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用看他,是我今天才和他說的,只要周圍沒有太后和皇上,便許他可以不拜。他這可是,奉王命行事呢。”一邊說着,允臻一邊笑着坐了下來。
廖昂軒看了看左良,又看了看允臻,心裡想着:“看來,這藍萱倒是十分得這賢王的意,只是不知道,這對左良是件好事,還是件壞事……”
“你們剛纔賭什麼呢?”允臻笑着問道。
錦瑟一笑,把事情的原委告知了他,允臻一笑,說道:“既然本王來了,再不用錦瑟做這個東道了!今兒這晚飯,算我的了。”
“這可使不得……”廖昂軒忙說道。
“沒什麼使不得的!你們也坐吧。”允臻笑着,對還在着的三個人說道,“看看藍萱,平日裡,都是差不多年紀的人,拋開那些無謂的尊卑,自自在在的說說話,要是看立規矩,本王就不用來這兒了。”
三人笑了笑,都也坐了下來。
“子卿,我剛纔走得早,後來皇上還說什麼了麼?”韓允臻笑着問道。
左良心裡琢磨着,雖然看似這話說得平常,像是句閒話,但是自己還是隱約地覺着,這賢王爺絕不會隨隨便便的問出這麼一句來。但是,還是把藍萱繞開比較好些,他已經太受人注目了,對於一個可能將要入仕的新人來說,這可不見得就是件好事。
“哦。剛纔王爺走得早,我後面回的話,王爺可能錯過了。”
“哦!是麼?我錯過了什麼?”
“是這樣的。那日,我也聽說了西山之事,所以,按照原來考後的時辰,提前派了人過去……在那兒候着藍萱!”
“可是陸賢弟那日不是告訴我並沒有見到什麼人麼?”
“想來,可是她是在我派去的人離開之後纔到的。”
藍萱聽了左良的話,只是低着頭喝茶,既沒有看韓允臻的反應,也沒去看左良,只是偷偷用眼睛瞄了下廖昂軒,廖昂軒看似無意的邊搖着頭,邊吹着茶,藍萱會意,只是聽着左良自己在那裡自說自話,她心下明白,這就是左良對自己的“關心”,只會去做,卻不願意說。
韓允臻點了點頭,看着左良一笑,問道:“那你的‘手下人’,可在西山見到了什麼?”
“我的那個‘下屬’回來的話是他從西山起就一直跟着一個人回了京都,後來看着那人入了宮……”
聽到這一句,允臻的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又恢復了平靜,說:“那人必是看準了吧?”
“是。據說看得倒是很真切。”
“那皇上怎麼說呢?”
“王爺也知道皇上的脾氣,這件事,既然知道了,自然是要徹查的。想來,現在已經命內務府調查當出入宮的記錄了。”
“那就好。若真是出在宮裡,只怕就更令皇上煩惱了。”說到這裡,允臻停了停,笑着說道:“看,怪我怪我。說是要說閒話的,又談到了正事上了。一會兒,本王自罰兩杯。”
衆人一笑,把這話岔了過去。
賢王不再說這件事,其他人也樂得不再去提,這種事情,不知哪句話,就許是說錯了,惹出不該有的是非來!雖然賢王說是閒聊,但是,還是提防着些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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