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一行人很快便來到王管事的房前。
看着大大敞開的房門,張揚眼中閃過一絲譏笑,旋即回過頭和衆人說道:“王管事應該早就在房裡等着了,我們快進去吧!”
衆人不疑有他,都跟着張揚走進了房間,可是很快就有人發現了不對勁兒。
一陣陣古怪的聲音,正從內室裡傳出來……
這種聲音讓在場所有人都不由面紅耳赤。
他們雖然都是年紀不大的少男少女,可對男女之事,也不是全然一無所知。
這明明……明明就是……
張揚此刻卻是裝起傻來,聲音急切的道:“難道是王管事出了什麼事情?”
說着,就一臉緊張的朝內室衝了進去。
衆人面面相窺,都是一副見鬼的表情,張揚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怎麼就這樣衝進去了?要是壞了王管事的好事,哪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怎麼辦?我們進還是不進?”一名少年怯生生的道。
“張楊師兄都進去了,我們不進去,怕是不太好吧?”
“今天是王管事讓我們過來的,我們要是就這樣擅自離開,也不太合適……”
衆人商議片刻,最後都還是決定跟進去看一看。
而最先衝進內室的張揚,在看見榻上的兩人時,整個人都懵了。
“你……你們……”
張揚看着神情陶醉,滿臉享受的秋如意,只覺得大腦嗡嗡作響。
他追求秋如意也有大半年時間了,平時各種禮物不斷,雖然都不值什麼大錢,可加起來也絕對不是一個小數字。
而秋如意每次對他都是欲拒還迎的態度,既不答應他,卻又吊着他的胃口。
可誰想,那個一次又一次拒絕他的女人,此刻卻這樣……
聽見張揚的聲音,秋如意也恢復了些許神智。
可當她看見自己現在的情況,渾身跟澆了冰水一樣凍地徹骨。
“啊!!!”
秋如意發出一聲驚天尖叫,一腳就把王管事踹到了一旁,旋即扯過牀邊的衣物遮住身子,楚楚可憐的看向張揚,“張揚大哥,你聽我解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她雖然不喜歡張揚,可如今發生了這種事情,能娶她的也就只有張揚了,她不能放過這唯一的希望。
“呵。”張揚忽然扯了扯嘴角,看着秋如意說了一句:“我還以爲你有多麼清高呢!”
他好歹也是一名二階武者,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如果不是因爲秋如意,他早就離開秋家藥園了!
聽見這話,秋如意臉都白了。
“不,張楊大哥,你要聽我解釋,這都是秋諾那個賤人害我的,你是知道的,今天躺在這裡的人,不該是我。”
“秋如意,你省省吧!”張揚嫌惡的看了她一眼,“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是這麼惡毒的女人,害人終究害己,這句話用在你身上再合適不過!”
他以前可以無條件的幫着秋如意去對付秋諾,那是因爲秋如意是他喜歡的女人,可現在秋如意都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他也沒有必要再奉陪下去!
這時候,在室外的衆人也都涌了進來,看見眼前這一幕,所有人都傻了。
“張揚師兄,這是怎麼回事啊?如意姐姐怎麼不穿衣服的躺在王管事的牀上?”一名長得頗爲可愛的少女湊到張揚身旁,眼中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的說道。
張揚平時爲人親和,容貌也很是英俊,在秋家藥園有不少愛慕者,這名可愛少女便是其中之一。
而王管事因爲被秋如意一腳踹到了一邊,早就昏死了過去,再加上房間的燈光較暗,一時倒也沒誰發現他的存在。
不過秋如意就這樣渾身無物的坐在王管事的牀上,再聯想到剛纔那一陣陣叫聲,只要是個有腦子的人,都能想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沒什麼,既然王管事不在,我們就改日再來吧!”張揚神情冰冷的看了秋如意一眼,旋即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如意姐姐,天氣涼,你還是把衣服穿上爲好。”可愛少女嬉笑着說完,也跟着張揚離開了房間。
秋如意氣得渾身發抖,卻一句話不敢多說,她知道她這次是徹底完了……
眼看好戲收場,秋諾也沒興趣再看下去。
和莫子言約好明天一早在秋家藥園外匯合,她便在附近找了個沒人的地方,來到雪靈的體內空間。
“事情辦得怎麼樣?”
雪靈正躺在一片花圃裡曬太陽,聽見秋諾的聲音,只是懶洋洋的回道:“有我出馬,你擔心什麼?”
“那我就放心了!”秋諾鬆了一口氣。
她讓雪靈趁剛纔的機會,拿了王管事的鑰匙,去庫房把藥種裝上了一些。
藥種雖然不值錢,可秋家藥園的藥草勝在種類多,用處絕對是極大的。
而且如果現在就開始種植,每天用靈泉催生,等她下次回城的時候,說不定連洗髓液的材料錢都湊出來了。
“對了,你快幫我看看這柄魂杖,我總覺得這柄魂杖的杖身有些特殊。”
雪靈睜開眼睛,側頭看了一眼秋諾握在手上的魂杖,可旋即她卻是驚恐的瞪大雙眼,直接翻身一躍飛到了半空中,纖細的手指微微發顫的指着秋諾手裡的魂杖道:“這……這東西你是怎麼得到的?”
見雪靈這麼大反應,秋諾也知道事情很不尋常,不由皺了皺眉道:“這魂杖有什麼問題嗎?”
她在第一眼看到這柄魂杖的時候,就覺得有些異常。
這魂杖的杖身給人的感覺非常詭異,半透明的黑色晶體中,那隱隱流動的霧氣,竟彷彿可以將人的神智吸入其中。
如果不是她的精神力夠強大,說不定在第一眼看到這柄魂杖的時候,就直接失神了。
想到這裡,秋諾心中微微一驚。
這柄魂杖的特點,莫子言應該比誰都清楚纔是,可她在看到這柄魂杖的時候,卻沒有做出任何反應,這豈不是擺明了說她的精神力非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