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楊成教授這事後,麻一一路上像麻雀一樣唧唧咋咋吵個不停。
“唐葉,我把東西給了你,也幫你解決了楊成那個色老頭,你是不是該履行承諾送我回日本啊!”麻一挽着唐葉的手臂,開心的說道。
一想到麻一要回國了,唐葉頓時覺得空蕩蕩的,雖然平時有點嫌棄這個女孩有些刁蠻任性,可是總體來說還是個活潑可愛的一個小女孩,要是麻一她回國了,唐葉還真有點捨不得呢。
唐葉支支吾吾個半天,然後說道:“好吧!再帶你在華夏國玩幾天,我就送你去飛機場。”
麻一有些愣住了,她的本意是想讓唐葉和她一起去日本,然後去見她的父親,可是唐葉現在卻說只送她去飛機場,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頓時就落下了眼淚。
“你怎麼啦?我送你回家你還哭啊!”唐葉不解的撫摸着麻一的小腦袋,抱在懷裡安慰道。
麻一又一次揚起她那粉嫩的小拳頭捶向唐葉,嘴裡一直嘟囔着:“你混蛋,大騙子……”
這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唐葉愣是半天沒想明白怎麼回事。
麻一見唐葉呆若木雞,她便擦乾淚水嗔怒的道:“你必須和我去日本將我父親,不然……不然我就去馬路中間站着不走。”
說着時,麻一還真放開了唐葉的胳膊往車水馬龍的馬路上走去,卻被唐葉一把拽了回來。
唐葉這才明白麻一是想讓他親自陪她去日本,唐葉本人自然也很想去,可是他現在還受多方勢力的追殺,不說別的,就單單冰島居士就對唐葉咬牙切齒呢,要不是華夏國安全局的局長陳東陽有請國內一個神秘人保護他,估摸着唐葉現在的屍體已經快爛了。
‘草你個大爺,怎麼這麼多人想殺老子,搞得老子想去日本度蜜月都難’,唐葉只能在心裡憤憤道。
但是當他面向麻一時,只能以無奈而又惋惜的神情說道:“對不起,我很想陪你一起去,只是現在局勢容不得我出國,等危機解決了我去日本找你好嗎?”
可從小受寵愛的麻一哪管這個,她小時候想要的東西就沒失手過,從而養成她不達到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
麻一又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道:“只要你到了日本,就沒人敢傷害你啦!相信我好不好,就陪我幾天。”
麻一努着嘴巴,可愛的說道:“拜託拜託。”
唐葉本來就有着一副熱血男兒心,還沒怕過什麼東西,他在狼牙傭兵團的日子,面臨的危險越大,他整個人就會越興奮,現在看到麻一楚楚可憐的在他眼前求他,心更是一軟。
所以唐葉只好繳械投降道:“好好好,我答應陪你去日本,不過我得安排好。”
麻一聽到唐葉有答應陪她去日本,更是高興左蹦右跳的,當着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麻一毫不吝嗇的給了唐葉一個香吻,這讓路上都禁不住咋舌,驚歎現在的小情侶爲什麼這麼奔放。
隨後,唐葉打電話給陳東陽。
“喂,陳老,能麻煩你一件事嗎?”唐葉尷尬的說道,對於他來說,找人辦事是一件很難爲情的事情。
電話另一頭傳來爽朗的笑聲,道:“小唐,找我有什麼事情啊?是關於分裂者嗎?”
“粉碎分裂者的計劃正在進行中,我已經敲定了生物學楊成教授幫我們研製藥劑。而我現在找你是一個私人的小事。”
“哦,不錯嘛,那個油鹽不進的老頭子你們都能夠征服,可謂是少年可畏啊!說吧!什麼事?你陳叔能幫你的儘量會幫你。”陳東陽聽到唐葉傳過來的消息很是高興,就連打電話的聲調都提高了好幾個分貝。
唐葉見陳東陽也是一副開心的樣子,便張口說道:“我希望陳老能夠幫我想一個辦法,不被冰島居士發現而安全去日本。”
電話那頭突然停頓了一會,看樣子陳東陽也覺得這個事情很棘手,畢竟冰島居士那個角色也不是他能夠掌控的,如果冰島居士知道唐葉離開了華夏國,絕對會不擇手段將其抹殺,畢竟閒雜的唐葉在他那個萬人皇面前,不過一直螻蟻般渺小。
過了一會,陳東陽才做出決定,然後語重心長的道:“那好吧!我親自出山,請一位老前輩去拜訪冰島居士,時間最多也就三天,你務必快去快回,否則我和那位神秘人都無法保證你的安全。”
“謝謝陳老,三天的時間已經足夠了。”唐葉將陳東陽虛情假意的誇耀一遍才掛掉電話,而在一旁偷聽的麻一更是興奮的黏着唐葉,像一塊牛皮糖一樣。
在第二天的中午,唐葉收到陳東陽發來的短信後,便匆忙的與麻一坐上飛往東京的航班,因爲唐葉有訂飛往東京所有的航班,就是爲了等到陳東陽的消息後就立即出發,以便能夠再最快的時候趕回來,否則被冰島居士發現了,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飛機的整個航程只需要三個半小時,麻一聽說現在日本氣候挺涼爽的,所以穿上了一套秋裝。
長長的修身牛仔褲,加上一件蠶絲製成的半袖上衣,那清爽的網鞋,讓麻一看上去更有青春和活力。
在飛機內,唐葉愜意的靠在椅背上,準備用睡覺來打發這無聊的三個半小時,這時旁邊的對話打擾了唐葉的好夢。
“先生,飛機即將起飛,爲了您的和乘客的安全,請您配合一下,掛掉手機好嗎?”一位漂亮的空乘帶着職業的笑容,很有禮貌的對着一個日本男人說道,而那個日本男人正風騷的和他‘戀人’打電話呢。
“混蛋,沒看到我在打電話嗎?你個瞎了眼的娘們。”那個日本男人粗眉一橫,狠狠的用日語對乘務人員吼道。
唐葉以前在訓練時專攻過很多國家的語言,其中日語是他的一門強項,而且唐葉本人也在日本開張過多次任務,對日語的理解更是有自己獨特的見解。
所以唐葉自然能聽過這段話,而且是對一個華夏國空姐說出的骯髒話語。
因爲這架航班內有很多日本人,所以當他們聽到那個男人對空姐說出羞辱的話,更是笑聲一片,這架航班裡不乏華夏國人,但大多都是一些帶眼鏡的四眼田雞,他們在商業或者學術上有很高的造詣,但是在打架方面,一個個縮成孫子一樣,就當沒聽見一樣。
那個空姐臉紅成一片,但還是端莊的用日語說道:“希望先生您能文明用語,關手機不僅僅是爲了配合我的工作,更是保證了你的人生安全,希望你能配合。”
那個日本男人見飛機的確要起飛了,他自己也明白飛機起飛打電話的危害,只好一臉捨不得的掛斷了電話,然後對空姐報以惡狠狠的眼神。
空姐見這位乘客關掉了手機,也就再一次禮貌的說了一些文明語便退到了自己負責的區位端莊的站好。
待飛機飛穩後,那個日本男人便按響了呼喚鈴。
“先生,請問有什麼能夠幫助您的嗎?”雖然剛纔那個空姐有些不情願過來,可是因爲職業操守,她不得不再一次來到那個日本男人面前。
那個日本男人一副傲慢的樣子道:“給我道一杯咖啡,要不冷不燙,不甜不淡的咖啡。”
空姐當時就愣了,她知道這個日本男人存心想刁難她,而且她本人之前也遇到過很多次這種情況,所以只能坑着頭去廚房廳準備咖啡,而艙內的日本人更是喧譁了起來,擺着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空姐用托盤將咖啡送到日本男人手中後,結果那個日本男人還沒喝,全部倒在了地上,怒罵道:“她媽的,這是什麼玩意,居然拿這個給我喝,給老子舔乾淨。”
那個日本男人將艙內歡呼聲高漲,更是揚起了他那洋洋得意的自尊心,他抓着空姐的手臂,想強行讓這個空間把潑有咖啡的地面舔乾淨,而乘務長也及時趕了過來,只是一個勁的賠禮道歉,但這並沒有阻止這個日本男人的囂張跋扈的態勢。
而不知所措的空姐只能一味的抹眼淚,之前有也日本人刁難她,只不過說幾句髒話或者調侃的話而已,沒想到這次遇上這麼一個專橫的日本人。
就在這時,艙內一角傳來一道洪亮的嗓音,道:“小姐,你幫幫我弄一杯同樣的咖啡嗎?謝謝!”
那個哭哭啼啼的空姐尋着聲音望去,只見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正眯着眼睛斜躺在椅背上,粗壯的胳膊、魁梧的身材、棱角分明的五官,充滿着男人的魅力,原本準備要發怒的麻一,卻發現身邊有個人比她先動怒,那就是唐葉。
空姐保持着端莊的姿態,抹着淚,再次跑去廚房廳端了一杯咖啡出來。
“你給老子過來,這裡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呢!”那個日本男人粗暴的吼道,而且眼含殺氣,對唐葉的打斷表示很生氣,對於唐葉還是一個華夏人的身份,那個日本男人更加的生氣。
空姐聽到日本男人的暴吼後,一下子愣住了,雖然乘務長還在那一個勁的道歉,但依舊無濟於事,正在空姐想要挪步往那個醜陋的日本男人方向走去,卻被唐葉粗大的手掌一把抓住。
“請問你能找到日本國旗嗎?”唐葉面含微笑,那深邃而又神秘的雙眸一直望着空姐。
空姐有些沮喪的搖了搖頭。
但唐葉又拉了拉空姐的衣袖,示意她蹲下身子,然後在她耳畔輕聲的呢喃着一句話,頓時讓這個空姐小臉一片緋紅。
“是嗎?”唐葉問了一句大家都覺得莫名其妙的話。
而那個空姐也是尷尬的點了點頭。
“那麻煩快點拿給我,省得那位侏儒發怒。”唐葉微笑的用中文說道。
雖然那個日本男人會一點中文,可卻不知道侏儒什麼意思,只能睜大了眼睛盯着這邊。
那個空姐一開始還扭扭捏捏,最後在唐葉那具有威懾力的雙眸下,還是屈服了,只好悻悻然的朝後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