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受傷,讓李處長和伊莎貝拉斯勒吃驚不小,他們都知道他的實力,即便不能說他肯定能比兩人厲害,至少他們真的動手,周浩肯定應該佔據優勢。
可就是這樣一個高手,居然是負傷回來的,而且好像受傷還不輕,他回到特別行動組之後,自然就放鬆了警惕,這時壓制的傷勢也就不能再耽誤時間了,趕緊直接進入了運功療傷的狀態,連具體情況都沒有解釋。
織田信長的追魂刀也不知道是怎麼練成的,上面那些怪異的力量,讓人十分難受,即便以他如今的實力,想要在運動過程中把那些怪力驅逐都做不到。
李處長和伊莎貝拉斯勒都瞭解戰神的實力,除非他在短時間內進行了意想不到的突破,不然肯定不能把周浩傷了,更重要的是,他們從周浩身上的狀況來看,他根本就不是受到米國戰神的傷害,他這是內傷,不像是被異能傷害。
周浩這次的內傷已經是他很久以來都沒有過的重傷了,最關鍵是那種傷害十分怪異,似乎是要把自己的身體撕裂,偏偏又好像沒有對自己造成實質傷害,只是在傷害自己的內力,也幸好他的體內有一個小金球,不然還真不一定能撐住呢!
他之前不知道這個小金球的意義,只是感覺有這個東西存在,可能對自己的內力精純有一定的幫助,現在才知道,這個東西簡直就是自己的殺手鐗。
不管是吸收雷電之力爲己用,還是治療內傷,都是十分實用,他現在也很慶幸,幸好自己有了這個東西。
李處長和伊莎貝拉斯勒就在周浩身邊陪着他,一直過了半天的時間,周浩才收功,內傷沒有完全恢復,不過他已經通過自己精純的內力,把那些怪力驅除出了身體。
織田信長的實力不會超過周浩,周浩只是不想被米國戰神和織田信長兩人聯手打擊,不然也不至於跑,只是對於現在的織田信長,周浩還是有些意外,他比在倭國那會強大了許多。
周浩醒來之後見就看到了李處長和伊莎貝拉斯勒疑惑的目光,他們一直守在自己的身邊,周浩自然知道,也知道他們爲什麼一直等在這裡,除了關心自己的傷勢,還有就是想知道自己怎麼會受傷的,別說他們兩人,自己當初也不會認爲此行會受傷。
“處長,斯勒先生,這次我們有麻煩了,我們的對手空前強大。”周浩也不廢話,直接開口解釋道:“除了米國戰神之外,還有一個同級高手,我就是被他們聯手擊傷。”
“同級高手?難道是光明教皇?不應該啊,他現在應該在光明教會的分會中呢!”李處長臉色一變,接着又感覺不對勁,他到現在也只是認爲對方只有光明教皇和米國戰神兩個絕頂之上的高手。
伊莎貝拉斯勒比李處長見識更多一些,他聽周浩的語氣,就猜到了不對勁,臉色比李處長更難看,沉聲道:“難道他們找到了第六個超級高手?”
李處長這時也反應過來,沒有多說,只是把目光看向周浩,他想知道伊莎貝拉斯勒的猜測是否正確。
儘管知道這樣的事實有些殘酷,會讓李處長很頭疼,周浩卻依然只能點頭道:“確實是,他們的確請來了另外一個超級高手,不過這個人不能算是第六個,我早就知道他的存在,只是不能確定他會來,現在確定了。”
“先不說你是否知道他,你就說說這個人是誰,實力如何?”李處長趕緊開口問道,如果真有如此高手存在,之前的計劃就要從新制定了。
“這個人叫織田信長,你們不用意外,就是倭國戰國時期那個殘暴的傢伙,也不知道他通過什麼手段,一直活到現在了,雖然不是原來的實體,可他好像通過什麼特殊的方法,保存了之前的實力,儘管不知道他當年什麼實力,現在我知道他的實力不會比我弱。
我曾經與他有過一次交手,那次我是在倭國的裡高野山上與他交手的,那時他的實力還沒有如此厲害,不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什麼事情,我之前就是被他所傷。”周浩一邊解釋,一邊有些疑惑的道,確實織田信長很神秘。
伊莎貝拉斯勒和李處長都對歷史有一定的研究,不管是華夏還是其他國家的歷史,他們都知道一些,伊莎貝拉斯勒更是見多識廣,甚至有些更是親眼所見。
如果說這話的人是別人,他們肯定不會相信,畢竟那個人在歷史中已經死了,怎麼可能死而復生,更何況還過去了這麼多年,可週浩是一個絕頂之上的高手,到了他們這個境界,很多事情根本不可能騙人了,更何況也沒有必要編造謊言。
至於那個人是假冒的,就更不可能了,周浩都說了,曾經在倭國的裡高野與織田信長有過一戰,那裡可是倭國,他們怎麼能把自己的老祖宗弄錯呢!
織田信長到底是真是假,他們沒興趣去研究,關鍵在於這個人的實力,不僅是絕頂之上高手,更重要他是幫助米國戰神的,這樣一個高手的出現,絕對可以影響整個局面,這實在是個很不好的消息。
米國戰神和光明教皇兩人聯手,已經讓三人必須出全力對付了,現在多一個織田信長,自己這邊的優勢已經沒有了,甚至還陷入了絕對的被動。
“處長,現在我們想要贏了對方已經不容易了,我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能解決,只不過不知道是否可行。”就在李處長和伊莎貝拉斯勒皺眉想着對應方法的時候,周浩再次開口道。
“什麼辦法,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三天之後我們如果沒有足夠的人手,到時候對方肯定要勝了我們,這一戰關係重大,我們雙方都不能輸。”李處長嘆息一聲道。
周浩想了一下,就老實的道:“我知道其實我們華夏還有個高手,實力絕對在我們三人之上,甚至不會弱於光明教皇,他已經一隻腳踏入了下一個境界,只要光明教皇還沒有突破,他都不會輸給光明教皇。”
“哦?還有這樣的人物,到底是誰,一定要把他請來。”李處長眼睛一亮道,
伊莎貝拉斯勒也是十分驚奇,他之前雖然知道華夏藏龍臥虎,可那樣的人基本上都是不問世事,周浩在遇到自己之前,顯然不知道這些人存在,這纔多久,他居然已經找到一個世外高人,這小子是運氣好,還是真的有什麼特別本事呢!
周浩說得人,自然是靈木道長,目前的局勢來看,如果沒有靈木道長出手,自己這邊絕對沒有半點勝算,實在是實力差距有點太大了,自己三人誰也不能說單獨能戰勝光明教皇。
“這是一位道長,當初我聽了斯勒先生張三丰的評價,我就動了去武當山一遊的心思,不久前我去了一趟,結果很幸運,遇到了一位道長,道號靈木,他的實力絕對在我之上,而且據我看,他的實力馬上就要突破了,想來只要沒有突破境界的光明教皇,不會比他更強只是這位道長不一定會給我們的面子出手,人家是閒雲野鶴,真正的世外高人。”周浩耐心的給兩人解釋道。
周浩的話,讓李處長和伊莎貝拉斯勒都沉默,他們在想着這個靈木道長到底有多厲害,周浩在三人中,戰鬥力其實絕對可以排在第一位,可他卻非常肯定自己比靈木道長弱,不用問也知道,這個靈木道長肯定是非常厲害了。
想了一下,李處長道:“周浩,如果我用國家的名義邀請他來幫忙,你說他能來嗎?”對於室外高人,李處長也沒有把握。
其實周浩也同樣沒有把握,不知道現在老道長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他能否接受邀請,畢竟這樣的高手幾乎都是避世之人,對於世俗間的情況都不會太在意了。
“處長,這樣吧,我打電話給他的徒弟,也許在他徒弟的勸說下,應該有機會吧。”周浩想了一下道。
李處長點了點頭,同意周浩的話,還不忘了自嘲一笑道:“自從當上了特別行動組的處長,就一直在這個地方修煉生活,都沒機會到處走走,世間有這樣兩個高手,我都不知道,還真是孤陋寡聞了。”
伊莎貝拉斯勒很想得開,在一邊笑道:“算了吧,周浩這樣的怪胎,全世界也只有這樣一個,他在遇到我之前,都沒有什麼見識,誰知道這才兩個多月的時間,就能遇到兩個這樣的高手,這都是命運,我們根本比不了,不然我都會感覺自己這千年都白活了。”
李處長一陣無語,伊莎貝拉斯勒的話,讓他想起來,這個暗夜一族的帝王雖然看起來只有不到六十歲的樣子,其實是一個千年吸血鬼。
兩人在一起相處,實力相當,看起來年齡也差不多,居然把這個忘了,現在聽他如此說,還真是有點小平衡。
周浩可不管他們在想什麼,只是想了一下,撥通了餘可心的電話,他不知道怎麼聯繫靈木道長,但他知道靈木道長肯定會在餘可心的身邊,這可是他找了多年的徒弟。
電話很快接通,餘可心的聲音也傳來了,不同於之前遇到餘可心那樣,即便是通過電話,都能聽得出她現在中氣十足,周浩心中不禁感慨,果然不愧是武當高手,這種有實力也有傳承的高手教導徒弟就是厲害。
“你好,我是餘可心,你是哪位。”餘可心在電話那頭很有禮貌的詢問周浩。
“我是周浩,你還記得吧,餘可心好久不見,你怎麼樣?”周浩笑了一下,說出身份。
對面好像是愣了一下,然後就聽到餘可心欣喜的道:“周浩,是你啊,你都多久沒給我打電話了,當初給你電話,你過年都不給我打一個,真讓我失望,我以爲你把我忘了呢!”
周浩想到自己確實一直都沒有想過聯繫餘可心,反而是經常想到靈木道長,被餘可心這麼一說,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只好陪笑道:“我這段時間確實很忙,現在還是在忙着公事,正好這次我邀請和靈木道長來北京玩啊,你看怎麼樣?”
“真的嗎?那算你還有誠意吧,正好我和師傅這段時間在天津也呆你了,就去北京吧。”餘可心比較單純,沒有多想,很痛快的就答應了。
周浩沒想到自己這麼輕鬆就把對方邀請到了北京,心中多少對餘可心有點愧疚,不過事急從權,還是開口道:“可心啊,靈木道長在你身邊嗎?讓我和他老人家說兩句啊,也好久沒見了。”
“沒問題,我師傅聽說是你來電話,他也想和你聊兩句呢!”餘可心說着話,就把電話遞出去,周浩還能聽到他叫師傅。
周浩很快就聽到了靈木道長的聲音“周浩小友,好久不見,貧道剛剛聽到你說是有公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道長,你還真是厲害,我找你確實是有點公事,剛剛我已經邀請可心來北京了,不如到了這邊,我們再詳談?事情有點大,是有關我們華夏人尊嚴的事情。”周浩笑了笑道。
靈木道長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道:“我之前算過一卦,對於一些事情有一定的預見,結果你今天就來電話了,看來還真是天意,關係到民族尊嚴,雖然我不想管太多的俗世,可也不會推卸,也算是我們認識一場的緣分,你真的需要幫助,我肯定要出手的。”
周浩真沒想到靈木道長會這麼痛快,不過轉念一想,靈木道長雖然是個武林高手,好像他還會一些亂七八糟的本事,也就是真的修道之人,估計對於什麼天道更是看重。
自己之前雖然沒有對靈木道長和武當山有太大的貢獻,至少靈木道長收徒這件事,算是自己撮合的,如果不是自己的存在,餘可心也不會去清風觀,這樣靈木道長也不可能有機會收她爲徒,從這點看,自己還算是對靈木道長有一點幫助,他欠了自己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