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被稱作“四當家”的女人看上去只有二十歲,樣貌長得極美,那臉龐上的五官非常古典,真有種美人如玉的感覺,周浩見慣趙玉琴和李若嵐等級數的美女,此時也忍不住驚豔了一下。
周浩心想,此女要是換上古裝,就着實是那種一笑傾城再笑傾國的絕代紅顏了。
不過,此女雖然極具古典之美,眉目間卻透着一股子冷峻,彷彿要拒人於千里之外似的。而且,這樣一個美女卻被人稱作“四當家”,真有點不協調。而觀那些“一軍”的人看她的眼神中多有敬畏,就知她平時定是一個嚴厲的人。
只見這四當家雙手都放在風衣的口袋裡,就這麼走到正躺在擔架□□的張同身邊。她就這麼平平常常的走着,就自然而然的有種搖曳生姿的感覺,讓藏身在上面的周浩覺得她比那些在天橋上走貓步的模特還要好看。
張同雖然全身被制動彈不能,但看到四當家的時候也不由自主的露出驚豔之色。
“倭賊,看什麼!”四當家當即就是一怒,伸手便“啪啪”的扇了張同兩巴掌,馬上就把張同的臉都打腫了。
上面的周浩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心想這四當家好生厲害,人家就這麼看了她兩眼就有如此下場。不過,那張同是“風魔一族”的人,周浩沒什麼憐憫。
又聽四當家說道:“四十六,給我拔了他牙裡的毒囊。”
“知道了,四當家。”那四十六立刻應了一聲,就過去掰開了張同的嘴巴,生生將那裡面的毒牙給拔了出來。至於另一顆藏有發信器的牙齒,早在來這裡之前就被拔掉了。
而後,四十六又把張同的下顎關節接上,讓他可以說話。張同一恢復說話的能力,就盯住四當家冷然說道:“我知道你們是誰了,你們是‘一軍’。也只有‘一軍’才能夠把我們這麼多人都抓回來。”
四當家冷笑了一聲,“看來你們‘風魔一族’蒐集情報的能力也不低啊,居然知道我們‘一軍’的存在。”
張同眯着眼道:“其實你們‘一軍’的存在,我們早就知道了。一九五零年,也就是你們正式成立的第二年,我們就已經知道了。不過我們‘風魔一族’一直都沒有跟你們‘一軍’交過手,而我們這些被安排在中國的密子也一直躲着你們,沒想到今天還是被你們找出來了。”
“這也怪你們太肆無忌憚。”四當家緩緩的道:“哼!如果你們一直隱忍不發,我們或許還沒這麼容易找到你們,但你們居然敢大肆侵入我們國家的軍事基地,還殺了這麼多軍人,所以,這些都是你們咎由自取。”
她轉身看向其餘那六個“風魔一族”的密子,“你們這些密子以合法的中國公民身份掩藏自己,在各行各業都潛伏多年了。”她回頭看向張同,“不過你是一年前纔開始接近常至聯,這一個普普通通的依靠黑煤礦發家的暴發戶,有什麼地方吸引你們,讓你們花這麼多心思去接近他?”
坐在那邊的常至聯被四當家直接稱呼爲“暴發戶”,雖然自己確實是,但這樣被人毫不客氣的直指出來,心裡也不知是什麼滋味。而且,如今看來,自己那個助理看來不是尋常人,而是屬於一個叫“風魔一族”的組織的人,而這些把自己和張同抓來的人,也似乎是政府的秘密部隊。
“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四當家對張同說道:“你接近常至聯有什麼目的?”
卻見張同嘴角一翹,似乎在嘲笑四當家這個問題的愚蠢,只聽他非常不屑的笑道:“如果是你被我們抓了,你會告訴我們‘一軍’的機密麼?哼哼哼哼……不過對於女人,我們一向都有許多辦法的,要撬開你的嘴巴也不是什麼難事。”
“找死!”一個“一軍”的女成員冷喝一聲,就要過來教訓張同。
但四當家稍稍擡手,就止住了她。四當家冷眼看着張同,“我問你是想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你就以爲我們沒有查到你們的目的麼?這個常至聯開發煤礦,卻無意中挖到了一個古墓,裡邊的陪葬品都是後唐時期的文物,所以這古墓應該是屬於後唐一個皇族或者王公大臣的。不過常至聯這傢伙並沒有通知政府,而是自己封鎖了古墓,打算獨佔那裡面的文物,而你們故意接近常至聯,就是想通過這個古墓找到傳國玉璽的線索,我說得對不對。”
聽到四當家的話,張同和那邊的常至聯都是臉色大變,尤其是常至聯就更是面無血色了。而且,當他聽到“傳國玉璽”四個字時,也忍不住驚訝的問道:“傳國玉璽?那古墓裡面有傳國玉璽?”
雖然他是個文化不高的暴發戶,但也知道“傳國玉璽”的重要性。
四當家回頭瞪了他一眼,目光中盡是不屑,“就憑你這樣的人也配找到傳國玉璽?那古墓裡面只是可能存在傳國玉璽的線索而已。”
而張同這時候已經平靜下來了,他自嘲的笑道:“‘一軍’就是‘一軍’,不愧是中國的王牌部隊,這事情就只有我和部宗以及族長等少數人知道,沒想到也被你們查出來了,厲害,厲害。”
“你們在我們中國鬧事,就是在太歲頭上動土,是你們不知好歹罷了。”四當家說道:“我倒是很想見見你們的族長風魔小太郎,哼哼,傳聞‘東羅門’的門主夏侯不服當年赴日,橫掃你們日本當時的三大高手,一直想找你們‘風魔一族’的族長風魔小太郎一戰,卻最終也沒找到他的蹤跡。”頓了頓,她繼續說道:“夏侯不服曾經說過,在你們日本,武功最高強的當屬風魔小太郎,沒有能夠跟他一戰,夏侯不服也由此引以爲憾。”
張同說道:“‘大羅聖手’夏侯不服的大名我們也聽過,不過,那什麼三大高手根本就不能代表我們日本的武道實力,打敗了他們也根本算不了什麼。嘿嘿,我們日本的真正高手,一向都隱居深山之中,也是他們淡薄名利不好勇鬥狠,否則那夏侯不服恐怕不能這麼容易離開日本。”他冷笑着,“不過夏侯不服也算挺有見地,我們族長自成名以來就未嘗一敗,武功深不可測萬夫莫敵。你這樣一個女人,怕連我們族長一隻手指頭都打不贏!”
“自以爲是。”四當家也是冷笑不已,“我不否認你們日本有武術高手,但相比於我們中華大地,也不過是螢火之光罷了,休想與日月爭輝!”
她轉過身,對手下的人說道:“這些密子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都殺了吧。不過那個張同,他得爲他的淺薄見識付出點代價。”她看向剛纔自己那女下屬,“你說他被抓回來的時候正在嫖妓對吧,那好,那就將他給閹了。哼!他們日本對付女人有很多辦法對吧,我們中國對付男人就只有一種辦法,也最管用的辦法,你去讓他見識見識!”
那女下屬聞言,臉上居然有種興奮殘虐的神色,看得上面的周浩心驚不已,那四當家命令手下殺人卻面不改容,可見其殘酷,而那個女下屬聽到要把張同閹掉時,臉上竟然這麼興奮,也不是善男信女之輩。
周浩在心裡直抽涼氣,感到自己下身涼颼颼的,確實,中國對付男人的方法不多,但都管用得很,就是讓他變成太監。
只見那個女人走近張同,從褲管裡抽出一把鋒利的帶有鋸齒的軍刀,軍刀上的寒光反射在張同的臉上,顯得十分森寒。縱然張同受過嚴格的訓練,此時也忍不住臉色大變,嘶聲對背向自己的四當家喊道:“士可殺不可辱,有本事你們就痛痛快快殺了我,用這種下流手段,算什麼中國人!”
四當家沒有回頭,只是冷冷笑道:“你也有資格評論我們中國人下流不下流?先回去好好檢討你們自己吧。五十三,動手!”
“知道,四當家!”那個被稱作“五十三”的女下屬應了一聲,就刷的扯下了張同的褲子。看到那黑毛當中的一團軟肉,五十三不屑的笑道:“就這貨色也敢去嫖妓?也不怕人家笑話,還不如沒有。”
話聲剛落,她拿着軍刀的右手就猛地斜下一揮。
只見刀光一閃,一片血光同時乍現,渾身動彈不得的張同也發出了尖利的慘叫。
一團軟肉甩到了不遠處的地上,卻是連根帶丸的一整套器官。而張同也痛得渾身抽搐,下身處血流如注,很快就染紅了半張擔架牀。
那邊的常至聯目睹這一慘況,也嚇得牙關打顫,兩邊褲管不斷滴出腥臊的液體,竟然嚇得失禁了。
而周浩也伸手緊緊捂住自己褲襠,心裡想道:“這些女人太狠了,不能惹,不能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