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心想,這璞虞應該是不知道當年的過往的,他年紀也不過才一兩千年,這麼小的年紀定然是個好糊弄的。
如果她能在鳳王醒來之前,收服這個璞虞,讓他站在自己這一邊,依照鳳王毒璞虞的疼愛程度,或許自己的事兒該真能成。
天后想的很好,而且她就是個沒臉沒皮的東西,赤、身、裸、體站在自己的侄子面前,還能想着怎能忽悠到人,可真真是個人間極品。
璞虞冷哼一橫,他捏捏手指,心想着一會是先打做臉呢,還是先打右臉,唉,算了,打種恬不知恥的女人他還髒了自己的手呢。
璞虞抱着胳膊,冷眼斜睨一眼天后:“那你倒是說來聽聽,你是個什麼東西!”
天后嘴角抽搐一下,這個時候她不僅沒有覺得羞愧還言之鑿鑿地叱責道:“哀家可是你姑姑呢!是你的長輩,你看到哀家,難道就是這幅樣子。連個禮都不行,你這王子是怎麼做的?”
“姑姑?這話你還真能說出口,那你告訴我,你這個被逐出鳳族的有婦之夫現在在做什麼?”璞虞聽到‘姑姑’這兩個字瞬間覺得可笑到了極點。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不知羞恥的人。
“我……”天后侷促的抓抓胸口的衣服,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璞虞那邊卻是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他擦擦眼角的淚花,厭惡地道:“就你一個沒人要的破、鞋,賤、貨,連天君老兒都不要你了,你還想爬上我父王的牀,你這麼死不要臉的女人,還能活到現在還真是老天爺不長眼。”
天后愣了一下,璞虞這話怎麼聽着他好似一早就知道自己誰?
他知道自己的天后,卻故意這麼侮辱她。
天后恨恨等着璞虞:“你早知道哀家是誰?”
璞虞嘿嘿一笑,滿臉奸邪:“就你那點破事,你以爲還能瞞得住誰?賤、人這一次落到老子手裡,看你還能張狂到哪兒去?”
他回鳳族之前早就知道天后死皮賴臉留在鳳族的事兒,也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剛回來便問了鳳王,可惜……他老爹居然不肯說實話。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他這個做兒子的,半夜不睡覺跑來他房間裡抓。奸。
哼,也虧得他來了,要不然……他這個老子爹,還不得被這麼一隻野雞給嫖了、
天后心中一緊,這個璞虞看來是不打算放過她了,她心中一橫:“哀家和你父王情投意合,我們……早就在一起了,你如果不想壞了你父王的名聲,這件事你大可以傳揚出去,反正……哀家是不怕的。”
她現在的確什麼不怕,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她已經到窮途末路了,於是畏首畏尾,反倒不如放手一搏、
噗……
聽完天后的話,璞虞差點沒將灌了一肚子的酒水給吐出來!
蒼天的,這話都能說出來,簡直%……也忒不是野雞了。
璞虞抱着胳膊懶懶地問:“你確定你和我老子爹,真有一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