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簫打開房門,外面來來去去的下人在忙碌着,亦簫也看見了和自己一起招進來的其他幾位,幾位的裝扮的是高傲的少爺,不屑和他們打招呼。眼睛一定不斜視的直直走着。
但就是這樣的態度讓人不爽了。
“一大清早的,真不知道有些人的眼睛是怎麼長的,在頭頂嗎?”這聲音不難聽出來,還是和亦簫有矛盾的大漢的說着。
“有人眼睛長在頭頂,因爲不想看見一隻亂吠的狗。”亦簫嘴角斜斜一勾,眼皮微微一閉,在睜開那種無奈啊!無奈怎麼有人這麼沒有眼力界了,一大早就來找罵啊!
“你罵誰是狗。”大漢本來想諷刺一下亦簫的,可是他沒有提名字,想亦簫就算知道了也沒有理找他,可沒有想到亦簫居然罵他是狗。
“誰應誰就是了,我又沒有罵你,你自己厚着臉皮貼上來的,呵呵,這一大清早的就看見這麼個怪事,有人自動說自己是狗,真的奇了,怪了。”
“你……”大漢本來就口才薄弱,不善言辭,根本就說不人,可也沒有想到這小子口才居然這麼的好,罵人都不帶一個髒字的。
大漢也是個粗人,氣的額頭上的汗都溢出來了,這是冬天還是早上,溫度這麼的低居然能冒汗,亦簫也覺得這人從裡到外都是個奇人啊!
“我怎麼了。怪我嗎?你這可不能怪我啊,我又沒有說你。”輕輕鬆鬆撂下這麼一句,亦簫的好心情啊。飛揚着,慢慢的走着,不準備和他在吵下去,真的太沒有什麼技術含量了。輕輕一個小手指就能把他搞定。
看着亦簫準備離開,大漢的臉上可真的那些橫肉糾結在了一起,閉上眼睛狠下心。喊着:“等一下。”
亦簫停住了愜意的腳步。沒有轉身,只是扭了一下頭,很平淡的問着:“還有事。”
“有。”大漢也是個憨厚的人。還真的就一個人回答了亦簫的問題。
亦簫好笑的這才轉身,她的意思是讓他說什麼事情。誰要聽這個“有”啊!
唉,不禁感慨,這世上還只有千殤才能懂她。
“說。”他一個字她也一個字。
大漢撓撓頭,很不好意思的。“就是,就是……”一直糾結在就是這兩個字上。
亦簫的耐心真的被他磨的沒有了。
“就是什麼說,不說我就走了。”一聲大吼,把她扮演出來的高傲有氣質的氣場都給打破了。
衆人都在看着亦簫,不明白這個尊重的公子一大清早的怎麼了,誰惹了他嗎?
大漢焦急了,亦簫要走了,那死就死吧。
“我想拜你爲師。”大漢豁出去了。一口氣說話了,說出來的感覺就是好啊!非常的輕鬆,這件事情在昨天比試之後他就有了這個想法。
昨夜他糾結了一晚上想,要怎麼和亦簫開口了,她會不會嫌棄昨天他挑戰她了,會不會嫌棄自己粗俗,嫌棄他的身份了,會不會嫌棄他笨了,總之這樣的理由,他想了無數個。得出的就是早上那麼令亦簫心情大好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