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事情真要解決,也很簡單,只要楊浩爆出自己的身份,估計沈大路直接就嚇飛了。
京城世家,豪門弟子,這樣的人,又豈是沈大路這個層次能接觸的人?
但是楊浩卻不想這般幹,自己扮演葉楣的包養者,這事雖然是假的,但是萬一這事鬧騰出來了,自己又表明了身份,那豈不是給自己爺爺父親臉上抹黑?
雖然很多有錢人,各種二代,或者三代,包養這種事情實在是司空見慣,但是楊浩卻還是不願意這樣幹,而且他也想到了一個足以讓沈大路恐懼的身份。
像沈大路這樣的生意人,最怕的有兩種人,一種是官,一種是隱藏在黑暗中的灰色勢力,得罪了這兩類人,都足以讓他焦頭爛額。
做生意,如果上面有人打個招呼,誰還敢和你做生意,如果做生意成天有人給你搗亂,甚至更嚴重的一些行爲,又還怎麼做生意?
楊浩雖然不願意透露自己家世的實力,但是還有韋韻竹的嘛,青竹會,誰又不怕?
楊浩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就像看看沈大路到底要幹個什麼,就當無聊打發時間。
楊浩才停好車,沈大路也到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有不少空車位,他卻偏偏要把他自己的車子停到楊浩車子旁邊,楊浩哪裡不知道他是在用他的奔馳來對比自己的車,心中不由暗笑。
“我已經定好包間了,我經常在這裡招待客戶或者談生意,所以和這裡面的人都挺熟,不然的話,這個時候還真不好定房間,今天週五,出來玩的人太多了。”
沈大路像是很隨意的感慨一般,卻又不知不覺的透露了一些信息,那便是他經常在這裡玩,和這裡熟悉,嗯,歸根結底,還是一句話,他有錢,這種花費不菲的地方他也常來。
楊浩自然聽得出沈大路的潛臺詞,嗯了一聲,沒搭腔。
沈大路一馬當先,向着香山一號大門走去,才進門,兩排穿着性感的高挑迎賓齊齊欠身:“歡迎光臨。”
沈大路說了房號,便有服務生引領着前去,沈大路一邊前行,一邊暗暗的觀察着楊浩,看着楊浩一臉隨意的表情,沈大路心中基本初步確定,這男人就算不是包養葉楣的人,也應該是小有資產的。
這裡的確不是一般工薪族能消費得起的地方,
一個包間費用都是幾千起,算上裡面的酒水,包房公主啊少爺啊什麼的,沒個上萬塊根本消費不下來,這還只是消費一般酒水的情況,如果稍微點好一點的酒水,那消費額度就會嗖嗖的往上漲……
一般人到這裡面,總會有些神色異樣的,可是楊浩一副閒庭漫步的樣子,看樣子完全是見怪不怪,所以沈大路纔有了這一番判斷。
進入了寬大的包間,沈大路開始點酒水,他裝作殷勤的問道:“楊兄弟,我們整點什麼酒,啤的,洋的還是紅的?”
楊浩大咧咧的望着沙發上一靠,隨意的說道:“你是地主,客隨主便吧。”
楊浩雖然今天是來裝土豪,可是他可沒準備花錢,倒不是捨不得,而是請誰喝酒,也不想請這個沈大路啊,所以沈大路問喝啥的時候,他也沒刻意去挑剔。
沈大路看楊浩這般說,倒是鬆了一口氣:“啤酒太沒勁了,我們整點洋酒吧。”
沈大路剛纔點酒的時候,還真怕楊浩接腔點酒,萬一楊浩直接來整兩瓶不知道多少年份的紅酒,那可就貴了,喝啤酒太漲肚子,所以他選擇了洋酒。
沈大路的確有錢,花費個萬把塊在這豪爽一把,倒也不會心疼,但是如果唱個歌都整出十幾萬二十萬,那就不可能不心疼了。
沈大路的朋友應該是早早就約好的,這邊酒水纔上來,他的朋友們便到了,一共六個人,兩男四女,幾個女的長得都還湊合,不過就是妝畫的有些濃了,那兩個男的,一個穿着西裝,四十來歲,挺着幾分肚子,神態上帶着幾分淡淡的倨傲,另外一個三十來歲,穿着皮衣,脖子上很粗一根金鍊子,臉相頗兇,才進門,這兩個男的眼光便落在楊浩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着。
沈大路微笑着站起來給大家介紹:“這位是雙江開發區的樑峰樑區長,這位是趙得彪,是金立拆遷公司的老總,在開發區也是鼎鼎有名的人物。”
說完,沈大路又轉過頭看着葉楣和楊浩介紹道:“這是葉楣,我的老鄉,是中海財經大學的老師,這是楊浩,葉楣的朋友。”
楊浩聽完沈大路的介紹,眼光中略微的有着兩分詫異,在葉楣的介紹中,他知道這個沈大路是在中海做生意的,據說賺了不少錢,怎麼說也得有着幾百上千萬的身家,卻也沒想到這傢伙似乎真的還有幾分能量,竟然能把一個開發區的區長邀請過來,那個趙得彪是什麼拆遷公司的老總,而據楊浩所知,所有的拆遷公司通常都是和灰色勢力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甚至根本就是灰色勢力的人開的,畢竟拆遷這事,從來都不會是順風順水,很多時候都會採取一些非常規手段。
那挺着小肚子的樑峰很是矜持的說道:“大路,你可少說了一個字,我只是副區長,這話要是落到別人耳裡,難保不會多想啊。”
沈大路嘿嘿一笑,用帶着兩分奉承的口氣道:“副區長也是區長啊,樑區長你就是太謙虛了。”
楊浩聽到沈大路和這個樑區長的對話,差點忍不住笑了,這兩人一個裝/逼,一個拍馬屁,配合還真的很有默契啊。
沈大路並沒有介紹那四個女人,想來應該沒啥身份,估計就是陪着玩耍的妹子。
樑峰的眼光落在葉楣的身上,眼光頓時一亮,其中多了幾分貪婪的神色,但是他卻很快的便掩飾了過去,因爲他聽沈大路說過了,這個葉楣自稱是被楊浩包養的,而他也是才知道,不清楚楊浩的底細。
樑峰的眼光落在楊浩身上,微微眯着眼睛帶着幾分矜持的笑道:“大路,你可是把我們底子都透乾淨了,不過卻還沒有說這位楊先生是做什麼的呢,楊先生,不介意自我介紹一下吧。”
楊浩聳聳肩膀,身子都沒有離開沙發一步,毫無敬意的回答道:“沒什麼高就的,無業遊民一個。”
樑峰的臉色頓時拉下來了兩分,帶着兩分不悅道:“楊先生這話可就是拒人千里之外了,怎麼,難不成楊先生看不起我們幾個,都不願意透露一下自己的身份嗎?”
樑峰這話顯然帶着幾分逼迫的語氣,正常狀態,樑峰這般說了,不管楊浩願意還是不願意,他都得說出自己是幹啥的,又或者自己的家庭背景,可是楊浩今天擺明了就是來裝土豪裝霸氣的,哪裡需要給樑峰面子。
再說,樑峰剛纔看葉楣那貪婪的眼光,楊浩可是看在眼裡的,對他可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楊浩淡淡的說道:“樑區長,今天我只是看着葉楣和沈大路是老鄉的份上,纔來這裡的,我不喜歡別人對我的身份來歷刨根問底,大家就這般喝酒不就行了嗎,另外,葉楣是我的女人,我不喜歡別人赤裸裸的看她。”
楊浩這句話一出口,屋子裡的一羣人臉色都微微變了,尤其樑峰的臉色變得頗爲難看。
樑峰雖然不是什麼太大的官員,但是畢竟在開發區這片,誰不知道他,誰不給他幾分面子,可是如今楊浩的話卻彷彿當面扇了一個耳光,讓他大爲丟臉。
“你!”
樑峰指着楊浩,憤怒的說了一個字,但是卻有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一時間場面無比的尷尬。
沈大路也沒有料到楊浩出言如此狂妄,在他的想法中,搬出樑峰,肯定能逼問出楊浩的來歷出身,那樣便可以針鋒相對了,可是卻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就在他也感覺尷尬無比的時候,旁邊的那個漢子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厲聲喝道:“小子,你不要太囂張哦!”沈大路並沒有介紹那四個女人,想來應該沒啥身份,估計就是陪着玩耍的妹子。
樑峰的眼光落在葉楣的身上,眼光頓時一亮,其中多了幾分貪婪的神色,但是他卻很快的便掩飾了過去,因爲他聽沈大路說過了,這個葉楣自稱是被楊浩包養的,而他也是才知道,不清楚楊浩的底細。
樑峰的眼光落在楊浩身上,微微眯着眼睛帶着幾分矜持的笑道:“大路,你可是把我們底子都透乾淨了,不過卻還沒有說這位楊先生是做什麼的呢,楊先生,不介意自我介紹一下吧。”
楊浩聳聳肩膀,身子都沒有離開沙發一步,毫無敬意的回答道:“沒什麼高就的,無業遊民一個。”
樑峰的臉色頓時拉下來了兩分,帶着兩分不悅道:“楊先生這話可就是拒人千里之外了,怎麼,難不成楊先生看不起我們幾個,都不願意透露一下自己的身份嗎?”
樑峰這話顯然帶着幾分逼迫的語氣,正常狀態,樑峰這般說了,不管楊浩願意還是不願意,他都得說出自己是幹啥的,又或者自己的家庭背景,可是楊浩今天擺明了就是來裝土豪裝霸氣的,哪裡需要給樑峰面子。
再說,樑峰剛纔看葉楣那貪婪的眼光,楊浩可是看在眼裡的,對他可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楊浩淡淡的說道:“樑區長, 今天我只是看着葉楣和沈大路是老鄉的份上,纔來這裡的,我不喜歡別人對我的身份來歷刨根問底,大家就這般喝酒不就行了嗎,另外,葉楣是我的女人,我不喜歡別人赤裸裸的看她。”
楊浩這句話一出口,屋子裡的一羣人臉色都微微變了,尤其樑峰的臉色變得頗爲難看。
樑峰雖然不是什麼太大的官員,但是畢竟在開發區這片,誰不知道他,誰不給他幾分面子,可是如今楊浩的話卻彷彿當面扇了一個耳光,讓他大爲丟臉。
“你!”
樑峰指着楊浩,憤怒的說了一個字,但是卻有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一時間場面無比的尷尬。
沈大路也沒有料到楊浩出言如此狂妄,在他的想法中,搬出樑峰,肯定能逼問出楊浩的來歷出身,那樣便可以針鋒相對了,可是卻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就在他也感覺尷尬無比的時候,旁邊的那個漢子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厲聲喝道:“小子,你不要太囂張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