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周浩對此也十分擔心,畢竟蘇霖似乎李若嵐的好姐妹,兩人現在發生了實際的關係,就相當於是對李若嵐的欺騙和背叛。不過,就算周浩自己也擔心,但作爲一個男人,他還是安慰着蘇霖說道:“放心吧,就算嵐姐會生氣,終究還是會原諒我們的。反而是你,現在我身邊除了你還有嵐姐和曉冰,你真的願意留在我身邊嗎?”
蘇霖宛若的笑了笑,“現在我都是你的人了,還有選擇的餘地嗎?何況你之前不也說過不會對我放手的麼?就算我要選擇離開,你就會讓我離開?”
“當然不會了。”周浩笑着湊過去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兩人回到半山的別墅裡,如今周浩和蘇霖已經有了這樣的關係,周浩自然就不會再讓蘇霖一個人睡在二樓了,而讓蘇霖搬進自己的房間裡。兩人在周浩的房間裡洗了一次澡,儘管跟周浩裸呈相見讓蘇霖還有點羞澀,可是,反正自己的全身上下都被周浩看過摸過了,所以也就由着周浩了。
周浩興趣盎然的欣賞着蘇霖的美妙胴體,還伸手在上面遊弋把玩。蘇霖的身材比例很好,高度達到一米七,尤其是她的雙腿,比那些著名模特還要修長迷人。很早之前,周浩就經常偷偷留意穿着套裙和絲襪的她。
而蘇霖的"su xiong"也很飽滿豐挺,並且雪白粉嫩,彷彿能捏出水來似的。
在周浩的撫摸輕薄之下,蘇霖不多久就渾身發軟的靠在他懷裡,嘴裡嗔道:“別再摸了,摸得人家癢癢的。”
同時,周浩也看到蘇霖腿間的桃源處高高的腫了起來,還微微發紅,顯然是受創不淺。他的手輕輕劃過那裡,蘇霖的玉體就微微顫了一下,周浩柔聲道:“還疼嗎?”
蘇霖微微頜首,“別擔心,過兩天就會好的了。”
周浩憐惜的讓蘇霖靠在自己懷裡,“要不我幫你敷些藥膏?”
卻見蘇霖搖了搖頭,“不要,這種痛楚提醒我現在已經是你的女人了,我不想這麼快就失去這種感覺。”
聽着蘇霖深情款款的話語,周浩很是感動,忍不住就跟她吻在了一起。
從浴室裡出來之後,兩人就赤身□□的躺在了□□並緊緊相擁,蘇霖對周浩笑道:“以前我就常常夢想,早上能在你的懷裡醒來,現在終於實現了。”
“傻瓜。”周浩點了點她的瓊鼻。
周浩和蘇霖肌膚相親,下身那條惡龍就又忍不住擡起了頭來。有所察覺的蘇霖連忙搖頭,可憐兮兮的對周浩道:“別,別再來了,過幾天我再給你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了。”新瓜初破的她因爲在春藥的效用下不知自制,如今才體會到自己甚至受創甚深。現在的她,是絕難再承受周浩的狂風暴雨了。
“放心吧,我怎麼捨得再折騰你,只是自然反應罷了。”周浩笑着說道,同時也在心裡暗怪自己不爭氣,連連運轉真氣讓下面那條惡龍馴服下去。他溫柔的抱着蘇霖說道:“蘇霖,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不好?”
“嗯?什麼秘密?”蘇霖也很是期待,因爲周浩能跟自己分享秘密,就說明他已經把自己不當成外人了。
只聽周浩笑嘻嘻的說道:“你猜猜我今年幾歲?”
蘇霖側着頭想了想,就道:“應該二十三四吧。”
“呵呵,其實我我纔剛滿十六歲。”周浩笑着道。
“我纔不信呢。”蘇霖也嬌笑起來,實際上她從來沒有懷疑過周浩的年齡。因爲周浩的外表本來就跟二十多歲的成年男子沒有區別,而且他白手興家創造瞭如此龐大的財富,就已經比那些三四十歲的成功男士強很多了。所以一直以來,蘇霖都先入爲主的以爲周浩就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
周浩說道:“我是說真的,只要你在香城仔細打聽一下,還是能知道我的。我還是香城裡育寧中學的學生呢,今年剛好要升上高一。”
見周浩的表情真不像開玩笑,蘇霖就愣住了,不可置信的道:“你,你真的只有十六歲?”
“是啊,你這還是老牛吃嫩草呢。”周浩笑呵呵的道。
蘇霖聽了周浩的話,當下就氣急了,捶着他的胸膛嗔道:“你纔是老牛吃嫩草呢。”不過想一想,自己今年已經二十二歲了,比周浩大了六年,還真有“老牛吃嫩草”之嫌,“等等,若嵐好像就是育寧中學的老師啊,那你們……”
“嵐姐根本就是我們班上的英語老師。”周浩笑着道:“我們可是現代版的楊過和小龍女呢,不過這事就連嵐姐的父母都不知道,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啊。”
蘇霖茫然的點點頭,卻還從沒有從驚詫中恢復過來,因爲這太難以置信了,尤其周浩在揚州時所表現出來的幹練果斷,是那些真正成年的男人都遠遠比不上的。而且,周浩的身體也一點不像普通的少年,想起白天在許晉聲遊艇上發生的事,蘇霖現在還臉紅不已。
“你真是人小鬼大!”蘇霖瞟了周浩一眼。
“好了好了,你不要把當成小孩就行了,如果我不說出來的話,你不也不知道我只有十六歲嗎。”周浩抱住蘇霖,重重的在她嘴上親了一口。
“真拿你沒辦法。”蘇霖感到此時的周浩還真表露出了一絲小孩子氣。
而就在周浩享盡溫柔的時候,這邊的倪永校卻忽然收到了方炳潤的電話。
倪永校正在自己的地盤裡,一家規模不小的夜總會。此時他正在一間單獨的套房裡,俯臥在中間的□□,渾身上下都一縷不掛,露出他那不算強壯卻布着一道道傷痕,用另一種方式訴說着他那艱險的黑道生涯。一個穿着牛仔褲和米黃色短袖T恤的妙齡女子則站在牀邊,手法純熟的給倪永校按摩背脊。
這女子身材姣好,姿色也算不錯,而且眉目間隱隱含着倔強的神色。
“淑芬,你來這裡做多久了。”倪永校把臉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差不多三年了。”這個叫淑芬的女子說道。
倪永校的眼睛沒有睜開,淡淡的問道:“還想回去大陸的家鄉嗎?”
淑芬搖了搖頭,“鄉下太窮,如果不是我逃出來,我爸早就把我賣掉了。”淑芬是江西人,三年前從國內偷渡來到香港,卻被“蛇頭”賣到了香港的賣淫集團裡。她不肯賣淫,差點就被那賣淫集團的人給輪姦了,而倪永校那時恰好接管那個地段,偶然見到了淑芬,對這個女人的倔強也有幾分欣賞,便出面讓她去了自己手下一間夜總會做按摩小姐。
那時候的倪永校在聯英社的地位已經十分不低了,有他照顧着,也沒人敢讓這按摩小姐去做另外的服務。
淑芬小心的給倪永校按摩,手上摸到他身上那些傷疤時,眼角總會流露出幾分心疼和溫柔。對這個男人,她既傾慕,又有些害怕。有一次她親眼看到他眼睛都不眨就砍掉了一個挪用社團資金的手下的右掌,那種陰狠她到現在都沒有忘記。
倪永校忽然轉過身來,淑芬也見到了他下身那變大變硬的物事。倪永校不用說任何話,淑芬就主動俯下身去,將他下身那物事含進了嘴裡。倪永校微微吁了口氣,右手輕輕的摩挲着淑芬的秀髮,緩緩說道:“等我把位子坐穩之後,就跟你結婚吧。”
淑芬的身體顫動了一下,眼裡也泛起了淚光,不過她稍稍側過臉去不讓倪永校看到。
從三年前那天倪永校把她從賣淫集團裡救出來之後,她就把自己的清白身子給了他。到現在,她早就知道倪永校並不只有自己一個女人。只是她不知道倪永校對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因爲倪永校不是個習慣讓感情外露的男人。
但現在他居然說要跟自己結婚,這讓淑芬很是激動,比當初他幫自己搞到了香港永久居留權還要高興。
儘管淑芬側開了臉,但倪永校終究還是看到了她眼角閃過的淚光。
他喜歡這個女人,雖然她沒有他其他女人那麼漂亮,也不懂得像其他女人那樣向自己撒嬌,更不會像其他女人那樣讓自己買這買那,由始至終,她都只是默默的關心着自己。自己病了,她總是第一個把藥送來,自己餓了,也總會想起她做的江西小吃。
倪永校心裡清楚,自己身邊這麼多女人,也只有眼前這個能伴着自己度過一生。
而就在倪永校享受着淑芬的溫柔時,那邊衣服裡的手提電話就響起來了。
淑芬體貼的過去把電話拿給他,然後就再次低頭侍候着他。
電話裡則傳來了方炳潤的聲音,“連湖,你現在立即過來,有要緊的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