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也來了?那你可要小心嘍!”墨炎略帶戲虐的道。
“哼!我纔不怕呢!那老頭就算在兇,又能把我怎麼樣?”流風不以爲然的道,從小到大,他都沒怕過那老頭,反倒每次都能把那個老頭氣得直跳腳,嘿嘿!
“流風,師傅畢竟是長輩,你讓着他點吧!他的年紀可不小了,若是你真把他氣出個好歹來,你會後悔的。”墨炎無奈的勸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師傅和流風兩人從來都不對盤,只要找到機會兩人就會象鬥雞似的鬥個不停,唉!對於這點,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啊!
“放心,那老頭身體好的很,更何況,你聽說過哪個神皇是被氣死的?”流風淡定自若的道,哼!若不是那老頭總找他的麻煩,他纔沒那麼無聊會主動招惹那老傢伙呢!
“唉!”見流風如此不把大長老當回事,墨炎深感無奈。
“你嘆什麼氣,現在當務之急要解決的是殷如梅和二長老,而不是那老頭,懂不懂?”流風提醒道。
“難不成你真想讓我去抓姦啊?我可沒那個嗜好。”墨炎有些無語的道。
“你即使不去,也可以安排人去撞破他們的姦情嘛!嘿嘿!”流風壞笑着道,哼!他要讓那對狗男女身敗名裂,以後再也沒臉見人,更要好好的折磨他們,誰讓他們敢打他的主意!
“那好吧!”墨炎想了想道,隨即叫來的屬下,耳語了一番,屬下領命之後,便去執行任務了。
隔天。
殷如梅與器師總會二長老的事情便傳遍了整個炎火城…
殷如梅的房間中。
得到消息的殷如梅大發雷霆,並將房間中能摔的東西全都砸了個稀巴爛,即使這樣,仍然難消她的心頭怒火:“該死的,是誰將此事傳揚出去的?若是讓我知道,非將他大卸八塊不可!”
“好了,你鬧夠了沒有,事已至此,你在氣有什麼用?”坐在椅子上的二長老有些無奈的道,其實他的心裡也煩,可是,卻不會向殷如梅這樣失去理智。
“現在人人都知道我們有了這樣的關係,以後若是你在想要替我說話,可就難了。”殷如梅提醒道,這也是最讓她感到鬱悶的。
“那你想怎麼辦?難不成想讓我派人將魯會長等人捉來,好讓你出氣嗎?”二長老有些厭煩的道,女人啊!都是麻煩,無論那個女人有多高的地位,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對此,他深有體會!
“哼!肯定是他們將此事傳揚出去的。”殷如梅恨恨的道,昨天魯會長突然帶了一羣人來找她,正好撞破了她與二長老的事,而今天一天,此事就傳遍了炎火城,所以,她很難不將泄漏消息之人鎖定在魯會長等人的身上。
“不可能是他們做的,昨天被他們發現我們的事情後,我就一直派人在監視着他們,他們根本沒機會出器師公會,怎麼可能會將此事透露出去!”二長老很肯定,此事不會是魯會長等人做的,更何況,魯會長那些人也不認得他!
“那就是流風和冷若雪等人,這事肯定是他們說出去的。”殷如梅想了想又道。
“根本沒有人知道我來了炎火城,更何況,昨天我派去監視着他們的人也同樣沒有看到他們出去過。”二長老有些頭疼的道,唉!這可真是怪了,他的事情被對手大肆宣揚,可是,他卻找不到嫌疑人,所有有可能會做此事的人,都在他的監視之下,因此,全都被排除掉了,想到這,他不禁有些鬱悶了。
“難不成會是墨炎?”殷如梅病急亂投醫,胡亂猜測着。
“墨炎更不知道我來了。”二長老又一次排除道。
“那到底會是誰啊?難不成真的出鬼了嗎?”殷如梅有些火大的吼道。
“唉!想不出來就不要在想了,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在氣也於事無補啊!”二長老很看得開的道。
相對於殷如梅與二長老的又氣又怒,冷若雪等人卻是風平浪靜,任他城裡的消息如何火爆,他們都絲毫不爲所動。
花園中。
冷若雪等人舒服的各自取出了躺椅,曬着太陽,而流風則在不停的討好着曜,可惜,曜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被糾纏的煩了,就乾脆往自己主人的胳膊上一纏,任憑流風如何的厚臉皮,也不敢去糾纏它主人。
“曜,你不要這樣嘛!你看我一眼好不好?”流風與冷若雪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後,可憐兮兮的道。
“曜!”流風見曜沒有反應,不死心的叫着。
一連叫了好幾聲,都沒有得到曜的迴應之後,馮達看不下去了,拍拍流風的肩膀道:“別打曜的主意了,它不會和你走滴!”
“爲什麼,我哪裡比不上那隻小狐狸?我會比小狐狸對它更好的。”流風頗爲自信的道。
“那它也不會和你走,它對你不感興趣。”馮達實話實說道。
“呃!那它怎麼纔會對我感興趣呢?”流風不恥下問道。
“這輩子是沒可能了,也許下輩子你可以爭取下。”馮達壞笑着,調侃道。
“我不會輕易放棄的。”流風斗志滿滿的道,人家都說,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所以,他一定要努力爭取,否則,只怕會遺憾終身。
“隨便你吧!”馮達見流風如此固執,無奈的搖了搖頭便不在言語了,唉!可憐的流風啊!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就這樣,流風又糾纏了曜兩天,不但沒有取得任何的進展,甚至還將曜給惹毛了,毫不客氣的狠狠咬了他一口之後,流風才老實了很多。
看着躺在牀上裝病的流風,冷若雪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雖然說他被曜咬了,不過,自己不是給過他丹藥了嘛?他竟然還裝起病來了,唉!真是越來越幼稚了!
“小狐狸,我渾身無力,就不招待你了。”流風故作虛弱的道。
“嗯,你躺你的,不用管我。”冷若雪笑咪咪的道。
“對了,忘了告訴你,剛纔來了個老頭說要見你。”冷若雪又道。
“老頭?什麼老頭?”流風有些納悶的道。
“那老頭說他是器師總會的大長老。”冷若雪壞笑着道,等了兩天,終於將重量級的大長老給等來了,嘿嘿!他們也可以開始行動了。
“什麼?他怎麼這麼快就到了?”流風大驚,蹭的一下便從牀上跳了起來,然後,又立即穿好衣服收拾了一番,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不已。
“怎麼?你不裝病了啊?”冷若雪輕笑着問道。
“我纔沒裝病,我是真有病了好不好!”流風略帶尷尬的道,這事可不能讓那老頭知道,否則,那老頭非笑話死他不可!
“好!你是真有病了,不過,我看你現在也好得差不多了,那就和我一起去見大長老吧!”冷若雪提醒道。
“那…走吧!”流風頗有些不情願的道。
隨後,兩人便一起來到了正廳。
正廳之中。
墨炎陪着大長老坐在主位上,而殷如梅和二長老則坐在他們的下首,四人正在隨意的聊着,至於馮達等人,也都聚在正廳之中,準備看熱鬧。
見冷若雪與流風走進正廳,大長老與墨炎便停止了交談,並將目光轉到了他們兩人的身上。
“聽說你病了?”大長老喝了口茶,淡淡的開口道。
“不關你的事。”流風沒好氣的道,心裡卻鬱悶不已,該死的,還是被這老頭給知道了。
“那關誰的事啊?”大長老輕撩眼皮,淡定自若的問道。
“這是我自己的事!”流風沒好氣的道。
“哦!”大長老輕應了聲,便不在理會流風,又將目光轉向了身側的二長老和殷如梅身上。
不過,大長老也僅僅是緊盯着二長老和殷如梅看來看去,卻沒有說話,可是,他那打探的目光卻令兩人有些心驚肉跳了。
打量了良久,大長老才淡笑着開口道:“我剛進炎火城,便聽到了你們兩人的好事,二長老,不是我說你,出了這樣的事情,你怎麼也應該給殷副會長一個交待啊!她畢竟是女子,若是名譽有損,以後想找個好男人可就難嘍!”
“呃!大長老,您不要道聽途說,那根本就是沒影的事。”二長老連忙否認道,心裡則對大長老恨得要死,尼瑪,他就知道,這老頭打量他準沒好事!這不,哪壺不開提上哪壺了!
“有句話不是叫做無風不起浪嘛!若是真沒影,此事也不會傳得沸沸揚揚,身爲器師公會的高層,你們的一言一行都十分重要,更應該給下邊的人做出個表率,所以,此事一定得處理好嘍!否則,咱們器師公會成什麼了?”大長老異常嚴肅的道。
“大長老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找出散佈消息的人,不會讓他的奸計得逞的。”二長老一聽這話,連忙保證道。
“我說的不是這個,二長老你誤會了。”大長老淡笑着道。
“呃!那大長老的意思是?”二長老有些不解了,這老頭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就不能把話說得明白些嗎?他忍不住在心裡抱怨着。
“出了這樣的事情,不管是誰做的,影響都已經造成了,所以,先不說你找不找得到散佈消息的人,即使找到了又能怎麼樣呢?其實,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給殷副會長一個名份,畢竟,你們的關係已經瞞不住了。”大長老好心的提醒道。
“這不行!”二長老連忙拒絕道,尼瑪的,他要真把殷如梅弄回家去,家裡那隻母老虎不定得怎麼鬧騰呢!
“你說不行?”大長老半眯着眼睛,略帶不悅的道。
“大長老,你應該知道我家裡的情況,殷副會長實在是不適合嫁進去!”二長老有些無奈的道。
“難不成你想白睡殷副會長嗎?我告訴你,這可不行啊!以咱們殷副會長在器師總會的地位,嫁給你綽綽有餘了,即使不能成爲正妻,至少也得給她個妾的名份吧!這樣不明不白的,我可不答應。”大長老氣得吹鬍子瞪眼的低吼道。
“這…”二長老鬱悶了,看樣子這老頭是唯恐天下不亂來的,這事如果真被他摻上一腳,只怕無法善後了!
不過,一聲不敢吭的殷如梅可比二長老還要鬱悶,尼瑪的,她堂堂器師總會的副會長,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難道就只能給個糟老頭子做妾嗎?可是,這話她可不敢當着大長老的面說出來,所以,只能忍氣吞生的生着悶氣。
而冷若雪聽到大長老的話,差點沒笑噴了,哈哈!這老頭挺可愛的嘛!也有點壞,竟然想得出讓殷如梅給那二長老做妾,這想法真是太有新意了!不過,這個主意殷如梅肯定接受不了!
想到這,冷若雪的美眸不禁在殷如梅與二長老之間徘徊着,並親眼見證了兩人的臉色如調色板般變來變去,最後,她將目光定在了大長老的身上。
這老頭從外表看,也就四十歲左右的年紀,容貌十分俊美,半眯着的眼眸精光四溢,笑容更是常常掛在臉上,給人一種十分和藹可親的感覺,不過,冷若雪相信,這老頭絕對是個腹黑的主,否則,二長老和殷如梅也不會因爲他的幾句話,就鬱悶的想要撞牆了。
“就這麼說定了,擇日不如撞日,今天你們就把親事辦了吧!我給你們主婚!”大長老也不管二長老和殷如梅是否同意,直接一錘定音的道。
“大長老!此事怎麼可以如此草率就定下呢!”二長老垂死掙扎道。
“草率嗎?唉!我也是爲了你們好啊!你們怎麼就不領情呢?”大長老嘆氣道,俊美的臉上盡是失望!
“師傅,我想二長老和殷副會長應該是害羞了,其實,他們心裡肯定是願意的。”墨炎壞笑着道,嘿嘿!師傅真是太壞了,竟然想出這樣的招數,姜果然還是老的辣啊!
今天早上,師傅剛一抵達炎火城,他便將最近發生的事情都向師傅做了彙報,而師傅聽後自然是憤怒無比,因此,便立即來到了小丫頭的住處,還將二長老和殷如梅也找了來,顯然是想在這裡處理此事,所以,他這個當徒弟的自然得好好配合。
“害羞?呵呵!二長老又不是第一次成親,殷副會長也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了,有什麼可害羞的。”大長老面帶笑意的調侃道。
“大長老,我不同意此事。”突然,殷如梅的聲音傳進了衆人的耳中。
“你不同意?”大長老略帶警告的看了眼殷如梅,語氣有些冷淡的道。
“我…我當然不同意,我可是器師總會的副會長,怎麼可以給別人做妾呢!”殷如梅強忍着心中的懼意,大聲的道。
“出了這樣的醜事,不做妾你想做什麼?暖牀丫頭嗎?”大長老故作不解的問道,隨後,又補充道:“想當暖牀丫頭也不是不可以,既然這是你的心願,那我就成全你了,從現在起,你就是二長老的暖牀丫頭了。”
“我是器師總會的副會長。”殷如梅咬牙切齒的提醒道,差點沒被這個裝瘋賣傻的老頭給氣吐血。
“呃!副會長做暖牀丫頭是不怎麼好聽,這樣吧!我代表器師總會將你降爲普通器師,這樣你就可以毫無顧慮了。”大長老略微沉吟了下,又道。
“大長老,你不能那麼做!我又沒犯什麼過錯,你怎麼可以將我降職?”殷如梅有些火大的吼道,雖然她向來很怕大長老,不過,這是關係到她地位的大事,因此,她必須據理力爭!
而大長老則彷彿沒聽到殷如梅的話似的,竟然閉上了眼睛。
“誰說你沒犯什麼過錯?你可是有派人追殺我們哦!不知道追殺同僚算什麼樣的罪?”這時,流風雲淡風輕的開口道。
“你有什麼證據,沒有證據的事情你可不要亂說!”殷如梅態度十分強硬的道,彷彿胸有成足般。
“我當然有證據,而且人證、物證都有哦!”流風壞笑着道。
“既然有證據,那你就拿出來好了,若是拿不出來,我會求大長老主持公道的。”殷如梅十分自信的道。
“這些人你應該認得吧!”流風從戒指中取出了一個精緻、小巧的牢籠,在殷如梅的眼前晃了晃並問道。
“不認識!我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認得的。”殷如梅十分不屑的道。
“如梅,你怎麼可以如此狠心呢?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至少好幾夜,怎麼也夠一年了,你不能這樣無情的。”籠子中,爲首黑衣人哭喪着臉,極其傷心的道。
“你胡說什麼?我根本不認識你!”殷如梅漲紅了一張美麗的臉蛋,明顯氣得不輕!
“如梅,我知道你左邊大腿上有顆痣,胸口上面也有一顆,還有…”爲首黑衣人本想濤濤不絕的將他知道的全都說出來,不過,剛說了兩句便被殷如梅惡狠狠的打斷了!
“你給我閉嘴,你胡說八道什麼?”殷如梅大怒,如果不是這男人還在籠子裡關着,她非將這男人大卸大塊不可!竟然敢毀壞她的名譽,真是不知死活!
“我說的都是實話。”爲首黑衣人十分委屈的道。
“我證明,老大說的都是實話。”這時,籠子裡的又一黑衣人大聲道。
“你能證明?殷副會長的身上有什麼,你怎麼會知道的呢?”流風有些好奇的問道。
“因爲…因爲,我和她也有一腿。”那男人十分勇敢的道。
“該死的,你不要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殷如梅怒火攻心,氣得上前就要搶流風手中的籠子,不過,流風哪能讓她如願,輕輕一閃身,便躲過了殷如梅的搶奪!
“你這是打算殺人滅口嗎?”流風淡笑着問道。
“哼!我不許他們在這裡胡說!”殷如梅的怒火‘噌噌’的往頭頂竄,此時,她已經氣得七竅生煙,渾身直打顫!
“我沒有胡說,我還有你送給我的定情信物呢!”那男人說完,便從懷中淘出一個粉紅色的女子貼身衣物,而那衣服的下襬處還有一個小小的梅字!
“我也有!”爲首黑衣人也從懷裡掏出來一個一模一樣、半透明的粉紅色物件,並在殷如梅的眼前抖了抖…
而其餘的黑衣人見狀,也都十分羞澀的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同樣的東西,很顯然,這些都是殷如梅送給他們的定情信物。
“你們怎麼全都有啊?”流風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道。
“我們…都和她有過不正當的關係。”十多名黑衣人十分不好意思的道,說完,還不約而同的低下了腦袋,而這看在衆人的眼中,分明就是他們害羞了。
“嘿嘿!真沒看出來,殷副會長挺有本事的嘛!”流風笑得很歡快,心裡更是忍不住腹腓着,解恨啊!看着殷如梅氣得快要爆炸的樣子,他甭提多開心了!
“他們誣陷我!我根本不認識他們,更別說和他們有什麼關係了!”殷如梅狡辯道,心中更是不停的告誡自己,要冷靜!千萬要冷靜!雖然這些人的手中有她的貼身物件,不過,只要她不承認,誰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如梅,你好狠的心啊!把我們吃幹抹淨了,你就不認帳了嗎?如果不是我們有這樣的關係,我會一時衝動的答應你去殺他們嗎?雖然我明知道你讓我殺的人中,有器師總會的副會長流風閣下,但是,爲了你,我還是答應了,雖然我們失敗了,可你也不能翻臉無情啊!”爲首黑衣人唱作俱佳的道。
其實,這些話都是流風教他說的,雖然,他現在心裡無比的緊張和害怕,不過,流風閣下說了,若是他不這樣說,馬上就送他們去地獄,嗚嗚!還有那個妖孽般的男人也警告過他…
“如梅,你不能這樣對我們。”其它黑衣人也異口同聲的配合道。
“你們…”殷如梅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二長老,您老人家也應該收到了殷副會長的定情信物吧!”流風看了眼二長老,笑嘻嘻的問道。
“沒有!”二長老氣得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着,可是,有大長老在此,他又不敢將火發出來!
“那他們所說的,殷副會長身上的痣在哪,您老人家應該很清楚吧!”流風又笑着問道。
“我不知道!”二長老沒好氣的道,現在他根本不想提及此事,因爲他做夢也沒想到,殷如梅竟然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甚至爲了達成自己的目的,不惜和這些刀口上舔血的人做那種事情,想想他都覺得髒!此時的他真是後悔死了!
“莫非你們辦事的時候都是關着燈的?”流風猜測着。
“不是,我和殷副會長沒什麼,你不要聽別人胡說。”二長老開始否認和殷如梅的關係了。
“怎麼會?不是有人親眼所見嗎?二長老,你這可不地道啊!吃幹抹淨就不認帳了!這可不是男子漢大丈夫所爲哦!”流風有些不滿的指責道。
“二長老,你忘了自己和我說過的話了?要不要我當着大家的面重復一遍?”殷如梅聽到二長老所言,也有些火大,因此,想都沒想,話便脫口而出。
“我沒和你說過什麼,你不要胡說!”二長老連忙道,並不停的給殷如梅使眼色,可惜,盛怒中的殷如梅根本無心理會!
“你敢說自己沒說過什麼?你敢說殺流風這件事情你沒有參與?你敢說…”殷如梅怒火攻心,霹靂啪啦的將他們之間的計劃幾乎全都和盤脫出…
“你個笨女人,你給我閉嘴!我和你不熟,你不要誣陷我!”二長老見狀,連忙撇清關係,此刻,他心裡對殷如梅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人恨得要死!
“你個沒良心的,敢說和我不熟?這幾天你就沒下過我的牀,又對我做了諸多的許諾,你想不認帳嗎?”殷如梅咬牙切齒的道。
“你個瘋女人,你記錯人了,不要往我的身上賴!”二長老漲紅了一張胖呼呼的臉,非常不悅的吼道。
“記錯了人?那這是什麼?”殷如梅說完,便迅速的衝到了二長老身邊,並從他的懷裡掏出一個粉紅色的女人物件,而那東西和十多名黑衣人之前出示過一模一樣!
“這是我撿的。”二長老厚着臉皮道,而他這話則引起了馮達等人的鬨堂大笑。
“哈哈!想不到器師總會的二長老,竟然還有撿女人貼身衣物的嗜好啊!”馮達大笑着,嘲諷道。
“我高興,關你什麼事!”二長老吼道。
“是不關我的事,我只是發表下自己的看法而已,你不用在意的。”馮達笑咪咪的道。
冷若雪見自己的計劃纔剛剛開始,殷如梅和二長老便開始狗咬狗、窩裡反了,對於這兩人的極度配合,她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不過,這也驗證了,靠不正當關係所維持的盟友是不會長久滴!
想到這,冷若雪淡笑着開口道:“大長老,現在事情已經明瞭了,還需要其它的證據嗎?”
“不需要了。”大長老喝了口茶,並略帶深意的看了眼冷若雪,才輕聲道。
“大長老!”殷如梅和二長老齊聲道,此時他們也反應過來剛纔自己都說了些什麼!該死的,他們竟然內鬨了!不過,他們都將責任推到了對方的身上,還互相的瞪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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