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不明所以,只見烏青宇恆將剛纔的劉海年輕人叫了過來,低聲吩咐了幾句之後,便見那個劉海年輕人走到了那羣特警面前,也不過簡單說了幾句,一個隊長模樣的連連點頭,不斷的“嗨”了幾聲後,便命令包圍的特警撤了出去。
看到了這一幕,鄭陽暗暗感嘆,看來山口組的影響力無處不在啊。卻不知眼前這位烏青宇恆爲何連連出手幫助自己,念及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唉,便道,“烏青老先生,你前後兩次替鄭陽解圍,不知有什麼吩咐。”
烏青宇恆道,“鄭先生嚴重了,閣下是少年英才,老朽仰慕來不及又怎麼敢有什麼吩咐。不過有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也正是因爲如此,老朽才略盡綿薄,希望能請鄭先生到舍下一敘,聊盡地主之誼。”
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鄭陽又怎能聽不出話中的意思。且不說剛纔這位烏青宇恆一語就道出了光頭金剛的身份,就是沒有那一說,就拿山口組三大家族之間曠日持久的惡鬥來講,這所謂共同的敵人便是岡本家族了。
聽罷,鄭陽微微一笑道,“老先生請,鄭陽遵命便是。”卻是機緣巧合,原來此列快車的終點站正在西京客站,下車之後,早有一個豪華的車隊前來迎接,鄭陽與香川由美被安排在了一輛高檔轎車裡,經過半個多小時奔波,來到了烏青宇恆的居所。
烏青宇恆特地請來了一位中餐師傅,飯桌上的一道道菜餚很對鄭陽的味口,三杯清酒下肚後,鄭陽首先開口道,“剛纔在特快裡我與六大金剛過招,卻不知烏青老先生是何時到來的,我怎麼一點聲息都沒有察覺道。”
“不瞞鄭先生說,你將擊斃第一個金剛的時候我就到了,當時趁着慌亂的人流走了過去,就坐在隔壁的車廂。”烏青宇恆夾了一口菜,又道,“鄭先生之所以沒有覺察到我的氣息,是因爲我修習
過龜息功提前屏住呼吸的緣故,當然這種功夫只能在相對靜止狀態使用,一旦出手,鄭先生還是會察覺到的。
鄭陽聽了,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卻聽烏青宇恆接着道,“在鄭先生被那個金剛壓在身下的時候,我本來要出手相助的,畢竟在我看來,即便是一個古武術修爲到了先天境界的人,也未必能夠脫此絕境,沒想到正好趕上了鄭先生寒毒甦醒,便又退了回來……”
當‘寒毒甦醒’四個字從烏青宇恆嘴裡說出來時,鄭陽就像被觸電一般愣在了當場,臥槽,那是寒毒甦醒嗎,他是怎麼知道的?烏青宇恆見狀問道,“鄭先生,你怎麼了?”鄭陽擠出了一絲笑容,假意捏了捏喉嚨道,“剛纔被魚刺卡了一下,沒事,都怪這廚師做的太好吃了,烏青老先生,你接着說。”
“老朽雖然空活一世,寒毒甦醒倒是在之前見過一次,當年風屠來到東瀛,就因爲寒毒甦醒後功夫暴漲,幾乎一夜之間從真天境界突破到先天境界,纔有了後來制霸島國的事情。”烏青宇恆滔滔不絕的說着,鄭陽打斷道,“風屠是誰?一夜之間達到先天境界?”
“鄭先生竟然不知道風屠?”烏青宇恆反問道。鄭陽訕訕的笑了笑,心想老子又怎麼知道他,別說風屠了,就連寒毒甦醒那也是第一次聽你說,不過如果真像你說得那樣,可以一夜之間達到真天境界的話,倒是好的很啊。便搖了搖頭。
“他跟你一樣,也是華夏人啊,你會不知道?”烏青宇恆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鄭陽如實說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今天是第一次聽老先生說起風屠這個名字,之前卻是從未聽說。”烏青宇恆釋然道,“這也難怪,華夏向來藏龍臥虎,風屠消失之前,鄭先生還未出生,這也在情理之中。”
說着,又是幾番推杯換盞。酒足飯飽過後,烏青宇恆又叫來美女助興,盡是表演一些食
色性也的節目,還特地安排了幾個尤物來伺候鄭陽。自打有了香川由美后,這些所謂的尤物在鄭陽眼裡便是庸脂俗粉般,鄭陽絲毫提不起什麼興趣。
礙於對方盛情難卻,任由着她們幾個在身前賣弄風騷,懷中卻緊緊的摟着香川由美一個,享受其間溫存,也正如她所說,再沒有誰能比她更瞭解男人的女人了。她百般嬌媚下的一舉一動,都讓鄭陽萬般受用,頗有些樂不思蜀。
也正是在這樣一個鶯鶯燕燕的場合下,鄭陽從烏青宇恆口中聽到了一個關於風屠的故事:
風屠是上個世紀七十年代隻身一人來到島國的,聽烏青宇恆說來,好像比師父葉問天的年紀大不了幾歲。島國沒有人知道風屠爲什麼來,只知道風屠來了之後,四處尋找島國的高手比武,曾創下一日惡鬥十三場的記錄。
據烏青宇恆所說,當時風屠之所以強悍,倒不是自身功夫了得,而是島國武林中功夫不興。以今天的眼光看來,那時的風屠不過是古武術剛剛達到真天境界的人物,這一點與剛來島國的鄭陽倒是差相彷彿。
不過,即便島國武林中功夫不興,但高手還是有的,這便是在島國中有着悠久歷史傳承的忍者。烏青宇恆曾經也是一名忍者,當年就是他的師父帶着他們找到了四處尋釁滋事的風屠,一番交手過後,風屠被幾個地忍級別的高手聯合擊敗。
可就要將其擊斃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他的寒毒甦醒了?”鄭陽問道。
“是啊,”烏青宇恆雖老,色心不死,一邊挑逗着身旁的尤物一邊說道,“回想當時的情景,就跟剛纔我在車廂裡看見你反殺金剛一樣,不同的是,當時的風屠是被那幾個地忍壓在了一塊巨石下。”
“原來是這樣,”鄭陽頓了頓又道,“那後來呢?風屠又是怎麼憑着一己之力制霸島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