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拍賣成果,令衆人很是意外,畢竟按理來說是二樓一號包廂內的人拍得纔對,可最後卻是……
於是衆人猜測,那位在三樓一號包廂的人,究竟是何等身份?莫非還比天倉太子的勢力強不成?不!絕不會!
天倉太子全過程沉默無比,想來也是拍那地靈神果花費過大。
三樓一號包廂,不畏懼其餘眼紅之人搶奪,更不畏懼被人報復,如此一想,實力便是八星強者,另加有高人協助。
反倒無人會想,三樓一號包廂的人,勢力強到比天倉太子還要強,只因,若是如此,便不會待在三樓,起碼也會混到二樓!
只不過,僅僅是猜測,事實如何,誰人又知?
身份是謎,何況得到一件寶物也並不意味着能保住!
待等拍賣會結束之後,在拍賣會中,臺下之人,便會前往指定地點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若是包廂內的人便走到特定地點,靜候交接人,與人完成交易。
若是有特殊情況,需提早離場,又拍得拍賣品那便同樣找專人直接交易。
“下一件拍賣品,幽神殿令牌一塊。”君玖冷揚聲道。
話音剛落,頓時場內氣氛高漲。
“什麼!幽神殿!竟然是幽神殿!”
“對!老人家!你沒聽錯!還說是拍賣令牌呢!”
……
幽神殿別稱神境,就如卷軸裡的獨立空間。神境起初是因何而生成的,億萬年來無人知曉。
神境大小五準確的數字,若論大的,便足足有帝國那般巨大,裡邊還隱藏有強大的勢力,小的便如城池那般小。
不過,只要是神境,便都存在着共同之處,那便是天地靈氣極爲濃郁,倘若劍修飛進其中修煉,那絕對是事半功倍。
並且神境之內由於靈氣濃郁,生出了大量珍貴靈獸靈草靈果靈藥。
由此說來,把控一個神境的家族,若想低調都被人追捧。
只是,若是自身本身實力弱小,便毫無能耐對抗秘境中的一草一木,極有可能會慘死在神境當中。
“只是不清楚這神境到底何樣。”
……
君玖冷拱手示意場內安靜下來,揚聲道:“幽神殿將於二月之後在神劍聖城翡翠湖附近開啓,神境爲小型神境,令牌共有三百塊。”
“只是由於神境空間內不穩定,爲了諸位性命考慮,只允許七星與八星星宇師纔可進入,因此諸位不必憂心自身實力不強而不能得到珍貴的機會。”
“起拍價定爲十七萬星辰幣,每次加價不得低於一萬星辰幣。”
此時二樓四號所在寶箱內,有位名喚宋一玻的問向身旁的人道:“怎麼樣?我的師兄,您對這神境可感興趣?”
季公啓雙眸中閃過一絲亮光,對於這神境他比尋常人更要了解的多。
無論大小神境,當中皆會有神境之手的存在。
若他能尋找到當中的神境之手,那便等於將整個神境拿在手中,任他如何。
那時,神境當中的神物豈不是任他拿取。
“今次我帶來了三百萬星辰幣,小師弟,你們帶了多少?就算幾千星辰幣都先拿來,借我一下,下回還給你們!”季公啓急切道。
多數人的眼神皆是熾熱的望向臺上,宋一玻也清楚季公啓的急切心,他的師兄一心追求劍道,他身上所揹負的責任重大,光是身爲季家的長子,他就義不容辭的得爲家族出份力量。
“十八萬!”
“二十萬!”
“二十四萬!”
……
令牌的價格一路往上升的趨勢走,很快便突破到了四十萬的界線。
季公啓仍在等待時機,先是冷哼一聲,這纔打算加價,揚聲道:“四十八萬星辰幣!”
本以爲令牌的價格會上漲到幾百萬之上的價格,豈料卻是如此,那借來的星辰幣便是多餘得了,還回星辰幣之後他一臉淡然的靠在軟座上。
“五十萬!”緊接着二樓六號的聲音傳出,此次是一位公子的聲音。
他一襲青色衣裳,正輕搖竹扇子,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此時臺下一位眼尖的男子輕聲道:
“那位公子真是財大氣粗,若我沒記錯的話,之前用一萬星辰幣拍下了金杉木竟然還拿的出星辰幣。”
“哎,竟然在二樓六號,那勢必是家產萬貫。”
“五十七萬!”
此道聲音略爲渾厚,是從二樓八號包廂內傳出。
季公啓冷哼一聲,沉聲道:“五十九萬!”
那位公子也加價道:“六十三萬!”
二樓八號緊跟,“六十七萬!”
宋一玻被此等價格嚇得愣住了,雖說他師兄星辰幣足夠,但他捏了一把汗,不得不說他如今只是六星星宇師,就算他也想進神境之內修煉一番,但畢竟是心有餘力而力不足。
“真是可惡!”季公啓怒拍紫檀木椅,剎那間木椅碎裂,雙眸中盡是血絲,惡狠狠道:“竟敢與我季公啓搶神境!不錯!若讓我打聽到你是何人,我便讓你嚐嚐我的神通!”
星辰幣足夠,他更是氣憤的競拍起來。
“七十萬!”季公啓咬咬牙,漸而加價道。
七十萬的星辰幣對於季家而言也是一筆數目不小的開銷,若非他是大少爺,是偏房所生的話,那他所能挪動的星辰幣將會是更少。
平淡無奇的語氣傳出:“七十五萬!”
臺下輕聲細語道:
“聽此聲音便能聽出此人乃中年人,必定神境於他無用,可他爲何要拍下此等毫無用處之物呢?”
“哎,你有所不知,中年人更是了,拍得那神境又不一定非要給自己用,完全可以留給自家晚輩,如今我算看清,拍來拍去,真正財大氣粗的是,拍完幾千萬星辰幣的物品後還能再行競拍。”
“哎,這來自****的朋友實力雄厚也不足爲奇啊!”
“話說,那位暗黑大盜呢?”臺下的一位少年轉頭望向那個空蕩蕩的位子中。
聞聲之人下意識的轉頭望去,轉而前後打量,確認斗笠男子消失在場中,嘆氣道:“走了更好,省得我憂心我的寶貝被那混蛋摸走!”
“別說你了,我又何嘗不是!好在那混賬的目標不在我們身上。”青年人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