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因爲禁地的事情和捉拿李成,荀莫頓時就放心了下來。他還生怕騰蛇族的態度會非常強硬,到時候鬧翻了對他對棄天城也是左右爲難的窘態。
而且他們的目標是李成,從別的方向上看,他們棄天城跟騰蛇族還是一個戰線的呢。
“原來如此,沒想到騰蛇族也注意到了李成此子。”荀莫命令下人給騰蛇族的人倒了一些茶水,繼續說道:“李成此獠生性兇猛,而且天賦不弱,若是不趁早對付的話,對我棄天城,對騰蛇族也是一個頭疼的毒瘤啊……”
“難道荀城主跟李成也有過節?”楊太虛聽到荀莫的話,忽然饒是有趣的問道。
荀莫給楊太虛解釋了一下棄天城跟李成的過節,頓時,那楊太虛就拍案叫好。“既然李成跟荀城主也有過節,那正合我意了。
實不相瞞,我等這次前來,就是受族長的命來藉助荀城主的幫助緝拿李成的。此子生性狡猾,不管我們派出去多少人,都未能捉拿到他,這次如果有荀城主的幫助的話,我相信我們應該很快就可以捉到此子!”
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騰蛇一族跟他們棄天城也沒有過節呢,如果順着這條線能攀上騰蛇族的話,那對他本人,對棄天城也是好事一件!
雙方商議了半天,荀莫對騰蛇族的人一臉熱乎,好象是自來熟一樣,就好象是把騰蛇族當做是自己人一樣看待。而且雙方也是下了協議,如果棄天城願意協助騰蛇族,那今後棄天城就是騰蛇族的朋友,在這北大陸永遠受到騰蛇族的庇佑。
雖然如此,但是棄天城也要出力去捉拿李成,而且派出去的人不能低於無爲五品,人數不能少於二十人。
聽到這個條件,荀莫立馬就爽快的答應下來,即刻就點出了二十人,無爲五品十人,無爲七八品有八個人,其中還有兩名無爲巔峰的強者,若是踏出一步就可以成爲破滅境強者的存在,跟一方之主比擬的存在。這兩個人可是他的左右手,除了貼身保護他之外,還幫忙管理着棄天城的大小事務。
而且荀莫本人也提出了一個意見,若是有必要,他本人也可以願意出手。
這個條件算是給騰蛇族足夠的面子了,爲了捆住騰蛇族的心,荀莫心想自己出手一次又如何,只是一個天命境的螻蟻罷了,翻手可滅。
雙方達成了協議,商議一個時辰後便出發禁地,捉拿李成。
在此期間,荀莫可是一個勁的巴結騰蛇族的人,派人送了無數的豪禮,各種靈丹妙藥,各種天地財寶什麼的一大堆,引得騰蛇一族的人不禁的誇讚他。
荀莫也是藉此機會好好的跟楊太虛套近乎,很快兩人就熟悉了起來,簡直就像是認識了幾千年的老朋友一樣,無話不談。
“轟隆隆……”
就在城主府的人和騰蛇一族的人愉快的交談的時候,忽然,從棄天城的幾萬裡之外傳來了陣陣雷音,而且雷音在每一個呼吸都接近一分。
“出什麼事了!?”荀莫忽然勃然大怒起來,跟騰蛇族的人交談的好好的,怎麼就出現了這種動靜,這不是煞風景嗎!
“稟告城主,城外三萬裡忽然出現了大片天雷,越來越接近城池了,看這天雷的方向,好象是來……棄天城的..”哪個人說道一半,停頓了下來,看到荀莫的怒火,生怕會殃及池魚,城主的性格他可是知道的。
“竟有此事,隨我出去看!”荀莫大喝一聲。
“騰蛇族的諸位,在下有點事情需要處理,稍後就隨諸位去捉拿李成,絕不耽誤騰蛇族的諸位。”荀莫留下一句話,便一個閃現,消失在大殿之內。
剩下騰蛇族的人,你看我我看你,大家互相對視,然後都齊齊看向了楊太虛。
楊太虛順利了一下山羊鬍,若有所思的道:“老夫來時就感覺到了禁地內的雷聲,這些天雷必定是從禁地內傳來的,禁地是我騰蛇一族掌管的地方,我們也隨之出去看看吧,若是有必要,讓棄天城的土著見勢一下我騰蛇一族的氣勢!”
楊太虛是騰蛇族的族老,地位可是僅在族長之下,而且在騰蛇族,按輩分來說,族長還要喊他一聲叔父呢,對他的話,沒人敢怠慢,都隨着他一起出去了。
荀莫一個閃身,就到了棄天城的城門之上,他負手而立,身形懸浮而起,整個人一副高人的風範,令人生畏又敬畏。
隨着荀莫的到來,城主府的高手,和棄天城的一些實力的頭目也跟着前來了,看到荀莫,都客氣的問候起來,然後大家臉上都顯得有一些緊張之色,這些天雷來歷不明,而且還不確定是人爲還是天怒。
荀莫看向萬里晴空,忽然變得一片黑暗,天空之上有一大簇黑色的雷雲正在醞釀,攜帶着那種毀滅的氣息向棄天城卷席而來。
站在城門之上的人,瞬間就看到了第七第八道雷劫匯聚而成的雷獸,這兩隻雷獸身形龐大,預計都有萬丈了,就連太陽都被他們龐大的身軀給覆蓋了。
天空上兩隻雷獸不斷的嘶吼,不斷的咆哮,看似很生氣的樣子。而且兩隻雷獸每咆哮一次,都能產生出萬鈞的雷霆肆虐摧毀這片大地。
“我的天……怎麼回事,這兩隻雷獸怎麼這麼恐怖!”
“天怒……竟然是天怒!”
頓時,棄天城的居民就意識到了天雷襲來,所有人都指向天空,一個個都慌亂了起來,身爲修煉之人,他們可知道天雷代表這什麼,這可是天道的化身,天道的裁決啊.
就算是再強大的大能又如何,面對天雷,他們只有膜拜的份,而一旦被天雷鎖定,那將是萬劫不復的存在啊。
荀莫現在管不着城裡的混亂了,看着襲來的天雷,他心中那股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烈,連他的心臟都急速的跳動起來了,修煉到了他們這等境界,幾乎是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能夠令他們有什麼糾葛,只有是極大的危險,只有受到性命之危的時候他們纔會出現這樣擔憂又恐懼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