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中的辛三心急如麻,準備要帶刀衝進去了,可是被雪死死的摁住,只有和孤狼唐葉同生共死的雪才知道,唐葉曾經吃過多少子彈,受過多少道刀傷,這點小傷,不值一提,因爲他相信唐葉。
“給我把他捆起來,老子今天要好好的玩死他。”趙棟露出陰險的笑容,指揮着身邊拿槍的壯漢。
“嗚……”許晴看到受傷的唐葉,痛苦的發出心疼、悲傷的哀聲。
單腳站地的唐葉對許晴微微一笑,表示沒有什麼大不了。
那個壯漢將手上的槍放下之後,拿着膠帶,帶着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朝唐葉奔去。
壯漢將唐葉雙手靠背,緊緊的纏上了半卷膠帶,待他自己用力拉拉膠帶,膠帶一點反應都沒有,才放心的將膠帶扔在地上。
“哈哈,唐葉,你也有今天,上次叫那條狗抽我耳光,老子明天回中海市就整死他。不過今天先把你這個雜碎廢了。”趙棟橫眉怒目,嘴裡的牙咬的咯咯直響。
“虎子,先把這個雜碎的臉給我抽爛。”趙棟指揮着綁唐葉膠帶的那個壯漢道。
“呵呵,居然殺了我那麼多兄弟,你他媽的有種,今天栽倒你虎爺的手裡,你也算死的光榮了。”那個叫虎子的掄起大巴掌就朝唐葉那張無表情的臉抽去。
唐葉輕蔑的一笑,待手掌過來之時,他稍微偏了一下頭,巴掌就離他臉頰半尺的位置呼嘯而過。
“咦”虎子疑惑的看着唐葉,又準備反手抽向唐葉,一道勁風呼嘯而去,颳得唐葉發稍都不挺得吹拂。
“怪了,老子掌人臉數十年,還從來沒出現過失手的情況,你小子倒有些本事啊!”虎子雙手插在粗腰上,筆直的站在唐葉的面前。
“我去!”虎子怒目一瞪,擡起鐵鞭就朝唐葉最柔軟的腰部踹去,他想着這個跛腳狗該不能跳走吧!
唐葉的確沒有跳走,只是將他那靈活多變的腹部向右偏了一點,又讓虎子落了一個空,而比較肥壯的虎子單腳一下失去了平衡,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前傾。
就在這個時候,一抹詭異的笑容再次浮現在唐葉的臉上,他將墊起的一隻腳膝蓋狠狠的扣在虎子的肥豬肚上,差點把這頭豬當場踢得下身失禁,不過褲子依稀能夠清楚的看見一股溫熱的氣體以及騷臭的氣味。
虎子握着肚子,蜷縮在地上哀嚎着,凸出的眼球像死魚珠一樣可怕。
“媽的,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敢猖狂。”趙棟憤憤的拿着手中的匕首衝向唐葉,讓另一個正在顫巍巍的壯漢拿槍看着許晴。
就在這時,唐葉雙臂青筋暴起,整個臉憋的通紅?通紅,肱二頭肌、小臂肌肉鼓得硬邦邦的。
“啊……”就在一聲虎嘯之後,唐葉直接崩掉了手上的膠帶,而手腕被勒出一條深深的紅印子。
“嗖”
天蠶針一出,直接從十米之外穿透拿槍指着許晴的壯漢,扯來膠帶加殺人整個過程都不到0.5秒,就連整天練習快刀流的辛三也只能看到天蠶針一道模糊的虛影。
“噗咚”一聲,地面的塵土飛揚。
“哥,你是我親哥,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惹你老人家生氣,一切都是我的錯,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條賤狗一命吧!”趙棟絕望的雙腿一軟,往地上一跪,硬是把這片土地跪出了兩個深坑。
而辛三和雪從外面跑了出來,急忙把許晴嘴裡的膠帶和手臂的繩子扯掉。
唐葉用跛腳踢着躺在地上哀嚎的虎子指着趙棟道:“你們倆個人給我互相對扇,快點!”
虎子捂着肚子,面如死灰的爬到趙棟面前,看了一眼趙棟,又驚恐的瞄一眼唐葉。
“給老子快點動手!”唐葉現在猶如邪神降臨,滿臉的羅煞氣息,那一張憤怒到顫抖的嘴角,恨不得直接用嘴把眼前的兩個雜碎撕裂。
“啪”
虎子甩着那有氣無力的爪子朝趙棟臉上掏去,更像是撓癢癢樣。
“給老子抽重點。”
被驚嚇的虎子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看着眼前這個跪在地上,低三下四的趙棟,腹中有着壓不住的一團邪火,平時把他們不當人一樣的使喚,這次又帶他們這麼兄弟過來送命,要不是趙棟,他虎子還不知道在哪個溫柔之鄉、富貴之地裡面滾躺呢!
一想到這裡,虎子狠狠的給趙棟一大巴掌,愣是把趙棟抽的暈頭轉向。
“媽的,你一條不知道哪條母狗生下來的野狗也敢打我,反了!”趙棟也掄起了巴掌朝虎子舞了過來,把對唐葉的仇恨全部投在虎子的身上。
可是趙棟平時這麼一個養尊處優的人怎麼打的過身強力壯的虎子,原先還能抽虎子幾大巴掌,最後只能是被打的份,
“我草你媽!”突然趙棟從懷中就掏出了一直藏着的手槍。
唐葉愣了愣,趙棟之前打的那把槍一直揣在他的懷裡,他倒是沒有注意到,不然稍微偷襲他一下,那可就糟了。
“砰砰……”
趙棟這把槍並不是對準唐葉的,而是有些發癲的虎子。
第一槍打在虎子的腹部,虎子之前就一直在忍着唄唐葉重創的腹部,這下卻被趙棟打了一槍,他粗大的手掌顫抖的摸了摸腹部,一股溫熱的液體緩緩的流淌下來,沾滿了他的雙手。
緊接的幾槍全部被趙棟打在了肥碩的腦袋上,濺了趙棟一臉鮮血和腦漿,讓許晴看着都覺得有些噁心。
趙棟確定虎子被打打死後,緊張的用手抹了抹臉上黏糊糊的東西,卻越抹越多,整個人彷彿剛纔地獄中爬出來一樣,恐怖至極。
“唐總,你放我一條生路,別逼我。”趙棟急忙又將槍口對準這唐葉,顫巍巍的雙手一個勁的哆嗦,眼睛也被鮮血糊住不好睜開。
“哼,你敢抓我女人,就該想到這個後果。”唐葉冷笑一聲,雙手順便揉搓着酸脹的手腕。
“別逼我,你別逼我。”趙棟拿着槍大聲的吼道,整個人神經也已經開始不正常了,似乎被恐怖刺激到癲狂。
當趙棟正下定狠心開槍的時候,卻被唐葉用天蠶針一下戳穿肩胛骨,手槍不受控制的掉落在地上。
唐葉陰笑的蹲在跪地求饒的趙棟面前,譏諷道:“你不是說要用其他九個手指頭讓我女人爽一下嗎?我看你怎麼去爽。”
這個時候的趙棟早已經嚇傻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知道一個勁的磕頭,那被紗布包裹這的中指也已經出現了血跡,看樣子舊傷未痊又添新傷。
唐葉眼神突顯厲色,撿起地上的膠帶緊緊的將趙棟的嘴巴封了起來,一個勁掙扎的趙棟抱着唐葉的褲腿,導致唐葉的褲腿全是血跡和塵土。
辛三和雪也走了過來,他們見唐葉撿起地上的手槍,僅僅抓住手槍的槍管,辛三一腳踩在趙棟的背上,讓他動彈不得,而雪踩中一種手臂,唐葉本人踩住另一隻手臂。
唐葉接着怒憤的說道:“男人要學會爲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
剛說完,就聽見廢棄的產房內傳來一陣陣撕心裂肺、毛骨悚然的低吼,而唐葉拿着的手槍手臂粘着碎肉和血跡,地上的趙棟因爲其他九根手指全部被打碎而昏死過去。
“砰砰”
唐葉扔掉手中的手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最終還是讓趙棟昇天去了。
饒是見過大世面的許晴也無法忍受這種噁心的場面,雖然她不怕殺人的場面,但趙棟最後那一聲聲悽慘的叫聲讓她心裡發麻,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雪狼、辛三,接下來的善後工作交給你倆處理了,記得弄乾淨點。”唐葉嘴角發白,有些虛弱的說道。
“老大,你下手可真狠,直接解決了不就夠了,非的弄些碎骨頭碎肉在這,又要多浪費一些時間了。”雪有些不滿的抱怨道,但還是開始和辛三一直弄善後工作了。
許晴這個時候也立馬跑了過來,蹲下了身子,用趙棟之前拿來威脅他的匕首隔開了唐葉的傷口處的褲子。
傷口的血雖然止住了,但是表面的皮層已經泛白,開始出現感染。
“許晴,你把桌上的那瓶酒拿來。”唐葉有些無力的指着桌上的白酒,那是虎子平時隨身攜帶的烈酒,而唐葉自己也慢吞吞的朝之前綁許晴的椅子旁挪去坐下。
“給”許晴將手中的白酒給唐葉,唐葉同時也拿起桌上的匕首和火機。
“你……你不會自己一個人把子彈挖出來吧!”許晴懂得了唐葉的意圖,吃驚的問道。
唐葉翻了一個白眼說到:“不然還能怎樣?”
許晴突然焦急的說道:“那你等下。”
唐葉疑惑的看着許晴,只見許晴將背對着正在收屍的辛三和雪,而面前唐葉。
她僅僅穿着棉t恤短褂,所以只能拿着匕首去割掉上衣的布料,原本一間好好的t恤,
被割成裹胸裝了,而那個黑色蕾絲邊的胸衣在唐葉眼前若隱若現,瞬間讓唐葉血液循環加速,雖然許晴已經和唐葉有過那一夜關係,但羞澀的許晴臉上依舊飄過一層紅雲。
許晴緊接着用纖細的玉手狠狠的勒出唐葉的大腿上,阻止大腿的血液循環。
唐葉也順勢喝了一口白酒,噴在自己的傷口上,火辣辣的刺激感像是被火燒一般,而匕首上也被灑滿白酒,被火機點着,頓時匕首被烈火裹住,這是爲了更好的給匕首殺菌,待匕首上的火苗熄滅,唐葉將那滾燙的匕首筆直的戳進子彈處,還在唐葉有預測子彈飛行軌跡,沒讓子彈傷到骨頭,不然那就麻煩了。
雖然唐葉也是刀上滾、火裡爬的男人,但是挑動腿上神經時的那種疼楚感讓他雙脣變白,並不停的抽搐,豆大的汗水也順着額頭留下來。
唐葉最後用食指將這顆子彈從洞里扣出來了,接着順勢急忙用從許晴衣服上割下來的布料裹在自己的傷口上,許晴看唐葉包裹的差不多了,也就鬆了一口氣,將緊勒得雙手鬆了下來。
“嫂子,我覺得老大腿上的布不夠,要不你再割點給他裹上。”雪一邊搬運着屍體,一邊還對許晴戲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