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和王明輝都在擔心這個伊賀家的老首領會對寒心不利,不過寒心自己倒是覺得沒什麼。
外面都是自己的手下,老黑和王明輝就是想要寒心能夠儘快的讓手下的人攻進來,以防不測。不過寒心倒是想要看看這場好戲到底該如何唱下去,寒心隱隱的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小澤雲本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敢孤身前來就說明此前已經有了很多的準備。
“給我拿下小澤雲本!”
龜田樹人突然間大喝着,他的話音剛落周圍的不少的手下就朝着小澤雲本衝了過去。
“哈哈,想對付我?你也太天真了!”
小澤雲本一陣狂笑之後也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的大約上百人一下子和龜田樹人的手下僵持了起來。
“都別亂動!”
“放下兵器,我可以饒你們不死!”
雙方的人互相的叫嚷着,一個比一個狂妄自大。
兩邊的人要是掐起來就好了,那樣可省了自己不少的麻煩。寒心的心中暗自的嘀咕着,內心裡各種歡喜着。
大家都已經把事情給說明白了,這就跟攤牌沒啥區別。無論是小澤雲本還是寒心,到了如今龜田樹人無法讓其中任何一個人活着離開。
外面埋伏着的寒心的兵馬早已經看到了裡面的場景,所以都沒有亂來。
“刀疤哥,看來心哥他們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不過咱們爲了以防萬一是不是該衝進去?要是心哥出了一點半點的差錯,你我可擔待不起。”
“別輕舉妄動,亂來可對我們一點點的好處都沒有。如果心哥需要幫忙,他會第一時間內通知你我的。”刀疤眼見寒心沒有給自己發出攻擊的指示,所以也沒有敢擅作主張。
雖然龜田家的實力非常的強,但是要想借助人數上的優勢迅速的拿下寒心他們這也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
且不說寒心他們本身的戰鬥力如何的厲害,就是一旦裡面真的鬧騰了起來,自己衝進去也不會給龜田他們任何的機會。
“刀疤哥,你確定咱們不用衝進去?”
“廢話,沒看見心哥已經挑撥的兩股勢力鬥起來了麼?咱們現在衝進去那叫啥?”
“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心哥一定是想讓他們這兩股勢力先自相殘殺,然後咱們再坐收漁翁之利。”刀疤眼到底是跟了寒心很多年了,似乎非常的能夠明白寒心的心思。
刀疤眼都這麼說了,外面的那些寒心的手下自然也都放心了下來。
能夠不戰而屈人之兵,這是上策。
看着別人內訌,不用出一分力氣,到時候上去打掃下戰場就完事兒了,這可不失爲是一個非常好的結果。
不過在別人看來所謂的挑撥,其實是小澤雲本還有龜田家歷代以來的一種根深蒂固的仇恨和糾結所形成的。
往明白了說,寒心事實上就是充當了一個催化劑的作用,將小澤家和龜田家兩家之間的仇恨一下子給挖掘了出來。
權勢的背後往往牽扯到了很多的東西,金錢、地位、榮耀還有很多很多的浮華,小澤家和龜田家兩股強大的勢力這些年一直都在私下暗鬥着,爲的就是爭奪伊賀派的指揮權。
龜田受表面迎合寒心,事實上他的內心裡早就殺心大起,應該說是從得知了小村芳子喜歡的不是自己,而是寒心的時候他就已經動了殺心。
作爲一個非常成功的男人,在市面上有頭有臉的一號人物,龜田受內心世界裡的那種強烈的虛榮感和優越感是不可替代的。他覺得自己不可能會輸給寒心,他要寒心死,唯有這樣自己才能夠重新得到小村芳子。
機會總是稍縱即逝,龜田受每次都沒有機會,而這一次老天爺好像給了龜田受從未有過的一次好機會。
這次的小澤家和龜田家的矛盾激化寒心首當其衝,正好自己可以滅了寒心,把小村芳子留下作爲自己手中的籌碼。
“哼,寒先生,今天恐怕不僅僅是小澤雲本先生走不了,就連你也不例外!”龜田受滿臉的陰邪,一臉的殺氣。
有了自己爺爺龜田樹人的支持,龜田受的膽子似乎一下子變得大了不少。他目露兇光,滿臉的忿恨,好像想要瞬間把寒心給滅了一樣。
寒心滿臉的輕蔑,好像根本就沒有把龜田受放在眼中,他扭頭朝着王明輝和老黑一瞥道:“都往後退讓一點兒,保護好其他的人。”
“心哥,這小子還是交給我吧,我來解決他!”王明輝有些躍躍欲試。
作爲一個曾經在伊賀家學習過的忍者,擺在自己的面前有一個難得的機會,那就是挑戰伊賀家的新家主龜田受。
龜田受的忍術非常的厲害,傳言他是上忍之中的佼佼者,但是到底有多厲害,傳言是否屬實就不得而知了。
寒心癡癡的一笑道:“不用,一個小角色而已,扁他還不跟玩兒一樣?你保護好蘭姐她們就可以了。”
“巴嘎!”龜田受怒吼了一聲,面目有些猙獰,好像是一頭發了瘋的猛獸一般。
“呀……”龜田受一聲嘶吼之後便擺開了架勢朝着寒心衝殺而去,動作非常的迅速,好像一陣疾風掃落葉一般輕盈。
忍者是一種集體術還有忍術以及醫術爲一體的一種武術團體,戰鬥力非常的彪悍,特別是像龜田受這樣的高手。
龜田樹人沒有想到自己的孫子竟然如此的衝動,一個人便開始迎戰草原孤鷹的首領,這似乎有些太冒險了。
不過戰鬥已經打響,如果龜田受能夠打敗寒心,這也算是給龜田家爭了一口氣,挽回了一點點的聲譽。
衆所周知幽靈寒心是草原孤鷹的領導者,他的戰鬥力非常的彪悍,在國際上非常的有名氣,別人都喜歡稱他爲超級兵王和殺手之王,他是僱傭兵世界和殺手世界的王者。
這樣一個頭頂如此多光環的人,如果能夠殺了他就足以證明自己比他更加的牛掰。
龜田家非常需要這樣的一次機會證明自己,這樣才能夠震懾住小澤家和其他的一些鳥國勢力。
龜田受的攻擊速度非常的快,招招致命,可以說是步步殺招。每一拳,每一腳,這其中都暗藏殺機,如果被攻擊到非死即傷。
如此詭異辛辣的攻擊方式確實比起鳩田玉壽厲害多了,同是忍者之中的上忍,但是寒心覺得龜田受的戰鬥力要比鳩田玉壽強很多倍。
論練氣,寒心可能修煉的時間沒有龜田受時間長,但是論戰鬥力和戰鬥經驗寒心卻非常的自信,就是十個龜田受也未必能夠比的了自己。
忍術是一門古老的練氣傳承,雖然是鳥國本土的一種武術,但是卻傳承自華夏,寒心對於這個龜田受一點點畏懼的意思都沒有,反而特別的亢奮,能夠和這樣的一個高手過招,寒心顯得特別的欣喜異常。
“好強悍的戰鬥力,嘖嘖,這次心哥算是遇到對手了。”老黑的目光一直盯着寒心和龜田受看,心裡有些擔憂,他的目光朝着王明輝瞥了一眼似乎有些放心不下,“要不然咱們……”
“不行,心哥說了不需要咱們出手。”王明輝冷冷的說道,其實他的內心裡比誰都要擔心寒心。
作爲曾經在伊賀家學習過的忍者,王明輝知道伊賀家最最厲害的根本就不是體術,而是隱身術還有一些其他的忍術。
忍者裡面真正厲害的忍術不是體術還有隱身術,而是一些忍者禁術,這些年修煉多年的上忍們都曾經試圖奪取伊賀家秘藏的忍者禁術,據說能夠得到這份東西,就可以統領忍者界,成爲忍者之王。
忍者禁術這種東西非常的邪乎,傳言這是當年忍術的締造者所創立的,因爲它的本身透露着某種詭異和邪惡,不是一般能達到的,而又因爲其破壞力太強,所以沒有被人使用。
伊賀家得到了忍者禁術,不過一直都不敢輕易示人,更不敢學習這其中的一些禁術,所以一直都是一個擺設而已。
老黑搖頭嘆息了一聲,朝着王明輝連看了幾眼:“輝哥,眼前的局勢可對咱們不利,要不然你保護蘭姐他們,我上去幫忙。”
“不行,這是兩個武士之間的鬥爭,咱們輸什麼也不能輸了氣勢和基本的武德!”王明輝一把拉扯住了老黑,不讓他輕舉妄動。
老黑和王明輝他們都在驚歎着這場規模空前的戰鬥,在一邊圍觀着的小澤雲本還有龜田樹人都被這場戰鬥驚呆了。
誰都知道龜田受的本事不小,草原孤鷹的領導者幽靈寒心也很牛掰,這樣的兩個強者突然間發動了戰鬥,那可是一場別開生面的惡戰。
龜田樹人一直都有一種非同常人的優越感,因爲他覺得忍者是和普通人不一樣的,因爲他們每個人的身上有有着一種古武的傳承,練氣方面的造詣可以輕鬆的宰殺任何一個人。
不過看着眼前的寒心和龜田受之間的戰鬥,他瞬間有些驚呆了,寒心所使用出來的戰鬥戰術根本就是古武傳承的一種,和龜田受的戰鬥力沒有什麼太大的出入。
“龜田受先生,難道你只有這麼一點點的本事麼?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你也太讓我失望了。恐怕你今天想要殺了我,只能是成爲一個美好的願景了!”寒心突然間充滿挑釁和鄙夷的輕笑了一聲,滿臉的猥瑣。
“你放屁!”龜田受大喝了一聲,滿臉的暴怒,“寒心,你簡直太狂妄了,我今天不手撕了你我就不叫龜田受!”
“哈哈,你不叫龜田受叫什麼?我看你的樣子就挺像個小受的。你要是出生在古代的華夏,我覺得你比較適合呆在宮裡。”寒心努了努嘴,有些嘲笑着說道。
“噗……”
邊上看着的衆人原本臉上都還帶着各種擔憂,沒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寒心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都不由的被寒心的這句話給折騰的笑出了聲。
龜田受雖然戰鬥力不錯,不過要說嘴皮子上面的功夫根本就不如寒心,他被寒心說的一點點還嘴的餘地都沒有,只能夠將自己內心裡面的憤怒變成了拳腳上蒼勁的力道朝着寒心發動了猛烈的攻擊。
龜田受氣的渾身微顫,臉色鐵青,寒心卻洋洋自得,一臉的輕鬆。
寒心輕笑了一聲,朝着龜田受瞥了幾眼:“嘖嘖,今天沒吃飯麼?怎麼拳頭跟棉花似的,一點點力道都沒有?”
“呀……”
龜田受怒吼了一聲,再次的朝着寒心發動了猛烈的攻勢。
“砰……”
屋子裡面很多的東西都被龜田受給打爛了,力道非常的蒼勁,很快屋子裡面的東西就都被打的稀巴爛了。
寒心打了一個機靈,一個飛身閃避從屋子裡面竄到了屋外。
“嗅……”
寒心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淺笑了一聲道:“外面的空氣不錯,地方也夠寬闊,這下咱們可以施展開拳腳防守一搏了。”
“呼……”
龜田受已經非常盡力了,沒想到寒心卻跟玩兒似的,看上去一臉的輕鬆。
“這個傢伙怎麼這麼強?難道他真的有那麼厲害?”龜田受的心中此刻有着太多的不確信,他整個人都變得有些遲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