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藍衣公子纔不管路人如何想法,此時他急色內焚,直接向那個紅衣少女抓去。
也就在藍衣公子抓去之時,紅衣少女也有所行動,玉手掐了一道劍訣,周身頓時劍氣縱橫,並沒有真正的對那個藍衣公子攻擊,只是在自己周身旋轉。
但也就是如此,藍衣公子措不及防,直接中招,凌厲的劍氣對着他的手臂斬殺而去。
“啊!”
一道慘傳來,藍衣公子的右臂齊臂斬斷,臉上頓時慘白,汗出如漿,猶如黃豆,左手抓着右肩,在地上翻滾着,血跡斑斑,再也沒有之前的風度翩翩的樣子。
“好狠!小妮子!”
之前曾勸說藍衣公子的家丁臉色也是一白,剛纔紅衣少女出手速度之快,他根本沒有覺察到,藍衣公子便成了這般模樣。
“若是自己的話……”
那個家丁如此一想,心中不由一涼,他心裡清楚,若是自己面對着這樣的情況,也鐵定是躲不掉的,故而在事情發生之後,他並沒有立即去找紅衣少女的麻煩,而是去查看藍衣公子的傷勢。
只見他一手貼在藍衣公子的右肩上,翠綠色的法力注入藍衣公子的體內,雖說不能斷臂重生,但是右肩上的傷口很快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
“木靈根修士,而且似乎木屬性很純粹的樣子。”
見到這一幕後,周圍旁觀的路人不由驚呼了出來,擁有木靈根的修士,或許戰力不會太強,但是其法力自帶的治癒能力卻是其他靈根修士所沒有的。
當然,不只是木靈根,其他的靈根也各帶自己的特異,只是由於純度不同,表現的明顯不同罷了。
“大膽!竟敢傷我家公子,死來!”
另外一個家丁卻是沒有先前那個家丁心細,見到那個家丁並沒有找紅衣少女的麻煩,並知道是自己立功的機會來了,當下暴喝一聲,便運足了法力,向那個紅衣少女攻去。
身上金光騰騰,築基修士的實力顯露無疑。
“哼!”
見到那個家丁衝了過來,紅衣少女卻是沒有像對藍衣公子那般的猶豫,很是決絕,直接冷哼一聲,周圍空氣爲之一震,然後便似乎“轟”的炸開。
“嘭!”
那個家丁剛剛騰起身,還沒有衝過來,便身形突然一頓,然候便猶如一道沙袋一般,沉重地砸在地面上,七竅出血,已是全無氣息了。
那個紅衣少女竟然只用自己的氣息,便將一個築基修士震死了,築基修士雖說在東海諸修真界,不值錢,更是還沒有不值錢到這種程度吧。
“殺了她……”
而另外一邊,藍衣公子剛纔在木靈根家丁的治癒下,全部恢復了,見到另外一個家丁向紅衣少女攻去,臉色猙獰,對着那個家丁暴喝道,但是還沒有等他的話說完,變故卻陡然發生。
那個家丁在紅衣少女的氣息之下,竟然直接震死,而且,更重要的是,這個紅衣少女的身上的氣息,分明就是金丹境界。
本想着今天開開葷,卻不曾想竟然提到硬板上了。
不錯,就是硬板,不是鐵板,貌似鐵板也沒有這硬啊!
藍衣公子面部僵硬,欲哭無淚!
“家樂,我們該怎麼辦?”
許久之後,那個藍衣公子終於反應過來了,連忙緊緊抓着身旁那個家丁的手,急切地問道:“平常你的注意最多,現在你也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現在就在我們家門口,我們先把家主他們叫出來,大家合力拖着這個小魔女,然後在前執法隊的前輩將之誅殺。”
那個家丁也很是盡職盡責,微微想了一會兒,便如此對藍衣公子說道,他們南門一家不過是個小家族,就家主一人是金丹修士,或許可以解決眼下的危機,但卻不能徹底消除隱患,也只有清執法隊的金丹前輩出手了。
“對對對,趕快通知我父親,通知我父親!”
此時那個藍衣公子已是六神無主,聽到那個家丁如此說,立即點頭吼道,可以這樣說,現在就是那個家丁說他吃屎便能化解這場劫難,藍衣公子恐怕也會二話不說屁顛屁顛地去吃屎。
那個紅衣少女有些厭惡地看着藍衣公子你欺男霸女也就罷了,本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世界,現在你就一點骨氣也沒有,真不配當我……呸!我們早已恩斷義絕,不說剛纔你那般對我,就是當初父親要拋棄我的母親,你舉雙手贊同,你就不再是我的兄長了!
要說之前,這個紅衣少女還顧慮那少的可憐的親情,現在她完全沒有那方面的顧慮了!
不過那個紅衣少女並沒有立即出手,將藍衣公子二人擊殺,她在等,等南門一家聚集過來,因爲,她要滅門,這是她當初的誓言,對失去的母親的誓言。
之前重回這裡時,她有過徘徊,有過猶豫,現在她已然完全堅定下來了!
至於那個家丁所說的,要請執法隊前來幫助,她自然聽到了,不過也只是嗤之以鼻罷了。
執法隊,其他人或許很是忌憚,但是對於她,不僅不會有害,反而還會極大幫助的。
她知道,自己現在只是金丹後期,要將南門家的重要人物斬殺,完全沒有問題,但還做不到滅門的程度,執法隊來的正好。
“誰人敢傷我兒?!”
也就在那個家丁發出去消息後不久,一道厲喝聲傳來,隨後一道強悍的氣息爆發,向這邊爆射而來,頃刻間便來到了這裡。
觀其氣息,赫然又是一個金丹修士,而且還是一個金丹後期的。
“他的修爲又漲了?!”
見到來人之後,那個紅衣少女俏臉臉色數變,先是淚眼婆娑,不過在其他人沒有發覺之時,有回覆了之前的冰冷,再一看那人的氣息,竟然是金丹後期,心中不由一驚。
她猶記得,這人之前還只是金丹初期,照着他的修煉速度,現在頂多是金丹中期,故而她爲了以防萬一,足足等自己修煉到金丹後期纔來。
而現在,這人竟然已經是金丹後期了,與自己一般,而且似乎更加深厚,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這些年有什麼奇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