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廉眼中隱藏着譏諷不屑,他這府中,任何人都準進這個院子,而且都知道他晚上喜歡在此處吹笛,可她卻偏偏大半夜□□衣服跑來洗澡,而且在水中風、騷十足,儼然一個慾求不滿卻男人玩弄的蕩、婦。
這樣的女人,仲廉着實噁心,但是……今晚閒着無聊玩玩她也不錯。
他大掌一扯天后胸口那唯一的肚兜也被生生扯掉,他的手再度落在她胸口的兩團肉上,依舊沒有半點憐惜,又捏又擰,真疼的天后陣陣呻吟:“疼,好疼……求求你饒了奴婢吧……啊……疼……”
白皙的胸脯上紅色的指印格外惹眼,看的人不由體溫升高,血脈賁張,控制不住想更加用力的蹂躪她,讓她哭,讓她叫……
仲廉雖然討厭她這個人,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這身體……的確夠誘人,肌膚如玉滑膩生香,撫摸上去似乎每個毛孔都吸着他的手,酥軟的感覺很是銷魂,他眯起眼睛,今晚要了她似乎也不錯。JINBANG
天后疼的渾身哆嗦,這樣的結果是她想要的,又不是她想要的,這個男人不是人,他是禽獸,他每捏一下都像是能掐掉一塊肉,疼的她實在快受不了了,她哭泣道:“將軍……好疼,真的好疼……不要這樣對奴婢。”
仲廉冷笑,膝蓋分外天后的雙腿,讓她擺出一個極端屈辱的姿勢,手從她胸口滑落到雙腿間:“你這種女人本將軍見多了,不過是想攀龍附鳳罷了,如今本將軍給你
妖精的尾巴之明月筆趣閣
個
機會你倒是矯情起來了。”
“住口……”天后高聲尖叫,似是鼓足了全身的勇氣才喊出來一般。
然後便蔫了又恢復那受驚小白兔的模樣,“我不是……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剛入府不過幾日,根本不知道這裡是禁地,如果我知道根本不會過來,將軍……求你……求你饒了我。”
仲廉收回手,饒有興致地問:“饒了你?呵……你確定?”
天后摸不清他到底是什麼心思,只能順着他的話到:“求你了……”
仲廉眼珠子一轉,突然鬆開她,“好,本將軍也不是個強人所難的,既然你這般貞烈,那……本將軍就放了你。”
天后被摔在堅硬的石頭上,砰地一聲悶響,摔的她七葷八素,胸口那兩團肉在震盪中,疼的更厲害。
她平緩一下心情,怯生生的問:“將軍……真打算放過奴婢……”
仲廉掏出手絹慢慢擦着摸過天后的兩隻手,“是啊,你這種明明是蕩婦,卻偏要裝成貞潔烈女的賤、人本將軍嫌髒。”
天后的臉瞬間漲紅,五官猙獰,難看到極點,被一個以前要給自己下跪的將軍羞辱到這般,天后心中恨的差點沒吐血,她索性也不管要不要勾引他了,直接梗起脖子:“是……奴婢髒,多謝將軍大人打量放奴婢……”
——終於回來鳥,啊啊啊啊……兩個腳板跑的都要疼shi了,以後再也不要出去了,出門什麼的,是最痛苦的事情鳥……%>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