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亦簫時間久了,她也知道腹黑一詞的用法了。就剛好用在院長的身上。
老頭一聽見亦簫不開心,然後面膜就很有可能不給了,這就是他的死穴。
老頭矯情的撅撅嘴,然後慢慢的在椅子上坐下來,還爲了面子補充了一句:“不說就不說了,有必要威脅我嘛。”
白淺墨淺淺一笑:“還真的一物降一物啊!”
老頭在學院囂張的不可一世,就是在外面也是狂傲的。沒有想到卻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娃給制住了,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很好笑。
“白淺墨,你別得意,等你有這一天,你看我怎麼笑話你。”被白淺墨嘲笑的老頭,非常不爽的說着狠話。
白淺墨只是淺笑不語,因爲他重來不說未來不肯定的話,他也不惜相信自己會有這麼一天,但是誰能肯定了。月千觴不是險在亦簫的手上,老頭不也有被人欺壓的一天,他也很有可能未來愛上某一個人,心甘情願的被她欺壓,這都是說不準的。
老頭安靜了,白梅拿着很多好吃的來撫平他的嘴,塞滿了就不怕在嚷嚷了。
白梅的手藝盡得亦簫的真傳,吃的老頭開心的合不攏嘴,完全忘記指責月千觴和亦簫不出來迎接他的事情。
白淺墨給了白梅一個讚歎的眼神,真的是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人,亦簫身邊的丫鬟都這麼的有頭腦,氣質也不凡。
白梅一個轉身看見白淺墨的眼神,瞬間紅霞拂面,嬌羞不已。她尷尬的放下所有的東西,離開了。不過心裡還是微微一喜,有人欣賞讚嘆她,而不是因爲她的小姐才注意到的她。
日上三竿,亦簫才慢慢甦醒。
她緩緩的睜開那雙靈動的眼神,牀幔映入眼底,知道她是剛睡醒,還在牀上,再看看旁邊的月千觴,月千觴睜着烏黑深邃的眸子看着亦簫。
“你幹嘛這樣的看着我。”
“看你好看。”
“還挺油腔滑調的。”亦簫捏捏了月千觴的臉頰,開心的說着。不過馬上又想起今天除夕還沒有過完了。
“起來吧,睡到現在了,今天還是你的生辰,他還沒有結束了。趕快起來。”亦簫騰的坐起來拉着月千觴。
二人梳洗打扮之後,來到前廳,今天亦簫就是想和月千觴幫幫大家打掃王府,貼上門對,在坐上一桌大團圓飯,想做除夕真正的家人應該做的事情。
二人來到大廳就看見老頭一個勁的在吃着,白淺墨坐着慢慢的飲着茶水。
“你們倆在這裡幹什麼。”亦簫奇怪,是找她們的嗎?
“恩。”老頭嚥下嘴裡嚼着的東西。然後火急火燎的跑到亦簫和月千觴的面前,“早上你沒有上早朝,一個尖嘴猴腮的老頭參你一本,是我啊,是我幫你擺平的。怎麼樣。”
老頭像向亦簫和月千觴面前討個好。
“你去上朝去做什麼。”月千觴每次都能發現話裡的微小細節。
“去彙報明年三國****的人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