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趕緊給站起來。”
幾人身體一哆嗦,趕緊起身,規規矩矩斬到一旁,不過嘴角卻是一直裂開傻笑着。
王五的眼睛掠過他們,張開嘴準備說些什麼,忽然看到雪公主幾女凌厲的目光,當下也有些不自在。
“好了,我沒事了,你們都出去吧。”
“尊主,她們……”
“又怎麼了。”
劍春秋的膽子最大,當即小聲道,“她們也不是外人。”
說着示意顧傾城過來,“徒兒啊,還記得你小時候一直都想知道爲師的師尊是誰麼?之前因爲某種原因我沒有告訴你,剛纔你也看到了,過來,跪下拜見師祖。”
“師……師祖?”
顧傾城呆若木雞,儘管她有想過這一方面,但此刻真正面對時還是無法接受。
噗哧!
雪公主忍不住笑了出來,附和道,“傾城,還不快拜見師祖他老人家。”
“小雪,你……”
“小雪,你笑什麼,還有你,趕緊跪下拜見師祖。”這時候,蓋九幽嚴厲的看向雪公主。
“我……我師傅是……”雪公主感覺到一絲不妙。
“你師傅是我們幾個的大師姐,自然也是尊主他老人家的養大的。”
“師伯,我和王五很早就認識了,我們也是朋友,就不用拜了了吧?”
“放肆!”
“你……你這女娃竟然直呼你尊主的名諱!”劍春秋板着臉,道,“以前是以前,以前你們不知道尊主的身份可以不用計較,現在知道,就不能沒有規矩。”
說着,劍春秋指着明小草與罪如煙,道,“還有你們,一起過來拜見師祖,我說明太虛,罪無雙,你們怎麼一點規矩都不懂。”
明太虛與罪無雙趕緊開口,道,“是啊是啊,趕緊跪下,沒大沒小的,既然你們不想焦師祖,那就喊爺爺吧……”
“什麼!爺爺?”
明小草與罪如煙徹底懵了。
“噗。”
王五剛喝到口中的茶
水也噴了出來,看到衆人望來,趕緊尷尬的咳嗽兩聲,“算了,這件事以後再說。”
說實話,王五實在不想面對這樣的場面,就算他臉皮再厚,也會覺得尷尬無比。
倒不是他懼怕什麼,如若真有感情,王五自然不會躲避,況且他又沒真做什麼,最關鍵的是現在不是談論感情的時候,沒必要徒增一些不必要的尷尬。
制止了雪公主等人,王五當即叉開話題,也不避諱雪公主等人,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蓋九幽等人。
莫殤,輪迴之地,重演大衍,衍化輪迴,攝取本源,棋子,第一界……
聽王五緩緩說着,蓋九幽等人只感天大地大,不是自己能夠揣測的,而雪公主等人更是膛目結舌不知所措。
“尊主,如若是這樣的話,那莫殤定然會降臨,而且時間不會太久,最慢一年,最快半年,到時候您……”
“這些你們不必操心,也無需插手。”
“可是……”
“沒有可是。”王五的語氣不容置疑,道,“莫殤我來對付,你們處理好聯邦的事情就可。”
頓了頓,又道,“昊天已暴斃,他是演化輪迴最關鍵的棋子,如若沒有意外,莫殤應該不會再打這個世界的主意了,至多算是我與她之間的恩怨。”
聞言,幾人默不作聲,臉上卻寫滿了憂色,他們都知道莫殤的可怕,不是昊天之流能夠比擬的。
“對了,尊主,您有沒有聽說過叶音竹此人?”旁邊的蓋九幽忽然開口詢問。
王五搖搖頭,道,“他是誰!”
“守護少主!”
聞言,劍春秋等人皆是一驚,而後面色怪異的看向王五。
“守護少主?難道是懸空山的少主?這叶音竹究竟何方神聖?”
罪無雙,明太虛,顧獨行三人被囚禁多年,對世界格局也都知曉一二,卻是不曾聽說過叶音竹這麼一號人。
“叶音竹!”劍春秋冷笑兩聲,道,“傳聞是懸空山未來的繼承人,修爲深不可測,而且,此人極有可能是周家真正
的掌握者。”
“不可能!”明太虛當即否決,道,“周家即便被人掌控,也不可能是這個叶音竹,我想至少應該是昊天之流。”
“老十一,稍安勿躁。”
蓋九幽面色凝重,道,“永生之塔降臨前,我曾經去周家搬過救兵,希望他們能夠出手支援一二,可是叶音竹出現了,直接代表周家拒絕了我。”
“那也不能證明周家被他所掌控吧。”
蓋九幽搖搖頭,道,“當時我也是如此想法,可是周家家主明羽對此卻毫無異議,爲此,我特意去了一趟懸空山,卻並未見到老十三他們……”
“雲無忌……我知道。”
王五的聲音打斷了他,疑惑道,“這個雷遲傷,雲無忌,雨千殤三人?”
這三人自然也是無極的弟子,被派往坐鎮懸空山,直至今日也未曾出現。
“就是他們。”
蓋九幽點點頭,又道,“叶音竹此人修爲深不可測,而且我與他有過幾次接觸,此人城府很深,讓人捉摸不透……”
頓了頓,他看向王五,“尊主,後來我去懸空山並未見到老十三三人,只有秘密留給我的傳音符信,裡面說他們已經受傷,正在閉關,而且,他們說叶音竹乃是莫殤棋子之一。”
“棋子?”王五微微蹙眉,沉吟片刻道,“縱然是棋子又如何,昊天已死,棋局已破。”
“尊主,我之前對棋子並不瞭解,但經過您剛纔所說,我又忽然想到,在我離開周家前往懸空山時,那叶音竹卻自信滿滿對我說……他說昊天只是不入流的小丑,一定會死!”
“我剛開並不相信,但沒想到那天周文竟然代表懸空山現身,而且尊主突然出現,如此連貫之下,那叶音竹又怎會提前得知昊天會死?”
“守護少主?叶音竹!”
許久,王五緩緩吐出幾個字,忽然一陣冷笑,“老十三他們幾個的傷重不重,是誰下的手?”
“具體我也不知,傳音信符也沒說,不過,根據我對他們的瞭解,他們定然有難言之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