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觴也很正經的回答:“你想馬上就可以。”
一起來一下就被月千觴弄的不好意思。給了他一個白眼,然後糾正他話裡的錯誤。“就算現在懷孕,坐月子那也是十個月之後,怎麼可能馬上就可以。”
“……”
“呵呵。”亦簫笑的很開心,這是她第一次發現月千觴犯這麼白癡的錯誤。也知道月千觴說這句應該也是爲了討好她,沒有想,但就是高興。
亦簫開心,月千觴也不計較,被嘲笑就嘲笑吧,要是經常這樣的被嘲笑能讓亦簫這麼的開心,那就一直被嘲笑,他也開心。
“你說我剛醒,吃完飯我也睡不着了,怎麼辦。”她現在很精神,可這是別人睡覺的世界了,要她再睡,她可睡不着了。
“那帶你出去逛逛。”
“外面沒有人好像也沒有什麼好逛的。”
“那你說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做什麼。”
“……”
這可把月千觴給難到了,不願意睡覺,也不願意出去,那要做什麼了。
“那還是出去逛逛吧,透透氣也好。看看隱士家族的星星和京都是不是一樣的。”
“好。”
這時候,下人也把飯菜送上來了。
亦簫和月千觴吃完,就相互的走出去了。
出去左右的燈都關了,也說明都睡了。
他們倆慢慢的漫步在東方家族裡面,東方家族的壞境到處都是房子,沒有什麼好走的,亦簫提議還是出去看看,兩人翻上房頂出去,可就是在翻上房頂的時候聽見聲音。
兩人對視一個眼神,神情凝重。悄悄的弓着身子,探聽是誰在說話,說的什麼話。
“你確定嗎?”這個聲音很稚嫩。還有一絲絲的傲慢。
亦簫就聽出來是誰的了。北堂傲風。
這北堂傲風被在北堂家族,在東方家族這裡做什麼。
“確定,明晚那幾個老傢伙爲來的這些人設宴,我們可以進去。”
“哼,說到這個我就有氣。”
“呵呵,你有氣我不也有氣,只是你沒有我沉得住的氣。我忍住了多少年了,幾十年啊!你才一天就忍受不住,現在的年輕可真沒有耐心。”
這個聲音亦簫怎麼也聽不出來是誰,這個結果只有一個,這個人她還沒有見過。
“你說的好聽,你又不是我,我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那個南宮清風憑什麼和我搶,一直以來我都當他是個不要的廢棄物,我是北堂家的少主,以後的家主,未來的族長。這一切在我的眼裡那就是按部就班的,可偏偏那個什麼亦簫來了,要不是她能有這些事情嗎?”
“今天我聽到父親和爺爺在書房裡面說,要把南宮清風和接回來,接回來幹什麼,竟然當少主,這怎麼可能了。”
“我纔是少主。這個結果我怎麼能接受。”
“他們一直那麼的寵愛我,原來是假的,是假的。”北堂安豐有點情緒激動。
“好了,我這裡不是你發泄的地方,有什麼不爽的話,回去自己找地發泄,我沒有那麼時間和他們心情聽你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