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客廳內的時候龜田受的爺爺正在抽着煙,身邊依然坐着好幾個年輕貌美的女人。
嘖嘖……這小日子過的真是舒坦,都這麼大把年紀了還不消停,寒心真是有夠羨慕龜田受的爺爺龜田樹人。
龜田受將剛纔發生的事情跟自己的爺爺說了一遍,老爺子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然後在龜田受的耳邊交代了幾句。
作爲伊賀家的上一代領導者龜田樹人看上去比龜田受更加的沉穩,看上去非常的不簡單。
其實對於小澤家和甲賀派的勢力,龜田樹人一直都有自己的擔憂,這也是他爲什麼讓龜田受跟寒心他們搞好關係,拉攏草原孤鷹的勢力作爲自己的靠山的一個重要的原因。
龜田樹人雖然已經幾十歲的高齡,頭髮都已經變成了銀絲,但是他看上去近身非常的抖擻。
別人都說練氣者的體魄和一般的人不一樣,非常的健壯。周身經脈血氣運行的非常的通暢,可以延緩衰老。
忍術是一種古老的華夏古武練氣的傳承,雖然也經歷了後期的一些變換,但是道理都是差不多的。
“諸位請坐吧,先喝幾杯茶,暖暖身子。”龜田樹人看上去特別的客套,滿臉慈祥的微笑。
“謝謝。”
寒心再次的來到龜田家,覺得這個龜田樹人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好像完全不知道他的能耐,無法看穿他的心思一樣。
“芳子小姐,你身邊的這幾位是……”龜田樹人不由的朝着王明輝他們一瞥。
“呵呵,這幾位都是我的朋友,其中有一位還曾經在您的門下學過忍術。”麗子一邊說着一邊朝着王明輝瞥了一眼。
“拜見家主!”王明輝連忙行忍者之禮。
龜田樹人看着王明輝似乎想起了什麼,然後不由的呵呵一笑:“真是緣分啊,原來都是自己人。”
“我素聞草原孤鷹領導者幽靈寒心的厲害,不知道這次的武術大賽上是否寒先生會奪得頭籌呢?”龜田樹人有些饒有意味的說道。
“呵呵,這個事兒以後再說吧,對於我而言是重在參與,能不能拿冠軍,那都是後話。”
“寒先生你真是謙虛,現在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已經不多了。”
“您過謙了。”寒心說道。
“我肚子有些餓了,上次來您這兒吃了一些生魚片和壽司,味道好極了。我在華夏可從來都沒有吃過如此正宗的生魚片和壽司,不知道今天能不能……”
寒心有些故意的岔開了話題,臉皮一下子變得厚了起來。
“哈哈,好,既然你喜歡我就讓人多做幾份。來啊,準備酒菜!”龜田樹人大吼了一聲,很快酒宴便擺好了。
“請!”
“請……”
寒心和龜田受以及龜田樹人等紛紛入席,一邊品嚐着美味一邊喝着鳥國的清酒。
“剛纔肚子實在是太餓了,有些失禮了,還希望您不要介意。”寒心一頓海吃海喝,看上去就好像一個大老粗一樣。
“寒先生能夠如此就是把我們當成了自己人,這是我們伊賀家的榮幸。”龜田樹人滿臉的笑意,所以臉上出現了一抹愁容,“汗,我們伊賀派正面臨着巨大的危機,讓我心裡很是擔憂。”
“這次我請寒先生前來,一是爲了吃個便飯聯絡聯絡感情,這二來嘛……”龜田樹人故意的拖長了聲音,然後朝着寒心打量了幾眼,似乎有些難言之隱。
寒心知道這個龜田樹人是在等着自己接下話茬兒,寒心淡淡的一笑道:“有話不妨直言,這裡沒有外人。”
“好,我就喜歡寒先生你的痛快。我聽說寒先生想要跟我們伊賀派合作,不知道現在寒先生還有這麼想法麼?”龜田樹人有些試探着問道。
本來寒心一直都在擔憂鳥國的這三股忍者勢力會有什麼大的動作,比如說化干戈爲玉帛進行深度合作,那樣一來就會對草原孤鷹形成威脅。
如今龜田樹人表示出了對自己極大的合作的誠意,這讓寒心的心中放心了不少。
“合作的事情咱們後面再說,先吃飯。我都快餓死了,這壽司真好吃。”寒心有些故意的岔開了話題。
龜田家如今有些急了,如果他們一提出來要合作自己立馬答應,那麼就會顯得自己非常的迫切想要跟他們合作,那樣拿捏在自己手中的籌碼也就變得少了。
正當幾個人在吃喝着的時候突然間一個龜田家的下人進來在龜田樹人的耳邊嘀咕了幾句,龜田數人跟寒心他們打了一聲招呼便出去了。
“來,咱們繼續吃咱們的。”龜田受招呼着寒心他們,好像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喂……”
龜田樹人拿起了自己房間的電話放在了耳邊。
“聽着,咱們暫時還不能和傭兵聯盟的人作對。現在可是大選的關鍵時刻,我不想出任何的亂子。”電話的那頭傳來了一個特別神秘的聲音。
“什麼?這……”龜田數人有些遲疑。
“怎麼?有問題?”
“沒!”龜田樹人雖然心中有些不爽,但是又不能直言。
這麼多年來伊賀派一直都沒有跟任何的派系合作,但是他們卻又一個什麼的高層一直在領導着伊賀派,即便是龜田樹人也不敢違背高層的命令。
特麼的,別人都騎在自己的腦袋上了,還特麼不動手。這要是再這麼下去傭兵聯盟的人指不定會把伊賀派給怎麼着呢!
高層的人腦子是不是進水了?有病吧……
雖然龜田樹人的心中一百個,一千個的不爽,但是他卻又不能多說什麼,只得是按照高層的意思來做。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龜田樹人還是明白的。
傭兵聯盟的人和甲賀派以及櫻花聖女的人來往密切,如果不動傭兵聯盟的人就等於不能動甲賀派和櫻花聖女的人,這就好比是捆住自己的手腳等着人家來打自己。
對於這樣的一道源自高層的命令龜田樹人也是醉了,不過他卻也無可奈何,畢竟這是上面的意思,自己無法違背。
“龜田樹人先生,我希望你能夠理解我的苦心,我這是爲了大家好。個人的恩怨並不能說明什麼,要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到時候引起了什麼不必要的損失那可就不好了。”
“當然,你放心,我會通過運作讓傭兵聯盟那邊不會對你們再發起無端的爭鬥的,所以你也不用擔心其他的一些事情。”
“明白!”龜田樹人恭敬的應承着。
“行了,去忙你的吧。”
“嘟嘟……”
電話突然間被掛斷了,龜田樹人的心中各種惆悵着,好像在擔心着什麼。
“諸位,剛纔接了個電話,實在是太忙了,如果有怠慢的地方,還請恕罪。”
“呵呵,老人家這麼大年紀了還在操勞着龜田家家事實在是令人敬佩。”寒心輕笑着說道,“既然龜田受先生已經是伊賀派的家主,老人家何不把這些事情都交給龜田受先生處理呢?”
“是啊,我也該功成身退了,不過有些事情他就是纏着你,讓我割捨不下。沒辦法,一輩子的勞碌命,不死不休啊,呵呵。”龜田樹人有些自嘲的苦笑着,然後微微的搖了搖頭嘆息了幾聲。
龜田樹人端起了酒杯微微的呡了一口,然後朝着寒心有些認真的看了一眼說道:“寒先生,我聽聞你在鳥國鬧騰的動靜不小,山口組和傭兵聯盟的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的手中握着鳩田玉壽那個叛徒,我聽說她是傭兵聯盟KO的乾女兒,傭兵聯盟的人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寒心也沒有吱聲,好像對於龜田樹人的這招試探,沒有任何的表示。
龜田樹人本來還想跟寒心合作的,不過剛纔接了上頭的一個電話他突然間又有些想要改變自己的主意了。
“謝謝您的忠告,不過我寒某人還從來不懼怕任何人的威脅。”
“哼,臭小子,你可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到時候你就知道厲害了。”龜田樹人的心中暗道。
“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來,乾杯!”龜田樹人舉杯,衆人大幹了數杯。
“哈哈,快哉!能夠跟幽靈寒心這樣的人物一起喝酒實在是人生的一件快事。”龜田樹人的臉上充滿着欣喜。
雖然此刻龜田樹人已經打消了和寒心合作的想法,但是他也不想就這樣得罪了寒心,畢竟沒有那個必要去得罪像寒心這樣的一號狠人。
“稟報家主,小澤家主來了,說是有事要面見家主。”
正在衆人吃喝之間,手下的人突然間來報,讓龜田受和龜田樹人都不由的微微皺了皺眉頭。
此前龜田樹人已經聽說了小澤雲本的事情,這個傢伙確實有些太囂張了。飛揚跋扈的,目中無人,簡直就是太不拿自己當回事兒了,這讓他有些非常的氣惱。
“讓他一個人在邊上等着。”龜田樹人滿臉的不爽。
“是!”
“吱……”
正當這個手下的人準備出去的時候,突然間門口出現了一個人,滿臉仇視的看着龜田樹人。
“呦,家主宴請的什麼人啊這麼重要,居然連比接見我都來的重要。”
這個小澤雲本確實太過狂妄了,似乎一點點面子都不給龜田樹人,就連寒心這個旁觀者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小澤君,你未免也太放肆了!你跟龜田受鬧騰鬧騰也就算了,在我的面前,你也敢張牙舞爪的?”龜田樹人滿臉的氣惱,語氣裡充滿着喝斥。
“哈哈,龜田家主,冤枉人可不帶這樣的。我只是來跟你商議一些事情罷了,算不得張牙舞爪吧?”
“你……”
“您一把年紀了,別再爲了這麼點小事兒生氣,人家書上都說了,只有不動怒,每天保持一個好的心情才能活的長久。”小澤雲本有些詭異的笑着,話語之中盡顯鋒芒。
龜田樹人渾身微顫,牙關緊咬着,似乎非常的不憤:“你這是在咒我?”
“我這哪兒敢啊?您可是伊賀派的首領。”小澤雲本有些怪聲怪氣的說着。
龜田受終於有些忍不住了,他狠狠的幹瞪了小澤雲本一眼有些大喝道:“小澤君,你別太過分了!”
“我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做任何事情都要適合而止,要是一直踩着高壓線可是隨時都會死人的!”龜田受有些威脅着說道。
“你這是在威脅我?”小澤雲本目光深邃,周身凝結着一陣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