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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心遠略有些得意道:“你想要估計夏黎也不會和你走的,而且乾老都不會同意,夏黎是乾老看重的人,不經過磨練怎麼行呢?
而且夏黎自己都說了,他最想來的就是西南道,因爲西南道能夠磨練他的武道和手腕,你西北道風平浪靜的,夏黎都嫌棄不想去。”
“你就小人得志吧你!”李元鼎哼了一聲,說道:“勝負打了才知道,我西北道也有不少精英呢,未必真會輸給夏黎那混蛋小子。”
蕭心遠喝了一口茶,淡笑道:“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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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內。
擂臺上,第二場的是西南道的常博對戰西北道的端木戰。
本來就是按照蕭心遠的設計來的,這常博和劉宇本來就沒打算指望他們拿下這次去飛雲府的名額,所以就讓他們先上場,這樣也能多磨練幾戰,對自己的武道也有好處。
其次就是西南道是主,客隨主便,主人這邊自然要率先上場了。
常博和端木戰的戰鬥比較簡單,因爲都是以力量爲主的武者,也就是主修力量的武者,兩個人交戰,只有單純的對轟,沒有什麼身法上的較量。
端木戰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武者,渾身肌肉也是很強壯,穿着一身簡單的官服。
常博比他瘦弱一些,但也是主修力量的武者,讓夏黎注意到的是他的面色很平靜,一直都很平靜,不管兩個人對轟多少招,流了多少汗,他依然是很平靜的模樣,彷彿正在戰鬥的不是他。
兩人再度一次狠狠的對轟之後,同時退了數步。
此時端木戰的面色已經有些發黑了,他面前這位叫常博的武者,簡直給人一種銅牆鐵壁的感覺,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常博的力量並不如他,可是偏偏打不敗他。
而且讓他崩潰的是,常博那淡然的臉色,好像一直和他對轟的是一塊木頭,而不是西南道的武者。
常博那時不時的淡然目光,讓端木戰覺得好像是在嘲諷自己一樣,這讓端木戰很是抓狂,下手也越來越狠,結果他內力強一分常博的內力就強一分,雖然不如他但總是不敗。
兩人就這麼互相看着,也不說話。
片刻之後,常博忽然攥起了拳頭,將內力運遍全身,一拳直奔端木戰的腦袋轟了過去,這一拳,比之前的所有招式都要強!
這小子果然藏着招呢!
感受這極強的一拳,端木戰差點罵娘,之前他就覺得常博還有餘力,要不然不可能他內力強一分常博的內力就強一分,每次都是那麼湊巧。
現在他想清楚了,常博這廝就是在故意消耗他的內力,等到他內力消耗過度的時候,在發動致命的一擊!
可是此時看透也沒有用了,常博的這一拳,威力十分驚人,此刻端木戰的內力已經消耗大半,再也沒有能力抵抗這一拳了。
此時端木戰躲也躲不開,只能是爆發出剩餘的所有內力和常博對轟,兩股力量交合,夏黎在擂臺之外都感受到了一點震動,可見力量之大!
端木戰只覺得一股極強的內力撲面而來,他的身體直接被震飛了出去,口中吐出鮮血,摔在擂臺下再度吐出了一口鮮血。
此次在力量的對轟上,他輸的很徹底,被最簡單的招式,最強大的力量,一拳擊敗!
“這一局,西南道常博勝利!”
常博也是劉宇一樣,對這蕭心遠和夏黎各自抱了抱拳,道:“幸不辱命。”
夏黎點了點頭,心道這劉宇和常博兩人也算是人才了,可能他們修煉的天賦不是很強,可能他們的實力在同階不是很強,但是他們強的是武道之心,堅韌無比。
夏黎看得清楚,不管是劉宇對戰韓幕的時候,還是剛剛常博對戰端木戰的時候,都是臉色很平靜的看着敵手,不管是自己敵不過還是如何,他們都沒有惶恐,也沒有情緒上的變化。
有的只是保持一個冷靜的心態,在不斷的交手中找到敵方的破綻,從而戰勝對手!
西南道的兩場勝利,可謂是開門紅,在場來了很多其他道的武者,此時也是對這個貧瘠動亂的西南道有一個全新的認知。
在同階武者裡,狼牙衛便是公認的最強。
而即使是最強,在狼牙衛裡肯定也要分個三六九等的。
在此之中西南道武者是公認的上等,這點沒有什麼可以質疑的。
只是看劉宇對戰韓幕和常博對戰端木戰這兩場來看,這兩個西南道武者的表現,已經讓在場的人都耳目一新了。
或許他們之前還有些想着西南道這麼寒酸,武者才只有三個人,而現在卻沒有人這麼想了,因爲兵不在多而在精!
西南道狼牙衛的武者只有三個人,便不比其他道的八個人差。
因爲這是很明顯的,這劉宇和常博只是半步青武境都有如此戰鬥力,那爲首的夏黎如何就不用說了,估計都有能力越級挑戰和青武境中期鬥一鬥。
而並不是每一道都有青武境中期的,只有江南道有青武境中期的武者,其他道都沒有。
所以他們已經在猜測,此次三個名額中,估計十有八九能有夏黎一個。
夏黎自然不知道在場其他道的人在想什麼,此時場上的半步青武境武者都在交戰,西南道旗開得勝,來了個開門紅,所以其他道的人也不甘示弱,擂臺上戰得正酣。
現在在擂臺上的,是東北道和東南道的武者,此時不僅僅是擂臺上,擂臺下首位的地方,東南道的督查使趙一偉,和東北道的督查使齊元生都是緊緊的盯着擂臺上交戰的兩人。
雖然這兩人不算是東南道或者東北道的頂尖人物,但也是精英,而且他們這些人聚集於此,所爲的也是個面子,所以不管誰輸了,都是會有點丟人的。
之前西南道的勝利,那是因爲人家的東道主,那倒沒什麼,可是現在東南道和東北道就不同了,他們都是外來者,這勝負之分,也關係着兩位督查使的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