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寒的聲音猶如地獄的裁決讓劉通汗毛乍起,這明凡如今是人是鬼。 “你別過來,你要是敢傷我一根汗毛,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劉通瞳孔放大,恐懼已經充斥了他的靈魂,說起話來竟有些慌不擇言,還企圖搬出劉真威嚇明凡,希望能挽回一線生機,可他錯了,明凡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威嚇,你敢和我耍硬,那我就比你更硬。 還沒等劉通把話說完,明凡一巴掌就甩在後者臉上,兩顆牙齒瞬間從其最中狂噴而出。 “你敢打我?!!!” 劉通捂着臉頰有些不敢相信,他明明已經把自己的老爹搬出來,按道理來說,這明凡應該會有些退讓的反應纔對,可從當前的場景來看,明凡是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兒。 明凡眼神之中閃過一絲不屑和嘲弄,二話不說擡腳踢在了後者的大腿之上,只聽見一聲慘叫,這下他連逃得機會都沒了,大腿就此折斷。 “你究竟想怎麼樣?” 劉通痛的淚花點點,衝着明凡嘶吼。 “不怎麼樣?我問你,上次在酒樓爲何對我如此折磨?” 劉通突然沉默了下來,眼神開始閃躲明凡的目光,顯然是不想和明凡透底。” “不想說?這好辦!!!” 明凡冷哼一聲,一手鉗住劉通的脖子,越抓越緊,後者已經快要窒息。 “我...我說...你先...放開我。”劉凡翻着白眼,長時間喘不上來憋得面目通紅。 “哼......。” 明凡一把甩開劉通的脖子,蹲在後者身前,眼睛微眯的盯着猶如死狗一般狼狽的劉通。 “你死去吧,哈哈。” 劉通有些歇斯底里,想要趁明凡不注意將其擊殺,他覺得自己的實力完全可以做到,正好在明凡蹲在其身前時,正好被他抓到了機會,揮舞着拳頭向着明凡的頭部砸了過去,他料定明凡定然躲不過這一記重擊。 “點蟲小計,還不死心?” 靈魂修爲
已達地靈前期的明凡,自然是注意到了劉通手裡的小動作,在其出拳之時,明凡猛地轉頭,正好將其那一拳重擊給躲了過去,劉通表情呆滯,大腦中一片空白。 ”這怎麼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不說是吧?好!!!” 明凡擡起腳又是一記旋風腿,只聽見咔吧一聲,如是劉通能活下來,那他下輩子恐怕就要廢了,雙腿斷了五脈不通,他拿什麼修煉,喝西北風去吧。 “我說,我說。” 劉通心裡防線徹底崩塌,雙腿斷裂的疼痛刻骨銘心,他不敢保證,要是如此僵持下去,下次被踢爆的是不是就是他的腦袋。 他現在才發現,蹲在身前這個看似稚嫩的少年,儼然就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不,與其說是惡魔更是貼切,從頭至尾他下手毫不留情,連眼皮都不帶眨的,如此虐待,不是惡魔又是什麼。 “是...張靈山..,他說是你奪走了唐敏的心,他要讓你受盡屈辱,在衆人面前擡不起頭,才解他心頭之氣,他給了我五萬靈石,所以,我才......” 劉通越往後說,聲音越小,生怕他的一句話徹底把明凡激怒,然後後者把怒氣發泄在他自己身上,啞巴吃黃連,他找誰說理去....“張靈山...!!!”明凡面色無波,只是聲音裡的寒意讓在一旁劉通打了一個寒顫。 “現在能夠放了我嗎?”現在對於劉通來講,最重要的就是想辦法保命,其他什麼事都不再重要了,他做夢也沒想到明凡確是一位能隨時秒殺他的靈魂修士,要是早就得到消息,他逃還來不及,哪會觸這黴頭,自討苦吃。 “放了你?我什麼時候說過放過你?”明凡有些哭笑不得,反問道。 “你不能不守信用,你不能殺我。”劉通眼角噙滿淚花,他彷彿隱約間已經嗅到了死神的氣息。 “不不不,那可能要你失望了,既然你知道我是修魂士的身份,況且此處偏僻無人,就算你毫無聲息的死了,
也不會有人留意。” 明凡掃視一週昏暗寂靜的孤僻小巷,聲音愈加的冰冷。 “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以自己的生命和家族起誓,我絕對不會將你是煉魂修士的身份的身份泄露出去,而且我保證我爹以後絕對不會找明家的麻煩。” 劉通已然嚇尿了,他怕死,只要不死,他靠着他爹依舊可以過着錦衣玉食的生活,還有大把的時間去揮霍,可,只要死了,人死如燈滅,就什麼都沒了。 劉通甩着哭腔,把所有能想到的求饒的詞一股腦的全部倒了出來。 “對不起,我做不到,我還是更相信死人的嘴巴最嚴實。” 話音剛落,明凡目光一凝,劉通就突然沒了生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這魂術殺人於無形才真是可怕。 “張靈山,既然你不想讓我好過,我看你的滋潤日子也是到頭了。” 明凡目光清冷,眼神中閃過一抹森寒,隨即開始動手收拾着什麼。 翌日清晨,當初陽的第一縷光亮灑向大地的時候,劉通和他的幾位隨從被殺的消息穿傳到了劉家家主劉真的耳朵裡。 “爲什麼?我兒子究竟得罪了什麼人,下手這麼狠毒!” 劉真儘量使自己保持自己平靜,可是他發現自己做不到,響徹天地的怒吼聲拔然而起。 在其眼前是他的兒子劉通以及衆隨從的屍體,那幾個隨從還好,死的時候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可是劉通的身上竟有些慘不忍睹,雙腿被打斷,脖子上深紅色的掐痕異常顯眼,而且死之前雙目圓睜,顯得很是恐懼。 “家主,雖然兇手做的滴水不漏,但是在少爺的屍體之下還是發現了線索,有一個用血書寫的張字,想必是少爺死之前給老爺留下的線索,希望您能爲他報仇。” 說話的正是劉家的管家,身爲劉真的心腹很是盡責,當時設計明峰之計就是由他牽頭引動的。 “張?是張家?他們爲什麼要對我兒下手。”劉真怒火中燒,幾乎失去了理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