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一般,天下第三。”陽頂天學着周星星同學謙虛一把,這一次終於把童露兩個逗笑了。
童露轉身上車,道:“我們走。”
陽頂天一指刀疤風幾個的屍體道:“他們就這樣嗎?”
“不必管。”童露搖頭:“這邊很難有人來,自然有野物收拾他們。”
她都說不必管了,陽頂天自然更不會有那份閒心,上車,發動車子,耽擱這一陣,快天黑的時候,纔到童露預定的宿營地,果然就有一個湖,還不小,怕不有千畝水面,湖面上有不少水鳥,湖邊也有野物喝水嬉戲,竟頗有一種世外桃源的感覺。
到湖邊停了車,老規矩,陽頂天先捉了一隻羊來,童露洗剝停當,陽頂天便也架好了帳篷安好了爐竈,架到竈上。
前兩日是架好羊便先洗澡嬉戲,今天童露卻提議:“先烤了羊吃了再游泳,否則給你弄得手軟腳軟的,羊都烤不好。”
說着,還把美目瞪了陽頂天一眼,嗔是嗔,實則媚意無限。
馮冰兒在一邊吃吃笑,她平日高冷,這會兒看着陽頂天的眼眸裡,卻跟童露一樣,似嬌似嗔,便如那一湖的水,說不盡的嬌柔。
陽頂天自然聽令,幫着打下手,遞東遞西,他是純吃貨,但打下手還是不錯的,偶爾錯了,美人嬌嗔,更添三分情趣。
跟前幾天一樣,童露馮冰兒加起來吃不過兩三斤羊肉,剩下的盡數給陽頂天掃蕩一空,當然,跟前幾天一樣,也不是他全吃了,趁着童露兩個沒注意,他就會把羊肉送進戒指裡給辛博士吃,但辛博士肚量也不大,所以大部份還是陽頂天吃了。
吃了飯,又泡了茶喝了,這才下湖。
童露馮冰兒兩個換上三點式泳衣,這時月光上來了,月亮的銀輝灑在兩人身上,反射着淡淡的光芒,就彷彿月下的兩條美人魚。
陽頂天這幾天雖然盡情的在兩女身上折騰,可以說,兩女在他面前,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秘密,可盡便如此,看到兩女穿泳裝的樣子,仍然有些目光發直。
看到他發呆,童露馮冰兒相視一笑,一起走到陽頂天面前,突然同時伸手,一下把他推進了湖裡,然後兩女嬌笑着跳進湖裡,飛快的遊了開去。
“大膽妖孽,哪裡跑。” 陽頂天立刻奮力去追。
不過他當然不會用全力,只在後面追趕着,偶爾追得近了,就在童露或者馮冰兒的腳掌心上撓上一下,立刻惹得美人的尖叫歡笑,然後遊得更快。
沒想到童露入水太急,突然抽筋了,她大吃一驚,忙叫道:“表弟,我抽筋了。”
陽頂天也吃了一驚,忙追上來,果然發現童露右腳崩得畢直,抽得非常厲害。
“不要怕。”
陽頂天先抱住童露,然後自己平躺着,讓童露象騎馬一樣騎坐在他身上,再給童露捏筋鬆肌。
他靈力透入,童露抽緊的肌肉很快就得到了舒緩,這時馮冰兒也過來了,關心的道:“好些了沒有。”
“好了。”童露吁了口氣:“今天得虧有陽頂天在,否則就麻煩了。”
她這話不是無的放矢,這會兒正在湖中心,而這個湖比較大,無論住哪個方向去,至少都有幾百米,沒人幫忙的話,抽着筋想自己游回去,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看來是救命之恩了。”馮冰兒聽了笑:“那就以身相許吧。”
“你以爲他對你不是救命之恩啊。”童露伸手輕託馮冰兒下巴:“先前遇到刀疤風,如果沒有陽頂天,或者說陽頂天只是一般人,那咱們是個什麼下場,你能想象得到嗎?”
馮冰兒當然能想象得到,如果是男人,或許就是一死,但她們是女人,落到刀疤風手裡,想死都不容易,這會兒都不知給刀疤風奸過幾遍了。
“那我也以身相許好了。”馮冰兒咯咯笑,就在陽頂天脣上親了一下,童露便也俯身親了陽頂天一下。
“咦。”她突然有個新發現:“陽頂天你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陽頂天給她說迷糊了。
“你的身子啊。”童露說着,還在他身上顛了一下,就彷彿騎在馬上一般:“你身子怎麼浮得這麼高啊?”
“對啊。”這下馮冰兒也發現了:“陽頂天你好奇怪,一半身子都露在水面上,這浮力也太大了吧。”
說着,她自己也來了一個仰臥式,身子卻只能淺淺的露出水面,而陽頂天的身子則差不多有一半浮在水面上。
“哦。”陽頂天倒是不以爲意:“我氣足嘛,氣足自然浮得高,就跟皮球一樣,皮球你打得氣越足,浮得就越高。”
“好象有道理哦。”童露點頭:“不過你這氣真夠足的。”
她說着,用力往下壓了兩下,卻幾乎沒什麼效果,陽頂天身子只往下沉了一點點,隨又反彈上來。
馮冰兒看了好奇,道:“你能駝兩個人不?”
“沒試過。”陽頂天其實跟盧燕她們試過的,不過這會兒當然不會說。
“那就試試。”童露一扯馮冰兒,把馮冰兒也扯着騎了上來。
馮冰兒有九十多斤,不算太輕,可她騎上去,陽頂天卻好象沒什麼感覺,身子也還是高高的浮在水面上,並沒有多少下沉的跡象。
“我還真就不信了。”童露不服氣,索性站起來,踩在陽頂天胸膛上,用力往下壓了幾下,沒用。
“冰兒,你也站起來。”
童露把馮冰兒也扯起來,兩個人一個踩胸膛上,一個踩肚子上,用力彎腰下踩,還是沒什麼用。
陽頂天索性把手交叉了枕在腦後,那姿勢,就彷彿睡在牀上一般,就着月色,欣賞兩個泳裝美人,細腰,長腿,豐胸,翹臀,再有月光反射下的那一身柔白的肌膚,真是讓人迷醉啊。
童露和馮冰兒兩個折騰半天,毫無效果,陽頂天真就如一個打足了氣的皮球一般,怎麼都沉不下去。
“算了,我們來划船吧。”童露坐下來,對馮冰兒道:“小時候有一首歌,你還記得不。”
她說着,唱了一句:“讓我們蕩起雙漿。”
馮冰兒立刻就接:“小船兒推開波浪……”
這首歌,陽頂天也熟,他接下一句:“湖面倒映着綠樹紅牆……”
可惜他一開腔,調子就跑到了爪哇國,童露馮冰兒兩個就笑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