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說,那女的立即精神百倍,挺直了腰桿。眼睛如同狼一般瞪着唐葉。唐葉卻嘿嘿一笑,轉身離開。剛走出大廳,突然肩膀上受人一拍。唐葉的下意識反應,立即轉身一個側肘,朝後面砸來。對方卻一低頭,躲過唐葉這一肘,然後笑說:“喂,唐葉,是我。”
“三田霜英?”唐葉看她穿着像個流的女子,頭髮湯卷,跟之前的女俠範兒,完全判若兩人。“你怎麼搞這種髮型,像個站街女郎一樣。”唐葉笑着伸手抓住她的頭髮,撫摸了起來。結果稍一用務,唰的一聲,整個假髮從三田霜英頭髮拉卸了下來。“哎呀,是假的?”
三田霜英也一愣,笑說:“不錯,晚上買來的。”
“怎麼搞的嘛,你沒動手殺蒼井日?”唐葉笑問。
“他根本沒有來,或許是他臨時改變主意了。不過沒關係,這一次殺不了他,還有下一次,只要我三田霜英不死,他就別想安全。”三田霜英冷冷的說。“說的沒錯,有這種想法纔是對的,我以爲你會剖腹自盡呢,就過來看看你。”
“你還是挺關心我的。”
“那當然了,你現在無親無故的,我再不關心你,你在這個世界上可真的就沒有親人了。”唐葉說着伸手拍了拍三田霜英的肩膀。三田霜英並沒有理會,而是說:“你怎麼現在纔來找我?如果按時間來算,這個時候,我恐怕早就已經被蒼井日殺了。”
“我是來收屍的嘛。”唐葉笑道。
“那也不是,這個時候,警察早就把屍體運走了,你應該是有別的想法吧?”三田霜英問。
“我可是說真的,我是想你了,害怕你出事。”唐葉覺悟的望着三田霜英的眼睛,發現三田霜英眼神無光,十分冷酷無情,她天生就是一個殺手,從小就開始魔鬼式的無情訓練。她就是一個殺人機器,唐葉的感情就算再沸騰,對她來講,也根本沒有任何的波動。
“我們回去吧。”三田霜英冷冷的說了一句。
“去哪兒?”唐葉問。
“你家。”
“我家裡住滿人了都。”
“那就找一家酒店暫時住下,明天再辦事情。”她頭也不回的說。“住哪兒呢,前面有個七天假日酒店,才兩百塊錢一晚上,走吧,我請客。”唐葉二人立即走了進去,開了房間。但三田霜英沒有身·份·證,前臺小姐說什麼也要仁至義盡,說這是國家規定。最後唐葉沒辦法了,保得說:“她是我朋友,上來坐一會兒就走了。”
“啊?那?”
“別那了,出事兒了,我負責。”唐葉掏出一張百元大鈔,遞到了前臺手中,那女子便不再吭聲。二人上了五樓,在一間房間住下。唐葉關上門說:“我睡沙發,你睡牀上。”
“你好紳士啊。”
““哎,誰讓我比你多長一個東西呢,好了,我困了,睡了,你睡牀上吧,別擔心,好好睡一覺,明天早上起來,我還要去醫院找牛大龍錄口供呢,你得幫我哦。”唐葉說着倒頭便睡。“牛大龍?什麼意思?”
’到時候就知道了,我懶得跟你解釋。”唐葉呼呼大睡。三田霜英卻問:“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有一種植物病毒,可能讓人注射了之後,完全失去思想意識,而處處爲人所用?”
“知道啊,青子三姐妹,不就是被蒼井日控制了?”
“但是,我不知道,蒼井日把這些病毒放在哪兒了,如果能找到這些病毒,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殺了蒼井日,而不會引起任何負面的影響。”她認真的說。
‘好了,睡吧,這麼晚了,還想這些沒用的,真是的。你還不如想想,一男一女,怎麼辦那種事兒,什麼姿勢更舒服,插得更深,這樣纔有意思。人生啊,別想想着對自己沒利的事兒,悲哀的事兒,打打殺殺沒啥意思,你還是處女吧,那就破·處吧,破·處之後,你就會發現,什麼纔是世界上最最舒服的事兒,就不會總想着打打殺殺了。”唐葉迷迷糊糊的,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
“你真是一個糊塗蛋。”三田霜英說。“睡吧,妞,再不睡,我扒光你衣服,從後面抽一炮。”唐葉這會已經毫不清醒了,說話聲音都帶着迷糊的鼻音。三田霜英也懶得跟他生氣,便翻過身,蓋着被子睡覺。唐葉的呼嚕聲非常大,驚得三田霜英根本無法入睡。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撕了一片衛生低,將耳朵堵塞住,這才慢慢入睡。
一覺醒來,唐葉看了看錶,已經是八點多了。他將衣服一脫,穿着內褲向洗澡音闖了進去。剛闖進來,只聽到嘩啦的聲音,三田霜英竟然赤着身子在那裡洗澡,一看到唐葉立即側過身去說:“我在洗澡,你闖進來想幹什麼?”
唐葉看她胸部平平,屁股卻很翹,肚子上沒有半點贅肉,還有六塊十分明顯的腹肌,內心不禁嘆道:“哇,好·性感的肌肉女人啊。”不過嘴中還是說:“誰知道,你在洗澡,也不告訴我一聲,我真心不知道,你在洗澡,不好意思,打擾你了。”說着就要轉身離開。
三田霜英說:“你是故意的吧,我剛起牀,身上好幾天沒洗了,剛剛我進來的時候,還發現你呼聲震天,這纔不過三分鐘,你就醒了?”
“對,我是故意的,不過你身材,的確不錯。”唐葉笑說。但是三田霜英可不喜歡這樣的說法,對他說:“快離開吧,我洗完才輪到你。”唐葉走出洗澡音,躺在了牀上。忽然發現了三田霜英的東洋刀在牀頭,他立即拔開一看,一股寒氣襲面而來。“哇,果然是一把好刀。”唐葉全部拔開。結果手一沉,刀直接插入地面兒上,插進了兩尺有餘,直沒刀柄。
“啊?’樓下立即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聲。唐葉趕緊將刀拔了出來,三田霜英在洗澡間問道:‘你是不是亂動我的刀了,這是七殺刀。“
“七殺刀,怎麼回事兒,這把刀不是青魅鬼郎在開啓寶藏的時候,已經埋沒在湖底了嗎,你怎麼得到的?”唐葉問。
“我後來又回到了天山,潛入水下,找到了這把刀,其餘兩把,已經不知去向,很可能是已經被壓在水底了,很可惜,這是一個很大的遺憾。”三田霜英推開門,溼着頭髮,穿着衣服走了出來。
唐葉笑說:“你也不換身衣服嗎,我看你這衣服都穿了一年了。”
“這衣服是特殊材料製成,我必須每天穿着他它,否則,我就很有可能失去性命。“三田霜英說。唐葉說:“這衣服把你的米米都弄平了,你還穿它,呵呵,真是太可笑了。”“可笑嗎?’三田霜英將頭髮盤在頭髮,紮了起來,像是一個道觀的侍童。
唐葉看她臉部皮膚細膩,白若飛雪,冷豔迷人,內心不禁一驚。“該你洗澡了,快去吧。”唐葉立即打開門,一身衣服,拋到了門外的沙發上面兒,傳來的水的嘩嘩聲。“我靠,怎麼這麼涼啊,熱水被你用光了。”唐葉氣道。
而這時,門外傳來了呯呯的敲門聲。三田霜英正要回答,卻打開門來。只見兩個高大的保安人員問道:‘你好,剛剛樓下住客投訴,說這上面有一把刀,刺了下去。人家夫妻二人正站在桌子上面進行房事兒,這把刀差點刺到他們的頭,請你們說一下原因吧,解釋一下。”
三田霜英臉一扭,看了看牀頭的七殺刀,然後說:“對不起,很抱歉,可能是他們的幻想,我們這上面,根本沒有任何刀具,而且,即便有,也絕對不可能穿秀混凝土,而刺到下面去,你可以向二位調查,看看是不是在進行劇烈運動的時候,產生了強烈的幻想。”三田霜英鎮定的說。
那兩個保安沒有看到七殺刀,而又覺得住房的人非常有錢,不敢得罪,便道了個謙說:“不好意思,打擾了。”便轉身離開。他們剛走,唐葉捂着敏感部位兒,跑了出來,邊跑邊跳說:“我靠,凍死我了,媽的,我要被凍僵了,小·雞·雞,都被凍小了。”
三田霜英說:“快點兒穿好衣服,我們得離開這兒,你剛剛把這把刀,刺到下面去了,差點刺到正在歡樂的情侶,我現在要警告你一句,以後少動我的東西。”
“你警告我?”唐葉問。
“對。”
“如果你想讓我對你的警告,非常在意的話,你擁吻我一下更好。”唐葉笑說。“果然是名符其實的色狼。”
“你說對了。”唐葉笑道。二人退了房,下樓來,打了個出租車,便向人民醫院駛去。三田霜英問唐葉:’去那兒幹什麼?”
“逼問牛大龍,因爲今天警察局就要通輯我了,不逼他說出犯罪的證據,我就要像游泳狗一樣四處躲避警察的追蹤了。”
“逼問,這種方法太下等。蒼井日不是跟你關係很好嗎?你直接找他,索要一些植物病毒,然後將這種病毒注射給牛大龍,想問什麼,他都會如實回答。”三田霜英說。
“你說的對呀,那可不是植物病毒,不是人腦子裡的一種控制基因嗎?”唐葉問。
“對,但是現在加入了新的元素,植物的靜態因素,所以呢,注射以後,人會更加服從於權力的控制和管理。”三田霜英說。唐葉點了點頭,對出租車師傅說:“師傅,去天皇樓。”
“好嘞。”很快,汽車在天皇樓停了下來。唐葉對三田霜英說:“你達樓下等我,不要亂跑,前面有肯德基,去吃個肉堡吧。”三田霜英笑了笑,將刀鍘於腰後,這樣的話就看不出來。
唐葉說:“去吧,說不定還能遇到一個帥哥呢。”
“閉上你的臭嘴吧。”三田霜英回答了一句。唐葉笑着直接走上了樓層,蒼井日正在辦公室。日本有一種早起的習慣,因爲他們曾經稱爲大日本帝國,所以每個人都要與太陽同時起牀,代表着自己將照耀到整個世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