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似乎有些太累,總是不能爲了自己而活,那種感覺好像有些悲劇。
不過不管酸甜苦辣,那都是自己的人生,誰都無力去掙脫些什麼。
比武的日子越來越近,徐建國也答應了寒心的事情。
和瓦特的一戰讓寒心覺得特別的期待,心裡雖然會有一種隱隱的擔憂,但是那種不安的情愫似乎並沒有影響到自己什麼。
等到一個人的地位被提升了,他就有些越來越輸不起了。
可能會有很多的人會在乎名利這些東西,不過寒心似乎並不那麼在乎,在他的眼裡他更在乎自己的兄弟還有身邊親人的安全。
將一切名利儘可能的看淡,這就是寒心對待任何事物的一種態度。
徐建國非常的喜歡寒心這樣的傢伙,因爲這個傢伙的抗高壓的能力非常的強,或者用另外的一句話而言就是這個傢伙特別的有忍耐力,你特別的難以想象這個傢伙的承受能力有多大。
作爲一個領導者,這樣的一份胸懷是真的非常的需要的。
雖然寒心表面很鎮定,但是這卻並不表示韓信沒有把瓦特放在眼中,瓦特的戰鬥力很強。
儘管寒心還沒有真正的跟他過過招,不過高手和高手之間永遠都是可以感覺到彼此的存在的一種氣息的。
從寒心看到瓦特的第一眼起,這樣的一種感覺就一直伴隨在他的身邊,久久的沒有消退。
徐建國朝着寒心瞥了幾眼,面色有些凝重:“小子,記得一件事情,千萬要謹慎,不要掉以輕心,因爲瓦特不是想象之中的那麼簡單的。”
寒心嘴角一咧,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放心,我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如今越緬邊界線上看上去非常的和平,沒有任何一絲絲的不安的因素。
不過有句話倒是非常的符合現在的一種狀態,那就是一石激起千層浪,這樣的一種危機可是隨時都會出現的。
寒心和徐建國聊了一會兒,然後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寒心便有些慵懶的躺在了自己的牀上。
“啪!”
寒心點燃了一根菸掉在了嘴上,腦海裡不斷的在深思着什麼,看上去好像特別的感慨萬千。
接下來的一切一定會非常的具有危機感,隨時都會出現任何的一種巨大的危險,死亡將會隨時的伴隨着身邊的每一個人。
寒心很顯然不是那種怕死的人,不過他卻不希望自己的事情給自己身邊的人帶來各種不安全的因素,這是他人生的一個準則。
“吱……”
寒心剛剛深吸了幾口煙,突然間他的手機響了,寒心按下了接聽鍵然後放在了耳邊,電話的那頭突然間傳來了一陣時略顯低沉的聲音。
“喂……”
“你是……”
“呵呵,幽靈,這麼快就把我這個老朋友給忘了?”
“瓦特?”寒心微微的愣了一下,瞬間有些驚呆了的感覺。
“呵呵,記性還算不錯,怎麼樣,最近還好嗎?”瓦特似乎對寒心特別的關切。
一直以來寒心和瓦特之間都是一種相對敵對的狀態,雖然兩個人之間並未真正的有任何的廝殺,但是這樣的一種狀態一直都維持到了現在,足以證明了一切。
瓦特會給自己打電話,而且還是主動的那種,這是寒心此前根本沒有想到的。
寒心和瓦特一問一答的說了半天,卻也沒有發現兩個人說了些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兩個人之間的比試即將開始,寒心覺得自己在擔心着什麼,或許瓦特也跟自己一樣。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這是一種歷來的兵家的戰法。
瓦特或許是在嘗試着從更多的方面去了解寒心,然後將寒心順利的擊敗。
墨智者的實力空前,瓦特一直都在被尊者他們利用着,或許是因爲寒心的到來讓原本一直都在處心積慮的瓦特終於找到了機會。
瓦特想要滅了墨智者的尊者,然後自己上位,寒心對於他的心思非常的清楚。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就不是好兵,說實在的,除了和瓦特之間說敵人之外,寒心對於這個瓦特竟然還有那麼一絲絲的欣賞。
瓦特和寒心簡單的閒聊了幾句然後就掛了,寒心的心裡好像比起原本更加的複雜了。
“黑子,你來一趟。”寒心掛斷了電話之後突然間用內線電話撥通了老黑的手機號碼。
老黑很快就到了寒心的房間,看上去有些迷糊。
“心哥,咋了?”
“黑子,去幫我辦件事兒,你把耳朵湊過來。”
寒心在老黑的耳邊暗自的低估了很久,然後老黑便迅速的出發了。
對於瓦特還有墨智者的尊者這兩個人背後的勢力,寒心早就有了一些自己的打算,寒心希望可以通過自己的某種努力讓墨家儘快的重歸一統。
每個人都是這個社會下的一個棋子,只是寒心希望自己可以是那棋盤上到最後剩下的那一顆。
其實寒心的本意是想要跟瓦特之間有些合作的,不過沒有辦法,這個瓦特實在是太不合作了。在寒心的眼中一直都只有兩種人,一種是自己的朋友,另外就是自己的敵人。
既然瓦特這麼的不識趣,看不清眼前的道路,一直都跟自己的意願背道而馳,那麼自己也只有讓他永遠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寒心盤膝而坐,努力的讓自己的心神穩定下來,不斷的呼吸吐納着,瞬間覺得小腹的丹田位置有一種強大的氣力不斷的在囤積着。
一陣炙熱的感覺在寒心的周身不斷的盤旋,那種強大的氣浪的衝擊,一次次的讓寒心覺得自己這些日子的修煉有了一些成果。
修煉了許久,寒心又去衝了個涼,然後便睡覺去了。
在寒心各種抓緊的時候瓦特也沒有鬆懈,能夠遇到寒心這樣的一個強大的對手,這是瓦特一直所期待的。
雖然瓦特一直都在幫着尊者做事,不過他卻從未不尊重過寒心。他覺得寒心是一個非常的值得自己尊敬的對手,他不斷的努力的修煉着,希望自己可以進入一個最好的狀態,從而迎接一切戰鬥的開始。
太子輝駐地的地下密室內,太子輝有些敬畏的站立一邊,尊者端坐在邊上,看上去非常的嚴肅。
“聽說幽靈又回來了?而且華夏軍部的徐建國也在他那兒?並且幫寒心召集了不少的明墨的成員?”尊者語氣有些生冷的問道。
“不錯,確實有這個事兒。尊者,我可聽說他們這次的勢頭有些兇猛,我擔心……”
“嗯?”
太子輝的話還沒有說完,尊者便狠狠的幹瞪了他一眼,那眼神裡充滿着各種不屑。
“聽着,不管他們有多麼的厲害,我們都不會輸給他們。”尊者的瞳孔內佈滿了血絲,看上去特別的可怕。
“當……當然……”太子輝微微的顫抖着,好像對於這個尊者有着一些特別的畏懼。
“尊者,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把應該做的事情都給辦妥了,我想這次咱們一定可以妥妥的掰回一成的!”太子輝有些拍着馬屁的說道。
尊者朝着太子輝看了一眼,微微的點了點頭。
“呼……”
太子輝長吁了一口氣,在這會兒他才顯得特別的放鬆。
“很好,讓人盯住那個瓦特,別讓他在關鍵的時候給我弄出麻煩來!”
“明白!”
“太子輝,你跟着我好好的幹,我想我不會虧待你的。你可是我最後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如果連你都背叛了我,我想我一定會親手宰了你的。”
“不敢!”太子輝有些誠惶誠恐的說道,額頭上不由的又滲出了不少的汗滴。
“把嘴張開!”
“啊?”
“聽不懂人話嗎?”尊者狠狠的朝着太子輝幹瞪了一眼。
尊者的命令顯然太子輝不敢有任何的抗拒,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把嘴輕輕的張開。
“捂……”
太子輝頓時覺得自己的嗓子眼裡有一個東西鑽了下去,非常的細小,像是一顆藥丸。
“尊者你……”
“放心,不過是一粒會讓你變得更加聽話的藥丸罷了。如果你再敢跟我耍什麼花樣的話,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這……”
太子輝的瞳孔內充滿着驚恐,渾身都被冷汗給打溼了。
尊者就是尊者,所有的事情都沒有能夠逃脫他的掌控,太子輝就好像是拿捏在他手中的一個工具,完全沒有任何掙扎的餘地。
“這次的行動你就別參加了,好好的呆在我的身邊我會讓人代替你去接掌你的人,明白嗎?”
太子輝沒有想到尊者居然給自己來了這麼一招狠的,居然一下子就把自己給架空了,完全失去了指揮的能力。
果然一山更有一山高,尊者的手段太子輝是清楚的。他既然能夠如此堂而皇之的跟自己在一段時間之後坦白這一切,想必是在這個短暫的時間內尊者已經搞定了太子輝所有的手下。
人都是怕死的,尊者的手段非常,想要讓人向他屈服,這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太子輝面對這樣的一種隨時都會讓自己掛掉的生命威脅,只能夠認命了。
“頭兒,不好了,咱們的人馬發現了不少墨智者的人在朝着咱們的地盤靠近着。”
瓦特正在自己的領地裡悠閒的打着太極拳,順便釋放和緩解一下自己內心裡因爲快要和寒心一戰形成的某種緊張。
可是剛剛心裡的那種緊張的感覺有些舒緩,可是在這個突然的瞬間就聽到手下的人彙報如此這般緊急的情況,這讓瓦特非常的不安。
“什麼?墨智者的人?”
“嗯,數量而且還不少呢,其中還攪合了不少的別國武裝。”
瓦特聽着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看上去表情特別的不自然。
“特麼的,看來太子輝那小子又把我給坑了!”瓦特緊緊的攥着拳頭,心裡滿是不忿。
“頭兒,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瓦特手下的人朝着瓦特有些緊張兮兮的問道。
雖然此前瓦特一直都表面的臣服於尊者,不過他的內心裡對於尊者其實還是不那麼的妥協的,他希望自己的武裝永遠都屬於自己,而不是墨智者的。
“帶上兄弟們,把他們給我擋回去!”瓦特的態度非常的決絕。
“擋……擋回去?”
尊者是瓦特的上峰,這麼幹無異於在跟尊者決裂,所以瓦特的手下有些吃不準瓦特到底什麼意思。
“對,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