後。
“何總,老闆跟老闆之間的事情我老頭子不太明白,有什麼事情你還是跟我們老闆說吧。我就是個看門的,每個月掙個一兩千塊錢也ting不容易的,希望你不要爲難我,求你了。”老爺子聲音很小,渾身顫抖着有些苦苦的哀求着。
這麼大歲數了出來掙點錢也是爲了補貼家用,爲家裡的兒女減輕負擔,寒心很能夠理解老爺子的苦心。人活七十古來稀,能夠在這麼大年紀了還在幫兒女掙錢分擔確實不易,寒心打心眼兒裡敬佩老爺子。
這個老爺子口中的何總好像故意的爲難着老爺子。老爺子說的沒錯,老闆和老闆之間的事情何必爲難一個手下的人呢?這擺明了就是來挑事兒的,寒心看着實在是有些看不過去了。
“好,老子就給你一機會,你特麼給你老闆打電話,就說我在這兒等着他來,這地兒是從金三爺那兒買來的,要是他不來我可動工了。”姓何的非常囂張的說着。
“我們老闆在外面出差,況且我也沒他號碼。”老爺子顯得有些委屈。
“哼,那就不好意思了。兄弟們動手!”
“別,求你們了,等老闆回來再說,要不然我會丟了飯碗兒的……”老爺子就差給這幫孫子跪下了。
“你給老子起開!”那個姓何的一聲咋呼,推搡了老爺子一把,幸好被寒心從後面給接住了,要不然還不知道得摔成什麼樣兒呢。
寒心朝着老爺子看了幾眼,有些關切的問道:“老爺子,你沒事兒吧?”
“沒,謝謝,謝謝你年輕人。”老爺子不知道寒心的身份,只當是哪個好心人呢,內心裡滿是感激。寒心朝着老黑瞥了眼一眼,“老黑,照看好老人家。”
“哎,知道了心哥。”老黑連忙應承着。
姓何的朝着寒心輕蔑的白了一眼,滿臉的不屑:“哪兒冒出來的小王八羔子?大爺的事兒也是你能管的?”
寒心嘴角微微上揚,不由的輕哼了一聲:“何總是吧?不知道你在哪兒高就啊?這麼囂張!”寒心詭異的陰笑着,然後緩緩的朝着那個姓何的逼近了幾步。
姓何的是這一片兒的地產商,雖然也算是個跑江湖的但是因爲和寒心沒有什麼太多的接觸,所以對於寒心並不熟識。看到了寒心還只當是哪家剛從學校門出來的娃、娃呢,所以他打心眼兒裡就沒有看的起寒心。
“老子叫何克中,你哪條道上的?”這個姓何的一臉的輕狂,老黑站在一邊恨不得立馬衝上去給他兩大嘴巴子。
“小爺我走的是人間正道,專門踩腳下不平之路。”寒心一臉的認真,字字鏗鏘有力。
何克中在北邊兒混跡了這麼久還第一次遇到敢跟自己叫板的,他覺得今天ting有意思的,他朝着寒心嗤笑了幾聲道:“呦呵,臭小子,給你臉了是麼?你是不是在家歇着皮癢準備讓我的手下給你止癢?”
“不好意思,我不怕,有種你可以讓你的手下上來試試。”
“是麼?我勸你最好該幹嘛幹嘛去。年輕人正義感強,喜歡打抱不平這都很正常,不過我覺得人活着最好別那麼傻,爲了一些不相干的人和事兒丟了性命或者被人打殘了可就不好了。”
“哈哈哈……”
何克中剛剛說完便開始放聲的狂笑着,他的手下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像對於寒心特別的鄙視。
老黑滿臉的忿恨,內心裡好像一團火焰被燃燒了起來一樣:“特麼的,老子殺了你。”
“老黑,退下。”老黑剛準備衝上去,卻被寒心給叫住了。
“心哥,這小子太狂妄了,不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實在是讓我咽不下這口惡氣!”老黑滿臉的忿恨,好像對於這個傢伙非常的氣惱。
“照看好老爺子,這個傢伙交給我。”
“是,心哥。”老黑有些不爽的退了下去。
寒心特別喜歡這些飛揚跋扈的人,因爲少了他們自己就沒的玩兒了。偶爾拿這些傢伙出出氣也ting不錯的,至少可以讓自己原本乏味的生活變得有趣一些。
聽着寒心剛纔的話,還有看着寒心一步步的朝着自己逼近,眼神之中流露出了殺氣那個姓何的開始有些慌了:“呦,怎麼着?真準備跟老子動手啊?”
“動手?哼……你們看看你們還有點王法沒有?光天化日的就這般囂張,不教訓你們還成麼?”寒心有些正氣凜然的說道。
“哈哈哈,哥兒幾個聽見沒?這黃毛小子居然跟我談王法,我去!都特麼什麼年代了還王法?我看你特麼是找死!”
“給我上!”
何克中大手一揮,手下的人都拿着傢伙朝着寒心衝了過去。
“哼,這麼點人還不夠塞牙縫的呢!”
寒心衝上去好像一陣清風掃落葉一般在人羣之中穿梭着,沒多一會兒功夫就把這些傢伙都給打翻在地。
“哎呦……”
這些貨哼哼唧唧的好像都受了不小的刺激,掙扎了幾下一個都沒有能夠再站起來。
“何總,怎麼樣?還要不要再玩玩兒?”寒心突然間蹲下、身朝着何克忠有些玩味兒的輕笑了一聲,然後手在他的臉上輕輕的拍了幾下。
何克中的眼神裡面充滿着仇恨,周身凝結着濃烈的殺氣:“臭小子,算你狠,今天老子輸在你手裡也算是認栽了。不過小子你別得意,我和金三爺的關係很不一般,你得罪了我就等於得罪了金三爺,你會死的很慘的。”
寒心輕挑了一下眉梢似乎有些無所謂的樣子:“怎麼?你這算是在威脅我麼?”
“哼,威脅你又怎樣?告訴你,我在這兒還沒人敢欺負我,你特麼是第一個,給我走着瞧!”
“哈哈,好啊。小爺我叫寒心,好好記着,隨時記得找我,要單還是羣歐,你們選!”
這些菜鳥寒心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要不是剛纔他說出了跟金世強之間的關係,寒心現在就想要把他們都給滅了。
“好小子,夠狂!我們走!”何克中朝着寒心怒視了一眼之後帶着自己的人便憤然的離開了。
老黑簡直有些搞不懂寒心了,就這麼把他們給放了不是以後給自己找麻煩麼?人家都已經狂妄成這樣了,怎麼着也得廢了他一隻胳膊一條腿才成,要不然這樣算什麼?
“心哥,就這麼放他們走了?待會兒這些傢伙要再回來咱們豈不是自己給自己添麻煩?”老黑似有擔心的說着。
“兩位好心的年輕人,你們趕緊走吧。這些人不是好惹的,他們手上有不少的人,平時他們就在這裡欺行霸市,就連三合會的大爺也不敢惹他們。”老人家一邊說着一邊嘆了口氣好像對於這一切特別的無奈。
“哦?還有這回事兒?”寒心覺得特別的新鮮,原來三合會居然會畏懼金家的勢力。
老人家朝着寒心了看了一眼,雖然對他的救命之恩有些感激,不過他也不希望寒心再爲這樣的事情丟了性命:“年輕人,你還是趕緊走吧。你不是他們的對手,聽我老頭子的一句勸,趕緊離開北邊兒,因爲北邊兒都是金三爺的天下,你傷了他兄弟,他不會放過你的。”
“好的,老爺子我們知道了。”寒心不想讓老人家擔心,所以先暫時的敷衍了一下,然後掏出了一筆錢給了老人家,“這些錢你拿着,趕緊離開這兒,我擔心他們會來找你的麻煩。我是這兒的幕後老闆,我和三合會的首領有合作,所以這些錢算是我給你的離職補償。”
“不要,年輕人,我沒有了工作不要緊,你沒有了性命可就不好了。聽我的,趕緊走。”
“知道了老爺子,你拿上錢,我們這就走。”
寒心和老爺子推搡了半天,老爺子還是分文未要。不勞而獲的錢不收,現在這樣的社會環境之下有這樣的氣節的人還是很少的。寒心打心眼兒裡有些敬佩老爺子,這或許就是華夏的脊樑,儘管他很平凡,但是他不屈的氣節,讓寒心敬佩。
“心哥,剛纔咱們直接把他們都給做了不就成了?現在整的這麼麻煩?難道你想要利用他釣出金世強?”
老人家走後老黑又扯起了剛纔的話題,好像對寒心放了那些傢伙特別的有意見。寒心輕輕在老黑的肩頭拍了一下,然後笑盈盈的說道:“還是你最瞭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