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和老三又交代了幾聲,然後當夜便離開了海上。
寒心這次沒有直接回華夏京都,而是跟隨自己集團的一個商業郵輪去了華夏的北邊兒。
在華夏的北邊兒寒心這些年一直都在傾力的打造強大的物流園,希望能夠藉助強大的物流能力推動整體的經濟,活化整個物流行業。
經濟騰飛的現在,道路運輸還有海運非常的發達,寒心現在幾乎已經壟斷了華夏近七成這樣的貨運產業,是一個十足的貨運大亨。
寒心到達華夏北邊兒的油輪港口的時候,長孫虹燕親自來接的寒心。
很久沒有看到長孫虹燕了,沒想到這丫頭現在長得倒是越來越女人了。
“心哥……”
“呦,怎麼是大美女來接的我?其他人呢?”
“嘿嘿,心哥,他們都在忙呢,所以特意讓我來接你。”長孫虹燕淡淡的一笑着說道。
這丫頭一顰一笑之間看上去非常的漂亮,寒心看着她竟然有些默默的喜歡上了。
“走吧。”寒心本想逗逗長孫虹燕,可是一想這丫頭跟其他的幾個丫頭的關係都非常的密切,而且常言道兔子不吃窩邊草,自己要是這麼不知好歹肯定會被其他的丫頭給罵死的。
寒心回到了華夏自己的住所內,發現王明輝這小子也在。
王明輝看到了寒心的出現非常高興,張羅了不少的好酒好菜。
寒心吃完了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給老黑去了一個電話,很快電話就被老黑接通了。
“黑子,海上的那些艦艇上的系統是你做的吧?”
“哈哈,心哥,你咋知道?”老黑有些得意的說着。
“你個臭小子,你以爲什麼事情能夠瞞得了我?”寒心冷冷的說道。
“心哥,我聽說你擺平了那個莫克多了?”
“你也知道?”寒心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嘻嘻,心哥,你可別忘了,當初你可是將暗部交給我的。”
老黑要是不說寒心倒還真有些忘卻了,老黑這貨掌控着整個草原孤鷹的暗部,所以眼線密佈全球。所有的有頭有臉一點的人物,他們所有的情報每天都被收集着,雖然有些事情沒有跟寒心稟報,但是老黑那裡都有記載。
老黑是一個掌控和收集情報的高手,當然這些情報絕對不僅僅是來源於網絡之中的。
“黑子,張傑的事情你調查的如何了?”
“心哥,你是說柱子吧?你放心,這小子乖着呢,沒有任何的異動。反倒是那個此前一直都跟你作對的人最近活動頻繁,好像有些異常的舉動。”
“嗯?”
“誰?”
寒心滿心的詫異,好像覺得這事兒有些蹊蹺。
“關紅志。”
“什麼?是他?”
寒心怎麼都沒有想到老黑會在這個時候提及這個人的名字,據寒心所知這個關紅志一直都對自己非常的有意見。
其實寒心早就查到了一些事情,那就是關紅志其實才是當初控制和慫恿暗墨勢力最大的幕後黑手。墨智者的尊者還有太子輝他們都因爲這件事情掛了,不過這個關紅志卻一點事兒都沒有。
墨智者的尊者死後,寒心總覺得好像疏忽了什麼事情,可是自己一直都沒有想起來到底是啥事兒。
不過今天老黑突然間說起了這個關紅志,寒心倒是陡然間想起了什麼。
寒心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繼續問道:“黑子,讓柱子設法聯絡關紅志。關紅志沒有見過柱子,他現在的身份是富商張傑,我想那個關紅志一定會上當的。”
“嗯?心哥,你準備對關紅志下手了?”老黑問道。
雖然寒心已經萌生了隱退之意,但是他希望自己在隱退之前,可以將所有的事情都給搞定,以免到時候又橫生出很多的枝節。
寒心遲疑了一會兒,然後才淡淡的說道:“不錯,我喜歡把任何的事情都做在前面,不希望自己有遭遇任何的風險。”
現在倒也不是寒心害怕風險,而是寒心覺得自己根本無法容忍這樣的一種風險的存在。
要知道風險的背後所隱藏着的一些東西是非常的令人畏懼的,而寒心現在的攤子太大,根本無法去面對這一切。
“心哥,那個關紅志可不一般,他此前收買了墨智者的尊者,以及不少的武裝勢力,我想他是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你的。”老黑有些擔憂的說着。
寒心並不擔心自己個人的生死,但是這件事情自己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所以他沒有任何的選擇。
“嗯,我知道,黑子,你安排一下,帶些人手過去,如果出現了什麼意外,咱們也好有些應對。”
“好的,我知道了心哥。”老黑應承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柱子可是寒心下的一步大棋,寒心希望有柱子可以網羅住很多的勢力,這樣一來自己也可以成功的對那些想要意圖不軌的傢伙進行一些打壓。
華夏的北邊經過了一次肅清之後,看似平靜,其實還隱藏或者很多的危機,就和其他的一些期房一樣,各種大大小小的勢力暗中的盤踞着。
寒心掛斷了老黑的電話之後,一個人躺在了沙發上,寂寞的抽着煙,好像有些思忖着什麼。
“吱吱吱……”
寒心的煙剛抽到一半兒,突然間他的手機發出了震動的鈴音。
“嗯?”
寒心拿過了手機瞥了一眼,然後按下了接聽鍵放在了耳邊。
“心哥,我是飛天蜈蚣。”
“是你?”寒心怎麼都沒有想到飛天蜈蚣會給自己來一個電話。
此前在華夏的北邊兒有三股強大的新銳勢力,一個是野貓,一個是響尾蛇,另外一個就是飛天蜈蚣。
野貓和響尾蛇先後死了,他們都輸給了這場利益的鬥爭,成爲了華夏北邊兒強者之爭的犧牲品。
寒心的面色生冷,一直以來他對於這個飛天蜈蚣不是很有好感,他突然間給自己打了一個電話來,寒心還真是猜測不到他有啥事兒找自己。
飛天蜈蚣是張撼天的徒弟,張撼天又是猴子墨家的一個長老,無論是身份還是江湖地位都頗高,不管是看在這個層面上還是看在以前自己和飛天蜈蚣的舊交,寒心都不能對飛天蜈蚣置之不理。
寒心的眉關緊鎖,語氣有些生冷的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
“心哥,我師傅手下的一個護法被殺了,而且在我周圍的一些小的勢力武裝也一夜間被人給滅了,我聽聞最近還有不少的武裝暗中的集結着,好像有什麼大的企圖。”
“是嗎?”寒心的反應有些平淡。
“心哥,我能見你一面,然後親自面談嗎?”飛天蜈蚣有些央求着說道。
寒心心道這個飛天蜈蚣一定是收到了自己來到了華夏北邊兒的消息了,要不然他是絕對不會這麼說的。
都是能人,寒心知道這個飛天蜈蚣的厲害,這個傢伙一定是在華夏的北邊兒秘密的佈置了不少的眼線,只是他沒說,寒心也當成是不知道罷了。
“好吧,你來找我吧。記住,要準時來,我很忙的,過時不候。”
“好。”
寒心突然間掛斷了電話,面色有些凝重。
此前自己一直都在默默的擔心着這個飛天蜈蚣,沒想到自己一直都沒有時間騰出手來對付他,他自己倒是找上自己了。
寒心的心情不太好,希望去周邊的酒吧看看。
當他到了酒吧的時候好像一眼就看到了一個人,那人便是長孫虹燕。
寒心朝着她一瞥,那個丫頭穿的非常的漂亮,渾身都充滿着一種高冷的氣質。
寒心一步步的朝着她緩緩的走了過去,淡淡的朝着她微微一笑:“丫頭,穿這麼點不冷嗎?”
長孫虹燕朝着寒心一瞥,嘴角露出了一抹輕笑:“還好,你這樣算是在關心我嗎?”
寒心癡癡的笑着:“你要這麼認爲,我覺得也可以。”
長孫虹燕長的挺漂亮的,今天晚上穿的這身衣服也非常的適合,估計這裡十之八/九的男人看了都會有種幾近瘋狂的感覺。
寒心坐在吧檯上,挨着長孫虹燕很近,要了一杯扎啤,目光不斷的朝着長孫虹燕打量着。
“長孫小姐,你知道嗎?你今天實在是太閃亮了,我想這兒所有的人看到你都會覺得特別的耀眼的。”
“是嗎?你喜歡嗎?”
長孫虹燕朝着寒心瞥了幾眼,暗送着秋波。
“當然。”
“真的?”長孫虹燕似乎從未如此的欣喜過。
寒心點了點頭,一臉的認真:“當然是真的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呵呵。”長孫虹燕一陣暗喜,然後微微的呡了一口酒,臉色緋紅。
長孫虹燕來這兒是爲了發泄自己的某種情緒,而寒心也是一樣。
每個人活着都會有這樣那樣的壓力,那種來自於外界的壓力有些時候甚至都讓自己有些無法喘息。
人活着誰還能沒有一點點的壓力,那些來自於外界的壓力有些時候確實讓人有些無法喘息,對於這一點,寒心也感同身受。
寒心覺得一個人懂得如何去發泄自己的情緒,這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至少他不會因爲很多的事情積壓在了心底,然後積勞成疾。
就在此刻,突然間長孫虹燕的身後出現了一個男人,看上去有些挺得瑟的,身後跟着幾個混混一樣的傢伙。
“美女,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嗎?我剛買的車,有沒有興趣一起出去轉轉?”
長孫虹燕朝着身後的男人一瞥,那個傢伙西裝革履的,看上去倒也挺像個人物。
夜場這樣的地方有很多這樣的人,都是純粹爲了釣妹子。
長孫虹燕也不是什麼第一天到社會上混跡,所以對於這個男人的言外之意自然是明白的。
“你在跟我說話嗎?”長孫虹燕冷冷的說着。
寒心就跟沒聽到什麼一樣,自顧自的喝着酒,想要看看這丫頭會如何應對這樣的事情。
那個和長孫虹燕搭訕的傢伙根本就沒有顧忌到寒心的存在,咧嘴癡癡的笑着,面帶猥瑣:“那是自然了,這兒還有比你更漂亮的女人嗎?”
“呵呵,你的嘴倒是挺甜的,就是不知道你買的什麼車?是邁巴赫還是蘭博基尼?”
長孫虹燕的一句話一出口,那男人瞬間有些不爽了。
我去,這是瞧不起小爺的意思嗎?
“你喜歡這些車?沒問題,我一個電話就可以搞定。”那個傢伙有些得瑟的說着。
“是麼?可惜你就算把飛機給我開來,我也懶得搭理你。”長孫虹燕一邊說着,一邊輕蔑的朝着那廝一瞥,似乎非常的不屑。
“哼,口氣倒是挺狂,什麼玩意兒?給你點面子你還真好意思開染坊是嗎?”
寒心的目光如炬,就等着這小子出手。
“哐當!”
突然間一聲酒瓶碎裂的聲音,寒心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