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景色真不錯。”唐葉讚道。
“董裡市有幾個幫派,大都是歐洲人在這裡。印尼人也有,泰國是一個經濟自由的國家,因爲移民比較容易,有一萬美元,都可以移民來到這裡,所以,泰國最近十年來,移民超過了人數的十分之一。”
“這些人大都是壞人嗎?”
“可以這麼說,確實有很多人,在國內做了很多壞事,所以來到泰國逃避法律的嚴懲。這裡人們崇拜佛教,大象是他們的朋友,泰拳是他們主要的運動,這裡還有一此民間運動,比如鬥雞,鬥蟋蟀,交通工具,大都是三輪摩托車。”
“我靠,聽起來有點像原始社會。”
“前面就是湄南河,上游有很多強盜,凡是過路的船,經過他們的村莊,都要收起一定的費用。”
說着,二人來到了一條寬闊的河邊兒前,河水清澈,兩岸都是樹木,有一麻橫跨東西的大橋,上面車輛並不是很多,偶爾纔有一輛路過。
河中心有五六艘船,正緩緩駛過。大都是漁民,在晚間撒上網,等待着來日收穫。河邊的風勢很大,吹得耳邊呼呼直響。因爲這裡屬於熱帶地區,所以唐葉穿着的長袖,捂得全身熱汗直流。
而方泰英穿的是短褲短袖,所以相比來講,她是比較清爽的。
唐葉問:“泰國女人,跟大陸女人有什麼不同?”
“沒有不同,都是爲了取悅男人而活。”她不經意的哼了一句,似乎在骨子裡,很看不起女人的這種行爲。”
“你呢,你也是嗎?”
“我,我當然不是,我是特殊的女人。”看得出,她的臉表情,顯示出倔強的獨立性格,有種女漢子的氣概。但從面相看,更像是一個溫柔的女人。
“你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說出來給我聽聽?”唐葉深入交流。“不告訴你,走了,回去了。”
“哇,你有特殊的地方,也不告訴我,還說走就走,看樣子跟你合作不是件好事兒。”
“我倒還不想跟你合作呢,快走了,我們打車回去。”他在路邊攔了一輛的士,載着唐葉回到了別墅。到別墅後,唐葉問:“這裡地址是什麼?”
“米加別墅,一百一十七號樓,就是我們這棟樓。”她笑着走進門去,唐葉從後面看着她那飽滿的臀部,手不由自主的伸了上去想要摸一把。
但是路燈出場了唐葉,他手的影子在前面,被方泰英看到了。她迅速轉身抓住唐葉的手腕,一個轉身,按住唐葉的手,固定在肩膀上說:“色狼,你想幹什麼?”
“哎喲,美女,我剛剛只是一種下意識的反應,我可不是有意的。”唐葉苦笑。
“不是有意?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方泰英證據憤怒,對唐葉這樣下流的行爲,心中十分鄙視。她手腕十分有力,握得唐葉的手腕隱隱發疼。
唐葉苦笑說:“如果我真是想那樣,那麼,你現在已經被我按在地上了,你信不信?你現在對我的擒拿根本沒有任何用處,我可以在零點五秒鐘內,迅速將你反擒拿住,然後按在地上,你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
“哼,我發現,大陸的劉總部長,怎麼派來了只會吹牛的懦夫,好哇,我倒想看看,你怎麼擒拿我,你來啊,來。”她不相信,特種兵訓練數年的這種擒拿,唐葉這人能一招反擊。
“好,看好了。”唐葉頭往下一低,腳步猛彈,身子瞬間來了個向前蛙跳空翻,掙脫了方泰英的手臂,轉身出手按住她肩膀,腳下一掃,踹向她膝蓋側面,用手一擰,方泰英跪倒在地,被唐葉一拳頭擊向面部。
“啊呀。”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唐葉拳風將她額頭的幾樓頭髮吹到一邊兒,並沒有打在她臉上。而是笑說:“怎麼樣,大美女,如果剛剛我若是拳頭落在你臉上,你就完啦,那叫香消玉殞了。”
唐葉鬆開手指,方泰英卻還是像在夢中一般,站起來說:“你怎麼會這一招?”“這些小動作再破不了,還怎麼打恐怖分子?難道要請那些天天打座練禪的神僧們來用隔山打牛來,消滅這些壞人?”
“他們的功夫確實很厲害,我見過一個人,直接讓卡車從身上軋過去,沒有任何損傷.”方泰英對唐葉剛剛的功夫讚歎不已,多年來,她在執行治安任務時,百戰百勝,沒有一個犯罪分子逃脫過。沒想到唐葉輕鬆化解,實在是令她嘖嘖稱奇。
唐葉笑道:“告訴你,真正的功夫,是在實戰中訓練出來的。一個在戰場上打過一年戰爭的人,也絕對比只訓練不實戰的當過十年的特種兵的人,更厲害。”
說完,唐葉大步回房間去了,方泰英在身後看着唐葉,搖頭跟了上去。
次日一早,陽光明媚。
唐葉起身訓練了一會兒,吃過了早餐。李豐團走進大廳,對他說:“唐葉,今天上午,你們就要去執行任務,河段在前面七十公里處,那是一片熱帶雨林,祝你們好運。”
“謝謝。”唐葉站起來跟他握了握手,看得出他的眼神十分奸詐,唐葉對面相識人這事情,十分精通。他知道,凡是面相不善的人,內心必定不善。所以,直覺告訴唐葉,這個李豐團,不是個好鳥。
此時,方泰英揹着揹包,走進屋內,一身緊身裝束,穿着白色落紗,頭髮束在腦後,看起來像是個淑女。
唐葉盯着她看了幾眼,站起來說:“你確定也要去?”
“去,這不是在開玩笑,你以爲我像你一樣,喜歡吹牛嗎?”方泰英笑問。
“我吹過牛嗎?”
“昨天晚上,你吹了好多次.”
“是嗎,我不是都一一證明我不是在吹牛了嗎?”唐葉笑說。
“少廢話,快拿上你的工具,走吧。”
“我沒有工具,如果說有,上面有拳頭,下面有肉頭,別的沒有了。”唐葉笑着看着方泰英的眼神。李豐團在一旁說:“你們倆注意安全,我會隨時關注你們倆的行蹤,一旦失利,我會迅速派人去接應你們。”
“嗯。”方泰英點了點頭,轉身和唐葉走出門外。門口停着一輛吉普車,二人上了車後,開起車向湄南河邊馳來。到了岸邊,一個長約三米的白色的機船,停在岸邊兒,上面坐着一個渾身漆黑的老頭,看樣子約五十來歲,頭髮黑卷,眼神有些呆滯,張開嘴來衝唐葉一笑,牙齒掉了幾顆。
不過他的手臂很粗壯,顯然,他是一個強壯的人。
方泰英跳上船,用泰語跟他講了幾句,遞過去一沓錢。那老頭笑着,向她連連點頭。唐葉站在岸邊,看着老頭髮呆。“快上船吧,還發什麼愣,都十點了。”
“需要多少到達目的地?”唐葉跳上船來。馬達被老頭一拉,嗡的一聲,後面的螺旋槳轉動起來,整個船向上遊駛去。
“可能需要兩個小時。”方泰英笑說。
“啊,這麼長啊,那我先睡會兒,對了,午餐怎麼辦?”唐葉感覺肚子有點餓了。
“午餐,吃人肉吧。”方泰英輕聲回答。“你太狠了,你吃得下去嗎,要不要我割一塊給你吃?”唐葉笑問。
方泰英哼了一聲,並沒有回答。湄南河兩邊有很多古式房子,都是封建瓦房,建在河邊上。無數的飛鳥在河岸邊戲水,不時傳來呱哇的聲音。
唐葉看她不回答,看她面對南部,看着整個董裡市,腿部夾得非常緊,特別是大腿之間。突然笑問說:“對了,你知不知道,泰國這邊有沒有守貞這一傳統,我聽說佛教的禁錮是比較多的,尤其最禁錮男女之間的關係。”
“都什麼時代了,還守貞?”她不屑的回答一句,眼神中流露出鄙視的神色。唐葉笑說:“我看你,應該是一個很純情的女孩。”
“哼,你還是留些時間,多想想如何救出人質,收回黃金吧,要不然等會兒,你說不定命都沒有了。”她笑着說。
“怕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如果能像西門慶一樣的死法,我感謝上帝還來不及呢。”唐葉壞笑着說。
“等你生不如死的那時候,你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感謝上帝,這裡的人可不信上帝,或者說,他們更相信自己的殘忍和手中的槍支,他們崇拜叢林法則。如果真是一槍崩了你,那還好說。如果是把你吊起來,割你的肉,將你的手足一一砍掉,那個時候,你肯定不會這麼樂觀,我已經隱陷的察覺到,你很有可能,會受此刑罰。”她的話略帶怒氣,似乎對唐葉有些怨氣。
唐葉並沒有回答她,轉過頭看着兩邊的山水。笑問:“上面都有山區了,我懷疑這裡面會不會有男女,經常來這裡打野戰?”
“哼。”她有些鄙視。
唐葉又說:“西邊看起來都是山啊?”
“那是與緬甸的交界處,所以泰國的軍隊在那裡守衛。”
“我很想知道,泰國這些溫順的人妖打仗行不行?”唐葉站在船頭,朝水中觀看。旁邊不時有幾輛漁船從旁邊劃過,黑瘦的漁民們,用眼神死死的看着唐葉。眼神中充滿敵意,這跟電視上泰國人熱情好客的美好形象相差甚遠。
他們從唐葉身邊劃過時,像是一頭餓狼盯着唐葉,似乎要將他一口咬斷喉嚨。唐葉長相,不像是東南亞的人,這從外表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唐葉笑着朝他們擺了擺手說:“大叔大伯們好,祝你們今天撈不到漁,頭上戴綠帽子。”這些老頭們,當然聽不懂唐葉的話,他們看唐葉滿面笑容,互相看了幾眼,將船駛開。
方泰英笑說:“你的嘴巴可真毒,還好他們沒有聽出來,要不然你就完蛋了。”
“怕什麼,反正有你在。這些又都是骨瘦如柴的老頭子,看樣子都是縱慾過多了,泰國一定是一個兩性比較開放的國家,我聽說這裡還有一個寺廟的名字叫陽-具寺,是不是真的?”唐葉笑着問,作爲調戲方泰英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