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龍王,我看你一定是急昏了頭!這不是明白着嘛,子明他被有心人給
帶走了!”鳳天翔握緊了拳頭,大聲的吼道。
“有心人?誰!?一難道,是裂無痕!?”龍千秋的眉頭旋即皺成了個
鐵疙瘩,一雙眼睛裡,直彷彿要噴出火來一般。
葉一針和鳳天翔對視一眼,沉默了下來,顯然兩人心中也有着同樣的懷
疑。
杜妙生一番思量後,卻緩緩的說出了不同的見解“照我看,子明是裂無痕帶
走的可能性很低。裂無痕剛遭重創,不可能回覆的這麼快。他手下的那些魔子魔
孫,一向對裂無痕的命令不敢違背,再者他們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私自來這裡
抓人。而且,你們想想,以絕殺宗羣魔的行事作風。他們即便不殺了芯兒,也會將
芯兒抓走,以此要俠子明!”
“那一那子明到底是被誰給帶走了?”杜妙生的分析有道理,龍千秋從
中找不出任何違背邏輯的地方,這反而讓他沒有了目標,顯得更加焦急。
杜妙生轉頭看向藍芯道“芯兒,帶我們去子明失蹤,你甦醒的地方看
看。”
藍芯忙不迭的點了點頭,帶着幾人來到了之前他和陸子明觀賞落日的地
方。
此時那裡,只有藍芯院亂中留下的雜亂無序的腳印,至於陸子明留下的字
早就被藍芯的腳印踩的難以辨識。
幾人向四周搜索了一圈兒,也沒能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杜妙生的眉頭
也不由皺的緊了。
“杜兄,我們該怎麼辦?”龍千秋焦急的已經不能思考了,眼巴巴的望着杜
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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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妙生長長的嘆息了一聲,道“眼下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馬上把我們的人全
都撒出去,全力尋找子明的下落!”
杜妙生的話音剛一落地,龍千秋的身影便哩的一下掠了出去。
來到少林寺內,將陸子明失蹤的消息通告了正道羣雄,頓時在羣雄中引起了
一陣軒然大波。
一個月前,陸子明和裂無
痕的那場巔峰對決,讓在場的,無論是熟悉陸子
明,還是不熟悉陸子明的,都早已將他當成了武林正道的主心骨。陸子明這一失
蹤,不可避免的,對他們的鬥志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陸子明他該不會是害怕兩書爲後和裂無痕的決戰,逃了吧?”人羣中忽
然幽幽的傳出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龍千秋本來就心急火燎,一聽到這話,更是惱怒異常!雙眼噴火似的瞪向
了聲音傳來的方向,若雷霆般的吼道“是誰在放狗屁,給我滾出來!”
一個青城派的弟子,被暴怒的龍千秋駭的差點兒沒當場暈過去,臉色蒼
白,哆哆嗦嗦的走了出來。
龍千秋如風般的掠到了他的身前,雙手揪住他的衣襟,猛的一聲吼,一個
旱地拔蔥,將他硬生生的舉到了半空中。咬牙切齒的喝道“你這個狗雜種剛纔說什
麼,再給我說一遍!”
“我一我只是一”
“只是想找死對不對?我成全你!”說着,龍千秋的手腕猛然用力一甩,那
青城派的弟子,立即被狠狠的甩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牆上,當場昏了過去。
靈虛子雖然口不能言,但是卻不能不爲弟子出頭,立時瞪大了眼睛,掠到
了龍千秋的面前,嘴巴大張着,開合不停,看樣子是在指責龍千秋。
龍千秋一陣心煩,也不管靈虛子的身份,直接一掌便劈了過去。洶涌的掌
力,如狂風捲浪,兜頭便向着他壓了過去。靈虛子大吃了一驚,趕忙出手抵擋,然
而龍千秋的功力卻要深厚於他,擋是擋住了,但是他也和他的徒弟一樣,騰雲駕霧
似的倒飛了出去。
“從現在起,不管是誰,再敢說一句對子明不敬的話,我龍千秋就要他的
命!”說完猛然轉頭瞪向剛剛艱難站起的靈虛子,一字一頓的道:“靈虛子,你的
弟子和你一樣缺乏管教!他們要是再敢胡言亂語,我就把他們統統弄啞!以後,你
青城派改名叫啞巴門算了!
靈虛子好歹也是一派之尊,被裂無痕點
了啞穴,到現在還不能解已經夠丟
人了,現在又被龍千秋當中喝斥,直差愧的滿臉通紅,恨不得一頭撞死。恨恨的咽
了一口唾沫,帶着手下弟子,徑直離開少林寺,回青城派去了。
李鷹揚雖然苦心勸解,然而始終不能讓靈虛子消氣,最後也只能無奈的跟
着靈虛子一起離開。
青城派的實力雖然不是很強,但是沒有了青城派,武林正道的力量卻是再
一次被削弱。寂寧方丈,滅虛道長,何問道,戰旭東四大高手戰死,血靈鴛傷
杜,鳳,葉三人的傷也還沒有痊癒,面對兩個月後的最後決戰,武林正道的形勢很
是不容樂觀。陸子明變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重要。
“龍兄,光在這裡生氣,於事無補!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尋找子明的下落
吧!”杜妙生看到龍千秋還是一副暴怒的樣子,趕忙說道。
龍千秋接連長吸了幾口氣,道“好!杜兄,你只管安排吧!”
杜妙生也不跟他客氣,很快便將武林羣雄分成了十二路,以少林寺爲中
心,向着四面八方,猶如撒網般的將人給撒了出去。
正當武林正道羣雄彷彿瘋了一般,滿世界的搜尋陸子明的下落時嚴陸子明
和荒山老者接連不停的跋涉了十個小時,終於來到了秦始皇陵。
秦始皇,一代始皇帝,生時霸氣,死後也同樣盡顯帝王之勢。秦始皇陵佔
地之廣,足有數百畝。深藏羣山之間,依山勢而建,車馬兵戈,樓臺亭煙,勝景處
處!
雖然史可法他們對秦始皇陵的挖掘還才進行了不到十分之一,可是他們卻已經
充分的體會到了秦始皇陵的氣派和秦始皇的氣魄。
隨着挖掘的不斷深入,每一分每一秒都會傳來讓人振奮的消息,刺激着這些
考古學家的神經。可以想見,他們此生只怕是再也沒有機會參與到這般龐大的考古
工作,因此凡是參與秦始皇陵挖掘的專家還是工作人員無不處於一種無比亢奮的情
緒之中,只喃史可法,這個挖掘工作的帶頭人除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