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沒暖牀,沈洛男都習慣了和夏生在軍營裡的生活。當然,他沒有斷袖之癖,只是感覺看着夏生的臉,感覺心裡很踏實。
舒服的洗了個澡後,回想起了小月兒的笑臉,不由自主的咧嘴一笑。
手中是堯聖給的書信,上面是他熟悉的英文。這也是爲了防止,書信落在其他人的手中。即使真的被其他人拿到,他們也看不懂上面的文字。
這時言若熙梳洗完進來,看見一月不見的丈夫正安靜的坐在牀上,手上是自己看不懂的文字,不由心生疑惑。
“相公,這是什麼文字呀?”
沈洛男也不急於藏起來,把書信遞給言若熙,讓她收好。
“這是我師傅教我的一種文字,你們一般人是看不懂的。”
“見到師傅了?他怎麼不來京都呀?”
一說到神人堯聖,言若熙顯得很興奮,跳到沈洛男的身上,揉着他的臉蛋。
沈洛男淺淺一笑,一副溺愛的口吻:“小娘子,師傅一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這次他在軍中幫了我的大忙,之後就又云遊四方去了。”
言若熙訥訥的哦了一聲,俏皮的在他的臉頰上啃了一個。
他們很久沒有魚水之歡了,言若熙顯得很主動,解開他的內衫,揉搓着他的身子。
“相公,爲什麼要定居京都呢?你不喜歡榆林王府嗎?”
沈洛男想了一下,伸手攬住自己嬌妻的腰身,淡淡的說着:“現在涼祗正是用人之際,王又是你的姐姐,你不想我幫她嗎?”
言若熙急忙搖頭,細細親吻他的胸口。
“我外出了一個月,你都在皇宮陪着王嗎?”
他想從言若熙的口中,旁敲側擊叔炎的動向。
言若熙仔細回想了一下,可愛的眨巴着自己的眼睛:“是呀,姐姐讓我睡在她的寢宮。沒事我就到御書房看她批閱奏章,或者找小月兒一起玩。”
“她沒和叔炎同房?!”
對於沈洛男的詫異,言若熙也沒放在心上,漫不經心的說着:“炎帝這段時間很少出現,好像說養傷。”
沈洛男不屑一顧的冷笑,叔炎是害怕了。搞死了一個慕連斯,來了個沈洛男,他還能殺多少人,才能保住自己的位置。
突然言若熙附到他的耳邊,傻笑了幾聲,羞澀的說道:“相公,我想生個寶寶,你說好不好?”
沈洛男愣了一下,發現她無辜的大眼睛正看着自己,不由轉身把她壓到身下。
“當然好了,我也想當爸爸了。”
“爸爸?”
言若熙歪着小腦袋錶示不懂。
沈洛男淺淺一笑,沉迷在她的香氣中。
“就是爹爹的意思。”
“有時候覺得相公的言詞很奇怪,都是相公的家鄉話嗎?”
這是沈洛男正樂此不疲的親吻她的脖子,搞得言若熙嬌喘連連,小臉漲的通紅。
突然言若熙摟住沈洛男的脖子,蠻橫的瞪着他:“相公,那個夏生是誰呀?長得脣紅齒白的,你不會……”
沈洛男輕佻的笑着,挑動着自己的眉頭:“小娘子,你認爲你家相公有斷袖之癖嗎?”
言若熙想想也對,不由咧着嘴角大笑。沈洛男思索了一下,頗爲感慨的說道:“夏生是我從軍營裡帶回來的,是個可憐兒。我讓他留在王府中當管家,是想他有個容身的地方。你可不要沒事欺負他——”
言若熙急忙伸出右手發誓,一本認真的說道:“相公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相公溫和對待的人,我也會溫和對待。相公就是我的一切,一切以相公馬首是瞻!”
沈洛男的眸落寞了,當你知道我和傾爵的過去,你還會這麼信誓旦旦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