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雲本一臉的心慌,整個人看上去顯得有些不太自然。
“什麼意思?小澤君,你我都不是傻子,你和墨智者的事情到底是咋樣的,我想你應該清楚。我呢就不跟你多廢話了,我這次來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你我之間就可以摒棄前嫌繼續合作,如若不然……”
寒心故意拖長了聲音,脣角微揚,一臉的邪惡。
“和草原孤鷹作對的下場你應該是清楚的,就不用我明說了吧?我事實上還是比較的希望能夠跟你合作的,所以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寒心恩威並施着說道,一雙大手輕輕的在小澤雲本的肩頭拍打着。
“這……”小澤雲本一陣尷尬,臉火辣辣的,好像被架在火上烤一般。
“小澤君,過去的就過去了,我希望我們之間的合作不會被任何其他外來的利益所牽絆阻隔,如果彼此存有異心,那麼還如何合作呢?”
“你放心,我是不會虧待你的,我會比墨智者給你更多的好處,只要你我合作,一定可以成功的擊退墨智者的勢力和傭兵聯盟的勢力。”
寒心眼神之中充滿着堅毅,好像是在說墨智者可以給你的,老子也能給你,跟着我混,你吃香喝辣的,什麼都不用愁。
“好,夠爽快!”
小澤雲本準備了一些酒菜,然後和寒心大喝了幾杯,直到深夜時分寒心才離開。
回去的路上老黑耷拉着個臉,把臉拉的老長,長的跟個鞋拔子一樣,看上去非常的難看。
“黑子,搞什麼啊?你媳婦兒不是還活得好好的麼?耷拉着個臉這是給誰看呢?你放心,等下見到了鳩田玉壽,我會告訴她你緊張她的。”
“滾,死猴子,每天就知道拿我開玩笑,小心兄弟沒得做了。”老黑努了努嘴,一臉的氣惱。
“好,好,好,你現在老大,我見你怕行了吧?”猴子搖頭苦笑着,有些哭笑不得。
幾個人回到了稻川會,然後倒頭就睡去了。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寒心的手機就響了,寒心抓起了手機也沒有看號碼就放在了耳邊。
“寒先生,救命,救命啊……”
“救命?”寒心原本有些睡意朦朧,可是一聽到電話裡一陣女孩兒哭訴的聲音,整個人不由的一驚。
“小清?”寒心一下子想起了一個人,整個人不由的微微一愣。
“喂,小清,你怎麼了?”寒心正準備問着什麼,可是電話的那頭卻已經掛斷了電話。
我去,該不會是出現什麼狀況了吧?
昨天寒心就知道那邊肯定會出事兒,只是沒有想到自己預測的居然會這麼的準,說出事兒就出事兒,比特麼算命的還準。
寒心急忙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後換了身衣服就準備出門。
“哪兒去?跟丟了魂兒似的,一大早的這是幹嘛啊?”寒心剛開門正要衝出去就跟迎面走來的徐優雅撞了一個滿懷,徐優雅朝着寒心瞥了幾眼,有些默默的嘀咕着。
“出事兒了,昨天我們吃飯的餐館裡出事兒了。”寒心有些緊張兮兮的解釋着。
徐優雅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一頭的霧水:“餐館?什麼餐館?”
“汗,不說了,我有急事兒,先走了。”
“等等……”徐優雅一下子追了出去,和寒心鑽上了一輛車。
“你咋也跟來了?”寒心有些質疑的問道。
“不行啊?我跟去看看,說不定也能幫上忙呢?”
“唔嗯……”
寒心猛踩了一腳油門,迅速的朝着昨天那個路邊餐館的方向而去。
徐優雅不斷的朝着寒心瞥着,這個傢伙的眉宇之間滿是緊張,那個餐館裡到底有什麼人,爲什麼寒心會這麼的緊張呢?
徐優雅的心中滿是疑惑,覺得這事兒似乎有些挺奇怪的。
車飛馳了大約一刻鐘,很快便在路邊上一個不太起眼的餐館停了下來,寒心打開了車門就衝了出去。
“心哥……”
“嫂子……”
老黑和猴子都早已經趕到,地上躺了不少的屍體,卻不見一個人影。
“怎麼回事兒?”寒心心裡有些忐忑,因爲此前自己已經讓老黑派人盯着了,結果到了這兒卻沒有看到一個人,這着實的讓寒心有些詫異。
老黑朝着寒心瞥了一眼道:“心哥,我們趕到這兒的時候這兒已經就是這樣了,咱們手下的兄弟八成是追出去了,所以一個人都沒看到。”
寒心蹲下身體查看着地上躺着的那些敵人的屍體,他們的胸口都被刺穿,力道蒼勁,和自己手下的人殺人的手法不太一樣,看上去應該是一個內力雄厚的人所爲。
徐優雅轉悠了幾圈,四下的打量着,突然間看到了一個屍體的額頭上插着一根筷子,他的致命點就在那裡。
能夠將一個木筷射穿人的頭骨,這是需要不少的內力的,徐優雅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說道:“小壞蛋,看來你認識的這個餐館的人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徐優雅的話一下子讓寒心回憶起了餐館裡那個老爺子的樣子,昨天其實寒心已經感覺到了什麼,只是當時沒有說出來而已。
危機正在一點點的臨近,寒心還從來都沒有覺察到如此強烈的窒息的感覺。
鳥國的武裝勢力不斷的在肆意着,寒心覺得自己已經到了不得不出手的時候。
寒心眉關緊鎖,朝着老黑瞥了一眼,神色有些凝重:“黑子,你趕緊帶人去小澤家看看,我和猴子去追蹤餐館老爺子還有小清的下落。”
“明白!”
“嗖……”
老黑一個身形閃爍,瞬間沒有了人影。而寒心則帶着人朝着某處縱深而去,一路上都看到了不少的血跡,時不時的還能看到一兩具屍體。
猴子看着周圍的灌木還有地上的血跡朝着寒心看了幾眼道:“心哥,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這裡應該有過不少的打鬥,雖然敵人的死傷不少,但是另外一方想必也有人受了傷。”
寒心看了半天,好像並沒有發現自己的人馬出現任何的傷亡,這至少讓他的心裡得到了不少的寬慰。
“繼續追!”
寒心發出了一聲命令,猴子還有徐優雅緊跟在了他的身後繼續潛行着。
“嘰嘰……”
這是一片不太大的叢林,周圍都是鳥叫聲,從地形上看上去有些複雜。
猴子的眼睛不時的朝着周圍探尋着,突然間身邊的灌木叢動了一下,寒心嘶吼了一聲:“都給我出來,別鬼鬼祟祟的。”
“心哥?”
寒心的幾個手下迅速的出現了,身邊還帶着一老一少,寒心當看到他們的時候都有些呆了。
“小清?是你們!”
看着寒心一臉激動的樣子,徐優雅努了努嘴,似乎有些不悅,一陣濃烈的醋意不斷的肆意着。
徐優雅撇了撇嘴,朝着猴子微微的將頭湊了過去,有些輕聲的問道:“這個小清又是哪兒冒出來的?怎麼認識的?”
“額,這個……”
女人的醋意總是會在跟自己旗鼓相當的女人面前出現,而且那種濃烈的醋味兒會漸漸的演變成一種硝煙味兒。
猴子都不知道咋說了,畢竟自己也不過就是一個手下人,說啥都不一定對,就跟踩了雷區一樣,一個稍不留神就會粉身碎骨。
“嫂子,這事兒吧,其實是這樣的,我們呢昨天來這兒吃飯,然後老黑看上了這個叫小清的丫頭,說是挺水靈的,所以……”
“屁,要是老黑看上了,你心哥那麼急幹嘛?”徐優雅一下子就戳穿了猴子的謊言。
猴子也知道自己不擅長騙人,如今謊言被揭穿,也只能默默的爲寒心祈禱了。
“寒先生,你們怎麼追到這兒來了?”餐館的老爺子看到了寒心的時候滿臉的詫異,整個人表現出來的都是滿臉的感激。
寒心的目光瞥了幾眼小清,小清的眼眸靈動了幾下,當她的目光遭遇到寒心的目光的時候,她微微的低下了頭,默默不語。
少女心,誰人懂?
小清的眼中寒心這個帥氣的男人好像一下子成爲了自己心中的白馬王子,此刻少女芳心的悸動時刻在她的心底裡肆意着。
“小清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求救,然後我就立刻去了你們的餐館,誰知道去了之後除了一地的屍體,卻沒有發現你們的人影,所以我就順着血跡追過來了。”寒心說道。
“喔,對了,老爺子你沒受傷吧?”寒心似有關切的問着,然後目光朝着小清也瞥了幾眼。
“汗,一點小傷罷了,沒什麼大礙的。”老爺子嘀咕了一聲,然後用手按着自己的傷口。
寒心朝着老爺子瞥了幾眼,然後上前幫他包紮。
“嗯?這傷口爲何根本不像是敵人刺傷的?倒像是自己故意弄傷的。”寒心的心裡嘀咕了一下,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寒先生,我爺爺的傷是不是有些嚴重?”小清看到了寒心眉關緊鎖,還以爲是自己的爺爺傷勢很厲害呢,所以不由的有些急切的問道。
“沒什麼大礙,包紮一下就好了。”寒心淡淡的回道,然後朝着其他的幾個兄弟走了過去,幫他們簡單的包紮着。
除了幾個傷勢嚴重的,其他的人傷勢都還好。
爲了避免敵人的再次襲擊,所以寒心招呼着衆人將老爺子和小清先護送回稻川會,並且給他們安排了住所。
在去稻川會的路上,老爺子變得非常的健談,跟寒心說了很多的事情,不過每每寒心旁敲側擊的刺探老爺子的身份的時候,他好像總是故意的搪塞和迴避着,好像生怕別人看穿他的心思。
徐優雅這丫頭一路上都不太高興,眼睛總是在寒心和那個小清的身上游走着。
女人吃醋的時候很可怕,可怕到眼裡只有自己心愛的人,連自己是誰都忘了。
“小壞蛋,那個小清是怎麼回事兒?”徐優雅一回到了稻川會便去了寒心的房間質問着寒心,寒心有些慵懶的躺在了沙發上,眨巴了幾下眼睛朝着徐優雅看着,似乎並不準備回答這個問題。
“額……這個麼……我能不回答麼?”寒心打了一個哈欠,好像是準備刻意的迴避些什麼。
徐優雅努了努嘴,小嘴噘的老高,似乎看上去非常的不高興。
“不行,今天你不說也得說,你到底跟那丫頭什麼關係?”徐優雅似乎追的挺緊,對於小清她有一種強烈的敵意和緊迫感。
女人對於感情的危機通常都要比男人更加的敏感,寒心這個傢伙特別的不安分,是一個一點兒都不讓人省心的傢伙,所以徐優雅對於寒心這個傢伙也是醉了。
寒心知道徐優雅的脾氣,自己要不跟她好好解釋,估計這丫頭一個生氣起來能把屋頂給掀了。
“過來坐,我慢慢解釋給你聽。”寒心朝着徐優雅招了招手,徐優雅有些不太樂意的坐在了寒心的身邊。
“丫頭,你難道不覺得奇怪麼?那個餐館的老頭兒和那個小清好像並非普通人。”寒心一臉的認真,神情有些凝重。
“不是一般人?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