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布斑頭雁之所以敢打刀衣寨的主意,還是因爲刀衣團武力不強,雖然黑衣女兵兇悍敢鬥,可只有不到五百支槍,而且沒有火箭筒等重火器,也就不會讓悍布斑頭雁這些毒梟真正的畏懼。
刀衣姐手頭沒什麼錢,去單寧,本只想買兩百支便宜的二手槍,結果反而是個陷阱,而這一次,她準備去花姑鎮,一次買兩千支槍,因爲陽頂天說他有錢。
本來刀衣姐不想花陽頂天的錢,結果話纔出口,給陽頂天在屁股上重重的打了一板,還惡狠狠的對她說:“你人都是我的,還分什麼你我?”
刀衣姐一下就給他打軟了,只好乖乖的聽話。
這一次,還是四姐留守,玉妹三妹等人跟着刀衣姐去,就是去單寧的那幫子人,只不過多了一個陽頂天。
花姑鎮在刀衣寨東南方向,距刀衣寨直線距離大約不到五十公里,靠着泰國,這裡有一個大的軍火商,名叫撥崗,刀衣姐一次要買兩千支槍,陽頂天甚至還建議她買火箭筒買炮,那就只能找撥崗。
出了寨子,不是走山路,而是坐船,後山出去不到五公里,就可以坐船了。
刀衣姐寨到花姑鎮,直線距離五十公里,真要翻山走,兩百公里可能都不止,不是不能走,山間也有路,只是太遠了,而且刀衣姐跟陽頂天在一起,可不想他那麼累。
坐船就快了,一個上午就到了花姑鎮。
花姑鎮比單寧要大一些,人口也多一些,也熱鬧一些,相對的,街面上也就更擠。
“哇,這邊好熱鬧。”
陽頂天摟着刀衣姐的纖腰,東張西望。
他在山上也這樣,喜歡摟着刀衣姐的腰,要不就是牽着手,刀衣姐最初有些害羞,但現在已經習慣了。
“這邊靠近泰國,自然熱鬧些。”刀衣姐解釋,同時留意着周圍,不過給陽頂天摟着,她總是有些難以集中精神。
穿過鎮上的一條主街,到了鎮東,人一下子少了,再拐上一條馬路,到一座莊園前面,有黑衣的武裝人員看守,棉姑上前交涉,有個似乎是頭目的人看了陽頂天等人一眼,讓人進去彙報,隨後打開門,陽頂天等人進去。
莊園很大,裡面是歐式風格的別墅,緬甸曾是英國的殖民地,不少地方仍然留着殖民的痕跡。
陽頂天原以爲,會領他們進會客室,然後撥崗或者來一個什麼經理招待一下呢,結果不是,那黑衣的武裝人員領他們進了一間大房子,房子裡面,居然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武器,就彷彿超市的貨架,只不過這房子裡的貨架上,擺的不是生活用品,而是殺人的武器。
這樣的場景,陽頂天只在電視裡看過,紅星廠雖然是軍工廠,可也沒有這樣的武器展覽室。
這展覽室裡以輕武器爲主,各種***手槍*****什麼的,應有盡有,即有著名的AK,也有M16,還有中國的八一槓。
火箭筒也有,同樣是俄美中各種款式都有,但沒有看到炮。
“沒有炮嗎?”陽頂天問。
負責接待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說不上很漂亮,但清清秀秀的,穿着筒裙,很溫柔的感覺。
聽到陽頂天的話,她有些訝異:“客人你需要什麼樣的炮,迫擊炮有的,不過沒有擺出來,你要的話,我可以帶你去看。”
莫怪她訝異,金三角這種地方,山高森密,最適用的就是AK47這一類的突擊步槍,火箭筒都沒有太大的用處,炮就更不說了。
“不要迫擊炮。”陽頂天搖頭,看着女導購:“我要的是,63式火箭炮。”
63式107毫米火箭炮,與RPG-7,以及AK47,並稱游擊隊的三大神器。
它的最大特點,就是輕便,全重不過三百公斤,而且可折御,折下來,一個步兵班可以扛着到處跑。
而它的威力卻不小,一門十二管火箭炮一次齊射,相當於一個**炮營,射擊距離可以達到八公里。
刀衣寨爲了防敵偷襲,要遠出山口設置哨卡,而簡陋的哨卡其實並沒有什麼用,象這一次悍布的偷襲,火箭筒就可以輕易打掉哨卡。
但如果刀衣寨有63式火箭炮,只要在前山佈置上兩到三門炮,敵人來了,不等靠近前山,直接開炮就行,居高臨下,敵人連山腳的邊都摸不到,就會給轟得屁滾尿流。
不過女導購的反應讓陽頂天有些失望:“63式火箭炮,我們這裡……”
她話沒說完,突然一個聲音響起:“一門炮,十萬美元。”
這個聲音是在屋頂響起的,陽頂天眼光立刻看過去,看到一個蜂窩器。
很明顯,這屋裡有攝像頭,有人在另外的屋子裡監控,也許就是那個撥崗。
“你怎麼不去搶?”陽頂天立刻反駁:“十萬人民幣。”
“你當路邊有撿啊。”那聲音不屑一顧。
“六門63式火箭炮,炮彈五千發,兩千支AK47,五百萬發子彈,二十具火箭筒,備彈兩百發,**一萬枚,班用步話機三十套。”陽頂天拋出誘餌。
邊上的玉妹幾個聽得目瞪口呆。
這樣的數字,太嚇人了啊,三妹則是興奮得兩眼放光,刀衣寨以前都緊緊巴巴的,槍不多,子彈也不夠,都得省着用,真要是照陽頂天這個單子,那就爽呆了。
刀衣姐也有些發愣,來之前,陽頂天只說,一切由他做主,刀衣姐都給他在牀上打了屁股,身軟了,心熱了,就一切聽他的,可她無論如何沒想到,陽頂天嘴裡發報出這麼一組數字,這真的把她嚇到了。
她愕然的扭頭看陽頂天,陽頂天摟着她呢,手移下去,順手就在她的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
這是暗示:“聽我的,否則打你屁股啊。”
刀衣姐又羞又喜,身子一下就軟了,到了嘴邊的話,也全收了回去。
她發現,這幾天,自己的變化非常大,不僅僅是破了身子而已,好象整個人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以前,在任何情況下,她都是清醒而冷靜的,從來不會感情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