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果然是激發出人體最大潛能的一種催化劑,寒心看到了此刻的拉科將自己渾身的一些的氣力都凝聚在了他的拳頭之上,寒心顯得特別的興奮。
能夠和真正的高手一戰,這是寒心的夙願。
每個從身行伍的人,其實心中都有一個王者之夢。
別人都說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兵,寒心就在想自己既然加入了華夏古武的行列,那麼自己就要在這個領域得到一些認可。
這些年寒心一直都在苦心的研究和修煉着華夏古武,這次正好派上了用場,這是寒心所特別欣慰的一件事情。
寒心的手下們看着自己的老大跟拉科的這一場戰鬥看的眼睛都有些直了,沒想到這兩個人之間的打鬥竟然如此的精彩。
拉科和寒心大戰了幾十回合之後,猛的撕開了自己的衣衫,強健的臂膀瞬間露出了一抹黝黑的膚色。
“呵呵,拉科先生,你這是跟我比武呢還是在比賽健美呢?”寒心似有調侃的說着。
“哈哈哈……”
寒心的手下們紛紛被逗樂了,拉科的心中本來就有些不爽,被寒心這麼一陣冷嘲熱諷,瞬間心中的憤怒就猶如那巨浪一般朝着的寒心侵襲而來,好像在一瞬間就能將寒心徹底的吞沒。
“砰!”
拉科猛的一拳朝着寒心心口猛的擊打而去,寒心站立如松柏,紋絲不動,伸出了右手的手掌,硬生生的接下了這一拳。
“呀……”
拉科不斷的發力着,可是一股強大的對應力,不斷的和他的力道衝撞着,有些勢不可擋的感覺。
寒心微笑着,微微一用力,瞬間將自己周身一股強大的氣力瞬間凝聚在了一起。
拉科被一股強大的外力震退了數步,周圍的塵土因爲拉科不斷的後撤揚起了陣陣塵煙。
“吱……”
拉科的鞋底跟地面不斷的摩擦着,差一點點就被磨通了。
“來啊,別放棄。”寒心詭異的笑着,好像在挑戰這拉科的某種底下。
“幽靈,你太過分了!”
拉科完全的怒了,將自己畢生所學都靈活的運用上了。
寒心可以看的出來,拉科所使用的是西洋的柔術,不過拳風又有些蒼勁,這八成是融合了一下其他的拳術的元素,說起來像拉科這樣的身手也算是不錯了,只是可惜和寒心想必還是遜色了不少。
又是幾十招過去了,拉科覺得寒心好像是故意的在跟自己玩着捉迷藏。
有好幾次寒心明明可以出手一招殺了自己,但是他卻並沒有這麼做。
作爲一個軍人,被別人這樣的戲耍着,就如同是雜技團耍猴兒的一樣,這讓拉科的尊嚴受到了嚴重的損害。
拉科雖然心裡有着各種不爽,不過無奈不管他自己有多麼的努力掙扎着,但是卻還是連寒心的身都近不了。
幽靈寒心的本事果然不是蓋的,本以爲這一切不過就是一種傳言,但是此刻他卻有些深信不疑了。
“拉科先生,遊戲該結束了!”
寒心詭異的陰笑了一聲,猛的一個縱身一躍,瞬間飛身而起,猛的一腳朝着拉科飛踢而去。
“砰!”
拉科的心口被寒心猛的一腳擊中,寒心輕揮了一下衣袖,十幾枚銀針瞬間從這廝的眉心開始一直到了心口,那夥倒在了地上沒有任何一絲掙扎,瞬間掛了。
“把他們都給我厚葬了。”
“是。”
寒心扔下了一句話之後就迅速的離開了。
飛天蜈蚣怎麼都沒有想到幽靈寒心居然會跟自己來這招兒,這次自己算是敗的一塌糊塗。
本來自己的計劃進行的非常的順利,可是誰知道中途出現了一個幽靈寒心,徹底的攪亂了自己原本的一切。
寒心消滅了傭兵聯盟的勢力之後回到了自己的駐地,突然間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張撼天打來的。
看來是飛天蜈蚣朝着張撼天求援了,所以他纔會給自己打了這個電話。
飛天蜈蚣是張撼天的得意高徒,而張撼天又跟徐建國還有猴子有着非常密切的一些關係,寒心沒想到飛天蜈蚣在這個時候居然會跟自己來這招兒。
“老爺子,今天咋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寒心呵呵一笑道。
“寒心啊,許久不見了,我就是打個電話問問你的好而已。”張撼天嗤笑着說道。
寒心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很快就舒展開了:“是嗎?老爺子,我很好,要是你沒有什麼別的事兒的話,我就先掛了,我手頭上還有點事兒,等我忙完了再給你打過去。”
“喂,等等……”
寒心故意這樣說,爲的就是逼迫張撼天老爺子直接步入主題,將他想要說的話都說出來。
“呵呵,老爺子,難道你還有什麼別的事情嗎?”
寒心的話語之中充滿着輕挑,甚至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得意。
“臭小子,你應該知道我找你是爲了什麼。我聽說你在華夏的北邊兒鬧騰的動靜挺大的,我的徒弟飛天蜈蚣他……”
“老爺子,你不是跟飛天蜈蚣的關係鬧僵了嗎?那樣的欺師滅祖的人,你留着他幹嘛?”
“我……”
張撼天被寒心這麼一說不由的怔住了。
人老了特別的念舊,張撼天雖然知道飛天蜈蚣這些年已經變了,早已經不再是當年的自己那個得意的愛徒了。
不過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內心裡始終都無法忘卻自己的這個得意高徒。
“老爺子,我的手中可是掌握着不少飛天蜈蚣做的壞事兒的資料,我想如果你看到了這些資料之後,你或許會改變你的這些想法的。”
“那好吧,我相信你。只是希望你無論如何都要放了飛天蜈蚣一條性命,如果他真有什麼大錯,我希望你能夠將他交給我來處理。”張撼天苦苦的哀求着。
寒心的手中有着一張殺人執照,這一點張撼天很清楚,所以寒心殺人是不需要承擔任何的責任的。
愛徒心切,張撼天老爺子的心情寒心非常的能夠理解,只是那個飛天蜈蚣未必就能明白老爺子的一番苦笑。
不管如何說,寒心都不希望自己放過任何一個壞人。和張撼天老爺子稍微的敷衍了幾句之後寒心就匆忙的掛斷了電話,整個人的情緒都變得不好了。
一想到了張撼天,寒心就想到了徐建國,又由徐建國寒心想到了徐優雅這丫頭。
徐優雅可是徐建國的寶貝外孫女兒,雖然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血緣關係,不過這麼多年來徐建國一直都很心疼自己的這個寶貝孫女兒,對她好的不行。
徐優雅自從跟了寒心之後,一直都在負責處理一些和上層關係之類的事物。
這次的事情寒心希望他能夠的幫自己解決一下這個問題,畢竟萬一飛天蜈蚣被自己給殺了,華夏的北邊兒再次的陷入了莫大的僵局之中,上面肯定會怪罪下來。
寒心的手中雖有殺人執照,但是徐建國當初也說過,這樣的一個執照隨時都可以被收回去,說白了,這玩意兒只是管一時,卻無法永久。
略微的思忖了一下,寒心決定還是給徐優雅這丫頭去一個電話比較的穩妥。
寒心撥通了徐優雅的電話,電話剛想這丫頭就接通了。
“喂……”
電話的那頭傳來了嗲嗲的聲音,聽的寒心瞬間都覺得有些酥了的感覺。
“小壞蛋,你可有些日子沒有給我打過電話了,這次打我電話幹嘛?”
“嘿嘿,媳婦兒,我這不是想你了嗎?”
“想我了?那你來啊,我在家等你。”徐優雅淡淡的說道。
“你一個人嗎?芳子她們在嗎?”寒心關切的問道。
“不在,你來吧。”
“真的?”
“行了,咋聽着那麼假呢?真是的,說吧,是不是又遇到啥事兒了?”徐優雅嗤笑着一聲問道。
跟了寒心這麼久,對於寒心徐優雅可以說是非常的瞭解了。
寒心知道這件事情遲早都是瞞不過徐優雅的,所以乾脆直接老實的交代了。
“媳婦兒,我想幹掉那個飛天蜈蚣,可是張撼天那邊……”
“飛天蜈蚣?小壞蛋,你這是在搞什麼?當初在肅清華夏北邊兒的勢力的時候,張撼天老爺子可是一直都在勇保那個飛天蜈蚣的,你要是現在把他給滅了,那麼張撼天的老爺子的臉可往哪兒擱?”
徐優雅所說的這一切寒心其實也有想過,只是有些事情不能因爲一些個人的感情去判定這件事情的價值所在。
寒心覺得如果是一個人犯錯了,那麼就應該承受這種過錯背後所帶來的那些嚴重的後果。
略微的遲疑了一會兒,寒心冷冷的說動啊:“媳婦兒,你說的我都知道,不過你也很清楚,這件事情有些難辦,我必須要給天下人一個交代。”
“這……”
徐優雅有些犯難了。
“行吧,你自己做主吧,我外公那邊我會盡可能的幫你斡旋的,別整的太過分了。”
“嗯,知道了媳婦兒,等到我們將所有的事情都解決的差不多了,我們就一起去重生島,再也不過問這些紛紛擾擾的俗事好不好。”
“嘿嘿,那是再好不過了,不過你得說話算話喔。”
“當然。”
“小壞蛋,飛天蜈蚣背後牽扯着的勢力甚廣,你最好小心一點,我擔心你隨時都會遇到各種危機,所以你最好還是小心點兒的好。”徐優雅有些擔心的說道。
這個世界原本並不複雜,只是人心混亂,所以才讓這一切變得如此的變幻莫測。
“嗯,知道了媳婦兒,你也好好照顧自己。”
掛斷了電話之後寒心閉上了眼睛休息了一會兒,好像從未如此的疲乏過,他伸了一個攔腰,有些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
也不知道休憩了多久,門口的哨兵突然間進來通報說外面有一個人要見自己。
寒心從短暫的小憩中醒來,急忙召見外面的來人。
“心哥……”
“阿豹?”
“心哥,我已經查到了一些關於飛天蜈蚣背後的那些利益集團的消息了。”阿豹顯得特別的興奮。
寒心顯然對此特別的關切,一聽到了這個急忙起身朝着阿豹迎了過去。
“真的?”
“嗯,這是你要的資料。”
寒心的目光朝着這份資料輕掃着,當看到了所有的資料的矛頭都指向了一個人的時候,他目光深邃,眼神稍顯迷離。
“果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