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這對於武者來說可是個極具誘惑的詞語,所以很多人聽到這兩個字,都是有些坐不住了,心中都是有些癢癢。
畢竟那可是長生啊!能長生誰想死?即使是神武境武者,壽元也不過幾百年,過後就得死,無人可抗天命,但是長生就不一樣了,真正的長生可是與天地同壽,這般誘惑,簡直醉人!
說了《天魔經》秘密的武者笑了笑,隨衆人喝了幾杯酒,隨後便扯到其他的話題,說自己有事先離開了,走出酒樓的時候,他的眼中劃過一絲紫紅色的光芒,極其妖異。
通常的場景,發生在大陸的各個地方,此刻無數人都知道了《天魔經》的秘密,畢竟人言可畏,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千傳萬,加上諸多魔道弟子的傳播,加上魔道滅了佛宗道門的熱議,使得此事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大陸。
長生的誘惑?哪有人可以抵擋?想想都讓很多人熱血沸騰,而在魔道的天魔殿之處,夏黎的嘴角也是微微露出一絲笑意。
這經過滅了佛宗道門的事情已經過了七天,議論按理說也應該有些消退了,但這個話題還未消退,魔道天魔經能長生的消息就傳出了,直接引起了比起之前滅了佛宗道門還要爆炸的議論,甚至還有無數人想要進如魔道修煉,但卻被拒之門外。
這時周千影飛了過來,對夏黎行了一禮道:“夏大人,咱們的弟子宣傳的都差不多了,現在整座大陸都知道我們天魔經能長生的消息了。”
“嗯,做的不錯。”夏黎微微點了點頭,七天的時間傳遍大陸,這個傳播速度可謂是極其快了,夏黎也是故意傳播這個消息的,因爲他有一個打算。
“夏大人,屬下有句話,不知道當問不當問。”周千影躊躇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
夏黎笑道:“有話便說,不必如此拘謹。”
見夏黎這麼說,周千影也就不猶豫了,他問道:“夏大人,我們爲什麼要向整片大陸傳播我們天魔經能讓人長生的消息,這個消息放出去對我們可沒有半點的好處啊!”
不只是周千影,其實很多魔修都有疑問,這個消息放出去幹什麼?難道只是爲了解釋一下爲什麼這麼多年正魔大戰的原因?但這好像不重要吧?魔道的人何時在意過他人的看法了?
不過礙於夏黎的威嚴,倒是沒人敢問,反而是個個爭先恐後的傳播,不管如何這都是夏黎給出的人物,現在的夏黎在衆人心中地位簡直比蘇天隕等人還高,這滅了佛宗道門的一戰,直接是讓夏黎天下揚名,也讓正片大陸改變了對魔道的看法,原本很多人都覺得魔道是好欺負的,可是現在佛宗道門都被輕易滅了,這個時候誰想要和魔道爲敵,那可就得掂量一下了。
所以在夏黎的領導下,魔道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之前魔道弟子都不敢在大陸上行走,一旦行走必然被正道所追殺,但是現在魔道弟子可以挺胸擡頭的在大陸上行走,而且非但無人敢對其怎麼樣,很多小宗門都對魔修十分客氣,因爲他們知道魔道現在的領袖,可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夏黎早就知道周千影會有此一問,其他人不敢問,但是周千影敢,因爲周千影和他年紀差不多,更曾經是戰友,即使現在是輔佐他,但也比普通的上下級關係好,所以周千影問夏黎是不會生氣的。
夏黎笑道:“很簡單,佛宗道門已經被我們所滅,而地盤也沒人掌控,所以我想要在佛宗道門的地方立下我們魔道的分宗,先以天魔經打出名頭,然後在招收武者來修煉!”
夏黎的話一出,大殿上很多魔修都是目瞪口呆,夏黎說他要幹什麼?在佛宗和道門的地方建設魔道分宗?這得多大的膽子啊?自古以來魔道的武者都不敢在大陸上行走,即使現在有了夏黎的威懾敢在大陸上行走了,但也從沒有人敢想過在大陸上立魔道分宗的事情啊!
周千影有些疑惑道:“大人,我們魔道的人素來都被針對的,如果我們在佛宗和道門的地牌開設分宗的話,只怕會被針對甚至覆滅啊!”
很多魔修心中想的也是同樣的話,即使現在魔道強盛了,但也不至於如此明目張膽的開設分宗吧?
“呵呵,看來諸位都忘了我們魔道現在是什麼地位了!”夏黎淡淡一笑,看着衆人,說道:“你們的記憶還停留在我們魔道不敢在大陸上如何的那個階段,可是你們卻不想我們現在在大陸上,已經是無人敢惹!”
無人敢惹!如此霸氣的話,從古至今的魔道武者,也就夏黎敢如此說了,但是他們卻有些惆悵,因爲夏黎說的是真的,他們的記憶還真停留在魔道人儘可欺的時候,所以在夏黎提出建設分宗的時候纔會如此驚詫。
但是現在想想,夏黎的話雖然狂,但好像的確不是沒有道理的,一戰成名正好放在夏黎的身上,在大陸上沒有神武境武者的情況下,絕對沒人敢輕易招惹夏黎。
夏黎看着他們繼續說道:“有可能阻礙我們的也就是諸多的江湖大派和皇室了,而那些江湖大派礙於我的手段,即使心中不滿也絕對不敢說什麼,因爲他們的實力最多和佛宗道門差不多,還惹不起我們魔道。”
“至於皇室麼,那就更不可能了,之前佛宗一事上,燕天河已經是表明了態度,短時間內不會和我們爲敵的,因爲之前吃了一次虧,燕天河爲了皇室的穩固,即使是想對付我們也不會敢出手,他會等着燕天穹回來在說,這就給我們提供了空間。
皇室是天下的管理者,連他們都不敢對我們如何,那其他人還有誰敢?所以此刻的我們的確是整個大陸無人敢惹,除非燕天穹他們回來,而他們回來估計是幾年後的事情了,更何況誰知道那個時候我們魔道的老一輩強者是不是比他們更強了,我們即使是到了那個時候,我們也毫無擔憂可言,所以我纔有把握和魄力說出這般話!”