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才剛一進門,就見嬌姨笑呵呵的迎了出來,說道:“我就說嘛,左爺來了,廖爺也就快到了,可問左爺,人家還說不知道。哎喲,這陸爺也來了。”
“怎麼?子卿來了?”廖昂軒問道。
“可不是,來了有一陣子了,正在姑娘屋裡,和姑娘對奕呢。”
廖昂軒衝着嬌姨點了點頭,與藍萱一起走進了錦瑟的屋子。
錦瑟一聽有人來了,急忙站起身來,待看到是廖昂軒與藍萱時,自是喜上眉梢,飄飄一個萬福,一邊讓着廖昂軒和藍萱落座一邊說道:“今兒怎麼跟下了貼子似的,人到的這麼整齊。剛剛我還問左公子,今天兩位會不會來,他還說不知道呢。你們今兒沒遇見?”
藍萱剛想說話,卻聽廖昂軒說道:“這幾日,朝上忙,我也不常見子卿呢!”
藍萱看了看廖昂軒,乾笑了一下,心裡想着:這人!說謊都不用打草稿的!臉不紅,氣不急,手到擒來……
看藍萱這一干笑,錦瑟便知,剛剛這三人應該是見過面的。她不禁好奇的看了看左良。
自打左良第一次來自己這個“聽雨軒”,錦瑟就看得出他是不情不願的,雖然對自己並不煩感,但是,也絕談不上喜歡。今天他獨自一人前來,錦瑟就覺得有些奇怪,看他滿臉的焦燥,想是遇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情……
左良自然是焦燥不安的!
看着藍萱平平安安的離開了皇宮,左良的心情本是大好,可是,就在來到酒樓,看到廖昂軒與藍萱嬌笑私語的那一瞬間,左良就感覺自己好像吞了塊生鐵般,吐也吐不,咽又咽不下的難受。
藍萱看着廖昂軒的眼神,似羞似嗔,臉頰緋紅……
可是藍萱看自己的時候,從來都是冷冰冰,冰冰冷的!
原來只知道,廖昂軒在脂粉堆裡是非常有人緣的,可是沒想到,他對男人也是,深有興趣,枉費了自己與他相知了這麼多年,竟然不知道他居然還有這樣的“愛好”……
不對不對!自己究竟在妒嫉什麼?!藍萱是個男人!入凡是我的兄弟!他們現在還住在一處,我又有什麼可妒嫉的!可是,心裡還是……
入凡的這種特殊“愛好”,自己似乎也有,而且,大有愈演愈烈之勢,每每見到某個男子與藍萱親近,自己的心裡就是火大,尤其是那個賢王,打從見到藍萱起,就像只蒼蠅一樣死叮着不放,若不是君臣,自己早就把他扔到九宵去外去了……
可是,自己這究竟算是什麼呢……現在,藍萱就已經對自己冷冰冰,冰冰冷,若再知道自己動了這樣的心思,估計以後就得老死不相往來了!
就是基於以上種種紛亂的思緒,左良想來想去,鬼使神差的就來到了錦瑟這裡。
可是沒想到,棋還沒下上一盤,這兩個傢伙居然也殺了過來!
“你是知道我會來這兒,纔過來的?”左良看着廖昂軒問道。
“這次,你還真說錯了。今兒,不是我要來的,是陪着無憂來的。”廖昂軒笑呵呵的從錦瑟手裡接過茶,對着左良說道。
“哦?是陸公子要來的?”錦瑟一聽這話,心中不禁暗暗覺得一股溫暖。
左良也是好奇的看了看藍萱,見還是一如平常的淡定,自然,還有自己從未得到過的,微笑!
“是。昨天清早,蒙姑娘錯愛,還特意的爲在下送去吃食,當時忙亂,也未好好向姑娘答謝,所以,正好今日得閒,便過來探望一下姑娘。還望恕在下唐突。”
“公子,您太客氣了!公子不棄出身,沒有當衆將小女子拒之千里,已是給了小女天大的面子。”
藍萱還要謙讓,卻被廖昂軒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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