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故?爲何桑和斯都在這裡?她又怎麼了?”
叔炎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納悶神情,傾爵的臉色已經一忍再忍,坐在椅子上讓叔炎審判。
端了端姿態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幾聲,視線一一掃過桑者,瑤沉和慕連斯,最後定格在了慕連斯的身上。
“斯,你來說明發生什麼事情了?”
慕連斯皺眉不語,他清楚叔炎早就想幹掉自己,現在說多錯多。
叔炎故作爲難的看了眼傾爵,她憤怒的拍了下桌子,眼中的寒冷直射慕連斯。
瑤沉跪着爬行到了傾爵的腳下,猛地磕了幾個響頭之後苦苦哀求:“請王賜沉死罪,不要再牽涉他人——”
“死罪?”冷哼一聲,攥緊拳頭狠狠砸了下桌子。“你以爲死那麼簡單?快說!你腹中的孩子爹爹是誰?!”
說這話時死死的盯着慕連斯,倔強的忍住淚水不讓它落下。
“其實事情很明朗不過,這名宮人腹中的孩子——”直指低頭不語的慕連斯。“是他的!”
“不是!不是!沉與慕連斯素無來往,只不過王沐浴的時候帶慕連斯來過幾次,他又豈會是我腹中孩子的爹爹。”
瑤沉哭喊着和慕連斯撇清了任何的關係,對着傾爵磕着頭。
“這是的確,若不是孤帶他來過幾次這裡,想必他也不知玉清池的存在。”
傾爵稍微寬慰了下心,瑤沉也止住了哭泣,怔怔的流着淚水麻木的看着前方。
叔炎話鋒一轉,淺笑無害的說道:“那你腹中孩子的父親是誰?”
瑤沉一味的搖頭,痛苦的抱着腦袋哀嚎着。
慕連斯再也忍耐不住,桑者卻一記眼刀丟了過去,他只好繼續當起了縮頭烏龜。其實他和桑者都清楚,這個時候多說一句就是死路一條。瑤沉有勇氣抗下一切的罪責,何必再多無謂的犧牲。
“你說腹中孩子的爹爹不是慕連斯,那會是誰?還有他爲什麼出現在這裡?!”
一切的焦點還是在慕連斯身上,他面如死灰嘴脣囁嚅,雙拳攥緊卻無力發聲,憤恨的瞪着叔炎,心裡咒罵了他無數次。
瑤沉突然癡癡的笑了幾聲,目光空洞淚水涌出。蒼涼的笑聲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慕連斯心如刀絞的閉上了眼睛,咬脣已經咬出了鮮血。
“沉也不知道孩子的爹爹是誰,那夜沉在睡覺,一男子突然闖入沉的房間強暴了沉。黑暗中沉沒看清那男子的臉,但沉確定他是一名帶刀護衛,因爲他是用鋼刀逼迫沉與他歡好。”
“即使這點你說得過去,那爲什麼慕連斯會出現在這裡?若不是擔心和你你腹中的孩子出事,他會不顧一切出現在這裡嗎?!”
叔炎的咄咄逼人讓瑤沉更加瘋狂,撕扯着自己的頭髮聲嘶力竭的低吼着。傾爵就這麼冷冷的看着,看着她的手指潛入手掌之中綻放了一片嫣紅的花兒,看着她儼然瘋癲的自說自話。
叔炎扭頭看着慕連斯,笑裡藏刀的問着:“斯,你能解釋爲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嗎?”
“慕連斯知道王愛喝沉炮製的花茶,特意來這裡請沉教他炮製的秘訣。”
說完這句話時瑤沉已經一片慘淡,手掌額頭全是鮮血,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