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語小姐可否先將公主放開。”魔東發現即使是他也沒辦法讓公主恢復自由。
“可是要是她恢復了之後忽然要殺我怎麼辦?你看她恨恨的眼神,我好怕!”辰語看向公主,她就是不想放人這麼快。
她好怕?魔東嘴角抽搐了一下,她有什麼怕的!都已經動過手了現在才說怕是不是太晚了。
魔西冷峻的臉微微別開,嘴角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微微揚了一下。
“你這個女人竟敢去見我父皇,要是父皇知道你這麼對我,非殺了你不可!”母后對她冷淡,但是父皇對她卻是很好的。
“我想魔皇陛下應該不會跟我一個脆弱的小女子怎麼樣纔對,畢竟輸的那個人並不是我,食言的那個人可不是我。”辰語雖然心裡極其討厭那個臭男人,但是也不得不這麼說。
“你,你到時候不要後悔!”公主殿下氣急,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膽的女子,竟然連魔皇都不放在眼裡。
“不要廢話了,我們走吧!”辰語看看時間,在這裡可是耗費了不少的時間。
“辰語小姐!”魔東看着不能動的公主爲難了。
“我想魔東大人如此大才,這點小小的問題應該能應付吧!”辰語笑眯眯的說道,威脅她,那就要受到相應的懲罰。
辰語心中其實也不是沒有計較,要見的是那個死心眼的男人,那個男人現在和創世神只有一線之差,不管是靈魂還是肉體實力都不是現在的自己能比的,所以在剛剛點穴的時候,動了一點的手腳,只要那個傢伙敢動她,那就不要怪她了。
現在這個公主也算是她的保命符,辰語怎麼可能會輕易放了她。
“啪啪!”魔東看着辰語已經轉身,而且熟門熟路的往魔皇寢宮走,心中更是確定自己心中的想法,拍手叫來兩個女暗侍衛。
“帶上公主去魔皇寢宮!”魔東說完就不在看公主往前走去,快步的跟上那綠色的身影,魔西看着已經走的兩人,看也沒看公主,直接漫步跟了上去。
兩個女侍衛相互對視了一眼,“抱歉了公主!”兩人說完駕着公主的手臂就跟上了前面的三人。公主殿下厲害,但是魔東大人是他們的直屬上司,在沒有特殊情況的情況下,她們只聽魔東大人的。
“混賬!你們一個個反了不成,竟然幫着外人欺負本公主。”公主氣急,她什麼時候被侍衛這麼提着過。
兩個侍衛身體微微一顫,繼續跟着前面的三人,命苦啊!
公主在後面歇斯底里,前面的三人走得不緊不慢,那悠閒的樣子彷彿沒有聽見後面人的話。
“雨辰小姐似乎對魔皇寢宮非常的熟悉?”魔東跟在辰語的身邊試探性的問。
辰語忽然停下來,轉身看向魔東,魔西看着兩人,也站住了。跟在三人後面的人也跟在停了下來。
這感覺彷彿前面的那個女子纔是他們的主子。
“魔東,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像某種物種?”許久之後,辰語淡淡的說道。
“哦!什麼物種?”魔東好奇了。
“狐狸!”辰語淡淡的說道。
“狐狸?那是什麼物種?”魔東不解,魔西跳了一下眉,一樣不懂。
那公主難得消停,也在思考這個狐狸到時是什麼?
兩個女暗衛相互看一眼,在對方眼裡看到了疑問,不懂!新品種?
辰語忽然想起這個異界是沒有狐狸這種生物的,扶額,轉身繼續往前走,對牛彈琴!
“那是一種狡猾,多疑的生物!”辰語言簡解釋了一下。
“哦!”衆人領會,在看向魔東的時候,除了公主之外,其他人都深有同感。
魔東臉青一陣白一陣的,嘴角再次抽搐了幾下。
衆人再次跟着那綠色身影的女子,女子漫步在花園間的小路上,那閒庭漫步的樣子,那熟悉的樣子,彷彿這裡她纔是主人一樣,而且看樣子她還真的就像主人。
魔東看了看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和他並排在一起走的魔西,這姿態很像是女子的護衛,這感覺很奇怪,但是確確實實的存在着。
魔西在看着前面的女子,心中也有些奇怪,但是又不知道這奇怪在哪裡。
公主看着前面的人,已經不再像先前那樣亂叫,也不知道是因爲知道叫也沒用,還是想着等一下怎麼報復所以沒空吵了。
這一路很靜,甚至都聽不到一絲腳步聲,到了他們這個等級,走路不發出聲音很正常。
熟悉的宮殿,和外界的果然沒用什麼區別,也許唯一的區別是這裡住了個人,但是外界卻沒有。
辰語停在宮殿前,仰頭看向那宮殿的橫匾,魔皇寢宮四個大字龍飛鳳舞的在上面,很有氣勢,有種唯我獨尊的味道在裡面,甚至還有瀟灑不羈的灑脫。
從這牌匾可以看出寫着牌匾的人是一個極其大氣的男人。
看着眼前的牌匾,辰語的嘴角閃過一絲嘲諷,不敢面對現實男人,她辰語不屑。
本來還想打探旁敲側擊一番,但是看到這牌匾之後,辰語改變了注意。
“魔東大人,魔西大人!”侍衛上前,見一個絕色女子看着牌匾,身後跟着的是魔東大人和魔西大人,立刻上前行禮。
“去稟報一下魔皇陛下,就說魔東和魔西有事請見!”魔東點頭,看了一眼女子說道。
魔東和魔西本來就身材高大,所以那侍衛根本就沒有機會看到身邊被駕着而來的公主,聽到魔東的話轉身往宮殿裡去了。
“你就一點也不害怕?”魔皇雖然不會濫殺無辜,但是卻也不會任由別人欺負自己的女兒,不知道爲什麼,魔東開始有些擔心眼前的女孩。
還想着等一下要是魔皇陛下生氣,他也要力保這個丫頭。
“害怕?爲什麼?”辰語現在正氣憤着呢?要害怕也是他害怕,今天她就要破釜沉舟,要是他要是敢對她下手,她也會拉着那個公主陪葬。
“算了!”魔東感覺這個女子是越來越奇怪,就算她和他猜測的一樣是魔皇的私生女,但是魔皇畢竟是魔皇,而且以魔皇愛魔後的程度,爲了魔後殺了她也不是不可能。
“魔東大人,魔西大人,陛下和後在裡面,請兩位大人進去!”侍衛很快的回來,有修爲的人辦事效率就是高,短短不到三分鐘時間就回來了。
“嗯!”魔東點頭看向辰語,辰語嘆了一口氣,其實她也不是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這麼平靜,快要見到那個傢伙了,雖然現在心裡對他有怨,但是畢竟是這身體的父親,辰語也是有一絲緊張的。
而且聽侍衛的話,魔後也就是雨絲爾也在裡面,一下子就要見到這身體的雙親,她能不緊張嗎?
也許到現在辰語都沒有發現其實她在靈魂狀態也是異界辰語的樣子,一直操心別的事情,反而把這個事情給忽略了,過了很多年之後,辰語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
“兩位大人,這是?”看見辰語走進去,侍衛想攔,但是魔大人和魔西大人卻已經跟在了女子的身後。
“沒你的事了!”魔東擺了擺手。
“啊!”侍衛剛剛想退開,忽然看見公主被兩個女侍衛駕着進來,一時反應不過來叫了一聲。
侍衛愣在了那裡,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有人理他,直直的往寢宮裡走。
魔皇寢宮很大,但是魔東和魔西跟在後面,也跟也感覺事情的詭異。
魔西冷硬的臉也出現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他們是保皇一族,誰人進入皇宮特別是魔皇的寢宮,他們基本上是知道的,但是他們可從來不知道有過這麼一個女子進來過。
難道是他們沒有接位之前的事情嗎?
別看女子看起來年紀輕輕的,也許是活了數千萬年的老妖怪也說不定。
“不知道辰語小姐今年貴庚?”魔東忽然開玩笑的問道,其實他也沒有打算她能回答。
“還有兩個月就十八了吧!”辰語倒是沒有避諱,年紀這個東西什麼也說明不了。
“什麼?你確定你說的不是十八千萬年?”魔東驚訝,嘴巴張得老大。
魔西也驚倒了,因爲剛剛看她的身手比值他們也許更強,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只有這麼一點點歲數。
那公主鄙視的看了一眼辰語,顯然不信,畢竟那個女子不希望自己年輕一些,虛報歲數也是很正常的,她那一身實力,要是隻有十八歲,那她活了數十萬年的人不氣死。
“隨你怎麼想!”辰語無所謂的說道,實話果然沒人信,但是辰語並不在意。
魔東和魔西聽女子這麼一說,心中鬆了一口氣,看來應該不是十八歲。
要是十八歲就是個實力,那麼她說公主天賦異稟只到那個等級確實可笑。也許這只是女孩自己的攀比心理罷了,魔東在心理如此安慰自己。
辰語直直的往前走,很快大來到了一個大殿一樣的地方,這個地方是寢宮的外室,算是用來接見下屬用的。
這地方比當初那個進入那個地方的雕塑,還要到數倍,至少五六百平米。
看到那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男人,和那個美麗聖潔的女子,辰語腳在也動不了了。
魔皇本來在想辦法哄自己的夫人開心,但是忽然有侍衛進來說魔東和魔西要見他,本來不想見,但是看雨絲爾沒有理會他的打算,只能見了。
因爲魔皇知道,雨絲爾在怎麼和他鬧矛盾,在外人面前是不會讓他難堪的。
那侍衛走後,魔皇靜靜的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彷彿怎麼看也看不夠似得。
看着看着,忽然感覺到門口有一道陌生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回頭看到門口那個少女時,整個人直接愣在了那裡,那撕心裂肺的疼忽然蔓延了他的胸口,愧疚,心疼,憐惜,甚至是後悔,種種情感交織。讓他一下子失去了語言能力。
雨絲爾彷彿也是這個時候有感覺,回頭看去。
“是,是,是你嗎?”雨絲爾忽然站了起來,靜靜的看着門口那個人。
他們兩人是這個地方唯一不是幻化出來的人物,內心裡清楚這裡是怎麼回事,但是卻怎麼也不願意離開這裡。
這是逃避。
魔東和魔西不解的看向自己的皇和皇后。
“呵呵呵呵!看來你們真的是他們!”辰語嘲諷的看向兩人,本來還想着很多的話來說服讓這兩個人相信她纔是辰語,讓他們面對現實的,但是進來當他們看到她的表情時,辰語知道,這兩個傢伙是認得她的,而且不單隻認得,還很震驚。
“是她,浩,是她,真的是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雨絲爾已經淚流滿面,聲音顫抖的說道。
“嗯!是她!”魔皇內心酸澀,在怎麼模擬,最終那個並不是自己的女兒,也無法倪補當初他弄丟她的過錯。
“父皇,母后救我!”很久沒有聲音的公主,這個時候忽然大叫到。
魔皇和魔後看向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已經進來的魔東和魔西,甚至是魔西身邊的公主。
臉上有不自在,更是尷尬,抱歉的看向辰語。
“你們覺得她配叫辰語這個名字?”辰語聲音由剛剛的諷刺變成的氣憤,本來再三警告自己不要氣,不要在乎,但是直到面對,辰語才知道,她心也是在疼的。
這兩個不負責任的父母,竟然在這裡製造了一個她來疼來愛,而不管自己的親生女兒死活。
雖然知道這是前身的父母,但是辰語卻確確實實的感覺到心疼了。
魔東和魔西這個時候不能在用震驚來形容了,來回在魔皇和魔後之間看着,他們的表情告訴他們,眼前的女子纔是真的公主。
“父皇,母后這是怎麼回事,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公主心中的恐慌在一次出現,這次身體都微微的顫抖。
“父皇,母后!”辰語諷刺的看向高高坐在那裡的兩人。
“我們,不是……”雨絲爾看着辰語那嘲諷的目光,心疼不已。
“不是什麼,難道她不是你們弄出來的,還是說除了我之外,你們兩個又生了另外一個女兒!”辰語冷冷的打斷了雨絲爾的話。
“這不關你母親的事情,是我,是我……”魔皇摟住身體微微顫抖的雨絲爾心疼不已。
“父皇,母后!”公主這個時候要是能動已經撲過去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
“對不起!對不起!”雨絲爾彷彿沒有聽見那公主的話,看着辰語直流淚。
“是嗎?對不起,要是真的感覺到愧疚爲什麼還要呆在這裡,難道你們就沒有想到去找我嗎?”辰語生氣的質問。
眼睛在不知不覺間已經紅了,等到自己的眼淚流出來,辰語在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也流滿面。
“我們,我們……”魔皇無話可說,其實他想着的是,那個人帶走了女兒,那個地方根本就無法活人,想來自己的女兒可能已經死了,而魔皇不想讓雨絲爾看到這麼殘忍的事情。
本來以爲只要他們有了另外一個女兒,雨絲爾對於辰語的事情就會淡化了,但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一直無法再有孩子,即使是他想創造,但是也沒有辦法,雨絲爾的能力不比他的差。
後來在無奈之下,他只好創造出了另外一個辰語,也是讓雨絲爾能有個心靈的寄託。
但是魔皇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那個親生的女兒竟然進來這裡,魔皇是既高興又擔心。
看她的態度,魔皇知道想要她原諒他們顯然很難,看着懷着已經哭到無力的人,魔皇心中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不要跟我廢話,我只想知道你們到底想什麼時候出去,如果你們真的想一直生活在這裡,那麼就當我沒有來過。”辰語狠狠的擦乾了眼淚,絕情的說道。
“我們馬上出去,馬上!”看見女兒絕情的臉,雨絲爾立刻上前,就想將人拉進懷裡,但是卻被辰語躲開了。
“有什麼等出去了之後再說吧!”辰語冷然,但是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心軟,也許自己心軟了就被同化,也許在也出不去了。
既然這兩個人知道了她,那麼她就賭自己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好了。
辰語說着的時候,那鑑定要出去的心思起,慢慢的整個人消失在了衆人面前。
“啊!女兒走了!”雨絲爾撲過去,但是沒能捉住那個身影。
“母后!”公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母親,眼不由自主的流下了眼淚。
“我不是你母后!”雨絲爾冷冷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公主,忽然轉頭看向魔皇。
“是不是該結束了,要是女兒因此而不原諒我,我也不會原諒你!”雨絲爾心結一解,整個人恢復到了那無比聖潔的姿態。
整個人的靈魂時候強大了百倍以上。
“好,是該出去了!”魔皇看着雨絲爾,心也一下子放下了,這裡的存在其實只是爲了寬慰雨絲爾,既然女兒都找來了,雨絲爾恢復了,那麼這裡也沒必要存在了。
魔皇話剛剛落下,周圍的一切開始化作了星星點點。
——
克萊爾看着懷裡的人,眼裡滿是柔情。
“語兒,你回來了嗎?”感覺到懷裡的人氣息一變,心下一鬆說道。
辰語緩緩的睜開了眼,入眼的是那雙滿含深情的眼,墨色的眼眸,深邃迷人。
“克萊爾!”辰語一下去撲進了克萊爾的懷裡,剛剛在裡面心裡衝擊實在太大,所以辰語直覺想要尋求安慰。
感覺到胸口溫溼,克萊爾心一緊,瞬間收緊手臂。
“怎麼了!”克萊爾着急的問,想推開她看看她到底怎麼了,但是卻發現自己被抱得緊緊的。
剛剛想在問什麼,忽然感覺到旁邊的魔皇身體內的能量在快速的膨脹。
帶走辰語立刻閃開,順便再周圍佈下了防禦結界。
克萊爾是不知道多少萬能的創世神了,而魔皇只是剛剛晉級的,能量在龐大也衝不開他的防禦結界。
辰語當然也感覺到了,但是卻是沒有回頭看,現在她還氣着呢?別想他這麼輕易就原諒他們。
強大的能量波動,辰語世界裡的生物全部都感覺到了,同時朝那個方向看去。
魔殿下和烈已經很快的來到了辰語他們的身邊。
烈看着那個在石棺中的男子,滿是複雜。
魔殿下表情激動。
辰語進去已經好幾天了,說不擔心是假的,但是看克萊爾這麼堅定,不知道爲什麼,魔殿下也跟在有信心了。
不愧是大哥的女兒,竟然不到十天的時間裡就讓大哥消除魔障了。
那能量越來越強大,魔殿下和烈臉上滿是震撼。
克萊爾表情淡淡的,這樣的能量在他看來還是太弱了。
辰語難得的做着鴕鳥,從剛剛到現在就沒有擡頭看過一眼。
“克萊爾將他們帶出去吧!”看着那能量已經滿滿收攏,晉級是要結束了,辰語摟着克萊爾的腰間說道。
“好!”克萊爾點了點頭,對於辰語,克萊爾是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拒絕的。
在最後階段,克萊爾防禦罩直接將那石棺罩住,辰語意念一動,衆人已經恢復到原來的山谷中。
衆人出來的時候,正好遇上那些死魂新一輪的攻擊,辰語心情正不好,一聽到聲音,立刻飛身向戰場上去了。
克萊爾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走了跟了上去。
克萊爾這一走,石棺中的人已經到了最後階段。
魔殿下留下來看着哥哥,烈卻沒有心思看自己的這個情敵,跟着克萊爾身後走了。
當來到戰場上的時候,看到那烈焰場景時,身體寒氣不斷上升。
愣住的何止是烈一個人,剛剛還在不斷抵抗,還想增援的魔族士兵已經完全成了化石。
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景,整個已經變成了修羅煉獄,甚至是有過之無不及。
那些死魂在那烈焰下根本就連一絲掙扎都來不及,就灰飛煙滅了,那火焰上空是一個綠色衣衫的女子,那火紅當中有這麼一點綠本來是感覺到生機纔是,但是現在看在衆人眼前卻被魔化了,看得在場的衆人心冷冷的,冷完後是崇拜,是高聲歡呼。
三昧真火本來就霸道,而且算是死靈的天敵,遇到便死,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懸念。當然這也針對那些比辰語修爲低的死靈才起作用的。
所以即使戰場上的死靈至少有數萬,但是辰語也沒花多少時間,其實主要是辰語放火的時候,那些強大一些的死靈,已經感覺到危險,先一步逃跑。
“這就完了!”辰語有些悶悶的,要知道這麼快,她就不選擇放三昧真火了。
辰語感覺自己好沒有出完氣,這些傢伙就死光了。
“辰語小姐萬歲,辰語小姐威武!”數百萬士兵歡呼,震耳欲聾。
辰語玉身屹立在上空,綠衣票決,那一身銳氣讓她看上去是這麼的英武,這個時候的她不單只是美這麼簡單。
那火紅爲背景,那綠衣,即使過了許多年之後,今天的場景還深深的烙印在這次戰場中戰士的心中。
“這纔是我們的女兒,比你塑造出來的好太多。”一個金髮碧眼,美麗聖潔猶如天使一般的女子撇了一眼旁邊那個邪魅男子說道。
“是,是,比那個強多了,你也不看看那是誰的女兒!”邪魅俊美男子滿臉的自豪。
“去,去找你那個女兒去,她是我一個人的女兒!”美麗聖潔的美女拍開趁她不注意放在自己腰間的修長大手。
“是是,你一個人的!”邪魅男子無奈,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吧!誰叫自己愛慘了她呢?
“哼!”美麗女子不再理會身邊的男子,目光慈愛的看着遠方的綠色身影。
她的女兒很強大,而且長得美,不愧是她的女兒。
“咦!那個臭男人是誰,竟敢這麼抱着我女兒!”邪魅男子剛剛想哄一下身邊的嬌俏人兒,忽然看見一個黑衣俊美到人神公憤的男子上前摟住了那個綠色人兒,看到這一幕,讓邪魅男子感覺,自己剛剛找到的至寶被人給搶了去。
“絲兒,你幹什麼拉住我,我要上前去教訓一下那個不識好歹的傢伙,竟然在衆目睽睽之下抱咱們的女兒!”邪魅男子那個氣惱啊!好不容易找到了女兒還沒有來得及好好疼愛,看到有人抱她,心裡當然不舒服,他還沒有抱過呢?
“你確定能教訓得了他,而不是他教訓你?”雨絲爾翻了個白眼,瞪了一眼身邊的男人,要不是女兒去找他們,現在這個傢伙還活在自己的那個魔障中,哎!其實自己當初不也是擺脫不了那魔障嗎?以其說是辰浩的魔障,還不如說是她的魔障。
辰浩的魔障是起於她,而她明明知道卻也擺脫不了。
“什麼意思,雨絲爾認識那個男人?”邪魅男子忽然看向身邊的美人,心中開始反酸。那個男人太美,也很強大,讓他非常的有危機感。
“認識,何止是認識!”剛剛看到他的時候,雨絲爾也是嚇了一大跳,那可是他們的主人,怎麼可能不認識。
“什麼?他是什麼人?”邪魅男子辰浩,還真的是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創世神,雖然那時候魔界搬遷過來這個世界的創世神並沒有消失。
其實何止是辰浩沒有見過創世神,應該說這個世界當初除了雨絲爾,恩澤萊亞,烈,焰,見過創世神之外,其他人是根本沒有見過的。
“什麼人?這個世界的主人,同樣也是我的主人,你說他是誰?”雨絲爾看着遠處那個黑衣男人,那個男人還是一樣的俊美,猶如神抵,或者他本來就是高高在上的神抵,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和自己的女兒在一起。
“你說他是創世神!”雨絲爾的主人,這個世界的主人,那還能有誰,當然就是那創造這個世界的創世神。
雨絲爾點頭,那個強大到他們無法企及的男人。
“即使如此,他那樣抱着我們的女兒,也不對!”辰浩是一個戀妻,戀女狂,即使知道人家比自己強大,也還是氣憤的反對。
辰浩說着的時候,已經迅猛的攻擊向黑衣男人克萊爾,創世神也不能白白的佔自己女兒的便宜不是。
“碰!”克萊爾是何許人,人家剛剛攻擊過來,一個防禦反彈就將人給彈回去了。
“你幹什麼?”辰語看着彈飛的男人,不解他幹什麼要攻擊克萊爾。
辰語剛剛被克萊爾哄平息下來的怒氣再次升騰。
辰浩倒退了數百米之後,站住,剛剛想氣憤的罵人,但是卻被自己女兒氣憤的聲音將要說出的話給堵了回去。
“我是你父親?”辰浩有些不滿女兒的語氣,但是又知道自己做過錯事,現在女兒還沒有原諒他,所以語氣有些討好的意思。
“那又怎麼樣?既然什麼人都能代替我,那我是不是你女兒有區別嗎?”辰語想起在那識海中看見的情景就氣憤。
“我……”辰浩無話可說,確實是他錯了。
“不要在跟我說話,還有他是我的人,你要是敢對他亂來不要怪我不客氣!”辰語狠狠的瞪了一眼,有些蔫了的男人,拉着克萊爾走了。
本來克萊爾面無表情,但是辰語的一句話他是我的人,讓他心情頓時好了起來。
魔皇陛下蔫蔫的看着走會要塞中的兩個人,有事不甘心,但是也無法。不過也不是沒有安慰,至少雨絲爾過來了。
“你現在還想教訓人嗎?”雨絲爾幸災樂禍,這個男人是自己所愛的男人,但是卻也是讓她恨了幾乎數十萬年的人,看到他被打了,雨絲爾心中有些小小的舒暢,舒暢過後是淡淡的心疼。
“想,可是我打不過他!絲兒我疼!”某個男人耍賴,將整自己的重量全部靠在了來人的懷裡,手很自覺的放在了人家的腰際上,一臉享受的閉上了眼。
“少來這套,要是主人想要怎麼樣你,你還能站着嗎?”雨絲爾顯然不信某男嘴裡的話,但是最後還是沒有將人推開。
“雨絲爾!真的是你嗎?”一個不確定的聲音在兩人身後響起,辰浩閉上的眼忽然睜開,危險的眯起。
雨絲爾身體微微愣了一下,轉身看向來人。
“呃!”雨絲爾轉回頭,忽然愣在了那裡,本來以爲是烈,但是眼前的人顯然是一個大美女,而且是不比自己差的大美女,只是自己屬於那種聖潔類型的,眼前的女子是慵懶嫵媚的。
“找你的?”雨絲爾忽然危險的將靠在自己肩膀上那俊美的臉推開,質問。
“啊!冤枉,我根本就不認識她!”辰浩大喊冤枉,以前沒有遇見雨絲爾之前,他都很少和女子交往,認識雨絲爾到相戀,他就只接觸了她一個女人,那裡會認識這個女人。
“不會是以往的女人太多了,忘了吧!”雨絲爾瞪了某個喊冤的男人,不理他再次看向那女子,再次看時覺得這個女子很熟悉。
但是雨絲爾有確定自己從來沒有這樣的女子,要是見過平這女子的長相和氣質,應該不容易忘記。
“這位小姐是來找他的?”雖然剛剛聽到她喊的是自己的名字,但是雨絲爾可不認爲是自己認識的人。
雨絲爾看過來陌生的目光刺痛了烈的心,烈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怒氣一下子沖天而起。
“辰語,你給老子出來。”烈氣急,剛剛一下子看見雨絲爾太過激動,讓他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的情況,在軍營裡大家對他都很尊重,讓他幾乎忘記了自己現在是一個女人,萬惡的女人。
而現在他竟然以女人的姿態出現了在雨絲爾的面前,烈能不氣嗎?
想到自己在心愛的女人面前是這幅樣子,烈想死的心都有了。剛剛想轉身去找人,但是卻被雨絲爾叫住了。
“這位小姐,你和我的女兒有過節嗎?”聽到這個女子叫自己女兒的名字,就知道這個女人是認識自己的女兒的,而且似乎有仇,要不怎麼滿含殺氣的叫語兒。
雖然相信主人是能保護好她的,但是作爲母親,已經數十萬年沒有盡過母親的責任了,雨絲爾現在愧疚,所以就想幫着女兒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解決情敵什麼的。
現在雨絲爾已經完全將烈當成了辰語的情敵,在雨絲爾的心目中,自己的主人就是一個超完美的人,只要他願意,所有的女人都會喜歡他的。
當然不包括她,因爲她已經有了自己所愛的男人了。
“雨絲爾!”烈預言又止,想告訴雨絲爾他是烈,但是又感覺無限丟臉,實在是說不出口。
“對啊小姐!要是有什麼,你可以對我們說,語兒是我們的女兒!”一直看對面人不說話的辰浩,忽然眼裡閃過一絲精光,親密抱住了雨絲爾的腰,將人摟在懷裡,還親密的在雨絲爾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雨絲爾想反對,但是被某個狡猾的男人給愛撫下去了“雨絲爾,不要讓她看出我們家不和睦。”
雨絲爾想了想覺得也是,自己和這個男人在生氣,那也是自家的事情,在說了也不能讓語兒有一個不和睦的家不是。
可是這舉動更加刺痛了烈的心,烈冷冷的看了一眼辰浩,轉身就去找辰語。
在不讓他恢復,那他就纏着她,辰語那個丫頭受得了,克萊爾也受不了。
主意打定,也往要塞中去,這個時候士兵們大多數都已經回到自己的崗位。
雨絲爾和辰浩出來時,某人比較小心眼的男人,不願意這麼多看見自己心愛漂亮的女人,所以有佈下幻境,只有修爲高的人才能看見。
烈不理這個情敵,快步的往克萊爾所在的小院而去,要是去晚了,等一下又回到那個秘境世界裡,那他什麼時候才能恢復啊!
“你確定不是你招惹下的風流債?”雨絲爾看着美女離開,轉頭看向旁邊的男人,有些氣憤的說道。
“當然不是,我保證!”這個人可不是他招惹的,而是……,辰浩看了一眼懷裡的人,他可不打算說,他知道他們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什麼的最危險了。
而且那個男人,還不是一般的人。
辰浩權衡了利弊,點頭,不能讓絲兒知道這麼快。
不過辰浩現在可是十分好奇,自己的女兒到底是怎麼讓那個可惡的傢伙變成女人的,甚至他剛剛都沒有看出來。
要不是他清楚的知道那個人看雨絲爾眼裡的情意,他都猜測不到,那可不是魔法,要不是他確定自己的直覺,辰浩都要相信那個是一個女人。
要不是雨絲爾在身邊,而他不想讓絲兒知道那人就是烈,他一定去看看女兒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好奇啊!
真不愧是他和雨絲爾女兒,某男現在滿臉的驕傲,彷彿完全忘了,自己的寶貝女兒現在根本就不認他來着。
“笑的這麼奸詐,不會有想做什麼壞事吧?”雨絲爾瞪了一眼笑意盈盈的男人,嫌棄的推開他。也往辰語去的方向走。
現在女兒纔是最重要的,女兒似乎對她有誤會,早點化解的好,雨絲爾一邊想着,一邊往前走。忽然身體一輕,整個人已經橫着了。
人已經落入一個懷抱中,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感覺。
“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雖然不是一次兩次被他這麼抱着,但是雨絲爾還是忍不住臉紅。
自從發生了丟失女兒事件之後,他們兩個就很少在一起,主要是她有心結,而辰浩心疼她,也尊重她。
現在好不容易心結解開,某個男人根本早就想抱她了,所以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放開她呢?
而且某男不想讓雨絲爾去那裡的原因還有剛剛那個烈就是往那個方向的,以那個丫頭對他的恨,想來一定會幫他恢復真身。
到時雨絲爾怎麼樣,某男不願意看到。
不得不說,父女兩人雖然沒有相處過,但是猜測的竟然也八九不離十。
辰語看到烈來的時候,還真的就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