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宋清將逍遙子和無涯子招入琅邪仙宗之時,齊羽白等人也在忙得不亦樂乎,開始大幅度地招攬人馬。
九曜仙城本是血海修真界僅存的仙城,東海的屏障,聚集了大量的散修,而這些散修在這裡無所依靠,相對於仙宗弟子來說,更受欺負。
齊羽白在前一天瞭解了情況之後,便開出了豐厚的條件,招攬散修。
在九曜仙城裡,築基散修很少,元嬰散修難以招攬,但是金丹散修卻是一抓一大把,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齊羽白等人便招攬了上百名金丹修士。
當然這些金丹修士雖說加入琅邪仙宗,但是信任程度還待考慮,這一點,許久以後慢慢考究。
而另外一邊,在將逍遙子和無涯子招入琅邪仙宗之後,宋清便在駐地裡給他們安排了一次駐地,讓他們下去休息,並沒有佈置什麼任務。
隨後又向門下弟子交代了一些事情,宋清便徑直地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再次開始閉關修煉。
妖族不知道何時還會再次來犯,自己這些時間,還是能夠利用的就利用的好。
當然妖族也只是暫時休養生息,像這樣的和平不會持續太久。
也就在宋清閉關修煉後數天,妖族八大八大妖皇族便一聲令下,再次率領大軍,前來進攻九曜仙城。
而此時,丙木也從中州訪友歸來,不過他並沒有直接回到妖界,而是在大軍裡坐鎮。
而相對於妖族有化神妖聖坐鎮,人族這邊的化神老祖卻是已經回去了。
好在丙木似乎只是在尋找着什麼,並沒有出手,不然這仙妖大戰絕對是一面倒的局勢。
但即使是丙木不曾出手,九曜仙城這邊已然告急,就連宋清這些新到的仙宗,也被第一時間安排任務,參與了戰鬥。
在琅邪仙宗的駐地,宋清連連下達命令,隨後新收的弟子和之前招收的弟子,以及宋清等元嬰老祖,紛紛進入了戰艦,向城樓處駛去。
由於妖族勢大,只是依靠着九曜仙城的九曜星辰寂滅陣,根本不能抵擋住妖族的進攻。
故而需要各仙宗的戰艦到城外,佈下一道防線迎戰。
故而,只有各仙宗有戰艦的,無論強弱,不管尊卑,皆是要將直接的戰艦派遣過去,就連十大仙宗也不例外。
跟着宋清等斬龍宗一起的,是諸伐亂劍等斬龍宗的兩艘戰艦,浩浩蕩蕩的,不過隨後便有其他仙宗的戰艦加入進來,一起向九曜仙城城樓處飛遁而去。
來到城樓處之後,空中已是密密麻麻的戰艦,猶如一座座小山懸浮在空中,此時正按着某種方陣排列着,出城而去。
宋清等人見到這一幕之後,也不意外,當下皆是下令,隨後他們的戰艦也按着那種方陣,加入已經將要出城的戰艦,一同出城而去。
而就在宋清等人的戰艦加入後不久,還有其他的戰艦陸陸續續地加入了進來。
爲了提防妖族會在他們出城之時襲擊,他們也只好如此。
若是在他們排列方陣時襲擊,就是來的是位化神妖聖,也會給亂炮轟殺。
不久之後,數百艘戰艦終於盡數去了九曜仙城,九曜仙城的九曜星辰寂滅陣再次啓動,已經是不用懼怕妖族趁機突襲了。
而在九曜仙城之外,數百艘戰艦首尾銜接,就如一道蜿蜒走蛇的山脈,橫在九曜仙城之前,作爲九曜仙城第一道屏障。
而在這道由戰艦組成的屏障之外,是一望無際密密麻麻的妖獸大軍,天上,海中,無處不在。
在妖獸大軍的中央,化形妖修們皆是傲然而立,相對於之前的攻城戰,他能這次卻完全暴露,但是數量卻比之前多出十倍不止。
“現在的大戰跟之前相比,果然是不同了。”
看着眼前這般壯闊的景象,宋清眼中精芒微微閃爍,臉上陰沉不定,許久才嘆了一口氣,感嘆道。
“確實是有所不同,之前的攻城戰,妖族那邊哪裡會有現在的排兵佈陣。”
一旁的齊羽白也感嘆來到一聲,他以劍陣爲主,一眼便看出了眼前妖獸大軍的佈陣了。
“嗯。”
宋清點了點頭,隨後思索了片刻,便一拍儲靈袋,將白虎也放了出來,並對着他吩咐道:“一會兒你也出手吧。“
“妖修?!”
見到宋清突然放出了白虎,齊羽白等人不由自主地警惕了起來。
妖修,一直是他們的敵人,即使是靈獸,到了妖修級別的,不是死便是叛逃,就連從小馴養的也不例外。
要說真的有妖修級別的靈獸,恐怕也只有化神老祖可以養得起了。
故而齊羽白等人見到宋清將白虎放過了,即使是知道他是宋清的靈獸,也是不由得警惕起來
其他情況還好,這種場合下,這個白虎要是突然被判了怎麼辦?後果定然是不堪想象,誰會提防着身後的戰友突然給自己一刀?
“不要緊,白虎絕對是可以信得過的。”
對於衆人的緊張,宋清自然是看得出來,對着齊羽白等人擺了擺手,笑着說道。
“夫君,你還是……”端木瑤兒也想對宋清勸說道。
“早在我還是金丹修士時,我修煉之時,便由白虎護法,若是他真的想要背叛我,那時候他就可以了。”
宋清笑着說道,白虎一驚,赫然擡頭看向宋清,此時他才知道,宋清對他竟是如此信任,眼中不由流露出感激之情。
不僅只是白虎一驚,就連端木瑤兒和齊羽白等人也是一驚,不過隨後看到白虎眼中的感激,也稍稍放下了心。
不過,此時衆人心裡除了驚訝和稍微安心之外,更多的則是羨慕,宋清在金丹境時竟然就已經有妖修級的靈獸了,而且還如此的……忠誠。
“宗主真是好福氣啊!”
逍遙子看了看宋清,又看了看白虎,略帶羨慕地感嘆道,一旁的無涯子也贊同地點了點頭。
他們兩人都認爲,白虎不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
“好吧,既然逍遙子道友都這樣說了,一切就由宋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