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太過分了嚴黎辰,未經我允許把我抗去你家也就罷了,還去脫我的衣服,現在竟然還把你脫我衣服的照片公佈出來,嚴黎辰你給我等着!我尚可可和你勢不兩立!”說完,尚可可就掛掉了電話,沒有給嚴黎辰任何一個反應不過來的機會。
嚴黎辰滿心歡喜的以爲尚可可是來給他道歉的,因爲那天可口可樂踹了他的那裡,他剛想大方的去答應了,沒想到就被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
勢不兩立……嚴黎辰聽到這個,眼淚唰的一下子就出來了。
旁邊的人在旁邊安慰着,尋找着原因,只見嚴黎辰淚眼朦朧的擡起頭,一臉委屈的說着,“剛纔可口可樂說要和我勢不兩立,嗚嗚。”
聽到了這話,旁邊的一羣人哭笑不得。
這幾天,尚可可一直在家裡休息,只是經紀人的電話一個勁的打來,說是有什麼新的通告之類的打算來找尚可可去拍。
至於尚可可的微博粉絲,從原來的20萬人現在已經成功的漲粉到了200萬,對於這直接翻了十倍的增長率,尚可可懶得那所謂是目瞪口呆。
沉寂了幾天,幾個人一直沒有動靜,倒是記者的出勤特別的頻繁,往往都是家裡和公司被一羣人圍的水泄不通。
嚴黎川出現在公司門口,車子都開不進去,被迫停了下來,望了望外面人山人海的記者,秦楚詢問着嚴黎川的意思,“總裁,要不要去走後門。”
繞到後門還需要十幾分鐘的時間,這樣就錯過了接下來的遠程會議,只是,從正門進去難保也不比後門快啊!
索性,嚴黎川打開了門,任由着記者來拍着他,一邊推託着,一邊說着,“無可奉告。”
記者們當然不甘心,面對着好不容易等來的嚴黎川,自動的繞成了一個圈子,想要多多少少也要應該去探聽到一點的消息。
“嚴總,您就說一下吧,您究竟是舊情復燃還是和新星尚可可浴火重燃?”
不知道是哪個不怕死的記者說出來了這麼一句,讓嚴黎川的臉色頓時就難看了起來,眼神看向了剛纔說話的這個記者,大有想要摔了她話筒的架勢,“你再把你剛纔的話說一次?”
記者被嚴黎川看的不敢再去問,往後退了一步。
嚴黎川轉身就要離開,只是在離開之前,丟下了一句狠話,“別讓我知道是誰在傳播假的消息,否則,被我發現一家,我就去封了一家。”
嚴黎川說完,就轉身邁着大步離開,走進了公司裡面。
遠程會議結束,嚴黎川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風景,在思考着什麼。
他不知道現在的他究竟要怎麼做,是去繼續保持現在的這個樣子?還是說出去證實一下,開一個記者招待會?
如果要去開記者招待會的話,那他和對面別墅裡面的那層關係,是不是就要被捅出去了?報紙上面和尚可可在一起的男人不是他,這個事情羣衆是早晚都需要知道的。
不能再這麼繼續努力的拖下去了。嚴黎川的心裡彷彿是打定了主意一般,轉身走到辦公桌前面,播出去了一個電話,囑咐了一些事情。
回了家,嚴黎川做了一個決定,他看着杜蘅,坐在沙發上。
“我想送
你去德國。”
“你又想送走我?”
“不是,我也很你一起去,等我辦完這些事。”
嚴黎川望着杜蘅。
“真的。”
“那……是您掏錢麼。”
“對,我掏錢。”
她不吝嗇的豎起大拇指:“嚴先生,您真是太大方了。”
所以,第二天,杜蘅就和嚴黎川飛去了德國,遠離了這座城市的狗仔隊,花式秀恩愛。
晚餐嚴黎川叫了杜蘅喜歡的日式料理,好似德國這邊做的更加美味誘人,三人份的量杜蘅吃的乾乾淨淨,一點也不浪費。
嚴黎川冷冷的乾笑兩聲:“杜蘅,你還真是一點也不浪費。”
“那當然了,浪費糧食是要遭雷劈的。”
“你母親以前養你一定很辛苦。”
“爲什麼這麼說。”
“你一個人可以吃兩個人甚至三個人的份兒,當然養着你很辛苦。”
“呵呵。”她翻着白眼,開始收拾行李箱的東西。在這個風口浪尖的關頭,網絡上炒作的沸沸揚揚,她但是想和嚴黎川出國玩玩。
“這樣說來以前你也很辛苦,像嚴先生您這麼毒的嘴簡直就像活在地獄一樣。”
“你在嘀嘀咕咕說什麼。”
“沒什麼,自言自語而已。”
“嚴先生,您有沒有發現好像德國這邊的網絡比我們的都要好。”
“你上輩子是賣國賊麼,在國外覺得別人這個也好,那個也好,要不你也別回去了就住這兒吧。”
杜蘅在牀上翻了個身:“嚴先生,您在德國……有房產麼?”
“沒有。”
杜蘅嗤之以鼻:“沒有你還讓我住德國,你不是逗我玩兒麼。”
嚴黎川有些無奈加疲憊的揉眼窩:“你沒聽出來,我本來就是在逗你玩兒。”
見着他有些疲憊的模樣,杜蘅頓了頓從牀上跳下踩着柔軟的地毯過來。
“不是說可以不用忙的麼,你也累了一天就別看了。”
他靠着椅墊閉着眼休息一下疲勞的視覺,柔柔的開口:“我不忙你吃什麼。”
“大,大不了我少吃一點就是了。如果,如果真的那麼嚴重我也可以去工作啊。雖然不能養活一大家子,養活我一個人總可以的吧。”
嚴黎川笑着睜開眼,見着杜蘅些許認真的樣子笑意更濃。
“讓杜蘅出去工作養家餬口怕是整個龍門都要笑話我嚴黎川無能了。”
杜蘅繞到沙發後小手力道適中的揉着他很僵硬的脖頸。
“什麼笑話,誰說一定要男人出去賺錢養家的女人也可以賺錢養家。”
“就你這樣辭職率高達70%的人有多少公司會錄用你,公司審覈標準那麼嚴格怎麼把你看中你。”
“因爲我是金子,金子不管在哪兒都要發光。”
嚴黎川笑的更歡愉:“你是金子,你還是金子?”
“我不僅是金子還是金玉,人家說玉不琢不成器,我只是還未經過雕琢的一塊璞玉,等我哪一日被伯樂相中經過雕琢我就是價值不菲的玉器了。”
嚴黎川擡着眼睛一片溫潤的看着她:“你喜歡自
欺欺人麼。”
“我只是在給自己加油鼓勁兒,如果欺騙自己能讓我找到自信心爲什麼不呢。”
“杜蘅,你腦子的結構真是奇怪。”
她笑眯眯的貼上去,就在嚴黎川耳邊輕聲細語傲嬌的緊。
“嚴先生,是不是彷彿覺得我的話很有道理,隱隱暗藏着大道理。”
他忽然側身一隻手擱在沙發上,臉貼臉的對着杜蘅脣角還輕輕勾着。
“你拐彎抹角又想誇獎自己什麼?”
杜蘅眼珠一轉,笑的越發歡愉:“自然是我眼光好,運氣好找到了一位像嚴先生這樣的好男人了。”
“是麼?”
他擡手,微暖的指腹慢慢滑過她的脣角,眼中亮光閃閃噙着杜蘅所有的視線。
“怎的忽然換了想法,之前不是覺得一直很委屈麼。”
她眨着靈動大眼開始裝傻:“有麼?”
嚴黎川往前靠了靠拉近兩人的距離,淺笑着拉着脣角目光有些銳利。
“有的。”
杜蘅嬌俏的表情愣住,嚴黎川忽然間是怎麼了。
嚴黎川打量着她的表情,笑容越深。她的身上始終有一股優雅的清香,不似那些人都是些膩人的香水味。
“嚴,嚴先生。”杜蘅糯糯的叫了一聲。
他脣角傾斜,透着股子邪氣。
“怎麼了,夫人。”
“你……”
“哦,我忽然想起來昨晚我們,好像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沒做。”
杜蘅心中忍不住開始打鼓,兩隻手握的緊緊的。
“什,什麼事。”
“你說呢,杜蘅?”
他傾身靠的更近,近到有人稍稍擡頭就可吻在一起。
她望着嚴黎川,心跳的速度自己已經無法控制,從她認定對嚴黎川有感覺的那一刻起,面對嚴黎川不論做什麼她都是會失敗的一方。
最後,是杜蘅退卻了,就在嚴黎川欲吻她的前一刻她膽怯的退開了。
“呵呵,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玩兒。”
嚴黎川也不惱,坐回沙發繼續翻看那些文件。
“時間不早,困了就先休息。”
“可是……”
後面的話杜蘅沒說出來,兀自嘆了口氣又爬上牀。
“嚴先生,晚安。”她關掉牀頭的夜燈。
沙發那邊燈光也沒那麼刺眼,形成一個巨大的光暈籠罩着嚴黎川。
杜蘅沒有多說,躺在被子裡目光一直看着那邊。
杜蘅的睡眠質量一向很好,只要挨着牀不一會兒就可以睡着。
其實剛纔有那麼一刻,他也覺得很尷尬,好似杜蘅的退卻在他意料之中,她是單純的緊,可有些事有自己的堅持和尺度。
因爲她說過,這時候不適合做過於激烈的事。
嚴黎川尊重她的想法。
嚴黎川上牀時,杜蘅的呼吸聲很均勻,他動作很輕的躺上去杜蘅翻了個身纖細的手臂攬着他的腰。
嚴黎川目光迷離的笑了笑,罷了充當幾次大白也沒什麼。
牀頭櫃上手機嗡嗡作響,杜蘅翻了身摸索了一會兒。
“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