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也笑了,之氣就覺得這麼重要的信件怎麼可能隨便交給華池之後送件人就走了呢,等他打開卷軸之後就知道了,原來是柳晨白這傢伙來送的信,這傢伙除了戰鬥之外可沒個正經,夏黎一下就猜到柳晨白在門外等着了。
也難怪之前華池一副畢恭畢敬而且還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夏黎直接就想通了,柳晨白這貨肯定在外面待着呢,想着偷襲他讓他出醜呢,所以夏黎乾脆率先出擊,果然這一擊被柳晨白擋下來了。
夏黎和柳晨白的交手一招,直接把柳晨白身旁的華池嚇得一頭冷汗,剛剛不管是夏黎還是柳晨白的一擊,都足以把他輕鬆碾死了,他在這兩位的面前,簡直就是個小蟲子一樣。
兩人交手的響聲也把很多巡邏的狼牙衛引來了,但夏黎擺手讓他們稍安勿躁。
夏黎看着柳晨白,無奈的笑道:“你這個傢伙啊,一直都沒個正經的,現在可倒好,直接把我的狼牙衛分部拆了,你說怎麼辦?”
柳晨白笑道:“大不了賠你一個院子咯?不過你這院子也太遜了,隨手一擊就碎的差不多了,等我回頭給你裝修一下,弄得和飛雲府一樣的材質。”
柳晨白這話可不是吹牛,飛雲府那種材質固然極爲昂貴,但是以柳晨白的地位,他的財力自然是不用多說,給夏黎用那種稀有的材料打造個院子,他還花得起這個錢。
夏黎也笑道:“哦?那我可謝謝你了,最好把我這臨陽城都弄成飛雲府那種材質的牆壁,到時候百年內都不用擔心損壞問題了。”
柳晨白翻白眼道:“整個臨陽城都弄成飛雲府那種材質的?我師父花得起這個錢,我花不起。”
“哈哈哈哈。”夏黎也笑了,隨即問道:“這次我什麼時候和你去江南道?”
夏黎沒有說去江南道幹什麼,也不算泄露這次的事情,所以柳晨白也就點了點頭道:“三天之內。”
夏黎點了點頭,說道:“以我們的速度,全速前進趕到江南道大概一天過一點,那倒是不用着急。”
說着,夏黎笑道:“那就帶你在我們臨陽城玩玩,順便坑你點功法什麼的。”
柳晨白毫無形象的伸了伸懶腰道:“好啊,給我弄點好酒好菜,來到你地盤了,那就靠你了。”
......
狼牙衛的其他人沒有看到柳晨白和夏黎交手的時候,只是聽到聲音纔來的,現在見柳晨白敢和夏黎這麼說話,也是驚訝的不行,夏黎即使很少對屬下發火,但是很多狼牙衛武者對夏黎都是很敬畏的,甚至都不敢正眼看夏黎,什麼時候見過有人敢和夏黎稱兄道弟,而且還一副無所謂模樣的。
一人小聲問華池道:“華大人,這位和夏大人說話的是誰啊?他怎麼敢用這種態度和夏大人說話的?”
華池看了他一眼,說道:“這位是江南道的柳晨白柳大人,他爲什麼敢這麼和夏大人說話還用我說了麼?”
嘶~!
衆人都是輕輕的吸了一口氣,眼中驚駭之色盡顯,原來這位就是江湖新秀榜中,僅次於夏黎的柳晨白?
據說當時夏黎,柳晨白,燕鴻飛三個人結伴而行,去往飛雲府參加選舉武鬥,然後拿下前三名,名揚江湖,三人也說從此成了好朋友,還有說什麼結義成了兄弟什麼的,反正說什麼的都有。
但三人關係肯定不錯就是了,現在看夏黎和柳晨白的聊天也看得出來,完全是一副熟人的語氣,而且柳晨白把夏大人的庭院拆了一半夏大人都沒發火,這要是其他人乾的估計早一掌過去了。
衆人也不清楚夏黎來的目的,只是沒想到,柳晨白居然會有時間來他們臨陽城,看來還真是和他們的夏大人交情不淺啊,如此以來,他們對柳晨白的目光也是從驚訝變成了敬畏,這位可是比夏大人還位高權重的啊,即使實力比不上夏大人,但也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於是,在夏黎的吩咐之下,柳晨白在臨陽城玩了一天,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夏黎和柳晨白纔出發去江南道。
說實話,這是夏黎第二次去江南道,上次是在江南道的狼牙衛選舉上,這次要去參加的也是選舉,都是要動手的,只是這次動手的對象變了,從之前的江湖武者變成了狼牙衛武者。
而且這次也是註定要收穫不小的,畢竟之前燕鴻飛就和他說過,去這狼牙衛總舵肯定會有很多好處的,一些高人指點,功法武技什麼的,都不缺。
更何況這次是乾元龍親自給他寫的招子,雖然乾元龍在整個狼牙衛裡並不強,但卻是資歷最老的一個,連殿主看到他都得叫一聲乾老,乾元龍可是三大殿主師父輩的人,也被狼牙衛稱爲‘第四殿主’,就是因爲乾元龍的權力和人脈僅次於三大殿主,而且三大殿主都得給他面子。
夏黎也算是乾元龍半個徒弟,受過乾元龍的功法,給乾元龍磕過頭,所以他雖然進入狼牙衛時間尚短,資歷尚淺,但是有了乾元龍這一層關係,他也不怕什麼了。
更何況還不只是乾元龍,燕鴻飛和柳晨白和他關係都不錯,燕鴻飛和柳晨白的師父,乃是大燕皇朝的首席供奉,什麼叫首席供奉?就是大燕皇朝供奉的第一高手!在整個大燕皇朝之中,也能排進前五的人物!
加上燕鴻飛還是皇室中人,和夏黎關係也不錯,只要燕鴻飛幫夏黎說幾句話,那作用也不必乾元龍小多少了,到時候夏黎肯定也是最受照顧的一個。
這也是讓夏黎有時候自己都不由得感嘆,這有關係就是好,至少他之前忍痛割肉,給了乾元龍一顆大還丹救命的事情做的是無比的正確,不僅僅是結交下了乾元龍這個人,因爲他進入了狼牙衛,成爲了狼牙衛的人。
之後夏黎也是藉助這層關係迅速發展自己的勢力,夏黎的能耐也能得到充分發揮,到了現在乾元龍也沒忘了他,還推舉他,可見這件事情做的多麼明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