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快點!”在中立森林外圍區的森林裡,一隻火紅色的狐狸飛奔着,像在天空中滑翔的鳥兒一樣。不,或許比鳥兒更快,從這棵樹竄到另一棵樹上。
天青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把這隻臭狐狸抓到烤了吃掉。
現在的天青,身上總共揹着300斤的石頭,而且分別綁在背上,雙手手腕處,雙腳腳踝處。媽的!她還只是個七歲的孩子,那個死狐狸居然對她這麼狠。而且居然還要求她要和他一樣在樹梢間跳躍行走。
“絕對,絕對要抓到你。”天青恨恨地朝着狐狸的背影喊道,嚇得狐狸的身影一顫,加快了速度。
“哼!是你叫老子給你當老師的,怨不得我。再說了,你追的上我嗎?哼!”本來他就已經爲了既能讓天青得到足夠的訓練,又不至於把她甩到太后面而努力控制速度了,很辛苦的好吧。
話說這小娃娃的心性還真是堅定啊,居然這樣都還沒放棄,狐狸覺得驚奇。雖說才1個小時不到,但這還是開始,誰也無法預料她能繼續堅持多久。況且她還只是個7歲的孩子,誰能預料她以後的成就如何?
“嘛!既然你想要擁有比我更快的速度,我就大發慈悲幫幫你好了。嘻嘻。”說完,狐狸減慢了速度,就在天青要接近的時候,他卻又突然加速將天青甩開了。
那樣反反覆覆了好幾遍。天青雖是知道對方在激自己,也知道對方的意圖是激發自己的潛能。但是即便如此,她還是好不甘心的。絕對不認輸,絕對!即使是正好合了對方的意,她也無所謂,她要超過他,絕對!
就這樣,自從有了狐狸的加入,天青的鬥志越來越盛,雖說因此天青的體能、速度、敏捷度都有了很大程度的提升,但問題也就出在這。由於鬥志盛,反倒是顯得有些急功近利了,天青的修爲不怎麼見漲。
“吶!狐狸果然就是狐狸呢!是吧?羆羆!”
“呼呼——”熊羆點點頭表示同意。
“你什麼意思啊?你這臭小鬼!”
“沒什麼意思哦!嘻嘻。”
“額——”狐狸又被氣得圓滾滾的。
又修行了半年,因爲狐狸這傢伙的勸說,熊羆對天青也加大了修行的難度和量。
又是一年光陰。整整一年的訓練,每天早上天青都要負重追着狐狸跑,下午和熊羆練摔跤,晚上則要練習在黑暗中射活動標靶。倒也是練得一個好視力。
來到中立森林修煉已經有兩年了。晚上,“喂!羆羆,狐狸,我明天要出去一段時間,上次來的時候買的衣服快穿不上了,吃的東西也不夠了,我出去一趟。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就沒烤魚烤雞吃了哦,抱歉!”
“咦?臭小鬼!你要出去嗎?那我的烤雞呢?多長時間?不行!你不能走!我的烤雞不能斷!”狐狸趴在天青的身上不下去。
“呵呵。不行!”天青明顯不高興了,這是她的習慣,自前世起就有,一旦生氣了,眼神就變得很冷,別人說話也就不理會,周身都透出一種魄力,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天青直接將熊羆攬到懷裡,倒地就睡。這一行爲確實把狐狸和熊皮都嚇了一跳。
“什麼時候他的力氣這麼大了?居然能扳倒你。”狐狸看看熊羆。
“呼呼——”(也許是氣的吧,所以爆發出潛能。)
“那我們多氣氣她,她的潛能是不是能更好的被挖掘?”狐狸的眼睛亮了亮。
聽着他們的談話。天青無動於衷,繼續睡覺。
當天青睡着時,熊羆悄悄的起來。
“呼呼——”(狐狸。)
“什麼事?”狐狸轉過身來。
“呼呼——”(原來你也還沒睡啊。)
“呼呼呼——”(你還是不要太過分了。)
“我怎麼過分了?”
“呼呼呼…”(我們不是天青,一直就住在森林裡,從出生起就沒見過父母,也不懂人類那些複雜的感情,但我們多多少少可以看到同類。天青她啊,是人類啊。她不可能一直生活在森林裡。儘管她嘴裡不說,但她肯定也是會想念的吧,人類世界裡的生活。更何況她來這裡本來就是爲了修煉到一定等級後,出去環遊世界。天青她,很孤獨啊。她還是個孩子。而你爲什麼不理解她呢?她一定很傷心吧!)
“喂喂喂……請你不要一個人自說自話好不好!我怎麼傷她了!啊!你說啊!”
“呼呼——”(如果你真的爲天青着想那爲什麼不讓她去城裡呆幾天?你這個只知道自己的自私的傢伙,不吃烤雞你會死嗎?)
“我!哼!”狐狸彆扭的轉過身去不再理會熊羆,身體又變得圓滾滾的。
慢慢的,天邊露出了魚肚白,天青起來時就看到,一個長着紅色狐狸尾巴,紅色的長髮柔順地貼在腦後並拖到地上的年輕男子在那裡烤野雞,好像一邊烤還在一邊唸叨着什麼。“該死的臭小鬼,盡然讓本大爺給你烤野雞,本事不小啊,啊?”
“額。”聽到這話,天青就確定了這就是那死狐狸,再看看那正烤的冒煙的野雞,天青不禁背後冒出冷汗。
“誰要你給我烤了,卟——”天青對這狐狸的後背做個鬼臉,就趕緊向城門的方向跑去。
“咦。熊羆?噓——”天青一個跳躍,在空中打個滾,跳到迎面而來的熊羆身上,捂住他的嘴。
“羆羆!別出聲,我可不要吃狐狸做的烤雞,早飯我會到城裡解決的,嘻嘻。Byebye!”
“呼呼——”熊羆點點頭,等天青走後,又撓撓頭,不解,“byebye是什麼意思?”
身體呈飛鳥狀前傾,雙手放在兩側,快速飛奔,還不到15分鐘左右天青就到了城門口。當初她從城門口到中立森林的時候可是從早上走到了下午呢。天青微微有些感慨。
“徐起風,怎麼總是你!我告訴你,今天你若是再多管閒事,我也不會再忌憚着你了。連你一塊打。”
“哼!”一個穿着淡青色衣服的男子,頭都不扭,隨便哼了一聲,繼續和旁邊的人說話。
“是他們。”天青一進城門就看到了這麼個情況。
“又在欺負水家人。姓羅的!呵呵。”天青不想被捲入是非中,雖說對方也不認識她,但還是儘量遠離是非之地的好。找了個離他們較遠卻又能清楚地看到事態發展的小飯館坐下,要了碗麪條,天青開始享受自己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